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2.终露原形
目录：红颜祸三国| 作者：宁怡| 类别：玄幻奇幻
“小姐，大小姐来了。”站在貂蝉身后的小玉，轻轻地提醒，然后又冲身后说，“赵公子，崔公子，小心，大小姐来了。”
貂蝉坐在碧荷亭入口处抚琴，她没有作声，目光的佘波扫向碧荷亭东边的曲栏，果然看到王丽琼与她的贴身丫环秋月，正穿过曲栏往荷花池正中的碧荷亭走来。貂蝉唇角轻轻上翘，暗想：“她果然来了。”
特意选择碧荷亭这个地方等王丽玉上钩，貂蝉是反复思索过的。这碧荷亭位于荷花池中央，由曲栏边接东边的后花园和西边的相思林，除了连接东西两侧的曲栏，就是底下这碧绿的荷叶和无数的荷花。在这里，不容易藏匿人，可以让刚刚获胜、得意忘形的王丽琼放心说话。
王丽琼不会想到，赵云和崔虎肯屈尊躲到碧荷亭内横梁之上。
右手每在琴弦上抚动一下，都会让貂蝉疼得皱眉。貂蝉刻意让自己忘掉这种疼痛，面对这婷婷玉立的荷花，悠然自得地抚琴。
“小姐，大小姐果真来。”小玉站在貂蝉身旁，看快要走到曲栏中央的王丽琼。
“她怎么会不来？她有一肚子话要对我说。”王丽琼刚刚大获全胜，她不来显耀胜利、辱骂自己，心中不会痛快的。貂蝉继续抚琴，努力让自己忘记来这里的目的，让悠然的琴声在荷花池上空传扬。
王丽琼与秋月来到碧荷亭外，向四周张望，除了貂蝉与小玉，没有看到其他人，王丽琼放心，盯住抚琴的貂蝉。貂蝉就像没有看到王丽琼，依然抚琴。
“哎哟，貂蝉妹妹，今天一早我就听说，妹妹的肩膀受伤，不能动弹。现在看，妹妹是假装的。”王丽琼冷嘲热讽。
貂蝉眼睛望向荷花池，一声不响，将王丽琼的话，当作耳旁风。貂蝉动作娴熟地抚琴，暗中告诉自己：“不要太早理会她，让她自个表演。等刺激到她怒火中烧时，她的原形就露出来了。”
小玉偷偷地回望身后的碧荷亭，轻咳几个。
貂蝉总不理会王丽琼，让王丽琼气得抢过琴，就要往下摔。
“大姐，这琴是父亲买的，说好了父亲寿辰的时候，要给客人抚琴的。”貂蝉端坐不动，冷若冰霜地看王丽琼。
说到父亲，王丽琼心怯，放回琴。
貂蝉叹气：“大姐，刚才在沁兰院时，你让貂蝉好感动，以为是织女仙姑感化了大姐，从此善待貂蝉。看来，貂蝉错了。”
王丽琼又向四周张望几下，然后才狠狠地瞪貂蝉，不屑地：“谁是你大姐！你一个小歌伎，值得我关心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赵公子和崔公子就在沁兰院中，你成心要我当他们的面出丑。后来，是谁在他们面前出丑了？”王丽琼得意地大笑。
真的是走露了风声，难怪刚才在沁兰院王丽琼摆出优雅大方的模样，亲切得体地关怀貂蝉，只是为了表演给赵云、崔虎两个人看。
“大姐，你这样做，就不害怕赵公子和崔公子知道？”貂蝉注视王丽琼，好心地提醒，“崔公子要是知道你刚才是装的，肯定对你有成见。”
王丽琼纵声大笑，轻蔑地：“崔公子听到我的话？他是变成了空气，还是化身为荷叶？”
曲身坐在碧荷亭内横梁上的崔虎听了，气得涨红了脸。旁边的赵云使个眼色，示意崔虎不要激动。
“大姐，我早说过，我不会跟你抢崔公子，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貂蝉没有忘记，有两个人在聆听自己与王丽琼的谈话。
“让我放过你？”王丽琼咬牙，狠狠地瞪貂蝉，“除非你死，让崔公子找不到你；除非你身败名裂，崔公子瞧不起你。”
“为什么？你一定要把我往绝路上逼？”貂蝉握紧拳头，愤怒的看王丽琼。
原因，貂蝉是早就知道了，但是她要王丽琼说出来。早就知道王丽琼容不得自己，听到她用这种恶毒的话诅咒自己，貂蝉还是怒火中烧。貂蝉气得涨红了脸：“我从来不跟你争，你总不肯放过我。”
“谁叫你阻碍我的亲事，谁叫那个姓崔的有眼无珠，放着一个大家闺秀不要，偏偏看中你这个低贱的小歌伎。”王丽琼咬牙，在她看来，崔虎喜欢貂蝉，是貂蝉的罪过，“你死了，或者身败名裂了，我就可以做崔府的大少奶奶。”
这种话，崔虎是首次听到，他被气得胸脯不停地起伏，差点要晕厥。
貂蝉有气，但是并不强烈，因为这种话貂蝉听王丽琼说过多次，都见怪不怪的。现在，貂蝉只想让王丽琼说出昨天夜晚的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她睁大眼睛看王丽琼，愤懑地：“这么说，昨天夜晚的事，是大姐你一手策划的了？相思林里的那两个人，是大姐叫他们在那里等候我的了？”
王丽琼，这下，你应该说了。
果然不出所料，王丽琼仰视天空，得意地叫嚷：“是我做的，怎样？相思里中的事，那两个奴才死了，府中上下人都知道他们是偷了贵重物品被打死的，已经是死无对证。昨天夜晚的事？你能找出谁来证明，是我干的？绝对不会有人出来作证的。”
是的，死的已经是死无对证，活着的慑于陈夫人、王丽琼的威淫，不会出来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养女作证的。正因为这样，王丽琼才会有恃无恐地欺凌貂蝉，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算貂蝉。
王丽琼亲口承认昨天夜晚的事，是她一手策划，貂蝉就松了一口气，但这还不够，还要更详尽些。貂蝉诱导王丽琼：“是你派人偷去我的镯子，以我的名义送给赵公子的？你好卑鄙！让赵公子以为我喜欢他，主动向他表白真情，是不是？昨天夜晚也是你安排我跟赵公子相见，然后你再引崔公子来，逮个当场的，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样。”王丽琼无所顾忌，干脆地承认，并得意地，“要不是伊婷那贱人来多管闲事，我原本打算让你们闹得不可开交时，再派人通知母亲来。那时，你也要尝尝关到祠堂中思过的滋味了。可惜了，让伊婷那贱人破坏了我的计划。”
这个是貂蝉预先没有想到的，这王丽琼不仅要败坏自己的清誉，还准备让自己受到处罚。貂蝉故意说：“胡说八道。我又没有犯错，母亲凭什么要罚我面壁思过？”
“谁说你没有错？你一个快要订亲的人，却跟另外的男子纠缠不清，这不守家规、不知廉耻，是不是犯错？”王丽琼得意洋洋，又深为遗憾。
“谁说我要订亲了？据我所知，母亲是打算要你跟崔公子订亲。”这话，貂蝉特别提高声音，唯恐躲在碧荷亭内的崔虎听不清。
躲在亭内横梁上的崔虎，听到这里，支起耳朵留意听，生怕遗漏一个字。赵云也睁大眼睛，等候下文。
王丽琼纵声大笑，笑得貂蝉、小玉以及躲里面的赵云、崔虎莫名其妙。
“母亲派陈嬷嬷到沁兰院告诉你，有关你跟崔公子订亲的事，走到院门外被我叫走了。所以，父亲、母亲、大哥他们都知道你即将要与崔公子订亲，崔公子作好准备与你订亲。可是你？”后面的话，让王丽琼的笑声代替了。
于是，崔虎看到貂蝉跟赵云在一起时，就感觉到耻辱，而不知情的貂蝉却莫名其妙，认为崔虎不可理喻。
崔虎听到这里，就露出笑意。不过，赵云沉下脸。
想要王丽琼说出的话，她全都说了，就连没有想到的话，她也自觉讲出来了。
这下，自己不用再平白无故地蒙羞了。
貂蝉微笑，直直地盯住王丽琼：“大姐，你好卑鄙！你所说的话，你所做的事，我会永远记住了。”
如果有一天，如果有机会，貂蝉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你想报复我？你不会有机会的，贱人。”王丽琼手指貂蝉，一字一顿地说，“在这里，你没有这种机会，以后出嫁了，你也不会有机会。因为像你这种卑贱的人，只配做男人的侍妾。你哪里有机会报复我？”
“王丽琼，你别欺人太甚了。我貂蝉才不会做男人的小妾。别以为你现在是大小姐，就可以永远不可一世，我貂蝉就睁大眼睛看，你王丽琼蛇蝎心肠，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憋在心中的恶气，是不吐不快，貂蝉也顾不得在两个男子眼底下保持淑女形象了。
王丽琼认为貂蝉在诅咒她，狂怒地扬手扇貂蝉耳光。貂蝉避开，小玉上前阻拦，两个巴掌都重重地扇在小玉脸上。王丽琼不肯就此放过貂蝉，又来一巴掌打在貂蝉肩膀上。
“哎哟——”貂蝉痛得尖叫，她肩膀上本来就疼痛，被王丽琼拍到，更是痛不可忍。
再让两个少将军欣赏王丽琼的泼妇样。
貂蝉退入碧荷亭内。王丽琼追入碧荷亭内，继续追打貂蝉。横梁上的赵云与崔虎，看得两眼冒烟，要不是貂蝉事先一再说不能现身，早就跳下来了。
“大小姐，你别打了，二小姐肩膀上有伤的。”小玉害怕王丽琼发现亭内横梁上的两人，也担心貂蝉吃亏，上前帮忙，把王丽琼往外推，又被王丽琼扇了两巴掌，仍用力地推。
秋月害怕王丽琼吃亏，她不敢对貂蝉下手，就来拉扯小玉。
“哎哟——”混乱中，王丽琼又一次拍打在貂蝉肩膀上，引来貂蝉尖叫。要让王丽琼自暴丑态，也不是件轻松的事，不过貂蝉认为值得，有意将叫声提高一点。
这戏，应该结束了。
貂蝉推开王丽琼，向曲栏外跑去。小玉、王丽琼和秋月跟随跑出碧荷亭。
恰巧，陈夫人陪房陈嬷嬷走来，传王允的话，要大小姐和二小姐马上到正房去，说老爷有话要吩咐二位小姐。
貂蝉与王丽琼的争斗因此停止，主仆四人跟随陈嬷嬷，向正房走去。
赵云与崔虎从碧荷亭内的横梁上跳下，舒展弯曲得麻木的腰身。
“妈的，这大小姐，还想做我崔虎的夫人。我崔虎就是独身一辈子，都不会跟这种歹毒的女人在一块。”崔虎狠狠地骂。
貂蝉坐在碧荷亭入口处抚琴，她没有作声，目光的佘波扫向碧荷亭东边的曲栏，果然看到王丽琼与她的贴身丫环秋月，正穿过曲栏往荷花池正中的碧荷亭走来。貂蝉唇角轻轻上翘，暗想：“她果然来了。”
特意选择碧荷亭这个地方等王丽玉上钩，貂蝉是反复思索过的。这碧荷亭位于荷花池中央，由曲栏边接东边的后花园和西边的相思林，除了连接东西两侧的曲栏，就是底下这碧绿的荷叶和无数的荷花。在这里，不容易藏匿人，可以让刚刚获胜、得意忘形的王丽琼放心说话。
王丽琼不会想到，赵云和崔虎肯屈尊躲到碧荷亭内横梁之上。
右手每在琴弦上抚动一下，都会让貂蝉疼得皱眉。貂蝉刻意让自己忘掉这种疼痛，面对这婷婷玉立的荷花，悠然自得地抚琴。
“小姐，大小姐果真来。”小玉站在貂蝉身旁，看快要走到曲栏中央的王丽琼。
“她怎么会不来？她有一肚子话要对我说。”王丽琼刚刚大获全胜，她不来显耀胜利、辱骂自己，心中不会痛快的。貂蝉继续抚琴，努力让自己忘记来这里的目的，让悠然的琴声在荷花池上空传扬。
王丽琼与秋月来到碧荷亭外，向四周张望，除了貂蝉与小玉，没有看到其他人，王丽琼放心，盯住抚琴的貂蝉。貂蝉就像没有看到王丽琼，依然抚琴。
“哎哟，貂蝉妹妹，今天一早我就听说，妹妹的肩膀受伤，不能动弹。现在看，妹妹是假装的。”王丽琼冷嘲热讽。
貂蝉眼睛望向荷花池，一声不响，将王丽琼的话，当作耳旁风。貂蝉动作娴熟地抚琴，暗中告诉自己：“不要太早理会她，让她自个表演。等刺激到她怒火中烧时，她的原形就露出来了。”
小玉偷偷地回望身后的碧荷亭，轻咳几个。
貂蝉总不理会王丽琼，让王丽琼气得抢过琴，就要往下摔。
“大姐，这琴是父亲买的，说好了父亲寿辰的时候，要给客人抚琴的。”貂蝉端坐不动，冷若冰霜地看王丽琼。
说到父亲，王丽琼心怯，放回琴。
貂蝉叹气：“大姐，刚才在沁兰院时，你让貂蝉好感动，以为是织女仙姑感化了大姐，从此善待貂蝉。看来，貂蝉错了。”
王丽琼又向四周张望几下，然后才狠狠地瞪貂蝉，不屑地：“谁是你大姐！你一个小歌伎，值得我关心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赵公子和崔公子就在沁兰院中，你成心要我当他们的面出丑。后来，是谁在他们面前出丑了？”王丽琼得意地大笑。
真的是走露了风声，难怪刚才在沁兰院王丽琼摆出优雅大方的模样，亲切得体地关怀貂蝉，只是为了表演给赵云、崔虎两个人看。
“大姐，你这样做，就不害怕赵公子和崔公子知道？”貂蝉注视王丽琼，好心地提醒，“崔公子要是知道你刚才是装的，肯定对你有成见。”
王丽琼纵声大笑，轻蔑地：“崔公子听到我的话？他是变成了空气，还是化身为荷叶？”
曲身坐在碧荷亭内横梁上的崔虎听了，气得涨红了脸。旁边的赵云使个眼色，示意崔虎不要激动。
“大姐，我早说过，我不会跟你抢崔公子，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貂蝉没有忘记，有两个人在聆听自己与王丽琼的谈话。
“让我放过你？”王丽琼咬牙，狠狠地瞪貂蝉，“除非你死，让崔公子找不到你；除非你身败名裂，崔公子瞧不起你。”
“为什么？你一定要把我往绝路上逼？”貂蝉握紧拳头，愤怒的看王丽琼。
原因，貂蝉是早就知道了，但是她要王丽琼说出来。早就知道王丽琼容不得自己，听到她用这种恶毒的话诅咒自己，貂蝉还是怒火中烧。貂蝉气得涨红了脸：“我从来不跟你争，你总不肯放过我。”
“谁叫你阻碍我的亲事，谁叫那个姓崔的有眼无珠，放着一个大家闺秀不要，偏偏看中你这个低贱的小歌伎。”王丽琼咬牙，在她看来，崔虎喜欢貂蝉，是貂蝉的罪过，“你死了，或者身败名裂了，我就可以做崔府的大少奶奶。”
这种话，崔虎是首次听到，他被气得胸脯不停地起伏，差点要晕厥。
貂蝉有气，但是并不强烈，因为这种话貂蝉听王丽琼说过多次，都见怪不怪的。现在，貂蝉只想让王丽琼说出昨天夜晚的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她睁大眼睛看王丽琼，愤懑地：“这么说，昨天夜晚的事，是大姐你一手策划的了？相思林里的那两个人，是大姐叫他们在那里等候我的了？”
王丽琼，这下，你应该说了。
果然不出所料，王丽琼仰视天空，得意地叫嚷：“是我做的，怎样？相思里中的事，那两个奴才死了，府中上下人都知道他们是偷了贵重物品被打死的，已经是死无对证。昨天夜晚的事？你能找出谁来证明，是我干的？绝对不会有人出来作证的。”
是的，死的已经是死无对证，活着的慑于陈夫人、王丽琼的威淫，不会出来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养女作证的。正因为这样，王丽琼才会有恃无恐地欺凌貂蝉，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算貂蝉。
王丽琼亲口承认昨天夜晚的事，是她一手策划，貂蝉就松了一口气，但这还不够，还要更详尽些。貂蝉诱导王丽琼：“是你派人偷去我的镯子，以我的名义送给赵公子的？你好卑鄙！让赵公子以为我喜欢他，主动向他表白真情，是不是？昨天夜晚也是你安排我跟赵公子相见，然后你再引崔公子来，逮个当场的，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样。”王丽琼无所顾忌，干脆地承认，并得意地，“要不是伊婷那贱人来多管闲事，我原本打算让你们闹得不可开交时，再派人通知母亲来。那时，你也要尝尝关到祠堂中思过的滋味了。可惜了，让伊婷那贱人破坏了我的计划。”
这个是貂蝉预先没有想到的，这王丽琼不仅要败坏自己的清誉，还准备让自己受到处罚。貂蝉故意说：“胡说八道。我又没有犯错，母亲凭什么要罚我面壁思过？”
“谁说你没有错？你一个快要订亲的人，却跟另外的男子纠缠不清，这不守家规、不知廉耻，是不是犯错？”王丽琼得意洋洋，又深为遗憾。
“谁说我要订亲了？据我所知，母亲是打算要你跟崔公子订亲。”这话，貂蝉特别提高声音，唯恐躲在碧荷亭内的崔虎听不清。
躲在亭内横梁上的崔虎，听到这里，支起耳朵留意听，生怕遗漏一个字。赵云也睁大眼睛，等候下文。
王丽琼纵声大笑，笑得貂蝉、小玉以及躲里面的赵云、崔虎莫名其妙。
“母亲派陈嬷嬷到沁兰院告诉你，有关你跟崔公子订亲的事，走到院门外被我叫走了。所以，父亲、母亲、大哥他们都知道你即将要与崔公子订亲，崔公子作好准备与你订亲。可是你？”后面的话，让王丽琼的笑声代替了。
于是，崔虎看到貂蝉跟赵云在一起时，就感觉到耻辱，而不知情的貂蝉却莫名其妙，认为崔虎不可理喻。
崔虎听到这里，就露出笑意。不过，赵云沉下脸。
想要王丽琼说出的话，她全都说了，就连没有想到的话，她也自觉讲出来了。
这下，自己不用再平白无故地蒙羞了。
貂蝉微笑，直直地盯住王丽琼：“大姐，你好卑鄙！你所说的话，你所做的事，我会永远记住了。”
如果有一天，如果有机会，貂蝉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你想报复我？你不会有机会的，贱人。”王丽琼手指貂蝉，一字一顿地说，“在这里，你没有这种机会，以后出嫁了，你也不会有机会。因为像你这种卑贱的人，只配做男人的侍妾。你哪里有机会报复我？”
“王丽琼，你别欺人太甚了。我貂蝉才不会做男人的小妾。别以为你现在是大小姐，就可以永远不可一世，我貂蝉就睁大眼睛看，你王丽琼蛇蝎心肠，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憋在心中的恶气，是不吐不快，貂蝉也顾不得在两个男子眼底下保持淑女形象了。
王丽琼认为貂蝉在诅咒她，狂怒地扬手扇貂蝉耳光。貂蝉避开，小玉上前阻拦，两个巴掌都重重地扇在小玉脸上。王丽琼不肯就此放过貂蝉，又来一巴掌打在貂蝉肩膀上。
“哎哟——”貂蝉痛得尖叫，她肩膀上本来就疼痛，被王丽琼拍到，更是痛不可忍。
再让两个少将军欣赏王丽琼的泼妇样。
貂蝉退入碧荷亭内。王丽琼追入碧荷亭内，继续追打貂蝉。横梁上的赵云与崔虎，看得两眼冒烟，要不是貂蝉事先一再说不能现身，早就跳下来了。
“大小姐，你别打了，二小姐肩膀上有伤的。”小玉害怕王丽琼发现亭内横梁上的两人，也担心貂蝉吃亏，上前帮忙，把王丽琼往外推，又被王丽琼扇了两巴掌，仍用力地推。
秋月害怕王丽琼吃亏，她不敢对貂蝉下手，就来拉扯小玉。
“哎哟——”混乱中，王丽琼又一次拍打在貂蝉肩膀上，引来貂蝉尖叫。要让王丽琼自暴丑态，也不是件轻松的事，不过貂蝉认为值得，有意将叫声提高一点。
这戏，应该结束了。
貂蝉推开王丽琼，向曲栏外跑去。小玉、王丽琼和秋月跟随跑出碧荷亭。
恰巧，陈夫人陪房陈嬷嬷走来，传王允的话，要大小姐和二小姐马上到正房去，说老爷有话要吩咐二位小姐。
貂蝉与王丽琼的争斗因此停止，主仆四人跟随陈嬷嬷，向正房走去。
赵云与崔虎从碧荷亭内的横梁上跳下，舒展弯曲得麻木的腰身。
“妈的，这大小姐，还想做我崔虎的夫人。我崔虎就是独身一辈子，都不会跟这种歹毒的女人在一块。”崔虎狠狠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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