正文 161 烽火连天
目录：我的独占神话| 作者：丹东大米汤|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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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谁可以算天下的奇男子？”元璋挑着眉毛笑问。
“回皇上，当然是常遇春！”蓝玉得意地说。
“遇春比扩廓帖木儿强？”元璋做出怀疑的样子。
大家很奇怪，按说常遇春的能力元璋应该很清楚嘛，催锋陷阵，英勇果敢，有多少人是听见他的名字都会被吓破胆的。可元璋居然把遇春和扩廓帖木儿相比较，还满是怀疑的态度，这是搞什么名堂？
“臣以为将军固然勇猛，但再怎么说也是陛下的臣子，是我大明的财富。可那扩廓帖木儿一直忠于前元而不肯投降，可见也是忠烈骁勇之人，要是不能臣服于我朝，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欠得慌。”惟庸又积极地说。
“那种人就是投降了咱们，也是个浪费粮食的废物，有什么好稀罕的！”冯胜一脸鄙夷。
“就是，没得到的东西就是好的？”蓝玉的脾气也是火暴型的，哪里忍得住有人不相信自己一直奉为偶像的姐夫，便也扯着嗓门嚷嚷，“什么逻辑啊，简直有点贱骨头！”
惟庸无语。
“可朕也觉得扩廓帖木儿是个人才。”元璋终于发表了自己的立场，“毕竟他也是前元的名将嘛，想当年朕可是听说过不少他的名声呀！”
“皇上，你这么认为完全是受了舆论宣传的误导，要是你见着扩廓帖木儿了，肯定不会有这个想法的。”冯胜说。
“可惜朕就是没有见到，你们和他打了这么老半天也没能将他绑回来让朕瞧瞧嘛！”
“那臣这次就去给你抓回来看看！”冯胜被元璋缠得不耐烦起来。
“大人未免也太轻视扩廓帖木儿了吧？”惟庸趁机反驳，“他毕竟是前元统帅铁骑精锐的河南王，一生也经历了不少战争，可谓骁勇而有经验。现在他虽然远逃大漠，可就像大人讲的，他不是还没有投降嘛。甚至还打算再度南侵，也已经占领了宁夏和甘肃大部分地区了呀。”
“这有什么，本将军难道怕他？”冯胜更加气愤了。
“连年出征，将士疲惫，百姓流离，臣以为这次还是以防御为主，只要扩廓帖木儿打不进来，他自己也就在沙漠自生自灭了。”汤和一面用胳膊肘撞了撞冯胜，一面郑重地说。
“看来朕是没有机会见见这个奇男子了！”元璋夸张地感叹。
“皇上，常遇春沉鸷果敢，善抚士卒，摧锋陷阵，未尝败北，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扩廓帖木儿？”文忠也沉不住气了，颇为义愤填膺地说，“只要皇上下令，臣也愿意上前线迎击扩廓帖木儿，臣倒不信以我常胜之师还拿不下一个流亡之徒！”
元璋微微撇撇嘴角，终于，他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徐达，拿腔拿调地说：“要是能把扩廓帖木儿打败，朕就相信只有遇春是可以横行天下的骁将。”
这个条件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过大家又不能不服。
“臣愿去！”冯胜和文忠异口同声地说。
“皇上，现在不适合兴兵啊！”汤和忧心忡忡地劝道。
元璋依旧没有发表立场。
“当下扩廓帖木儿已经主动侵扰边境，我大明雄师怎么可以退却？”惟庸阴笑着问。
“战士厌战，军队疲乏，还有骄傲自大之徒混淆视听，这样的状态怎么打？心浮气躁之人还能冲到战场上去？”汤和狠狠地瞪着惟庸，而后，他回头向徐达求援，“大将军，你有什么看法？”
徐达一直缄默地低着头，听见汤和叫自己，不禁无奈地舒了口气，大步站了出来：“启奏陛下，天下大定，庶民已安，惟有扩廓帖木儿出没边境骚扰，导致百姓无法安居。臣愿统帅大军前去剿灭。”
“天德！”汤和焦急而气恼地低声叫着。
徐达没有理会汤和，又抱拳说：“望陛下下旨发兵。”
元璋听到这里，大有一种正中下怀的春风得意之色，便禁不住大笑：“天德同意出击？”
“是。”
“好！”元璋欣喜地站起身，意气风发地说，“朕就以你为征虏大将军，统副将军李文忠和冯胜，率部200000出击。”
“得令！”
“这次出征，大将军以大军直出雁门关，和扩廓帖木儿决一死战。至于冯胜则挥兵甘肃，李文忠出击应昌，三路并进，相互掩护，荡平西北！”元璋又说。从他流利的语言可以看出，这样的部署他实际上已经思考很久了。
元璋肯定要出击，即使他也嗅出了军队风气的异样，但身为国君，就从来没有屈服忍让的道理，扩廓帖木儿盘驻和林时时侵扰，好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元璋是不会忍受自己的疆域外隐藏着伏击手的，他要彻底灭掉一切威胁，也只有铲除了外患，他才能够安心地解决内忧。
徐达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气冲冲的帅哥祖宗和一副得意样的阳光，我这两天压抑的好奇心指示着我倚到窗下偷听。
“你脑子出毛病还是怎么着？怎么就还答应了？”祖宗没等徐达坐下就大声问。
阳光笑哈哈地端着茶送到祖宗前面：“喝茶，喝茶。”
“你也是，皇上和胡惟庸一唱一和的就是摆明了设套子想引出出击扩廓帖木儿的意见，你还傻里吧唧地真往里钻！”祖宗转身接着嚷。
我还从来不知道祖宗发怒的时候嗓门这么大，看他优雅帅气的样子还以为只会温和的说话呢。
“可我要是不应下来，副将军的英明不就没有了。”阳光很委屈，“兄弟们谁能咽下这口气呀！”
“你先别发火。”徐达伸手接过阳光手里的茶杯，递给祖宗：“喝口水，消消气咱们再说。”
祖宗郁闷地灌了好几口。
“皇上既然有意出兵，难道咱们还能说不去？”徐达叹着气说。
“可是你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上次我去重庆，还是带的水军，一个个都要么蔫着，要么尽吹牛说大话，风气这么浮躁，怎么可能还跑到塞外去打硬仗？”汤和缓和了语气，焦虑地说。
“扩廓帖木儿也没什么可怕的嘛。”阳光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复杂，“他几次三番地输给咱们，没准儿这回咱们还没有发兵他就吓得逃了呢！”
“可是他现在和贺宗哲联手一处，又刚在甘肃占了便宜，士气正是高涨的时候。而咱们呢，士气也高，就是多半高到了轻敌狂妄的地步！兄弟们又连1个月都没有休息够，你说咱们还要长途跋涉到沙漠边上去，这不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嘛！”
我猜这也是徐达表情沉重的原因吧。
“可…”阳光终于恍然大悟，也犹豫起来。
“可大家容不下扩廓帖木儿的存在。”徐达沉吟，“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祖宗放下茶碗，俯身凑到徐达面前：“这道理我明白，但是要想除去扩廓帖木儿也不急在一时呀！你去跟皇上好好说说，先防御几年再说，说不定到时候扩廓帖木儿就已经在沙漠里面郁郁而死了。”
“可刚才的形势你也看见了，有几个人认为这仗是咱们不能打的？”徐达正色地盯着他，“大家雄心勃勃，还像抢宝贝一样积极地都想冲到前线去。你说，皇上在这个时候还会听我的？”
“你毕竟是大将军啊！只要你这个全军的主帅发话，谁会不听？”祖宗说。
“兄弟们也许会相信师父的话，可是最终的决定权在皇上手里嘛。皇上是一个好强的人，怎么可能放弃这次反击的计划呢？”阳光瘪着嘴巴嘟囔。
突然间，我发现这3个出生入死都没有迟疑的男人竟被困在了这样的两难境地。
真讽刺。
“那就打？”祖宗很不自信地问。
徐达沉默地点头，半天，他才缓缓地说：“尽力而为吧。”
“师父，在这么不确定的情况下，你怎么还带蓝玉去啊？”阳光愁虑地皱着眉，“他又没什么经验，你能放心让他冲锋？”
“是啊，刚才还有人怀疑你是徇私情呢！”祖宗也不解地说，“都说因为他是遇春的小叔子你才这么优待，要知道，有多少人想当你的先锋啊！结果你偏偏挑他。”
“他虽然资历不足，可是勇猛程度和大哥不相上下，是冲锋的不二人选。”徐达倒回答地坦然，“况且我还的确有点私心，想让他早点立功，以后才能有更好的发展啊。”
等到他们散会以后，我担心地走到他面前。
“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真的要出征吗，不是说将会有一场硬仗吗？”
徐达站在窗边，遥望苍穹：“既然领下了命令，我当然要去。”
“我也去。”我还是不怎么放心，也说不出为什么，心里就是惶惶的很不安分。
他回头看着我，咧嘴笑说：“怎么，担心我这个大将军应付不了？”
“你肯定赢！”我脱口而出。
每一次看见他自信满满的微笑我总会觉得像被阳光包围一样温暖而安稳，而我也会在这样安心的情绪中毫不犹豫地相信他，我想很多人也是和我一样的，包括帅哥祖宗、阳光、甚至是88，他们依赖着这样的自信，因为他们可以从中收获胜利的决心。
只是我们都忽略了，自信和轻慢的界限实在很浅。
“那你说说谁可以算天下的奇男子？”元璋挑着眉毛笑问。
“回皇上，当然是常遇春！”蓝玉得意地说。
“遇春比扩廓帖木儿强？”元璋做出怀疑的样子。
大家很奇怪，按说常遇春的能力元璋应该很清楚嘛，催锋陷阵，英勇果敢，有多少人是听见他的名字都会被吓破胆的。可元璋居然把遇春和扩廓帖木儿相比较，还满是怀疑的态度，这是搞什么名堂？
“臣以为将军固然勇猛，但再怎么说也是陛下的臣子，是我大明的财富。可那扩廓帖木儿一直忠于前元而不肯投降，可见也是忠烈骁勇之人，要是不能臣服于我朝，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欠得慌。”惟庸又积极地说。
“那种人就是投降了咱们，也是个浪费粮食的废物，有什么好稀罕的！”冯胜一脸鄙夷。
“就是，没得到的东西就是好的？”蓝玉的脾气也是火暴型的，哪里忍得住有人不相信自己一直奉为偶像的姐夫，便也扯着嗓门嚷嚷，“什么逻辑啊，简直有点贱骨头！”
惟庸无语。
“可朕也觉得扩廓帖木儿是个人才。”元璋终于发表了自己的立场，“毕竟他也是前元的名将嘛，想当年朕可是听说过不少他的名声呀！”
“皇上，你这么认为完全是受了舆论宣传的误导，要是你见着扩廓帖木儿了，肯定不会有这个想法的。”冯胜说。
“可惜朕就是没有见到，你们和他打了这么老半天也没能将他绑回来让朕瞧瞧嘛！”
“那臣这次就去给你抓回来看看！”冯胜被元璋缠得不耐烦起来。
“大人未免也太轻视扩廓帖木儿了吧？”惟庸趁机反驳，“他毕竟是前元统帅铁骑精锐的河南王，一生也经历了不少战争，可谓骁勇而有经验。现在他虽然远逃大漠，可就像大人讲的，他不是还没有投降嘛。甚至还打算再度南侵，也已经占领了宁夏和甘肃大部分地区了呀。”
“这有什么，本将军难道怕他？”冯胜更加气愤了。
“连年出征，将士疲惫，百姓流离，臣以为这次还是以防御为主，只要扩廓帖木儿打不进来，他自己也就在沙漠自生自灭了。”汤和一面用胳膊肘撞了撞冯胜，一面郑重地说。
“看来朕是没有机会见见这个奇男子了！”元璋夸张地感叹。
“皇上，常遇春沉鸷果敢，善抚士卒，摧锋陷阵，未尝败北，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扩廓帖木儿？”文忠也沉不住气了，颇为义愤填膺地说，“只要皇上下令，臣也愿意上前线迎击扩廓帖木儿，臣倒不信以我常胜之师还拿不下一个流亡之徒！”
元璋微微撇撇嘴角，终于，他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徐达，拿腔拿调地说：“要是能把扩廓帖木儿打败，朕就相信只有遇春是可以横行天下的骁将。”
这个条件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过大家又不能不服。
“臣愿去！”冯胜和文忠异口同声地说。
“皇上，现在不适合兴兵啊！”汤和忧心忡忡地劝道。
元璋依旧没有发表立场。
“当下扩廓帖木儿已经主动侵扰边境，我大明雄师怎么可以退却？”惟庸阴笑着问。
“战士厌战，军队疲乏，还有骄傲自大之徒混淆视听，这样的状态怎么打？心浮气躁之人还能冲到战场上去？”汤和狠狠地瞪着惟庸，而后，他回头向徐达求援，“大将军，你有什么看法？”
徐达一直缄默地低着头，听见汤和叫自己，不禁无奈地舒了口气，大步站了出来：“启奏陛下，天下大定，庶民已安，惟有扩廓帖木儿出没边境骚扰，导致百姓无法安居。臣愿统帅大军前去剿灭。”
“天德！”汤和焦急而气恼地低声叫着。
徐达没有理会汤和，又抱拳说：“望陛下下旨发兵。”
元璋听到这里，大有一种正中下怀的春风得意之色，便禁不住大笑：“天德同意出击？”
“是。”
“好！”元璋欣喜地站起身，意气风发地说，“朕就以你为征虏大将军，统副将军李文忠和冯胜，率部200000出击。”
“得令！”
“这次出征，大将军以大军直出雁门关，和扩廓帖木儿决一死战。至于冯胜则挥兵甘肃，李文忠出击应昌，三路并进，相互掩护，荡平西北！”元璋又说。从他流利的语言可以看出，这样的部署他实际上已经思考很久了。
元璋肯定要出击，即使他也嗅出了军队风气的异样，但身为国君，就从来没有屈服忍让的道理，扩廓帖木儿盘驻和林时时侵扰，好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元璋是不会忍受自己的疆域外隐藏着伏击手的，他要彻底灭掉一切威胁，也只有铲除了外患，他才能够安心地解决内忧。
徐达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气冲冲的帅哥祖宗和一副得意样的阳光，我这两天压抑的好奇心指示着我倚到窗下偷听。
“你脑子出毛病还是怎么着？怎么就还答应了？”祖宗没等徐达坐下就大声问。
阳光笑哈哈地端着茶送到祖宗前面：“喝茶，喝茶。”
“你也是，皇上和胡惟庸一唱一和的就是摆明了设套子想引出出击扩廓帖木儿的意见，你还傻里吧唧地真往里钻！”祖宗转身接着嚷。
我还从来不知道祖宗发怒的时候嗓门这么大，看他优雅帅气的样子还以为只会温和的说话呢。
“可我要是不应下来，副将军的英明不就没有了。”阳光很委屈，“兄弟们谁能咽下这口气呀！”
“你先别发火。”徐达伸手接过阳光手里的茶杯，递给祖宗：“喝口水，消消气咱们再说。”
祖宗郁闷地灌了好几口。
“皇上既然有意出兵，难道咱们还能说不去？”徐达叹着气说。
“可是你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上次我去重庆，还是带的水军，一个个都要么蔫着，要么尽吹牛说大话，风气这么浮躁，怎么可能还跑到塞外去打硬仗？”汤和缓和了语气，焦虑地说。
“扩廓帖木儿也没什么可怕的嘛。”阳光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复杂，“他几次三番地输给咱们，没准儿这回咱们还没有发兵他就吓得逃了呢！”
“可是他现在和贺宗哲联手一处，又刚在甘肃占了便宜，士气正是高涨的时候。而咱们呢，士气也高，就是多半高到了轻敌狂妄的地步！兄弟们又连1个月都没有休息够，你说咱们还要长途跋涉到沙漠边上去，这不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嘛！”
我猜这也是徐达表情沉重的原因吧。
“可…”阳光终于恍然大悟，也犹豫起来。
“可大家容不下扩廓帖木儿的存在。”徐达沉吟，“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祖宗放下茶碗，俯身凑到徐达面前：“这道理我明白，但是要想除去扩廓帖木儿也不急在一时呀！你去跟皇上好好说说，先防御几年再说，说不定到时候扩廓帖木儿就已经在沙漠里面郁郁而死了。”
“可刚才的形势你也看见了，有几个人认为这仗是咱们不能打的？”徐达正色地盯着他，“大家雄心勃勃，还像抢宝贝一样积极地都想冲到前线去。你说，皇上在这个时候还会听我的？”
“你毕竟是大将军啊！只要你这个全军的主帅发话，谁会不听？”祖宗说。
“兄弟们也许会相信师父的话，可是最终的决定权在皇上手里嘛。皇上是一个好强的人，怎么可能放弃这次反击的计划呢？”阳光瘪着嘴巴嘟囔。
突然间，我发现这3个出生入死都没有迟疑的男人竟被困在了这样的两难境地。
真讽刺。
“那就打？”祖宗很不自信地问。
徐达沉默地点头，半天，他才缓缓地说：“尽力而为吧。”
“师父，在这么不确定的情况下，你怎么还带蓝玉去啊？”阳光愁虑地皱着眉，“他又没什么经验，你能放心让他冲锋？”
“是啊，刚才还有人怀疑你是徇私情呢！”祖宗也不解地说，“都说因为他是遇春的小叔子你才这么优待，要知道，有多少人想当你的先锋啊！结果你偏偏挑他。”
“他虽然资历不足，可是勇猛程度和大哥不相上下，是冲锋的不二人选。”徐达倒回答地坦然，“况且我还的确有点私心，想让他早点立功，以后才能有更好的发展啊。”
等到他们散会以后，我担心地走到他面前。
“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真的要出征吗，不是说将会有一场硬仗吗？”
徐达站在窗边，遥望苍穹：“既然领下了命令，我当然要去。”
“我也去。”我还是不怎么放心，也说不出为什么，心里就是惶惶的很不安分。
他回头看着我，咧嘴笑说：“怎么，担心我这个大将军应付不了？”
“你肯定赢！”我脱口而出。
每一次看见他自信满满的微笑我总会觉得像被阳光包围一样温暖而安稳，而我也会在这样安心的情绪中毫不犹豫地相信他，我想很多人也是和我一样的，包括帅哥祖宗、阳光、甚至是88，他们依赖着这样的自信，因为他们可以从中收获胜利的决心。
只是我们都忽略了，自信和轻慢的界限实在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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