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1 留有余患
目录：我的独占神话| 作者：丹东大米汤|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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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吾皇隆恩。回陛下，臣实在是老了，一点点小病也能让老臣心身如暮气般惨淡，万难再恢复当年，以尽心辅佐贤君了。”
元璋真想冷笑，却忍住，反倒关切地问：“这么说您是不能再在朝为官了？”
“臣无奈，虽愿鞠躬尽瘁，却力不从心，每每想到境遇的凄惨不得不泣涕哽咽，惟望皇上体恤。”善长带着悲凉的哭腔大声喊道。
“父皇，要不就赐大人还乡休养吧，儿臣见他确实年迈了，也受不了在朝廷里折腾。”
元璋瞥了儿子一眼，却没有回复，而是望着善长说：“你要告老回去的请求，朕不是不想答应，可是眼下胡惟庸案案发，一时间牵连受罚的大臣不计其数，闹得朝廷陷入了可用之人贫乏的尴尬境地。你说，朕要是现在还让你回去了，那朝廷里不是又少了一个能担重任的人？你既然是我大明的开国功臣，又最早跟随朕起兵，位居群臣之首，享受厚禄高爵，朕对你的信任你是应该能感受到的。现在朕也是没有办法，只能依靠你们这些一起并肩走来的老臣了。”元璋说着便转身冲着儿子问，“你说，朕这么说没错吧？”
“父皇所言有理，整风清肃之后朝廷确实乏人，而如今先让这些元老忠臣们安定朝局，可谓上策。”
元璋满意地点点头，又问善长：“大人应该也同意吧？”
善长哪里还能有什么异议呢？其实他从来是畏惧元璋的，所以才不敢明目张胆地和元璋针锋相对，无奈此时的处境让他进退两难，他已经被元璋认定成了敌对的一方，因而也已经注定了他不可能全身而退、安享晚年的结局。他惟有顺从地匍匐在元璋脚下，对着他的君主磕头：“臣遵旨谢恩。”
“这样好，反正眼下没了大都督府，可御史台恰恰缺人，朕就命你为御史台中丞，即刻上任。”元璋以胜利者的姿态劈视善长孱弱的后背，不自觉地咧着嘴笑了。
在回宫的马车上，元璋深沉地问儿子：“你知道父皇为什么要留他吗？”
朱标倒很单纯，就说：“父皇刚才不是说了吗，朝廷缺人，您信任韩国公才让他继续为国效力的嘛。”
元璋听着，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悄声问：“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他刚才会吓得全身发抖？”
“他不是病了…”
“得了。”元璋厉声打断了儿子，他抓住儿子的手，说，“你就是这么好骗，都是被宋濂教成了书呆子。”
“父皇，师傅教导的是君子之道。”
“可君子作不好皇帝！”元璋的脸色被郁郁的火气充溢得发红，“朕和李善长也没有什么君子之交。你要记住，咱们虽然尊崇儒学，可是要想当好一个皇帝，不学学法家的做派也是不行的。正所谓‘君臣之际，非父子之亲也，计数之所出也’，要和臣子们打交道不懂点计谋策略，光凭什么仁义道德是绝对行不通的。”
“那父皇的深意是什么？”
“傻孩子，父皇总不能把他留给你来处理吧？”元璋缓和了语气，说，“那根荆棘条上的刺，朕得帮你都拔光啊。”
“谢吾皇隆恩。回陛下，臣实在是老了，一点点小病也能让老臣心身如暮气般惨淡，万难再恢复当年，以尽心辅佐贤君了。”
元璋真想冷笑，却忍住，反倒关切地问：“这么说您是不能再在朝为官了？”
“臣无奈，虽愿鞠躬尽瘁，却力不从心，每每想到境遇的凄惨不得不泣涕哽咽，惟望皇上体恤。”善长带着悲凉的哭腔大声喊道。
“父皇，要不就赐大人还乡休养吧，儿臣见他确实年迈了，也受不了在朝廷里折腾。”
元璋瞥了儿子一眼，却没有回复，而是望着善长说：“你要告老回去的请求，朕不是不想答应，可是眼下胡惟庸案案发，一时间牵连受罚的大臣不计其数，闹得朝廷陷入了可用之人贫乏的尴尬境地。你说，朕要是现在还让你回去了，那朝廷里不是又少了一个能担重任的人？你既然是我大明的开国功臣，又最早跟随朕起兵，位居群臣之首，享受厚禄高爵，朕对你的信任你是应该能感受到的。现在朕也是没有办法，只能依靠你们这些一起并肩走来的老臣了。”元璋说着便转身冲着儿子问，“你说，朕这么说没错吧？”
“父皇所言有理，整风清肃之后朝廷确实乏人，而如今先让这些元老忠臣们安定朝局，可谓上策。”
元璋满意地点点头，又问善长：“大人应该也同意吧？”
善长哪里还能有什么异议呢？其实他从来是畏惧元璋的，所以才不敢明目张胆地和元璋针锋相对，无奈此时的处境让他进退两难，他已经被元璋认定成了敌对的一方，因而也已经注定了他不可能全身而退、安享晚年的结局。他惟有顺从地匍匐在元璋脚下，对着他的君主磕头：“臣遵旨谢恩。”
“这样好，反正眼下没了大都督府，可御史台恰恰缺人，朕就命你为御史台中丞，即刻上任。”元璋以胜利者的姿态劈视善长孱弱的后背，不自觉地咧着嘴笑了。
在回宫的马车上，元璋深沉地问儿子：“你知道父皇为什么要留他吗？”
朱标倒很单纯，就说：“父皇刚才不是说了吗，朝廷缺人，您信任韩国公才让他继续为国效力的嘛。”
元璋听着，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悄声问：“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他刚才会吓得全身发抖？”
“他不是病了…”
“得了。”元璋厉声打断了儿子，他抓住儿子的手，说，“你就是这么好骗，都是被宋濂教成了书呆子。”
“父皇，师傅教导的是君子之道。”
“可君子作不好皇帝！”元璋的脸色被郁郁的火气充溢得发红，“朕和李善长也没有什么君子之交。你要记住，咱们虽然尊崇儒学，可是要想当好一个皇帝，不学学法家的做派也是不行的。正所谓‘君臣之际，非父子之亲也，计数之所出也’，要和臣子们打交道不懂点计谋策略，光凭什么仁义道德是绝对行不通的。”
“那父皇的深意是什么？”
“傻孩子，父皇总不能把他留给你来处理吧？”元璋缓和了语气，说，“那根荆棘条上的刺，朕得帮你都拔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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