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八年之约
目录：剑黎明| 作者：龙萧心空| 类别：历史军事
“你没事吧？”荷音关切地询问让小成顿觉精神一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右手重重地捶了捶胸道：“没事，这不。。。。。。。”这一捶却是让他气血翻腾，一口温甜的液体提上喉咙，可是看着眼前的甜美笑容却是跟着微蹙双眉紧张地注视自己。不知从哪儿爆发出一股狠劲，硬生生将喉中的那股温甜而略带腥味的液体压了下去。
“我这不好好的吗？呼呼。。。。。。。”小成自作镇定地喘着气，额头此刻爬满了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发白。少女也不傻，看着小成此刻的脸旁也知道他这是硬撑，便卷起衣角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滴。小成愣住了，丝丝如荷花般的幽香飘至，沁人心肺，激发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感觉，心口扑扑乱跳，双手瘫软在一旁，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脸颊上的红晕与微微发白的嘴唇显得是这般的不匀称，小成只得大大地睁着一双圆目，静静地欣赏着少女关切而略带担忧的表情。
发现了小成的异状，少女急忙收回手，低下头道：“谢谢你！”便急忙跑了出去。小成半天没有动作，无法从刚才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淡淡的荷香仍旧萦绕在鼻尖，心中一个巨大的疑惑：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就在小成发呆之时，他并不知道在他的右手无名指处，一道细小的黑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的指甲内延伸。
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小成已经习惯了这儿的生活。
“人之初，性本善。”熟悉的声音从远处的房屋内传来。
“人之初，性本善。”一群孩子朗朗的读书声也紧随其后。
“小成，你来说说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啊。”一间明亮的小屋内，却是柳先生左手握着一本泛黄的书卷，右手玩味地帅弄着戒尺。
“啊，不错不错。”柳先生夸赞了一番便令其坐下。
“孙二虎，你来读一读这下一句。”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愣愣地站了起来，手捧书本却是不知道该干什么，怯生生地瞟了眼旁边的男孩。男孩侧着头低声道：“‘人之初，性本善’的下一句！”孙二虎一脸高兴道：“人之初，性本善。”全场哄笑。柳先生摇了摇头，缓缓踱向孙二虎。
“把手伸出来。”柳先生淡淡地命令，虽然语气异常委婉，但是却给人一种不得不服从的压抑。
“啊！”孙二虎刚把手伸出来就叫了起来。一旁的男孩嬉笑道：“虎子，你也太胆小了吧！先生还没打呢你就叫疼了！”小屋内又是一阵哄笑。
“罢了！下次你再在课上睡觉，那我就连今天的一起打上。”柳先生又将身后的戒尺收回，踱着步子走开了。
虎子红着脸坐了下去，挺直了腰杆开始认真地听课。“那下面一句。。。。。。”
一个时辰后。“虎子，今天你挺走运的啊！”一旁的张树嘻嘻坏笑了一声，拍了拍虎子的肩膀。“我以为又要挨尺子了。吓死我了。”虎子惺惺地翻了翻白眼。
“虎子，你怎么每次上课都要睡觉啊？”说话的却是小成，他缓缓地从前面走了过来。
“唉，还不是晚上太热，睡不着吗？”虎子耸了耸肩，胖乎乎的脸蛋上下抖动。
“哈哈！谁让你这么肥啊！”一旁的张树又嬉笑起来。
“这叫结识！男孩子就要结识点！干起活来才有力气！”虎子挽起衣袖，展示其自己粗壮的手臂。张树拍了拍他的手臂大声道：“老板！这猪肉几个钱一斤？”虎子一听，一把将张树拽过来，对着他头上猛捶，“哎哟！老板饶命！大不了我不买这猪肉了！”那不紧不慢地声音听得虎子气不打一处来，一顿老拳打了上去。
“你们俩别闹了，快去田里帮忙了！”小成一把将二人分开道。
“是啊！差点给忘了。走吧！”张树突然一回了回头，笑嘻嘻地道：“虎子，我们先走吧！”
“哎，我们不和小成一起吗？”虎子先是诧异地喊了一句。
张树满脸戏谑地努了努嘴，二人往门口望去，一位女孩双手背在身后正站在门口。虎子一拍脑袋“哦，这样啊！那小成，我们先走了。等会儿见。”
说罢，道了一句“”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荷音，你怎么来了？”小成却是呵呵一笑，傻傻地问道。
“这是我家，我当然可以来啦！”女孩却是撇了撇嘴。“我不是那个意思。”小成急忙甩手解释，生怕眼前这位可爱的女孩误会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我怕你们呆在这儿太热，拿了点绿豆汤过来。不过他们几个都走了，看来只能给你一个人喝了。”女孩将身后的竹篮拿在身前，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谢谢啦！”小成上前坐了下来。
“嗯，嗯，真好喝！你是不是放在水井里冰过啊？”小成一脸满足地喝着，惊异道。
“嗯。”女孩双手撑着下巴甜美地笑着，紧紧注视着眼前的男孩。“嗯？我把汤洒脸上了？”男孩瞥了眼，疑惑地停住了动作。“不是。。。。。。”女孩红着脸将视线移开。两人陷入了无声之中，小成凝视着害羞的女孩，半天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是写满了高兴。
“你喝完了吗？”女孩突然发话了。“嗯，喝完了！谢谢，荷音。”
“不客气，那我这就把这碗拿去洗。”说罢，匆匆收拾便转身快步离开。看着少女离去的身影，小成也缓缓走出了屋子。
“张叔叔~赵伯赵婶呢？”小成来到田里，却是没有看到赵伯和赵婶的身影，便向旁边稻田中的张树父亲询问。“他们回去了，好像家里来客人了。你也回去吧！”张叔回应道。小成便快步奔跑在田埂上向着不远处的村庄跑去。
“这些日子真是有劳二位了。”
“哪里哪里，这孩子这么乖巧懂事，帮了我们不少忙啊！”
“小成人呢？”
“刚才去柳先生那儿上课去了，这会儿估计快回来了。”
“二位还让他去上私塾啊？这真是破费了。”
“哪有！陆道长，那柳先生是点名让小成去上课的，特意不收钱的。”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也是一个多月前，小成刚来这边的事。。。。。。”
“吱嘎”柴门推开了，小成听见厅堂内三个熟悉的声音。“赵伯，赵婶。还有一个是谁呢？”带着疑惑，他快步跑进厅堂内。
“师傅！”小成惊呆了，那张冷峻的面容却是对着他微微一笑。“小成，看不出来。你还这么能干，这么小就为乡里除害啦！”
“呵呵，这孩子聪明的很啊！柳先生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他呢。”赵婶高兴地赞赏道。
“小成，来。让为师看看你的修行成果。”说着，向着小成招了招手。小成飞快地奔了过去，陆天霜只是将手轻拍了下小成的肩膀，便笑逐颜开“不错，不愧是我陆天霜的徒弟。”赵氏夫妻也是开心地笑了笑。谁也没有了解到此时小成心中的矛盾的心情。
“陆道长，这天色已晚。要不今晚在我这儿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老赵望了望外面的天空，转头看了看小成便这般建议。
“这恐怕不太好吧。还要这般打扰二位。”陆天霜却是一脸为难道。
“陆道长，您就别客气了。小成今晚估计也不想走，是吧？”赵婶望了望小成，小成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也好，那就在这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再带着小成回师门去。”陆天霜看了看小成的反应，爽朗地答应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去把酒拿来。我们先小酌几杯。”老赵高兴地跑向内室。陆道长也没有阻拦，只是笑了笑。
小成却是低下了头，一股莫名地紧张袭来。“师傅，我还能回这儿吗？”小成抬起头轻轻地问了一句。
“这，能。不过，不是天天都能来。这也得看你的修炼。”陆天霜收起了笑容，恢复了平时的冷峻和坚毅。“不出意外，估计八年之后你就能独自下山好好历练一番了。”
“八年？这么久？”想双目瞪得滚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这个数字。
“这修炼不是什么儿戏之事，必然需要长时间的参悟和练习。若是能一步登天，天下间谁人不是仙？万物谁人不主宰？。。。。。。”陆天霜却开始严厉地教育道，作为名门大宗的弟子，他不希望自己的徒弟以后是一个好逸恶劳，好高骛远的轻浮之徒。便是这般教训着这个孩子。
一旁的赵婶看着孩子被这般教训，心中也是难受。便解释道：“陆道长，这孩子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
陆天霜全身一愣，没有再教训一句。只是摸了摸小成的头，“小成，等你修炼大成就可以报仇了。”小成却是高兴不起来，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
入夜，万籁寂静，除了蝉虫交织起一首首优美的乐章。“荷音，我要走了。”小成喃喃地说了一句。
女孩爽朗地笑了一声“好吧！那明天见吧！”小成一把握住女孩的手，“我是说，我要离开这里了。明天早晨我便要随我师傅回宗门去了。”小成低着头喃喃地说着。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记得找我玩啊！”女孩却是没有当回事，如小鸟般继续唧唧喳喳地说。
“我，八年后才能下山。”小成终于说出了他最不愿意说出的事实。夜依旧寂静，蝉虫没有什么忌惮，依旧鸣唱着夏天即将远去的旋律。女孩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两人如两尊雕像，矗立在田埂边。
“荷音，我喜欢你。”轻轻地一句话，打破了这片沉寂。荷音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个男孩，淡淡的红晕在月光下泛开。
“我等你。回来记得要找我啊！”荷音甜甜的一笑，小成猛一抬头。月光下的这张甜美的笑容，此刻如此的可爱，如此令人怜惜。
“我这不好好的吗？呼呼。。。。。。。”小成自作镇定地喘着气，额头此刻爬满了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发白。少女也不傻，看着小成此刻的脸旁也知道他这是硬撑，便卷起衣角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滴。小成愣住了，丝丝如荷花般的幽香飘至，沁人心肺，激发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感觉，心口扑扑乱跳，双手瘫软在一旁，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脸颊上的红晕与微微发白的嘴唇显得是这般的不匀称，小成只得大大地睁着一双圆目，静静地欣赏着少女关切而略带担忧的表情。
发现了小成的异状，少女急忙收回手，低下头道：“谢谢你！”便急忙跑了出去。小成半天没有动作，无法从刚才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淡淡的荷香仍旧萦绕在鼻尖，心中一个巨大的疑惑：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就在小成发呆之时，他并不知道在他的右手无名指处，一道细小的黑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的指甲内延伸。
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小成已经习惯了这儿的生活。
“人之初，性本善。”熟悉的声音从远处的房屋内传来。
“人之初，性本善。”一群孩子朗朗的读书声也紧随其后。
“小成，你来说说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啊。”一间明亮的小屋内，却是柳先生左手握着一本泛黄的书卷，右手玩味地帅弄着戒尺。
“啊，不错不错。”柳先生夸赞了一番便令其坐下。
“孙二虎，你来读一读这下一句。”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愣愣地站了起来，手捧书本却是不知道该干什么，怯生生地瞟了眼旁边的男孩。男孩侧着头低声道：“‘人之初，性本善’的下一句！”孙二虎一脸高兴道：“人之初，性本善。”全场哄笑。柳先生摇了摇头，缓缓踱向孙二虎。
“把手伸出来。”柳先生淡淡地命令，虽然语气异常委婉，但是却给人一种不得不服从的压抑。
“啊！”孙二虎刚把手伸出来就叫了起来。一旁的男孩嬉笑道：“虎子，你也太胆小了吧！先生还没打呢你就叫疼了！”小屋内又是一阵哄笑。
“罢了！下次你再在课上睡觉，那我就连今天的一起打上。”柳先生又将身后的戒尺收回，踱着步子走开了。
虎子红着脸坐了下去，挺直了腰杆开始认真地听课。“那下面一句。。。。。。”
一个时辰后。“虎子，今天你挺走运的啊！”一旁的张树嘻嘻坏笑了一声，拍了拍虎子的肩膀。“我以为又要挨尺子了。吓死我了。”虎子惺惺地翻了翻白眼。
“虎子，你怎么每次上课都要睡觉啊？”说话的却是小成，他缓缓地从前面走了过来。
“唉，还不是晚上太热，睡不着吗？”虎子耸了耸肩，胖乎乎的脸蛋上下抖动。
“哈哈！谁让你这么肥啊！”一旁的张树又嬉笑起来。
“这叫结识！男孩子就要结识点！干起活来才有力气！”虎子挽起衣袖，展示其自己粗壮的手臂。张树拍了拍他的手臂大声道：“老板！这猪肉几个钱一斤？”虎子一听，一把将张树拽过来，对着他头上猛捶，“哎哟！老板饶命！大不了我不买这猪肉了！”那不紧不慢地声音听得虎子气不打一处来，一顿老拳打了上去。
“你们俩别闹了，快去田里帮忙了！”小成一把将二人分开道。
“是啊！差点给忘了。走吧！”张树突然一回了回头，笑嘻嘻地道：“虎子，我们先走吧！”
“哎，我们不和小成一起吗？”虎子先是诧异地喊了一句。
张树满脸戏谑地努了努嘴，二人往门口望去，一位女孩双手背在身后正站在门口。虎子一拍脑袋“哦，这样啊！那小成，我们先走了。等会儿见。”
说罢，道了一句“”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荷音，你怎么来了？”小成却是呵呵一笑，傻傻地问道。
“这是我家，我当然可以来啦！”女孩却是撇了撇嘴。“我不是那个意思。”小成急忙甩手解释，生怕眼前这位可爱的女孩误会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我怕你们呆在这儿太热，拿了点绿豆汤过来。不过他们几个都走了，看来只能给你一个人喝了。”女孩将身后的竹篮拿在身前，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谢谢啦！”小成上前坐了下来。
“嗯，嗯，真好喝！你是不是放在水井里冰过啊？”小成一脸满足地喝着，惊异道。
“嗯。”女孩双手撑着下巴甜美地笑着，紧紧注视着眼前的男孩。“嗯？我把汤洒脸上了？”男孩瞥了眼，疑惑地停住了动作。“不是。。。。。。”女孩红着脸将视线移开。两人陷入了无声之中，小成凝视着害羞的女孩，半天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是写满了高兴。
“你喝完了吗？”女孩突然发话了。“嗯，喝完了！谢谢，荷音。”
“不客气，那我这就把这碗拿去洗。”说罢，匆匆收拾便转身快步离开。看着少女离去的身影，小成也缓缓走出了屋子。
“张叔叔~赵伯赵婶呢？”小成来到田里，却是没有看到赵伯和赵婶的身影，便向旁边稻田中的张树父亲询问。“他们回去了，好像家里来客人了。你也回去吧！”张叔回应道。小成便快步奔跑在田埂上向着不远处的村庄跑去。
“这些日子真是有劳二位了。”
“哪里哪里，这孩子这么乖巧懂事，帮了我们不少忙啊！”
“小成人呢？”
“刚才去柳先生那儿上课去了，这会儿估计快回来了。”
“二位还让他去上私塾啊？这真是破费了。”
“哪有！陆道长，那柳先生是点名让小成去上课的，特意不收钱的。”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也是一个多月前，小成刚来这边的事。。。。。。”
“吱嘎”柴门推开了，小成听见厅堂内三个熟悉的声音。“赵伯，赵婶。还有一个是谁呢？”带着疑惑，他快步跑进厅堂内。
“师傅！”小成惊呆了，那张冷峻的面容却是对着他微微一笑。“小成，看不出来。你还这么能干，这么小就为乡里除害啦！”
“呵呵，这孩子聪明的很啊！柳先生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他呢。”赵婶高兴地赞赏道。
“小成，来。让为师看看你的修行成果。”说着，向着小成招了招手。小成飞快地奔了过去，陆天霜只是将手轻拍了下小成的肩膀，便笑逐颜开“不错，不愧是我陆天霜的徒弟。”赵氏夫妻也是开心地笑了笑。谁也没有了解到此时小成心中的矛盾的心情。
“陆道长，这天色已晚。要不今晚在我这儿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老赵望了望外面的天空，转头看了看小成便这般建议。
“这恐怕不太好吧。还要这般打扰二位。”陆天霜却是一脸为难道。
“陆道长，您就别客气了。小成今晚估计也不想走，是吧？”赵婶望了望小成，小成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也好，那就在这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再带着小成回师门去。”陆天霜看了看小成的反应，爽朗地答应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去把酒拿来。我们先小酌几杯。”老赵高兴地跑向内室。陆道长也没有阻拦，只是笑了笑。
小成却是低下了头，一股莫名地紧张袭来。“师傅，我还能回这儿吗？”小成抬起头轻轻地问了一句。
“这，能。不过，不是天天都能来。这也得看你的修炼。”陆天霜收起了笑容，恢复了平时的冷峻和坚毅。“不出意外，估计八年之后你就能独自下山好好历练一番了。”
“八年？这么久？”想双目瞪得滚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这个数字。
“这修炼不是什么儿戏之事，必然需要长时间的参悟和练习。若是能一步登天，天下间谁人不是仙？万物谁人不主宰？。。。。。。”陆天霜却开始严厉地教育道，作为名门大宗的弟子，他不希望自己的徒弟以后是一个好逸恶劳，好高骛远的轻浮之徒。便是这般教训着这个孩子。
一旁的赵婶看着孩子被这般教训，心中也是难受。便解释道：“陆道长，这孩子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
陆天霜全身一愣，没有再教训一句。只是摸了摸小成的头，“小成，等你修炼大成就可以报仇了。”小成却是高兴不起来，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
入夜，万籁寂静，除了蝉虫交织起一首首优美的乐章。“荷音，我要走了。”小成喃喃地说了一句。
女孩爽朗地笑了一声“好吧！那明天见吧！”小成一把握住女孩的手，“我是说，我要离开这里了。明天早晨我便要随我师傅回宗门去了。”小成低着头喃喃地说着。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记得找我玩啊！”女孩却是没有当回事，如小鸟般继续唧唧喳喳地说。
“我，八年后才能下山。”小成终于说出了他最不愿意说出的事实。夜依旧寂静，蝉虫没有什么忌惮，依旧鸣唱着夏天即将远去的旋律。女孩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两人如两尊雕像，矗立在田埂边。
“荷音，我喜欢你。”轻轻地一句话，打破了这片沉寂。荷音紧紧盯着面前的这个男孩，淡淡的红晕在月光下泛开。
“我等你。回来记得要找我啊！”荷音甜甜的一笑，小成猛一抬头。月光下的这张甜美的笑容，此刻如此的可爱，如此令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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