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还珠格格之弱水三千 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欲何为

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欲何为

目录:还珠格格之弱水三千| 作者:予苏筠琪| 类别:历史军事

    ‘凤屏鸳枕宿金铺,绮罗纤缕见雪肤,兰膏光里两情深,此时还恨薄情无。’昨天,永琪和小燕子闹了场小别扭,可一夜‘芙蓉帐暖度春宵’之后,两人就像得了失忆症,把昨天的不愉快完全抛到了脑后。一大清早,两人又像平时那样,如糖似蜜的闹开了。

    “永琪,永琪,你快问我,我是不是小兔子呀?”小燕子蹦蹦跳跳的来到永琪身边,扯着他的胳膊,激动的嚷。

    这会儿,小燕子已穿戴整齐,永琪正兀自穿着衣服。

    “你…你是不是小兔子呀?”永琪不明所以,边扣扣子边心不在焉的问。

    “是呀是呀我是小兔子”小燕子睁着大眼睛,撅起嘴,手举到头两边,学兔子的样子,夸张的蹦跶了两下。那样子还真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天真无邪,活泼好动,一刻也停不下来。

    “你呀…永远也长不大…”永琪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小燕子狡瑱一笑,摇着他的胳膊,“永琪,那你再问我,我是不是小燕子呀?”

    “你是不是小燕子呀?”永琪不知她想干嘛,顺嘴就问了。

    小燕子一拍他大脑门,高声嚷道:“笨蛋我刚刚不是说了嘛,我是小兔子你还问我是不是小燕子?你白痴啊”

    “天呐,你太坏了”永琪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顺势把她拽进了怀里,“敢这么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永琪二话不说,开始哈她痒。小燕子被哈得受不了,整个人蹲到地上,抱着肚子,一边笑一边求饶,上气不接下气喘着,“哎哟…呵呵…我知错了…哈哈…我知错了…永琪,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不笨,你最聪明了…别闹…别闹了,好不好?”

    永琪还是不管不顾的继续‘惩罚’她,“就这么算了?没那么容易谁让你一大清早捉弄我的?”

    笑声,嬉闹声,求饶声,混合在一起,一阵高过一阵…突然,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永琪,小燕子,你们收拾好没有?节目快开始了…老佛爷在催呢,你们快点儿…”是紫薇的声音。

    “好了好了这就出来了…”小燕子被永琪拉了起来。细心的帮她理了理一下衣服,两人手拉手出门。

    房门大开,尔康和紫薇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真是羡慕你们呀”

    “什么嘛?羡慕什么…”小燕子嘴角含笑,眼神却无比镇定。

    “羡慕你们感情好呗结婚这么些年了,居然还好得跟新婚似的…”紫薇这话似乎暗有所指。

    永琪轻咳了两声,“嗯,咳不知怎的,这海宁的风好像特别大,我都听不清你们说什么…只是,再不走,老佛爷就要来押人了”

    闻言,小燕子拉起紫薇就跑。

    尔康对着永琪一脸坏笑,“五阿哥,看来你这腿伤恢复得不错嘛”

    永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他一脚,“你敢取笑我?找死”

    四个人打打闹闹的往后花园走。

    众人聚集在一起是要欣赏陈家的‘琴、棋、书、画’为乾隆一行人准备的一点“小小的节目”。这“小小的节目”是知画自己说的,太后兴致勃勃,其他人当然只能陪着看。

    这会儿,花园里,丝竹之声,抑扬顿挫的响起,知琴,知棋,知书三个姑娘,抚琴的抚琴,弹琵琶的弹琵琶,拉胡琴的拉胡琴,合奏着一曲天籁之音。

    接着,丫头们推出四扇裱着白绢的屏风,等距离的放在园中。音乐开始加强,琴声如行云流水般,迸落出一串清脆的叮咚声。袅袅乐声中,知画穿着一身彩绘的纱衣,随着音乐,曼妙的轻舞,几个丫头,身穿绿衣,手捧笔砚颜料,跟在知画身旁。

    知画一身彩绘,穿梭在四片白绢屏风中,像一抹变幻的朝霞,被白云烘托着,她舞动的身姿,忽而疾如闪电,忽而柔如微风。这样的舞蹈,还不算什么,可是,她不只在舞蹈,她一面舞蹈一面拿起笔在白绢上作画。

    乾隆、太后、令妃、永琪、尔康、小燕子……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知画在四扇屏风中,绕来绕去,转眼间,已将四扇屏风全部画完。当知画在铮然一声的琴韵下,画完最后一笔,退在一旁,大家才看出,那四扇屏风上,画着“梅、兰、竹、菊”四幅画。

    知画走到太后身边,太后拉着她的手不放:“这个孩子,真让我爱进心坎里去了”

    顿时间,满园子响起了赞美的声音…就连尔康,也呼出一口气,对紫薇低声说:“老早听说,海宁陈家是个传奇,现在才明白了!跳舞画画,还没什么,难得的是画得真不赖”

    “就是”紫薇心服口服,由衷的回答,“尤其是那幅梅花,传神极了枝干也苍劲有力,不像一个才十七岁的姑娘画的,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根本不相信”

    永琪也从小学画,看得叹为观止,冲口而出,“那几枝墨竹,比梅花还好你看,每片竹叶,都飘向左边,她画出了‘风’的感觉还有那幅兰花……”突然瞥见小燕子铁青的脸,永琪急忙闭嘴。可是他这话却实实在在的落在了知画和太后心里。

    知画觉得,永琪和她简直是‘知己’初次见面,她就对这个传说中很得宠的阿哥很有好感,觉得他俊朗不凡又温润如玉,而且还一副很有才学的样子,现在,永琪那一番见解,真是作实了他‘腹有诗书气自华’,知画对他彻底‘兴趣盎然’了。想到他还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阿哥,知画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一脸娇羞的盯着永琪看,目不转睛。

    至于老佛爷则是出于另外一层考虑。昨晚,苬泞已经跟她提了,知画再好也只是个汉女,不能指给阿哥王爷做正室。更何况,永琪将来的‘出息’也许还不止是个王爷。可如果做侧室的话,怕这海宁陈家是不会答应的。老佛爷原本都放弃为知画做媒了。可今天一看,这知画和永琪之间似乎有那么点儿意思,永琪很少这么主动的夸人,他不喜欢苬泞,说不定会喜欢知画。而知画这边,那一脸娇羞和目不转睛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总之,莫名其妙的,老佛爷又觉得拉红线的事儿有戏了。所以,不时的,她老人家看看永琪又看看知画,嘴角含笑。

    永琪猛然间注意到了老佛爷的眼光,再看看知画,他被吓得不清,迅速低头。

    这时,小燕子故意踩了他一脚,脸上却是心不在焉的表情,一面摆头一面问:“怎么?心动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璞玉”永琪贴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小燕子‘扑哧’一笑。

    永琪也笑了,不过他没发出声音,只是用力的搂了搂小燕子的肩膀,与她靠得更近。

    这一幕,清晰的落在了知画眼里,顿时,她心里翻江倒海,醋意横生。

    小燕子开始愣愣的出神,永琪刚才那一句‘璞玉’,让她昨晚的记忆突然又清晰起来。

    “永琪,那个画画很美,还一副很有才的样子,万一哪天你看上她了,我怎么办?”

    “她再美,能美过苬泞?再有才,能有才过紫薇?再说了,有些东西,刻意雕琢的痕迹太明显就没那美感了…总之一句话,这辈子,我只喜欢浑然天成的璞玉”

    “璞玉?你是说我么?我哪里是玉嘛?皇阿玛都说了,我是顽石”

    “在我眼里,你就是玉所谓‘芙蓉如面柳如眉,唇似朱丹…’”

    “然后呢?”

    “胸似玉”

    “永琪你好讨厌”

    “怎么又讨厌啦?我说的是事实唉不信,你去镜子前面照照…”

    “好……”

    “别…软玉温香在怀,我怎么舍得放你走?来…亲亲…”

    …………………………………万恶滴偶啊忘记这活该被河蟹掉的一幕,回到方才的场景中来。

    陈府,后花园

    半天了,都没人再接话,赞扬告一段落。

    知画抬眼看了看小燕子,柔声说:“谢谢大家刚才的夸奖,这跳舞呀,听说,还是还珠格格跳得好”

    小燕子背脊一挺,听出了知画那话语中挑战的意味,也许,她是看不下去永琪和自己过分的‘亲密’了,她这反应更证明了她对永琪有意思。可是面对‘情敌’的挑衅,一时之间,小燕子却不知怎么接话。

    这时,苬泞不合时宜的开了口,“是呀是呀我也早听说了,姐姐的舞蹈别具一格,与众不同,可惜,我一直没机会见识一下…”

    苬泞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想看小燕子出丑。

    老佛爷顺着她的话讲:“小燕子,既然大家都对你充满期待,那你就表演一下…”

    “啊…”小燕子很错愕,无所适从。。

    永琪轻抚她的手臂,示意她安心。然后,兀自上前,对着乾隆作揖道,“皇阿玛,儿臣有话要说”

    “你说。”乾隆笑吟吟的。

    永琪转过身面对众人,慢慢踱步,镇定自若的说着:“还珠格格是我妻子,我从不否认她的‘才华’与‘独特’。作为女子,她本身有些功夫底子,跳起舞来,柔美而不失英气,‘别具一格’是肯定的。可是,说到底,她始终是皇家的格格,身份尊贵,不好轻易就献艺于人前。再说了,如今她已嫁为人妇,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还被人品头论足……”

    永琪这几句话言简意赅,该夸小燕子的夸了,该拒绝的也拒绝了,还有些暗讽陈家姐妹当着众人的面‘献宝’,有‘不矩’之嫌。气氛顿时凝固,众人不知如何接话了。陈家人只觉得颜面扫地,乾隆太后想给陈家找个台阶下,可是永琪的话句句在理,他们想驳都找不到话。

    聪明如紫薇,怎能不帮大家解围,她呵呵一笑,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皇阿玛,你可算看到你这儿子有多疼她媳妇了?”

    乾隆知道她的意图,慌忙接口,“是啊朕今天才发现,这永琪怎么那么不懂事儿他不就是怕小燕子出丑嘛,居然还把话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好像他多有理似的…”

    永琪很识相,做了个极度不好意的表情,“儿臣失礼了,皇阿玛赎罪”

    “罢了罢了你爱妻心切,这也是人之常情。”乾隆一挥手,永琪退回了小燕子身边,冲她瑱怪道:“早知道,不帮你了你也不为我说句话…”

    “我刚才舌头抽筋了”小燕子无辜的翻着白眼。

    乾隆带头呵呵大笑,众人跟着笑。一场闹剧结束,可是却在每个人心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知画又一次确认了,乾隆对永琪是真喜欢,他将来一定会前途无量的。所以,她转身就去找她亲爱的嫂嫂商量去了。江闻妡一直都很支持知画进宫,乾隆一行人还没到,她就开始对着知画说永琪有多好。所以,知画对永琪可以说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之后是闻名不如见面,永琪好到掉渣了。

    晚膳后,太后房里,苬泞低声劝着:“老佛爷,这事儿万万不可呀?”

    “万万不可?为什么万万不可?怎么又是万万不可?我午后问过知画了,她说她喜欢永琪,而且,不计较名分…做妻做妾做丫头,她都愿意留在永琪身边。”

    苬泞的心猛然一沉,“那皇阿玛那边呢?您问过他的意思没有?她很宠姐姐的,光是为了姐姐,皇阿玛就不会同意这事儿。更何况,皇阿玛对永琪寄予厚望,这么做,满朝上下都会对永琪有非议的。”

    “非议?”太后瞪了苬泞一眼,“你别跟哀家装傻了。你明明就知道,正是因为皇帝对永琪寄予厚望,哀家才非做这事儿不可”

    “老佛爷,您这话,苬泞不明白。”苬泞弱弱的说着,太后一拍桌子,“永琪大婚到现在多久了?他膝下居然还没有一男半女。你说,哀家怎能放心皇帝将这万里江山的重担交给他?”

    苬泞不说话了,这是她的软肋,太后总怨她没能怀上,可是她又不能明说,其实,永琪压根儿就没‘碰’过她。

    太后兀自说着:“永琪对知画的印象似乎还不错,兴许,他会主动跟知画圆房也不一定…反正,我就看着那丫头挺顺眼的,打心眼儿里喜欢…”

    苬泞呆了,原来,太后一直都知道,她和永琪没圆房的事儿。这才指望上了知画。老佛爷怎么就认定了永琪对知画的印象一定比对我的好呢?突然之间,苬泞觉得,这个知画真是自己好大好大的威胁啊她不仅随时可能抢走自己的身份地位,甚至,她还会顶替自己在老佛爷心中的地位。

    不许苬泞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儿发生目前来看,老佛爷这边是不会有突破了,所以,苬泞把阵地转移到了知画那边。

    入夜,微风起,乍暖还寒,夜依旧微凉,只是人心更凉。

    知画经过后花园,突然被人拉住,她却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

    “陈姑娘,借一步说话。”来人是苬泞。

    经过白天几场亦敌亦友的‘暗战’,知画已然把来人的底细摸清了。说真的,她若是没去问自己的父亲,她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美女,一直跟在老佛爷身边的可人儿,居然也是永琪的妻子。她原以为,永琪就小燕子一个妻子,因为他们一直在一起,住也住在一起。哥哥嫂嫂说起永琪也只提过小燕子,从来没有别人。眼前这个人,一直是跟老佛爷同进同出的,住也和老佛爷一起住。她和永琪几乎没有交集,偶尔打招呼,还显得生分,很注重礼法,一点儿越礼的动作都没有。所以,起初的时候,知画误以为,她也是太后的孙女,是永琪的妹妹。

    “五福晋,您找知画有事儿吗?”知画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苬泞的语调亦温和,“陈姑娘,我谱了个曲子,填了首词,想你帮忙听听,给些意见…你琴棋书画皆精…”

    “直接去你房里,好吗?”

    知画的反应,让苬泞错愕了一下。之后,两人还是快步去了苬泞房间。

    房内有微香,那是龙涎。

    知画进门,闻香含笑,‘索绰罗·苬泞,一个总在做梦的女人,她真的好可怜’似乎心底她对她的同情又多了一分。触及她怪异的眼神,苬泞心底不由得浅笑,‘陈知画,你怎知,你不会是第二个我?’而后,是彼此默契的笑,云淡风轻。再而后,苬泞抚琴,知画端坐于侧,四目相交,偶然含笑点头。

    琴声悠扬,歌声如泣如诉:

    “响更漏,窗影斑驳,脱玉镯,木兰落。

    如有诺,死生契阔,月成朔,天也殁。

    韶华凋,九龙逐涛,战火燎,情可抛。

    剪影描,宫墙纷扰,蛟龙啸,入碧霄。

    看尽三十三宫阙,最高不过离恨天。

    紫禁巅我命由我不由天,情何堪世人嗟叹。

    数遍四百四病难,最苦不过长牵念。

    水袖挽再唱出秋水望断,负朱颜心字成缺。

    看尽三十三宫阙,最高不过离恨天。

    数遍四百四病难,最苦不过长牵念。”

    ……

    萦萦绕绕,百转千回,终于,歌声落下,琴声嘎然而止。

    知画鼓掌,“好词,好曲,好美的歌”

    苬泞起身,“相信,你能明白我歌中的意境。”

    知画含笑,“当然‘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意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我说得对吗?”

    “是啊,每夜,伴着窗儿独坐,垂泪到天明,好个凄凉的我”苬泞自嘲的笑笑,知画轻声问:“你认命?”

    苬泞一愣,随即又是笑,“该是我的,最后却不是我的了,天意弄人,除了面对现实,我还有别的选择么?从她被永琪一箭射到的那一刻起,我的悲剧就已经注定了,现在,我只劝你,别走我的老路…”

    “你好虚伪”知画的语调徒然阴狠,那声音冷得令人心惊。苬泞却依旧淡定,“此话何解?”

    “你若真过得这般凄苦,只怕早就急不可耐的拉人垫背了?可是,你没有别跟我装蒜了,我要你一句实话,你究竟忌讳我什么?”

    “忌讳?你觉得你配吗?一个身份低下的汉女…”

    “够了收起你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告诉我,你千方百计阻止我嫁给永琪,究竟意欲何为?”知画似乎没耐心了。

    苬泞冷哼,“我是永琪的妻,我爱他,阻止他纳妾,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至于其他,你不需要知道,也没资格知道”

    “既然如此,我们没什么好谈了”知画转身欲走。

    苬泞踱步到她面前,“我知道,你现在有老佛爷撑腰。我也知道,你把老佛爷哄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做妻做妾做丫头的话都说出来了,我为你感到可悲,也为你可怜我只奉劝你一句,不要自以为是,妄图介入永琪和小燕子中间,你会死得很惨…”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么?我也没见你死得很惨啊?”知画一脸嘲讽的笑,苬泞无奈的摇头,“那是我识时务…”

    “索绰络·苬泞,你好懦弱!”知画言简意赅。

    “你”苬泞咬牙切齿。

    知画横眉冷对,“你先别气,听我把话说完。有些事儿,你没试过,未必就不行。”徒然,知画眼中闪过不着痕迹的阴狠,“如果我是你,有‘石头’挡我的路,我就搬开她。搬不开,我就碎了它”

    “你的意思是…”苬泞背后冷汗直冒。

    “悲剧是谁造成的,就该谁负责很公平,不是么?”知画浅笑。

    苬泞摇头,“不她不能死,她是永琪生命中的‘意外’,可永琪已经认定了这个‘意外’,她死了,永琪也活不成。”

    “那就毁了她在永琪心中的印象,让他们彻彻底底的决裂,到时,你或者我再去补空…”

    苬泞低头沉思,这事儿未尝不可,可是,永琪也许会很伤心,猛抬头,惊问:“你要怎么做?我警告你,不准伤害永琪”

    “放心不会伤他的,你会心疼,我何尝不会?只是用点儿障眼法罢了,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头上帽子的颜色…”

    “你太小看永琪了,他不是白痴”苬泞轻笑知画的天真。

    知画却很是自信,“是么?那我们走着瞧让我告诉你,遇上这种事儿,是个男人都会抓狂,任他平时再聪颖再睿智也一样。而且,他爱她越深,到时,他的举动就会越疯狂…”

    苬泞望着眼前的知画不寒而栗,这怎会是早上那个弱质纤纤的江南美女?半天,她才木木的问了一句:“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向永琪告密吗?”

    “你不会”知画掩嘴浅笑,莲步轻移,出了门。

    苬泞起身,悠悠的关上门,‘是我不会隔山观虎斗,我何乐而不为?或者,我比你更想她死,抑或是,让她生不如死’

    更深露重,月上柳梢头,寂静的黑夜,掩去了一室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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