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嫖与爱之间（1）
目录：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作者：零下| 类别：历史军事
在嫖与爱之间是什么？有什么？
几千年来，无论是外国历史上还是中国现实中，在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心里和身上，都无一例外地会有着一种天生的，奇特的，难以磨灭和铲除的，无法言语和扼杀的，也可以说是一种情感的需求。这种与需求从少年到老年，时时游离在野性的嫖娼与理性的爱情之间――有的男人人心窄如峡谷，有的男人气度似海洋。因此，那种与需求，在有的男人身上就象秃峰横旦，一目了然，在有的男人身上就如时隐时显的雾气蒸腾。男人的这种与需求，可以被称之于肌体的喜欢，刺激，新鲜，甚至无奈，常常很难很耻于表达，也很难很耻于讲清楚，它是没有责任和义务的，是没有理由与标准的，是一种游离于道德与不道德之间，游离于忏悔与非忏悔之间，游离于该思索与不该思索之间，游离于自己的家庭与自己的社会之间的与需求。虽然，绝对不能说是尊贵优雅的举动，但也不能完全说是无耻卑劣的行为。只要是个男人，不管他是伟大的政治家，艺术家，还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军人农夫，都是喜此不疲，津津乐道。
在朴凡的心里和身上，自然也不会缺少。
上海的天气，一过端午节就热得很快。特别是这两天一入梅雨季节，空气又潮湿又闷热，仿佛伸出手来抓一把空气就可以拧出水来。使人身上一天到晚都是粘粘的，头发湿湿的，脸上汗津津的六月里的上海,简直就是个巨大的桑拿澡堂，两千万人都在里面被蒸洗着。
这天下午，朴凡到财务总监徐慧的办公室交待了几件事，临离开时问徐慧：
“哎，徐慧，你看我的头发长吗？是该理了吧？”
朴凡老是觉得头发乱糟糟的，有一种湿稻草堆积在脑袋上的感觉。一点儿也不爽。
“有点长了，黄梅天，头发短些舒服。”
徐慧很熟悉眼前的老板习惯。每次头发长不长都要求问问她，只要自己说长了，该理了，他就会拿几十元零钱，跑到好几条街外的理发店里去理发。
“哎，理发店离这儿太远，人还多，排队也要排半天，还得回住的小区去理吧，今天星期三，到周末还得熬三天。”朴凡边说边摸着头发要离开。
“不用啦。你不知道啊，大楼边的街道上又开了一家发 廊。”徐慧赶忙叫住朴凡。
“远吗？”
“不远，出大门左拐，第一条横马路就是。”
“你怎么知道的，开发 廊也邀请你？”
“当然知道，我是包打听。前天我刚在那里修剪了头发。老板，别装清纯啦。这年头，上海哪一条马路上没有饭店？哪一条马路上没有洗脚店？哪一条马路上没有发 廊啊？”
徐慧的话说得很对。
这几年，大的理发店都改成美容院，美发厅了，那些小小的理发店都变成发 廊了，街头巷尾到处都是，象雨点一样密布在上海的每一条街道和每个社区。从市中心的大楼到郊外的零星小镇，从高档住宅小区的墙外到城乡结合部的群租区，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朴凡在开车慢行或堵车时，常常看到那些街边小小的发 廊里，坐着三三俩俩的年轻女子，她们都穿得极其透明简洁，短裙吊带，薄纱性感。这些年轻女子大都是洗头发，再加做按 摩的。朴凡有时会想，都说发 廊是个卖 淫 女聚集的地方，这些年轻的来自于农村女孩，洗发为假，卖肉为真。可是这些发 廊都看上去不过区区一二十平方米那么大，又都在灯光明亮，行人匆匆的路边，怎么能干那种勾当啊！他自己每月都在与白薇同居的社区外的那个里理的发，从来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可以嫖 娼，能够卖 淫的地方啊？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老板，那个地方我去没有事的，你去，那可得当心点噢”说话间，徐慧眼里闪出几丝诡秘的神情。
“为什么？当心什么？”
“当心宰你没商量，当心把你摁进水里啊！”
“宰我。我一向是二十元钱理个发，十元理发，十元洗发，能宰我什么？摁我进水？我可是游泳高手。”
“你是火星人啊？是再生骨灰啊？你十元理发，十元洗发，一共二十元，人家把发 廊开在这么好的地段，都象你一样二十元钱理个发，老板不要亏死赔死啊？他是国营企业的慈善机构，还是为人民服务的雷锋啊？我的感觉――你知道的呀，我的感觉一向很准的。我的感觉是这家发 廊和别的不一样，里面的小姐都很端庄很清秀，不象有些，一看就知道是个淫 窝。这个发 廊的定位很明确，就是为周边办公楼的白领男人服务的。”
“看来，这个老板很有市场眼光噢。”
“是啊，你可不是小白领啊，你是个老金领了，敢去吗？”
“咳，有什么不敢的，我什么没见过啊？纽约的四十二街红灯区，拉斯维加斯的舞，赫尔辛基的妓院，我都去过，出污泥而不染，整个一朵美丽纯净的荷花。给我零钱，就是魔窟淫 窝，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今天我也要去闯一闯，打不尽豺狼绝不下战场。”朴凡最后学唱了《红灯记》中李铁梅的两句唱腔。
徐慧笑了起来。她拿出二十元零钱递给朴凡，想了想，又递上三百元。
“多带点，别那么抠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急需，不够多难看，还算是个投资公司的大老板。”
“也好，有备总是无患。”
徐慧目送着朴凡宽肩厚背的影子。她非常钦佩和欣赏自己这位老板，甚至有点喜欢。这是她遇到少有的，勤劳的，有才华的，不夸张的，不奢华的中年男人，在这个物欲横流，世风日下的社会，真得能算是个少有珍品了。不过，这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由尊敬而产生的喜欢，一丝也不与性相关的和与物质相关，是很纯很纯的，就象对待自己的兄长一样欣赏和喜欢。她知道，虽然朴凡有钱有社会地位，但好象没有真正的快乐，每天都是无穷无尽的工作和应酬，一天几乎有半天的时间在公司里。她希望朴凡能得到快乐，那怕在发 廊那种地方，能给与他一点新鲜的刺激和快乐，让他得到一点轻松和舒服，她也不会责怪他，反而会为他的快乐而快乐
朴凡按照徐慧所说的方向，没费多大的劲就找到那家新开的发 廊。说新开的，实际上也已经两个月了。
这家发 廊名叫“白领发 廊”。
“有点意思。”
朴凡站在发 廊心里想着。白领发 廊！的意思大概就象徐慧讲的：专门为白领们服务的发 廊。
几千年来，无论是外国历史上还是中国现实中，在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心里和身上，都无一例外地会有着一种天生的，奇特的，难以磨灭和铲除的，无法言语和扼杀的，也可以说是一种情感的需求。这种与需求从少年到老年，时时游离在野性的嫖娼与理性的爱情之间――有的男人人心窄如峡谷，有的男人气度似海洋。因此，那种与需求，在有的男人身上就象秃峰横旦，一目了然，在有的男人身上就如时隐时显的雾气蒸腾。男人的这种与需求，可以被称之于肌体的喜欢，刺激，新鲜，甚至无奈，常常很难很耻于表达，也很难很耻于讲清楚，它是没有责任和义务的，是没有理由与标准的，是一种游离于道德与不道德之间，游离于忏悔与非忏悔之间，游离于该思索与不该思索之间，游离于自己的家庭与自己的社会之间的与需求。虽然，绝对不能说是尊贵优雅的举动，但也不能完全说是无耻卑劣的行为。只要是个男人，不管他是伟大的政治家，艺术家，还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军人农夫，都是喜此不疲，津津乐道。
在朴凡的心里和身上，自然也不会缺少。
上海的天气，一过端午节就热得很快。特别是这两天一入梅雨季节，空气又潮湿又闷热，仿佛伸出手来抓一把空气就可以拧出水来。使人身上一天到晚都是粘粘的，头发湿湿的，脸上汗津津的六月里的上海,简直就是个巨大的桑拿澡堂，两千万人都在里面被蒸洗着。
这天下午，朴凡到财务总监徐慧的办公室交待了几件事，临离开时问徐慧：
“哎，徐慧，你看我的头发长吗？是该理了吧？”
朴凡老是觉得头发乱糟糟的，有一种湿稻草堆积在脑袋上的感觉。一点儿也不爽。
“有点长了，黄梅天，头发短些舒服。”
徐慧很熟悉眼前的老板习惯。每次头发长不长都要求问问她，只要自己说长了，该理了，他就会拿几十元零钱，跑到好几条街外的理发店里去理发。
“哎，理发店离这儿太远，人还多，排队也要排半天，还得回住的小区去理吧，今天星期三，到周末还得熬三天。”朴凡边说边摸着头发要离开。
“不用啦。你不知道啊，大楼边的街道上又开了一家发 廊。”徐慧赶忙叫住朴凡。
“远吗？”
“不远，出大门左拐，第一条横马路就是。”
“你怎么知道的，开发 廊也邀请你？”
“当然知道，我是包打听。前天我刚在那里修剪了头发。老板，别装清纯啦。这年头，上海哪一条马路上没有饭店？哪一条马路上没有洗脚店？哪一条马路上没有发 廊啊？”
徐慧的话说得很对。
这几年，大的理发店都改成美容院，美发厅了，那些小小的理发店都变成发 廊了，街头巷尾到处都是，象雨点一样密布在上海的每一条街道和每个社区。从市中心的大楼到郊外的零星小镇，从高档住宅小区的墙外到城乡结合部的群租区，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朴凡在开车慢行或堵车时，常常看到那些街边小小的发 廊里，坐着三三俩俩的年轻女子，她们都穿得极其透明简洁，短裙吊带，薄纱性感。这些年轻女子大都是洗头发，再加做按 摩的。朴凡有时会想，都说发 廊是个卖 淫 女聚集的地方，这些年轻的来自于农村女孩，洗发为假，卖肉为真。可是这些发 廊都看上去不过区区一二十平方米那么大，又都在灯光明亮，行人匆匆的路边，怎么能干那种勾当啊！他自己每月都在与白薇同居的社区外的那个里理的发，从来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可以嫖 娼，能够卖 淫的地方啊？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老板，那个地方我去没有事的，你去，那可得当心点噢”说话间，徐慧眼里闪出几丝诡秘的神情。
“为什么？当心什么？”
“当心宰你没商量，当心把你摁进水里啊！”
“宰我。我一向是二十元钱理个发，十元理发，十元洗发，能宰我什么？摁我进水？我可是游泳高手。”
“你是火星人啊？是再生骨灰啊？你十元理发，十元洗发，一共二十元，人家把发 廊开在这么好的地段，都象你一样二十元钱理个发，老板不要亏死赔死啊？他是国营企业的慈善机构，还是为人民服务的雷锋啊？我的感觉――你知道的呀，我的感觉一向很准的。我的感觉是这家发 廊和别的不一样，里面的小姐都很端庄很清秀，不象有些，一看就知道是个淫 窝。这个发 廊的定位很明确，就是为周边办公楼的白领男人服务的。”
“看来，这个老板很有市场眼光噢。”
“是啊，你可不是小白领啊，你是个老金领了，敢去吗？”
“咳，有什么不敢的，我什么没见过啊？纽约的四十二街红灯区，拉斯维加斯的舞，赫尔辛基的妓院，我都去过，出污泥而不染，整个一朵美丽纯净的荷花。给我零钱，就是魔窟淫 窝，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今天我也要去闯一闯，打不尽豺狼绝不下战场。”朴凡最后学唱了《红灯记》中李铁梅的两句唱腔。
徐慧笑了起来。她拿出二十元零钱递给朴凡，想了想，又递上三百元。
“多带点，别那么抠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急需，不够多难看，还算是个投资公司的大老板。”
“也好，有备总是无患。”
徐慧目送着朴凡宽肩厚背的影子。她非常钦佩和欣赏自己这位老板，甚至有点喜欢。这是她遇到少有的，勤劳的，有才华的，不夸张的，不奢华的中年男人，在这个物欲横流，世风日下的社会，真得能算是个少有珍品了。不过，这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由尊敬而产生的喜欢，一丝也不与性相关的和与物质相关，是很纯很纯的，就象对待自己的兄长一样欣赏和喜欢。她知道，虽然朴凡有钱有社会地位，但好象没有真正的快乐，每天都是无穷无尽的工作和应酬，一天几乎有半天的时间在公司里。她希望朴凡能得到快乐，那怕在发 廊那种地方，能给与他一点新鲜的刺激和快乐，让他得到一点轻松和舒服，她也不会责怪他，反而会为他的快乐而快乐
朴凡按照徐慧所说的方向，没费多大的劲就找到那家新开的发 廊。说新开的，实际上也已经两个月了。
这家发 廊名叫“白领发 廊”。
“有点意思。”
朴凡站在发 廊心里想着。白领发 廊！的意思大概就象徐慧讲的：专门为白领们服务的发 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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