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节民国的首次对外战争

    1912年1月26日，袁世凯指使北洋军将领段祺瑞等四十多人联名向内阁军咨府、陆军部和各王公大臣发出通电，极言局势万分危急，如“政体仍待国会公决”而再迁延不决，即“有兵溃民乱，盗贼蜂起之忧。寰宇糜烂，必无完土，瓜分惨祸，迫在目前”。强硬要求“明降谕旨，宣示中外，立定共和政体，以现内阁及国务大臣等暂时代表政府”，不得为“一、二亲贵所尼”，否则将带兵入京。原已心惊胆颤的皇族亲贵读到这份通电后，更加丧魂失魄，感到大势已去。1月29、30日清廷御前会议决定“逊位”，以取得革命党人的优待条件。2月12日清政府公布退位诏书，并宣布退位后“由袁世凯以全权组织临时共和政府，与民军协商统一办法”。

    清政府正式灭亡了，中国成立了共和国。民国初年国内动荡，边疆也不安定。俄国人不甘心在外蒙古的失败，1月24日，日本政府拟定的瓜分内蒙的具体方案递交给二哥外长沙查诺夫，经过历时半年的交涉以后，达成协议。第一次日俄密约日本已承认俄国在外蒙享有特殊利益，第三次日俄密约，双方又就瓜分内蒙达成了协议，双方承认对方在外蒙和内蒙的特殊利益。同时俄国人还在策划呼伦贝尔独立。俄向喀什、伊犁大量增兵，英国认为俄国吞并新疆迫在眉睫。

    英国人也在西藏地区制造分裂。英国印度事务大臣克鲁伊在1912年8月写给英国外交部的信里说，英国应当考虑可否承认俄国对新疆的占领，而在别的地方，如西藏，取得补偿的问题。英印政府一向反对俄国势力接近印度，但也认为新疆与印度之间交通困难，英国势力达不到那里，英国印度总督哈定说，如果事先得到一条较好的新疆―克什米尔边界作为保证，然后新疆再被俄国吞并，那末，俄国给英国以在西藏的行动自由将是理想的补偿。

    面对着俄国人在外蒙古的积极入侵，陆振华只好将第一和第二骑兵独立旅调到外蒙古地区，同时将步兵第五师和第六师调入外蒙。这就与俄国人在外蒙不停地发生冲突，虽然大家都很克制可是大战还是大有一触即发的局面。这时陆振华聘请的德事顾问汉斯带着一个德国人出现在陆振华面前。

    “将军阁下，这位是我国的全权代表辛克先生。”汉斯介绍到。

    “你好辛克先生，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陆振华问道。

    “将军阁下，你的书我也读过。我认为你的预言即将实现，德国与欧洲的大战已经不可避免了，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合作。”辛克直截了当的说。

    “辛克先生，这个你应该去找我国的外交部商谈。我只是一个地方官员不可能管理中央的外交事务。”陆振华说道。

    “我知道，但是贵国中央政府不可能同德国有亲密接触的，它们已经被英国人控制了。所以我们只能来跟将军商谈，我想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俄国人，这就是我们合作的基础。我想即使没有德国，以将军性格只怕也会和俄国人大战一场，”辛克说。

    “是的，我是一个中国人。我不会看着自己的祖国被敌人肢解，想要分裂中国的外蒙就必须踩着我们的尸体过去。”陆振华斩钉截铁地说道。

    “将军这就是我们的合作基础，我们如果能够合作那么你们将减少很多士兵的牺牲。我们可以向你们提供十个德国师的装备，同时还可以提供一些工业上的帮助。我仔细看过贵国的包头钢铁厂，如果能在军事工业有所发展那么就能够武装更多的军队。”辛克说道。

    “我们需要你们帮助我们建设汽车厂，飞机厂和重炮厂。我们在外蒙古与俄国人作战后勤跟不上，铁路又不是一时半会儿修的好的，所以要汽车为我们的军队提供充足的后勤。另外你们要我们付出什么就直接说吧。”陆振华说道。

    “我们要磺胺的生产方法。”辛克直接说道。

    “可以，你们的情报工作很到位。”陆振华直接说道。

    “我们可能马上就要和俄国人打起来，我们的军工厂产量有限，每年只能装备10个师，现在贵国的情况想必阁下比较清楚，所以我希望你们能以最快的速度将武器和设备运过来，同时派出工程师来指导我们。”陆振华说道。

    “我们已经在青岛为将军准备了十五个师的装备，同时特地加强了重炮和炮弹。只要将军点头马上就会将装备送给来。”辛克说。

    “好吧，谢谢。”陆振华说道。

    1912年6月，俄国人抗议陆振华将军队调集到外蒙地区。袁世凯无赖只好命令陆振华为蒙疆巡阅使主管绥远，察哈尔，新疆，外蒙和山西五个地区同时负责与俄国人就外蒙古问题的谈判。袁世凯一纸任命就将俄国人这个烫手的山芋推到了陆振华那里。

    库朋齐斯直接找到陆振华用质问的语气说道：“巡阅使阁下，我代表俄罗斯政府向阁下抗议，阁下往外蒙古地区增加驻兵将严重影响我国的安全。而且贵国现在正在修建的集宁到库伦的铁路是非法的，贵国政府将外蒙地区的铁路修筑权已经转让给我国了。”

    “公使阁下，我们在自己的国家修建铁路难道还要贵国政府批准，你们不觉得这有些好笑吗？众所周知俄国是强国，中国是弱国。中国人在自己的国土上驻军竟然会威胁到一个强国的安全，这只怕是全世界最好的笑话。”陆振华说道。

    “阁下这么不合作，我将把这看做对我国的挑衅，所造成的后果将由阁下负全责。”库朋齐斯面色狰狞的说道。

    “你们俄国人不就是想找一个可以入侵我国的借口吗？好你们来吧，你们要外蒙古，行，你们准备拿二十万人的生命来换吧；你们不是要黑龙江吗？也可以，你们再拿二十万人的生命来换吧；你们不是还要吉林吗？也可以再来二十万人来换吧；你们不是想奴役全中国吗？那就来吧，你们就准备和我们四万万五千万中国人拼命吧，不杀光我们中国人，你就不要想奴役我们中国。你们不是有上亿人口吗？全部都来吧，这里将成为你们的坟墓。你们这些侵略者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中国。”陆振华愤怒地说道。

    “阁下要对自己言行负责。”库朋齐斯说道。

    “好吧，我对我说的话负责。我们不会停止铁路修建和驻军，这是我们的权利。”陆振华说道。

    库朋齐斯一回到北京马上就对莫斯科发去了电报，认为中国人态度强硬，建议远东军区给中国人一个教训。一时间中俄在外蒙古地区的冲突加剧，中国人的目光也开始转移到外蒙古地区，各地的中国人开始以各种方法支援西北边防军。上海的工人拒绝给俄国人的商船卸货；商人拒绝销售俄国人的商品；同时大量的中国人从俄华道胜银行将取出来，存入别的银行。而这一切更加坚定了其教训中国的决心，他们想一次性的将中国人的放抗决心打碎，中俄战争一触即发。

    1912年7月陆振华发表通电：俄国是一个贪婪的国家，从1840年开始俄国人已经在中国人手里强行占有了中国1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现在他们又想占领我国的外蒙古15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我们希望和平，而不求苟安；准备应战，而决不求战。我们知道全国应战以后之局势，就只有牺牲到底，无丝毫侥幸求免之理。如果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现在西北四省用民有枪，但缺乏军官，无军官不成军。望各位中官，抛弃省份之成见，携手共赴国难。

    此电一出国人振奋，一时间南北各地军人都涌入山西等地，同时西北边防军开始扩军扩充十个师十五万人。父亲送儿子，媳妇送丈夫，兄长送弟弟的情况在各地发生者。中国人宁愿战死，也不愿丧失国土。不到半个月就征召了20万人，紧张的训练工作在积极展开。俄队也进入了进攻状态。陆振华将已经整编的五个步兵师和四个骑兵独立旅全部都派到外蒙地区，同时在外蒙地区集结了150mm的重型榴弹炮有180门，75mm的克虏伯山炮和榴弹炮达到360门。同时在恰克图修筑好了永备工事，一下子将俄国人堵在外蒙古外面。

    陆振华为了刺激俄国人就在报纸上说：我在恰克图等俄国人，他们不是自诩为英雄的国度吗？我就要在恰克图将俄国人的荣誉踩在脚下，他们不过靠着天气的帮助才战胜了拿破仑，现在我们将把恰克图变成俄国人的滑铁卢。让俄国人一提起恰克图就会伤心的流泪。当然如果俄国人不敢来就不要到处吹嘘自己的战绩。

    一时间俄国人气的是怒火冲天，军队也全都向恰克图集结。用尼古拉斯二世的话说就是：俄国人的荣誉要用恰克图的中人的鲜血来擦拭。俄罗斯的勇士一定要用手中的枪和刀去洗刷中国人给自己带来的耻辱。这样一来俄国的将军就是在有谋略，也无从施展。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沙皇的意见来进攻恰克图。

    陆振华在第一次中俄战争后就开始在恰克图修筑水泥工事和地下工事。恰克图是北方俄国人进入外蒙的咽喉要地，它位于萨彦岭山脉和雅布洛诺夫山脉之间。是外蒙古北方的屏障，一过恰克图就是一片平原。陆振华在原有的基础上参考了当年陈明仁守四平的经验，所有的住房都是一个堡垒，所有的堡垒都有底下通道连接，到处都是射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