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沧桑知锦华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目录:沧桑知锦华|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柴八爷颇为茫然的游目四顾,捂着头呻|吟一声,阿雄心疼马儿,悄声吩咐车夫先莫要赶路,停车让马吃些干粮再说。

    穆子石缓声劝道:“许多事情,有舍才有得……一念是死,一念是活,成败存亡只在一念之间,柴八爷还得尽快做个决断才是!”

    柴八爷犹有迟疑,低声问道:“我放了你们,不会有后患?”

    穆子石坚定的摇了摇头:“决计不会,只要我们离开这辆车,就当从未见过你这个人。”

    “若你们被官府捉到呢?”

    “与柴八爷无关。”

    “若……”柴八爷左顾右盼着压低了声音,怕得要死却又是不得不问:“七皇子他日……他日万一,那个万一重回大靖宫呢?”

    穆子石冷笑:“一个皇子,怎能与烟花之地扯上干系?柴八爷不要脸,当七皇子也不要么?少冲,你亲自跟柴八爷说!”

    齐少冲恨不得将这胆敢亵|渎穆子石的柴八当王八给大卸八块煮一锅汤,但知晓穆子石的用意,只得咬牙硬生生道:“我不认识什么柴八王八的。”

    柴八爷神色稍霁,点头道:“那自然是……小的哪来的福气能结识……”

    见齐少冲沉着脸,讷讷的便接不下去。

    穆子石冷眼看柴八爷一言一行已全然尽在掌间彀中,心头大石终于落地,他无师自通张弛紧懈之道,知这等情形下不宜逼迫过甚,轻叹了口气,闲语道:“柴八爷再想想也没什么,还烦请先解开我的手脚罢,捆得麻了一会儿下车可走不动路。”

    柴八爷忙点头从命,转到穆子石身后去解束缚手腕的布索。

    这下却坏了,本该水到渠成的事,却似激流撞上了凭空生出的礁石,就此逆转直下。

    穆子石毕竟涉世未深,不知不觉犯下大错,忘了柴八爷本是个贪花爱色不惜命的淫|虫。

    世间万事生灭,跳不出利害关系,更脱不了人之本性。

    柴八爷手指瘦长,柔软如柳枝,比女子更灵巧敏捷,解最复杂的九重如意结都易如反掌,却不知为何,解穆子石手腕的布条却花了足足盏茶时间还未见头绪。

    手指轻触到穆子石的肌肤,凉生生的既滑且嫩既柔且韧,薄薄的一层下面就是细长的骨骼,柴八爷突发奇想,不知他的骨头是不是碾冰碎玉而成?

    穆子石听得柴八爷呼吸愈显粗重潮湿,更越靠越近的直贴耳侧,心中一个激灵情知不好,忙胡乱道:“这等粗活儿不劳烦柴八爷……”

    说着身子便往前挣,甫一动弹,手腕一热已被紧紧攥住。

    穆子石虽超乎年龄的多智近妖,却受不了这厮碰自己哪怕一根手指,当即惊呼道:“放开我!你……你难道就不怕死么?”

    柴八爷恍若未闻,中邪了一般只顾盯着他拗出优美弧度的颈子,那截脖颈闪着丝缎样的光泽,细腻如瓷玉,一线幽暗浑浊的灯光愣是被淘澄得犹如明丽皎洁的月色,来来回回,只在他肌肤上流淌往复。

    柴八爷目犯异光,只觉心神俱醉,连恐惧都被欲|念冲散了,不由分说凑过嘴去,唇|舌并用又吻又舔,在穆子石颈子下颌处留下斑斑痕迹。

    穆子石只觉此人污秽肮脏如同烂泥里的打过滚的猪,唇|舌所过之处活像是毒涎满布,恨不得把被他碰过的地方都用刀割掉,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不住口不择言嘶声叫道:“今日我只要不死,来日必杀你!我要杀你……杀你全家!把你千刀万剐!扒皮囊草!”

    柴八爷却色鬼附体了也似,浑然不惧,反倒越发来劲:“嘿嘿,以后你要怎么杀那是你的事,但我这会儿要干|你可就是我的事了……啧啧,本来打算这就放了你们,但这样的绝色打我手里过一遭,我若是不尝这第一口的鲜味儿,天也饶不了我!”

    齐少冲怒吼道:“你个无耻小人!不如杀了我!”

    柴八爷将穆子石翻过身来牢牢压着,一手去扯他的裤子,一边却喘着笑道:“哎哟殿下,这我可不能听您的……您姓齐,是七皇子,这我信,可你们也别把八爷当傻子!”

    穆子石尖声呼救,但夜晚官道寂寂无人,柴八爷听得心旷神怡,更增性|欲。穆子石因足踝被绑,裤子只能褪到膝弯处,但瞧着那两瓣挺俏精巧的臀,笔直修美的大腿,柴八爷已是心旌摇荡不能自抑,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狞笑道:“刚才不是挺嚣张么?不是把八爷当狗一样训斥半日了么?八爷手眼虽是通不了天,却也知道七皇子的兄长们除去薨了的慧纯太子,都好好儿的在宸京呢,想来你不过是个贴身侍从罢了,我自然不能jian那位皇室宗亲,难道还日不得你这么个小随从?我就不信,七皇子如今逃亡自身难保,会为我破了你的身子,就不要性命自投罗网去告我?”

    他说得解恨快意,又颇有见地,可惜穆子石只顾发了疯拼了命一般连挣带踹,又喊又骂,他的话连一个字都没听到耳朵里去。

    柴八爷精瘦得活像根过了秋的黄竹子,本就没多大力气,被穆子石发狠一蹬,险些坐个屁股蹲儿,忙招呼阿雄来帮忙压住,气喘吁吁的劝道:“有朝一日就算你的七皇子又得了势,八爷我也认了!嘿嘿,再说了我就不信,皇家玉牒上死了的人还能翻天……八爷劝你老实些,落了地的雨水他就不是天上的云彩了,再说我柴八爷只要你的身子又不要你的性命,待我爽了这一回,你们走你们的,我回我的重阳楼!”

    说着一撩袍子,掏出自己的家伙,他身架子形销骨立,阳|物倒是久经沙场熬炼过的奢头愣脑,还故意绕道穆子石面前,冲着他下流的弹了弹,穆子石惊恐得几乎昏死过去,却戛然住了口一声不吭,一双眼腾地燃起两团鬼火般碧莹莹的狠意,直直瞪着柴八爷。

    齐少冲被阿雄牢牢捆在一旁,睁眼看着此情此境,一颗心仿佛塞满了无数粒烧红的火炭,按捺不住,狼崽子似的直着嗓子惨叫。

    柴八爷揉了揉耳朵,苦着脸道:“殿下,我可没动您一根手指头,您倒叫得比他还厉害……何苦来哉?”

    虽如此说,却不急着堵齐少冲的嘴,穆子石既然咬着牙不出声,让这贵不可言的七皇子叫一叫倒是另有一番令人不敢深思的销|魂滋味。

    从车内榻下一个皮匣子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一只螺钿圆盒,打开却是大半盒的乳白脂膏幽香四溢,柴八爷慨叹道:“酒要喝烈的,人要上狠的,越是不从,弄起来就越有趣儿,那些小白鸽似的biao子小倌,操|死我也不心疼……你嘛可不一样,瞧,顶好的游丝膏,我舍不得让你伤着!”

    说着指尖沾满脂膏,沿着穆子石的又细又紧的臀|缝慢慢往下寻幽探胜,所到处均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绢柔水润,又带着少年独有的稚嫩青涩,柴八爷只觉飘飘然晕乎乎,一腔欲|望野火燎原烧得三魂七魄荡然无存只剩下色胆包天,便是斧钺加身也不萦于怀只求一度销|魂。

    嘴里胡乱哄着“好宝贝儿你忍一忍,爷很快让你快活得飞上天”一类淫|词浪|语,却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肿胀不堪的下|身只顾紧贴着穆子石死死合拢的双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顶|戳着,而指尖终于触摸到花蕾般柔嫩诱人的密|处,柴八爷浑身的血都要沸了,几乎就想剑及履及提枪直捣,好容易哆哆嗦嗦的克制住,微一用力按着揉了会儿,旋转着手指便要插|进去先涂满游丝膏,游丝膏不单有润滑之功,更含催|情之效,这少年是万里挑一的媚质艳骨又第一次经历人事,进入时若因为过于狭窄紧致,伤着自己的阳|物纵然大大不妙,交|合得流血漂橹也是大倒胃口。

    他柴八爷是江南及至宸京出了名的花丛妙手,可不是一味蛮干不懂情趣的粗汉村夫。

    穆子石感觉到后面硬邦邦的一物挨挨擦擦,又有那顶端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沾染得腿|缝臀|瓣一片湿漉漉,只恶心得毛骨悚然脑中一片空白,突地扭过脸一张嘴,已搜肠刮肚的呕吐了起来。

    他一天不曾进食,并无多少东西可吐,却就是停不住,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柴八爷又气又急,生平还未遇过这等尴尬事体,自己日日青盐擦牙香茶漱口,肌肤清洁口气芬芳,哪里就值得他吐成这般模样?

    穆子石直吐得冷汗津津而出,浑身冰凉,眼神都有些散乱了,更是一阵阵不自觉的痉挛颤抖。

    柴八爷颇有老虎咬刺猬之感,心中竟萌生出一丝不忍来,不知该如何下手,迟疑了片刻,终是色|欲占了上风,何况硬得直挺挺的着实难受,一狠心,稍稍往后退了退,双手握住穆子石的腰|胯不许他躲闪,顶着蓄势待发,道:“今日你哪怕吐死当场,我也饶不过你去……要怪就怪你爹娘把你生得太好罢!”

    齐少冲的嗓子已完全嘶哑,泣血般的悲恸,穆子石除却干呕不停,却沉默得如同一块石头。

    柴八爷正待雄赳赳叩关破入,马突然受惊了也似,昂首长嘶一声,不安的躁动起来,柴八爷猝不及防一个趔趄,一下戳到一旁车壁,当真是以卵击石鸡飞蛋打,顿时疼得哇哇直叫。

    只听有隆隆声响由远及近,仿佛雷声卷地而来暴雨疏忽将至一般,齐少冲静默一瞬,眼睛突地亮得可怕:“马队!来的是军马!夜行能有这般声势速度……难道是雍凉铁骑?”

    “子石,子石!来的是齐无伤,咱们有救了!”

    绝处乍现生机,齐少冲当机立断,尽力伸着脖子贴近车窗处,几乎把血都挣出来了,大声嘶吼道:“救命啊!救命!世子救我们!”

    雍凉铁骑横行天下锐不可当,盛名如雷贯耳柴八爷又是做贼心虚,双手捂着阳|物怔立当地呆若木鸡,竟忘了及时去捂齐少冲的嘴。

    骑兵来得极快,方才仿佛还在十数里之外,短短片刻已近身边,此刻再想制住齐少冲,已是为时晚矣。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世子殿下!属下方才听得有人叫救命,应该就在这马车内,想来不会错!”

    一别三年有余,齐无伤声音语气仍是飞扬英朗干脆有力,却不知怎的,似隐约透着些许落寞忍耐之意:“邱四你耳力足以听清十里内虫蚁蛇鼠的动静,断然不会错,邝五,你去瞧瞧罢!”

    车帘掀开前一刻,穆子石猛的抬起头,用眼神示意齐少冲莫要急着露出身份端倪,齐少冲会意,忙用力颔首。

    只听蹄声轻响,随即风声一动车帘大开,一个满脸虬髯的汉子探头进来,双目如电四顾一瞧,见穆子石与齐少冲的惨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一手指定柴八爷和阿雄,声音粗嘎浑厚,喝到:“给老子滚出来!”

    柴八爷见他一身杀气,半个屁也不敢放,闷着头连滚带爬下得车来。

    虬髯汉子邝五愤然禀与齐无伤道:“殿下,这俩着实腌臜!车里捆着两个孩子,一个不过十岁出头,另一个已被扒了裤子,想来这两个狗贼是要做那禽兽不如的勾当!”

    齐无伤一身戎装腰悬长刀,听了这话不禁蹙眉,轻叱一声策马上前,手中马鞭夹头夹脑的狠抽柴八爷。

    柴八爷擅用软皮细鞭,但被人用又糙又硬的马鞭抽还是头一遭,齐无伤一出手就是辣手,鞭稍只在他脑袋脸颈流连,专挑luo露在外的地方,柴八爷只觉痛入骨髓,被打得跟条狗一般直滚倒在地,哀哀呼痛求饶不迭。

    齐无伤一言不发不为所动,他治军用严,平时练兵时惩治都直接上军棍绝不心软,何况这么个猥琐东西?可恨手头没有军棍,否则一顿大棍子打死算完。

    冷着脸一连抽了整整三十鞭,方停下手,看了看柴八一颗烂橘子也似的脑袋,稍微觉得有些满意了,道:“邝五留下处置,其余军士随我赶路,十日之内必须抵达宸京……朝拜恭贺新皇。”

    作者有话要说:信守承诺吧,葫芦哥出来了吧

    那啥,我明天不想更了,累死了,我不是想偷懒,只是想上个厕所泡个面啥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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