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7 那不是胸，那是橘子

    “没实话你，顺溜都走了，你还看顺溜的影子哩，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顺溜了？”

    “就是，就是看上了，你能咋？”

    “我弄死你！”二牛又上来了，桂玲站起身推二牛，二牛反推桂玲，桂玲站不稳，打了个趔趄，拆点摔倒，本来用长尾发夹夹着的头发，散落在肩上。桂玲摘了发夹，放在茶几上，骂：“我看你是心坏了，今儿跟你一刀两断，滚！”说完，指着门口。

    二牛见桂玲真生气了，忙嬉皮笑脸的赔不是，说：“还生气了，跟你开玩笑呢，我就是看顺溜不顺眼，你跟他说话，我心里就不顺溜，只要你以后不跟顺溜说话，我就不说你胸小，好好滴，乖啊！”

    “现在你说啥，我都不信，这么大劲儿推我，狗东西，我跟你拼了。”二牛见桂玲冲上来要打自己，也不躲，把桂玲抱了个结实，不等桂玲反抗，已经放倒在床上，嘴捂住了桂玲的嘴。

    二牛没有再亲嘴，是因为桂玲把他的嘴唇咬破了，二牛吃疼，咬牙坐在一边，不说话。桂玲占了上风，反倒讥笑二牛说：“连你媳妇你都守不住，有啥本事嫌我胸小哩，杏儿的胸大，有本事你上啊。”

    “我又没说她胸大？”二牛擦了擦嘴，急了。

    “你说了不算。”桂玲闹起了性子，鬼心眼多了起来，转念一笑，伏在二牛肩上，笑着说：“你去她家，把她的胸罩拿过来，我比一下，我就不信没有她的大，去呀！”

    “真是闲的球疼！”二牛说完，在桂玲的胸上捏了两下，这才出了房门。

    杏儿把屋子收拾干净，出了一身汗，准备洗洗身子。公公不在后，杏儿为了照顾婆婆方便，就在厨房旁边起了一间小屋，做为洗澡间，又买了太阳能热水器，冬夏都能有热水洗澡。这个太阳能是全村第一个，村里人都夸杏儿是个好媳妇，孝顺婆婆。婆婆每次洗澡，都是杏儿调好热水，准备好浴盆、浴巾、香皂等物，一一摆在顺手的地方，方便婆婆拿取。又担心婆婆腰椎不好，洗澡不安全，便在洗澡间放了把塑料椅子，让婆婆坐着洗澡。

    杏儿刚进洗澡间，二牛就在墙上探出了头。见卧室里灯亮着，二牛反手抓着墙头，顺着墙滑下来。院子晾衣绳上，没有挂衣服，二牛心想已经来了，就去水缸旁边的洗脸盆看看，说不定还泡着没洗的衣服。

    经过洗澡间洗澡间的时候，听见有水声。二牛立即明白洗澡的只能是杏儿，不可能是别人。贴着门边想看个究竟，门合的太严实，连个缝儿都没有。水声不停的响，二牛越听越着急，绕着墙转圈，一抬头，发现一块巴掌大小的通气口。

    通气口上沿用两个钉子，顶住了手帕大小的蓝色布块，算是用的。二牛手攀着通气口下沿，一露头就看见杏儿正面对自己，低着头，在胸上抹香皂。

    胸，白，滑，颤悠悠的，香皂从胸上摸过去，胸就跳几下。二牛看的眼睛都直了，妈的，这一比，桂玲那就不是胸，是桔子。

    也许二牛不看，也就不会有事儿，可二牛看了，看了之后并没有走，而是猫在洗澡间门旁边，等杏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