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局胜!

目录:唯你是从(GL)|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喂……那家伙是有病吧?”

    “对啊,好奇怪哦……”

    “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呢?”

    “你是白痴吗?”

    “你们才是白痴呢……”似乎在睡梦中说了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小孩子糯软的声音委屈得让她脸红,她自出生就沉睡的这一片黑暗里,只有万年孤寂。

    也只该是这样的孤寂,寂静,死水一样,永远不该为任何人动摇。

    可是心里某个地方不顺从的泛起波澜,她还在为某人担忧,那些酸涩难言是她从未品尝过的陌生,但是的的确确是真实的,发生在了这个黑暗的世界里。

    因为很冷,所以一直眷恋着那点温度,反复回忆那个人温暖的体温,身体记得她环抱自己时令人安心的感触。

    眼里酸到疼,委屈得无法言说。

    突然间一片刺眼的亮光撕裂了黑暗,就好像那一天突然出现在她的世界的女人,背景色亮得刺痛人眼,云悕终于努力睁开眼,眼前一片刺目晃眼的白,她闭上眼努力别开头去——纵然她有一颗绝世好用的脑袋,但是如果没有眼睛充当输入设备的话,再好的CPU也无能为力,所以眼睛应该是她最宝贵的身体器官之一。

    “把灯关了。我会回答所有问题的。”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说,但是对方并没有听话,持续的强烈光线让她头痛无比,她坐在一把椅子上,四肢都被固定起来动弹不得。

    强烈的的光线刺激混淆了身体对时间的感觉,她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几个小时还是只有几分钟。眼泪从眼中流下,眼球刺痛难忍,远处,很远很远的地方遥遥传来轻飘飘的声音,那是细跟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云悕努力的分辨地板的材质以判别自己可能所在的地方,但是她只听出,那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很高,并且体重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女人乐见的数字,下盘很稳,似乎是故意把声音睬给她听。

    “吱嘎……”门开了,云悕现在可以确定她绝对不是在任何正式的官方机构辖下的审讯室,没有任何官方机构还在使用会生锈的门。

    “啪。”灯灭了,光线突然消失将云悕抛入一片眩晕混沌中,好一阵子她才意识到她已经睁开了眼,疼痛中的眼睛看什么东西都摆脱不了片片光斑,但是即使如此,出现在视野中的黑色细高跟也渐渐清晰,看到雾面黑色丝袜的时候,云悕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赫城的公务员制服规定不是要求所有女性都不得穿五公分以上的鞋子,必须穿肉色丝袜吗?

    顺着对方修长性感的腿部线条上去,那本该悬在膝盖上方的短裙紧贴着大腿截断在臀下三公分处。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有这个闲心去改制服的啊?

    终于抬头对上对方的目光,黑色的警帽下长发披散,姣好的美人脸挂着狐狸似的笑容,娉婷摇曳的走过来坐进云悕怀里。发稍从云悕脸上拂过,是熟悉的,和警服格格不入的东方香气。

    “……你好重。”话刚出口就被咬了一口,咬在脸上。云悕瞪大了眼睛一句‘你是狗吗?’哽在喉头——她还记得这是她的主人。

    “哼……”耳边一股热气吹来,似笑非笑的声线低沉魅惑,像是吸饱了海水一样沉沉的还透着咸:“活该。”

    那两个字软得云悕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她侧头去看胥华玦,对方却已经站起来一脸冰霜。‘唰!’不知她手上何时出现一条鞭子,从云悕左肩抽到右腰,云悕倒抽一口冷气疼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衣服破开露出下面的伤痕。

    “你违背我的命令。”胥华玦逆光而立的身影让云悕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怎么能骗过她呢?就好像刚才吸饱了海水一样柔软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感动和脆弱,她微笑,发自真心的觉得高兴。

    那道鞭痕带来的痛早被忘在脑后,她只是笑得肆意仰起妖娆:“是。”

    “我违背了你的命令,请处罚我,主人。”

    “为什么。”

    “因为我不可以让你死。绝对不可以。”

    她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坚持什么,自从见到她开始,那个女孩就淡得像一阵烟,淡得像一个微薄的希望,从来没有任何人期望过她会为谁动容,却不知道原来她也可以露出这样坚决固执的眼神,说绝对。

    “啪。”胥华玦手中的鞭子从指间滑落,她没在意,光从额前滑过去,她笔挺的鼻梁和鼻尖都在明处,眼睛却深陷阴影。她低下头,用一种谁都没看过的姿态问:“为什么?”轻柔的声音,不属于胥家太子,而只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孤独的女人。

    “你是胥华玦,你是我存在的意义。”

    “唔!”胥华玦几乎是撞进了一步以外的云悕的身体,紧紧的抱着她,她鲁莽的动作压痛了云悕的伤口,云悕冒着冷汗微笑,从来没有过这么灿烂。她侧头,竟然亲到了胥华玦的头发,而她的主人没有动,就那么,曲着身子,半跪在地上拥抱她。

    动物界中有一条规则,不管是狮群的首领还是狼群的头狼,休息的时候一定会盘踞在最高的位置上,如果有谁的位置超过它,哪怕是平行,都会被认作对权威的挑衅。

    云悕仰起头,好像看见那盘黑白的战线正在渐渐推移,她拈子起落,预演参商。

    胥华玦把头埋在她的肚子上,揭开她身上的衣服,下面好些拳脚伤痕让她阴沉下脸。云悕一甩头发:“还有。”被头发挡住的左上方眼角青了一片,那是云悕倒下去的时候磕到了一块砖头。

    解开了云悕的手脚把人抱起来,云悕站着活动了一下,笑着抱住胥华玦。刚刚的拥抱是胥华玦的,这一个,才是她的。

    “你在笑。”胥华玦说。

    “嗯。”她毫不掩饰的承认了。

    “为什么?”

    “你变成好奇宝宝了。”

    “你变嚣张了,你还是我的宝贝吗?”

    云悕眨眨眼侧头吻上她的唇:“我是你的。”只有这点永远不会变。

    与此同时的直布罗陀海峡,正排着队列行进的舰队旗舰上,穿着一身威武的深蓝色海军少将常服的胥华琰迎着海风眯起眼睛,下巴轻轻的左右移动,圆圆脸的阿辛好奇的凑近了去听——“竟敢卖了我的车,那只小猫咪太可恶了少爷要吃猫肉吃猫肉吃猫肉……”

    “呃……少爷,据说猫肉是酸的诶……”

    胥华琰一眼横过来,阿辛立刻噤声——就是不是酸的你也吃不到啊,除非你先干掉你姐姐。

    “少爷,‘玛尔斯号’的残骸已经开始打捞,但是……”阿庚有些为难的蹙了蹙眉:“就算打捞起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嗯,知道知道,我也不想捞啊,可是不捞万一给别人捞了怎么办?到时候落人口实我还不给老爹骂死!”胥华琰头疼的挠着后脑勺,把海军的帽子都给弄歪了,斜着遮住眼睛,看着就是一副军痞样。

    “那少爷一点也不担心大小姐吗?我们就在这儿等着?阿辛好无聊啊!”

    胥家唯一的少爷瞪她一眼:“我还无聊嘞!大姐用得着我担心?她十岁就横扫非洲了好不好?”

    “那二小姐呢?二小姐平时都不管这些的,阿辛听说她这次去的地方有一个好危险的女人!”

    “嗯?伊丽莎白?”胥华琰歪头想了想:“不会啊,伊丽莎白虽然很腹黑,但是一向懒得要死,能不动就不动,不惹她就一点也不危险的。”

    阿庚迟疑着开口:“我想,阿辛说的危险,恐怕指的是伊丽莎白小姐身边的那位……您知道的,那位……”他正直温柔的脸上浮现出难以言喻的痛苦表情,随即胥华琰也苦起脸:“啊……那个……惨了!”

    “谁啊?”只有阿辛还眨巴着大眼睛转来转去的问他们,胥华琰长叹一口气:“一边去一边去,你个吃货,你整天都在本少爷身边到底学了些什么啊?怎么一起长大的你和阿庚就这么大差别呢?”

    “诶?我……我会吃啊!我还会帮少爷掀女孩子的裙子!”

    “……阿庚,回去的时候要是路上有屠宰场就把她卖了吧。”

    这一年的一月,胥家的军舰在大西洋上遭到袭击,事后证实是光明会惠特尼家族所为,由此为导火索胥家向惠特尼家族提出抗议,家主胥尧飞亲赴米国与惠特尼家族会谈,同时与会的还有露国的所罗门集团,意国几个大家族的代表,以及被称作‘欧洲真正的地头蛇’的布斯曼·路德维克·莱茵·冯·克洛维·伊丽莎白小姐,尽管她并不承认前面那一大串显赫的姓氏。

    在会谈中,亚洲雄狮始终掌握着主动权,将惠特尼家族压制到舆论的风口浪尖,惠特尼家族因为违背协约,无视规则,挑起战争等受到国际上的谴责,而与此同时胥家的储君,大小姐胥华玦因为前往赫城探查事实而遭到不明人士袭击下落不明,胥家要求惠特尼家族对此负全责。

    尽管有其他的光明会家族声援惠特尼,但是在‘地头蛇’伊丽莎白小姐的默许下,这场谈判以胥家的完胜收场,胥大小姐用自己的下落不明为胥家赢得了宝贵的主动权。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每天更文都要花掉我那么多时间,更完文就什么也不用干了

    人家好累好辛苦求抚慰,求安慰,求抱抱,求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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