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分院

    门立时洞开。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儿黑发女巫站在大门前。原来是麦格教授，她还穿着她那万年不变的衣服。

    “一年级新生，麦格教授。”海格说。

    “谢谢你，海格。到这里就交给我来接走。”麦格说道。

    她把门拉得大开。像古灵阁一样，石墙周围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炬。天花板高得几乎看不到顶。正面是一段豪华的大理石楼梯，直通楼上。

    他们跟随麦格教授沿石铺地板走去。哈利听见右边门里传来几百人嗡嗡的说话声，学校其他班级的同学想必已经到了――但是麦格教授却把一年级新生带到了大厅另一头的一间很小的空屋里。大家一拥而入，摩肩擦背地挤在一起，紧张地仔细凝望着周围的一切。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麦格教授说，“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在到餐厅入席之前，首先要你们大家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分类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因为你们在校期间，学院就像你们在霍格沃茨的家。你们要与学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上课，一起在学院的宿舍住宿，一起在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度过课余时间。

    “四所学院的名称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拥有自己的光荣历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男女巫师。你们在霍格沃茨就读期间，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而任何违规行为则使你们所在的学院减分。年终时，获最高分的学院可获得学院杯，这是很高的荣誉。我希望你们不论分到哪所学院都能为学院争光。

    “过几分钟，分院仪式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举行。我建议你们在等候时，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精神一些。”

    她的目光在纳威的斗篷(斗篷带系在左耳下边)和罗恩鼻子那块脏东西上游移了一下。哈利紧张地拼命把头发抚平。霍夫曼则是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什么也没有说。

    “等那边准备好了，我就来接你们。”麦格教授说，“等候时，请保持安静。”她离开了房间。

    “他们怎么能准确地把我们分到哪所学院去呢?”他问罗恩。“我想，总是通过一种测验呗。弗雷德说对我们的伤害很大，可我想他是在开玩笑。”

    哈利心里猛地一颤。做测验?在全校师生面前?可他直到现在连一点儿魔法也不会――他究竟该怎么办呢?他们来到这里时，他根本没想到还会来这么一招。他焦急地看看周围，除了霍夫曼气定神闲以外，周围人也人人自危。

    只有赫敏口中念念有词，在飞快地背诵她学过的咒语，拿不准该用哪一道。霍夫曼近似乎看耍猴一样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学生，除了某些纯血家族讲过以外，想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突然他看到哈利那股近似乎哀求的眼神，霍夫曼给了他一个放心了眼神，并没有说什么，毕竟留点悬念是好的。

    突然，哈利等人打了个冷战，霍夫曼望了望他们身后，原来是一群幽灵。又有什么可怕的？

    “那是――”哈利问道。从他们背后的墙上突然蹿出二十来个幽灵。这些珍珠白、半透明的幽灵，滑过整个房间，一边交头接耳，对这些一年级新生很少留意。他们好像在争论什么。一个胖乎乎的小修士模样的幽灵说：“应当原谅，应当忘掉，我说，我们应当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的好修士，难道我们给皮皮鬼的机会还不够多吗?可他给我们都取了难听的外号。你知道，他甚至连一个起码的幽灵都够不上――我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穿轮状皱领紧身衣的幽灵突然发现了一年级新生。

    没有人答话。“新生哟!”那个胖乎乎的修士朝他们微笑说。“我想，大概是准备接受测试吧?”

    有些学生默默地点点头。‘“希望你们能分到赫奇帕奇!”修士说，“我以前就读那个学院。”“现在朝前动动吧，”一个尖细的声音说，“分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麦格教授回来了。幽灵们鱼贯地飘飘荡荡穿过对面的墙壁不见了。“现在，排成单行，”麦格教授对一年级新生说，“跟着我走。”

    霍夫曼排在最后，是最后一个，可能跟他报名的时间有关。

    四张桌上摆着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麦格教授把一年级新生带到那边，让他们面对全体高班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背后。烛光摇曳，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幽灵们也夹杂在学生们当中闪着朦胧的点点银光。哈利为避开他们的目光，抬头朝上看，只见天鹅绒般漆黑的顶棚上点点星光闪烁。霍夫曼听见赫敏小声说：“这里施过法术，看起来跟外边的天空一样，我在《一段校史》里读到过。”

    很难令人相信那上边真有天花板，也很难令人相信餐厅屋顶不是露天的。

    麦格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只四脚凳，哈利连忙收回了目光。麦格教授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哈利悄悄的说了句“佩妮姨妈决不会让这样的东西进家门。”

    霍夫曼发现餐厅里的人都在盯着这顶帽子，于是他就开始运用他那精神力搜索起这顶帽子来。可是他突然发现有几股虽然弱于他的精神力，但是合起来就大概是他的两倍的量的精神力在和他作战。唯一的缺憾就是配合不好，如果霍夫曼一个人对一个地方单体进攻，那这个人一定会受到重创，不过霍夫曼可没有这么做，他是发出了一点试探性的精神力。

    霍夫曼头上冒出一些冷汗，因为他发出的试探性的精神力被剿灭了，而且是被群X的，他抬头望了望教师桌，发现同样也有三个人的头发湿了，分别是邓布利多、黑衣蝙蝠，估计就是斯内普了，还有站在帽子旁边的麦格教授。

    餐厅里鸦雀无声。接着，帽子扭动了。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歌曲我就省略了，喜欢的在相关里面有）

    这时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昕候分院。”她说，“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限睛。她坐了下来。片刻停顿――“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汉娜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这一桌就坐。哈利看见胖修士幽灵也高兴地向她挥手致意。

    “苏珊?彭斯!”

    “赫奇帕奇!”帽子又喊道。苏珊飞快地跑到汉娜身边坐下。

    “泰瑞?布特!”‘“拉文克劳!”

    这次左边第二桌拍手鼓掌。当泰瑞加入到他们的行列时，有几名拉文克劳的学生站起来和他握手。

    曼蒂?布洛贺也分到拉文克劳，拉文德?布朗则成了格兰芬多的第一位新生，左边最远的一张餐桌即刻爆发出一阵欢呼。韦斯莱孪生兄弟发出的嘘声太大了，连霍夫曼这个还在和邓布利多等人交手的家伙都听见了。接着米里森?伯斯德成为斯莱特林的新生。

    “贾斯廷?芬列里!”

    “赫奇帕奇!”

    霍夫曼发现有时帽子立刻就喊出学院的名字，但另一些时候花了一些时间才作出决定。比如排在哈利旁边的那个浅茶色头发的男孩西莫?斐尼甘就在凳子上几乎坐了整整一分钟，帽子才宣布他被分到格兰芬多。霍夫曼认为这是有人在对帽子释放混淆咒。

    “赫敏?格兰杰!”

    赫敏几乎跑到凳子跟前，急急忙忙把帽子扣到头上。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罗恩哼了一声。声音也不大，就整个礼堂都听得见而已。

    当叫到“纳威?隆巴顿”的名字时，帽子用了好长时间才对纳威作出决定。当帽子最后喊出“格兰芬多”时，纳威没有想原著一样发傻，而是把帽子放到麦格老师那里，彰显了隆巴顿家族的礼仪。

    叫到马尔福的名字时，马尔福大模大样走过去，而且即刻如愿以偿，帽子几乎刚碰到他的头就尖叫道：“斯莱特林!”

    马尔福前去和他的朋友克拉布与高尔会合，露出对自己很满意的样子。

    这时，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莫恩..诺特..帕金森..之后是一对佩蒂尔孪生姐妹..然后是莎莉安波克斯..最后，总算轮到――“哈利波特!”

    当哈利朝前走去时，餐厅里突然发出的一阵嗡嗡低语像小火苗的咝咝响声。

    “波特，他是在叫波特吗?”’“是哪个哈利?波特?”“就是那个哈利?波特啊！”

    “格兰芬多！”帽子也思考了好一阵子才决定哈利的去想，也许他们的谈话和原著一样，也许不同，但是最后的答案却是相同的。

    哈利听见帽子向整个餐厅喊出了最后那个名字。他摘下帽子，两腿微微颤抖着走向格兰芬多那一桌。级长珀西站起来紧紧地跟他握手。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大声喊道：“我们有波特了!我们有波特了!”哈利坐到他先前碰到的那个穿轮状皱领的幽灵对面。

    现在听候分配的只剩下四个人了。莉莎?杜平成了拉文克劳的新生。接着就轮到了罗恩。他这时脸色发青。一眨眼工夫帽子就高喊道：“格兰芬多!”

    当罗恩一下子瘫倒在哈利旁边的座位上时，哈利跟着其余的人大声鼓掌。

    “很好，罗恩，太好了!”珀西?韦斯莱越过哈利，用夸张的口吻说。这时剩下的倒数第二位布雷司?沙比尼被分到斯莱特林了。

    “霍夫曼?勃朗特！”麦格教授看了一下名单，确认无误以后叫出了这个名字。

    霍夫曼走了上去，带上了帽子，大家都在屏息着，希望能让这位和波特齐名的来到自己学院，特别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斯莱特林希望引进一名和哈利?波特相抗争的，而格兰芬多则是不希望把机会留给斯莱特林。

    “智慧的头脑，你该去拉文克劳！”帽子说。

    “不！”霍夫曼运用起他的精神力，希望能够震慑住帽子。

    “……鲁莽的心？！格兰芬多！”帽子似乎受到了一定的干扰，像是有人释放了混淆咒？

    格兰芬多的桌子上爆出一团更大的欢呼声，甚至比哈利来到格兰芬多还高兴，如果真是这样，那格兰芬多就拥有了20世纪最伟大的巫师中的三位了，而且老对手斯莱特林几乎没有注入什么优秀的血脉。

    “不！”霍夫曼不得不站起来，把他的魔力释放出来，抗拒那个隐藏在帽子里面的混淆咒和夺魂咒！

    “忠贞的信念！赫奇帕奇！？”帽子又改口了，不过这次改得明显有些问题，下面的学生全部都在议论，邓布利多站了起来，说：“安静，请安静！这分院帽出现了问题，就按照先前的决定，到格兰芬多去！”

    “不！邓布利多，你不能这样！”斯内普立马站起身来，对着邓布利多吼道。

    “斯内普教授，你失态了！”邓布利多淡淡的说。

    “我……觉得……应该让……他自己……选择……”奇洛在一旁说道，很明显，这是受到了伏地魔的指示。

    “那好吧，勃朗特先生，请您……”邓布利多似乎觉得把这个魔药天才气走了，对自己的计划有影响，可是话音未落，帽子似乎缓过劲来了，大声吼道“斯莱特林，说什么也不改了，你是适合这里的！”

    斯莱特林爆出一阵欢呼，不过比格兰芬多相比就差很多了，毕竟他们是贵族。

    麦格教授卷起羊皮纸，拿起分院帽离去了。

    霍夫曼走了下来，头发早已湿透了，和邓布利多的交锋使他的精神力略有损失。

    阿不思?邓布利多先坐下，过了一会以后再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鼓掌欢呼。

    一些才入学的学生纷纷问道，这邓布利多是癫了还是疯了，或者是两则都有？

    年长的学生纷纷解释，当然，除了斯莱特林，毕竟在入学之前，家长们早已经把邓布利多因为“好友”疯了一事，告诉自己的孩子了。

    菜突然出现在面前，其他学院的学生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而斯莱特林却在等待，在一道牛奶布丁上来了以后，每个学生开始动餐了，每一个都用了自己最优雅姿势在吃，从布丁到汤，由火鸡到鱼。（说实话，我不是很清楚西餐的餐桌礼仪，瞎编一些，大家见谅）

    等到每人都敞开肚皮填饱肚子以后，剩下的食物就一股脑儿地从餐盘里消失了。餐盘叉都变得光洁如初。

    霍夫曼在补充了一定的能量以后，又在和邓布利多交锋，双方你来我往的，似乎感受不到疲倦。此时，霍夫曼故意买了个破绽给邓布利多，但是邓布利多巧妙的躲开了这个圈套，在外面又做下了一个圈套，七年级学生们和教师们已经感受到了这比交锋，斯莱特林希望能够帮助于邓布利多交手的人，而其他学院在一旁阻止。

    事情几乎发生在一瞬间，霍夫曼以一个重点进攻，打破了邓布利多的防线，而其他学院的七年级生，也打破斯莱特林的防线，出现了两面不等状。而斯莱特林的七年级生头上虚汗冒的很快，可以想象这场斗争的胜负。

    邓布利多估计受损得很严重，他那对天蓝色眼珠微微有点向内凹陷，这是精神力受到伤害的表现。邓布利多在受伤以后不经意晃动了下，几乎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只有斯内普和奇洛注意到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餐厅也复归肃静。“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韦斯莱孪生兄弟那边扫了一下。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否则被他捉住了，就不是关禁闭这么简单了。”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顿时，笑声起，但是笑了一下子就没有人笑了，毕竟冷幽默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哈利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同上）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只有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继续歌唱。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这老蜜蜂！！越老越不正经了！”奇洛或者说是伏地魔、斯内普和霍夫曼头上都有一颗豆大的汗珠，而且他们同时都冒出这样的一句话，因为在邓布利多还没有当校长的时候，也就是伏地魔还在读书的时候，这首歌可是有曲目的，但是曲子却不是邓布利多喜欢的那种，因此邓布利多才宣布无调歌曲。

    “音乐啊，”邓布利多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小蛇们跟随者他们的级长走了，来到著名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