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6 又见菜园
目录：我的独占神话| 作者：丹东大米汤|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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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泥巴不是香嘛。”徐达畅然地回答。
元璋伸手搭住徐达的肩膀，叹着气说：“可惜秀英一见朕光着脚丫子就不准朕进宫门。”
徐达忍俊不禁。说实在的，他原来还以为今天和元璋见面的气氛会是很沉重很严肃，没想到一到这菜田里，他们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心里没有隔阂和抵触，反而开诚布公得十分自然纯粹。
“你还为老先生的事情不痛快吗？”元璋突然收住笑脸，轻声问。
徐达抿着嘴巴摇头，坦白地说：“臣只希望老先生没有白死，除此之外，能给逝者最大的慰藉就是挣脱开纷扰，还他一片安宁祥和的天地。”
元璋会意地点头，心情轻松了不少。
“臣上次冒犯圣颜，实在有罪，还请皇上责罚。”徐达说着就要起身向元璋跪下。
元璋拉住他，平心静气地说：“行了，这不是你的错，你能直接来找朕问清楚，说明你心里不会有什么东西向朕隐瞒，比那些表面阿谀奉承，两面三刀的小人好太多了。”
“皇上圣明，书上讲‘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自古以来的明君都能惩奸避恶，也惟有朝政清廉，官场纯净，百姓才能安康，国家也才能强盛不衰。”徐达趁机恭敬地说。
“还有下文，接着说。”元璋微笑地点点头，默契地说。
“是，臣听闻朝中便有奸佞之人，皇上不可不察。”
“谁？”
“胡惟庸。”徐达正色地跪到元璋面前，抱拳，“启禀皇上，胡惟庸自洪武六年起任中书省丞相，便结党营私，排斥异己，独揽生杀黜陟大权。朝中大臣，如有触犯其私利者，辄加陷害打击，非置之死地而后已。这样的行径之恶劣，望皇上明察。”
元璋有些意外，平心而论，他没有想到徐达在刘基刚死之后便后继着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面，他更加没有料到徐达的方法如此直白简洁，竟然义正严词地到自己面前来劝谏。禁不住，元璋呆愣地保持了将近1分钟的缄默，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回应什么，就像刘基的事情一样，他的抉择和矛盾总在自己心存情愫的时候席卷而来。
他微微地捏住拳头，半晌，才沉吟着：“你是第一个在朕面前直言胡惟庸过失的人。”
“望皇上明察。”
“你刚才说如果有人触犯了他的私利，他一定会置之死地而后已。”元璋扶住他的臂膀，带着淡淡的忧虑和感动，问，“天德，人人都怕，你难道不怕吗？”
徐达坚毅而硬挺地向元璋抱拳：“不是人人都怕，至少老先生没有，臣也不会。”
元璋抵触这样的情境，因为这总能让他回想到不久之前的一幕，于是，他回避般地转过头去，直望着在光影下欣欣然摇摆的绿叶：“今天咱们先不谈这个，和朕聊点别的。”
“是。”徐达应道。
之后的阳光像孩子一样嬉笑着趴在他们的背上，抱得他们暖融融的，心也仿佛被完全照明照化一样的柔嫩。他们聊着以前，很久之前，当元璋还只是一个牧童时的曾经即便现在提起来还那样历历在目，让他们笑到汗水晶莹了额头，声音穿破了湛蓝的长空。
这样的过往好像在梦境里，那么美妙，却又那么遥远。
“现在的泥巴不是香嘛。”徐达畅然地回答。
元璋伸手搭住徐达的肩膀，叹着气说：“可惜秀英一见朕光着脚丫子就不准朕进宫门。”
徐达忍俊不禁。说实在的，他原来还以为今天和元璋见面的气氛会是很沉重很严肃，没想到一到这菜田里，他们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心里没有隔阂和抵触，反而开诚布公得十分自然纯粹。
“你还为老先生的事情不痛快吗？”元璋突然收住笑脸，轻声问。
徐达抿着嘴巴摇头，坦白地说：“臣只希望老先生没有白死，除此之外，能给逝者最大的慰藉就是挣脱开纷扰，还他一片安宁祥和的天地。”
元璋会意地点头，心情轻松了不少。
“臣上次冒犯圣颜，实在有罪，还请皇上责罚。”徐达说着就要起身向元璋跪下。
元璋拉住他，平心静气地说：“行了，这不是你的错，你能直接来找朕问清楚，说明你心里不会有什么东西向朕隐瞒，比那些表面阿谀奉承，两面三刀的小人好太多了。”
“皇上圣明，书上讲‘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自古以来的明君都能惩奸避恶，也惟有朝政清廉，官场纯净，百姓才能安康，国家也才能强盛不衰。”徐达趁机恭敬地说。
“还有下文，接着说。”元璋微笑地点点头，默契地说。
“是，臣听闻朝中便有奸佞之人，皇上不可不察。”
“谁？”
“胡惟庸。”徐达正色地跪到元璋面前，抱拳，“启禀皇上，胡惟庸自洪武六年起任中书省丞相，便结党营私，排斥异己，独揽生杀黜陟大权。朝中大臣，如有触犯其私利者，辄加陷害打击，非置之死地而后已。这样的行径之恶劣，望皇上明察。”
元璋有些意外，平心而论，他没有想到徐达在刘基刚死之后便后继着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面，他更加没有料到徐达的方法如此直白简洁，竟然义正严词地到自己面前来劝谏。禁不住，元璋呆愣地保持了将近1分钟的缄默，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回应什么，就像刘基的事情一样，他的抉择和矛盾总在自己心存情愫的时候席卷而来。
他微微地捏住拳头，半晌，才沉吟着：“你是第一个在朕面前直言胡惟庸过失的人。”
“望皇上明察。”
“你刚才说如果有人触犯了他的私利，他一定会置之死地而后已。”元璋扶住他的臂膀，带着淡淡的忧虑和感动，问，“天德，人人都怕，你难道不怕吗？”
徐达坚毅而硬挺地向元璋抱拳：“不是人人都怕，至少老先生没有，臣也不会。”
元璋抵触这样的情境，因为这总能让他回想到不久之前的一幕，于是，他回避般地转过头去，直望着在光影下欣欣然摇摆的绿叶：“今天咱们先不谈这个，和朕聊点别的。”
“是。”徐达应道。
之后的阳光像孩子一样嬉笑着趴在他们的背上，抱得他们暖融融的，心也仿佛被完全照明照化一样的柔嫩。他们聊着以前，很久之前，当元璋还只是一个牧童时的曾经即便现在提起来还那样历历在目，让他们笑到汗水晶莹了额头，声音穿破了湛蓝的长空。
这样的过往好像在梦境里，那么美妙，却又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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