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起杀机

目录:大明天子的清穿之旅|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我答应过他,一定会等他的,就算是我死了,也会等他回来!

    这句话说的坚定无比,朱厚照在一旁听之动容,他朝陈家洛看去,心想:你丫的还在犹豫什么啊!?你作为一个男主角,居然还不行动,这算是神马?绿帽文吗???文青文吗??就算你是金庸,这样搞也要扑街扑死的啊!!!

    却不料陈家洛上前,却只是拉住朱厚照的胳膊,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字:“走!”

    那个“走”字尚未落地,陈家洛便拉着朱厚照朝下跳去。朱厚照一惊,我擦!这货该不会是受了刺激想要自杀吧,爷的命可长着呢,还要享受进军银河系的人生,可不能陪他一起死啊!

    朱厚照张口欲呼救,却在半空中被陈家洛捂住嘴巴,陈家洛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捂住他的嘴巴,脚尖点在突出的屋檐上,兔起鹘落之间,已然落地。有侍卫闻声而来,陈家洛随手一掌劈下,那名侍卫哼也没哼一声就瘫软在地,落地之声清晰,有更多的侍卫听到声音,朝这边看来。

    朱厚照见陈家洛竟然准备冲上去和那些侍卫纠缠,连忙伸出手来拉着他的胳膊,百米冲刺的冲入了迷宫之中。

    一入迷宫深似海,侍卫走了许多弯路,轻易的被朱厚照甩掉,他拖着陈家洛在迷宫中转了又转,转出迷宫,隐入沙丘外的丛林之中。

    过了一会儿,朱厚照看着四下渐渐的平静下来之后,才带着陈家洛出了西华门,回到自己的府邸。

    陈家洛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等到了府中,回到朱厚照自己的房中后,朱厚照关上门,问:“你打算怎么办?”

    陈家洛依旧沉默,半句话都没有。

    朱厚照忽然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十分的焦躁,他连灌了两口凉茶,一回头看见陈家洛的样子,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准备轰他,却听见陈家洛开口道:“我准备明天去见皇上!”

    朱厚照点头:“也好,你可以拿这些证物去要挟他,如果他不放香香公主,你就把他是汉人的事情昭告天下,皇上肯定是怕这个的!”

    陈家洛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朱厚照,道:“你全心全意为我打算,我心中很感激。可是,他是君,我是臣,我岂能挟此以要君?况且我已经答应过他要将证据拿来给他看,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又怎么能够反悔?”

    朱厚照连连咋舌,奇道:“你认他这个皇帝了?那还谋反做什么?”

    陈家洛道:“自从知道了他是汉人,是我大哥之后,我心中已经认了他这个皇帝。他现在只不过是被人迷惑了,我若对他辨明道理,他一定会……更何况……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朱厚照只觉得索然无趣,也懒得听陈家洛接下来的话了,一挥手,打住陈家洛接下来的话,道:“行!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祝你成功好了!天不早了,隔壁有客房,你也别到处乱跑了,我让人给你收拾下,你就睡那里好了!”

    陈家洛本欲拒绝,但想到荣亲王一片好意,自己拒绝会惹得他不高兴,便站起说道:“如此就打扰王爷了!”

    朱厚照憋着一肚子气,在自己床上翻来覆去的,直到半夜才睡着。

    睡梦中终于爽了一把,梦见杨凌王霸之气全开,大小老婆收了一个又一个,决不绿帽,总算是心里平静了一些。

    朱厚照算是舒服了,可是在不远处皇宫里的乾隆,却郁闷了。

    他今日本来打算在令妃处歇息,可是总觉得不爽,心中惦记着还没到手的香香公主,于是不论令妃怎么挽留,还是走出了延禧宫。

    他随意散步,身旁的太监也小心翼翼的跟着,收了朱厚照不少好处的太监高云从更是紧跟皇帝步伐,以便打探到最新消息卖给朱厚照。

    乾隆走着走着,不觉便来到宝月楼下,他刚刚到来,便听见侍卫抓“刺客”的动静,乾隆吓了一跳,也不顾得多次被香香拒绝,径直前往宝月楼上。

    这不上去还好,结果一上去,就正好撞见小燕子和紫薇两个。

    乾隆没问两句,就问出来自己的两个女儿竟然要给自己带绿帽子,那个愤怒啊,难以用语言形容。

    小燕子被乾隆抓个正着,干脆也不遮掩了,大大方方的劝说乾隆:“皇阿玛,含香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她有自己心爱的人,你不要这么残忍的拆散他们,你做做好事,成全这一对有情人吧!”

    紫薇也在一旁帮腔:“皇上,您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是一个‘仁君’,您想想看,自从香妃进宫,很少有高兴的时候,她是不自由的,不快乐的,既然您那么爱她,为什么不能让她快乐,不能让她自由呢?”

    乾隆重重的哼了一声,气得说话都在发颤:“听听,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来人,把者两个人,给朕关起来!去告诉令妃,如果朕再看见她们两个在宫里走动,就让令妃知道朕的厉害!”

    左右即刻上前,将小燕子和紫薇拖走,乾隆站在宝月楼下,咬牙切齿的看着楼上那一点黯淡的灯光,心中暗暗发誓:那个胆敢勾引香香的混蛋,如果落到朕的手中,朕绝对不会放过他!

    陈家洛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本想去跟朱厚照告辞,却没想到朱厚照仍然在睡觉,下人不敢进去打扰,陈家洛便也没进去,自己收拾了东西,前去找乾隆了。

    他先是找到在城中的红花会据点,红花会的三当家赵半山一直在北京城中,此刻见陈家洛一人孤身前来,吃了一惊,问道:“总舵主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了?”

    陈家洛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情况,赵半山听到朱厚照肯带陈家洛进宫冒险之后,叹道:“我在城中也听到一些荣亲王的传言,说这位王爷整天不务正业的斗鸡走狗,欺男霸女,强抢别人家漂亮的女儿公子,却没想到,竟然是个有义气的!”

    陈家洛点了点头,道:“看人也不能单单只看表面,我预备今日进宫见皇帝,赵大哥帮我去准备一下吧!”

    赵半山便前去乾隆的侍卫白振家中找白振,正巧白振今天不当值刚好在家中,第二日一早白振便过来回拜,与赵半山寒暄了一阵,然后求见陈家洛,神态甚是恭谨,悄声道:“皇上命我领陈公子进宫。”

    陈家洛道:“好,请白老前辈稍待片刻。“他入内与陆菲青等商议。众人都说该当严加戒备,以防不测。当下赵半山等六人随陈家洛进宫,余鱼同率人在宫外接应。

    陈家洛一行有白振在前引导,各处宫门的侍卫都恭谨行礼。各人见皇宫气象宏伟,宫墙厚实,重重防卫,均感肃然。

    陈家洛走了好一刻,两名太监急行而来,向白振道:“白大人,皇上在宝月楼,命你带陈公子朝见。”

    白振道:“是。”转头对陈家洛道:“此去已是禁宫,请公子命各位将兵刃留下。”

    众人虽觉此事甚险,也只得依言解下刀剑,放在桌上。

    白振带领众人穿殿过院,来到一座楼前。

    陈家洛前夜才来过这栋楼,黑暗之中看的并不清楚,此刻白天见到,只见到这楼画梁雕栋,金碧辉煌,十分的精雅华美。

    陈家洛知香香就在楼中,又见乾隆竟也在这栋楼中,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只看见两名太监从楼上下来,叫道:“穿陈家洛觐见!”

    陈家洛一整衣冠,跟着进楼,赵半山等六人却被阻拦在楼外。

    陈家洛随着太监拾阶而上,走到第十三层,进入房去,只见乾隆笑吟吟的坐着。陈家洛乍见乾隆在香香公主住的地方,心头一阵发痛,却还是记得君臣之礼,跪下去道:“臣参见皇上!”

    乾隆笑道:“你来啦,很好,坐罢!”一挥手,太监都走了出去。

    陈家洛仍然是垂手而立,乾隆问道:“你看我这楼,起的好不好?”

    陈家洛喉头干涩,却不能不答,便道:“很漂亮!”

    乾隆笑道:“这是永琪设计的,他办事总是让朕很放心!”

    陈家洛心想,我可千万不能让皇帝看出来我曾经来过这里,以免连累到五阿哥,便道:“荣亲王才华出众,他做的事情,必然是好的!”

    乾隆点了点头,叹道:“我也就这个儿子还算得上是稍微成器点,你过来,看看这楼外的风光好不好?”

    陈家洛走过去,站在乾隆身旁,从窗外看去,见到的皆是大漠风光,他情知香香公主就在里面,此刻却不能相见,不觉心头难过,脸上是一丝笑容也没有。

    乾隆见陈家洛脸上这幅模样,心中暗暗奇怪,转念一想,想到陈家洛去回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见到过香香公主,又说不定……

    想到此处,乾隆拿起摆在桌上的瓶子,送到陈家洛面前,笑道:“你看看这个瓶子,好不好?”

    陈家洛接过花瓶,一眼看去,只见玉瓶上的女子正含睇浅笑,就如同香香往日看着自己一般,不绝手中一松,嘭的一声玉瓶落地,摔成碎片。

    乾隆察言观色,心中也有几分忐忑,问道:“怎么了?这宝瓶上的女子你认得?”

    陈家洛生性不会说谎,更不善作伪,便道:“是,我认得!”

    乾隆一颗心扑扑乱跳,暗想:那个勾引香香的混蛋是他么?是他还是不是他?

    却始终不能确定,便转移话题,道:“我要你拿的东西,都拿到了么?”

    陈家洛从怀中取出红木盒,双手捧到乾隆面前,道:“已经拿到了!”

    乾隆接过木盒,打开看时,却是两封书信,他草草的扫了一眼,心想这东西可千万不能留下了,又心中怀疑陈家洛是香香公主的相好,心说:我虽然不能正面问他,何妨试他一试?

    便收了木盒,指着跌落在地的玉瓶碎片,对陈家洛道:“这画上的女子既然是你的旧识,你可想见她一见?”

    陈家洛不知乾隆究竟何意,却听得乾隆说道:“这是回疆木卓伦的小女儿,名叫做喀丝丽,正好也在此做客,既然是相识,我领你去见她!”

    陈家洛听得乾隆如此说,心中忽然一紧,心想若香香公主是皇帝的妃嫔,他怎会让她来见我?难道我之前误会皇上了?他知道香香公主是我喜欢的人,所以特意将她从回疆接到此处,就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么?

    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实在是不可能,他心中七上八下,跟在乾隆身后,乾隆走入内房之中,只见里屋之中又有一门,乾隆一指那门,道:“她就在里面,你不如进去见见她可好?”

    陈家洛手心冒汗,一颗心扑扑乱跳,心想只要见到香香公主,一问便知,他伸出手推开门,走入房中,只见到一个少女正立在窗前,那名少女一身白衣,听见背后的脚步声也未回头,只是冷冷的说:“你如果要强逼我,我只有一死!”

    陈家洛猛然听见这句话,一阵心痛,低声叫道:“喀丝丽,是我!”

    香香公主听见陈家洛的声音,缓缓的转过头来,终于看清,这次来的不是乾隆,也不是小燕子和紫薇,却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情郎,当即满脸愁容化为喜悦,欢呼一声,扑到陈家洛的怀中。

    陈家洛紧紧的抱住香香,香香恍如在梦中:“是你?真的是你!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两人在房中紧紧的拥抱,这幅景象却落在了乾隆眼中。乾隆见到此景,想起自己富有四海,却始终不能让这个异族女子臣服于自己,此刻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竟然被陈家洛得到,不由得妒火中烧,心中暗恨。他退回到外间,将陈家洛历尽千辛万苦拿到的木盒打开,展开信件,只见到其中一份果然是雍正的笔迹,上面写着雍正命陈阁老的夫人将刚出生的儿子抱进王府瞧瞧。乾隆看那封信落款的时间,正是自己出生的时候。

    他又展开另外一封信,却是陈阁老的夫人所写,他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生母的笔迹,不由的仔细看着,却越看越是恼火,原来那封信是自己生母临死前的绝笔,信中写道:

    亭哥惠鉴:你我缘尽今生,命薄运乖,夫复何言。余所日夜耿耿者,吾哥以顶天立地之英雄,乃深受我累,不容于师门。我生三子,一居深宫,一驰大漠,日夕所伴之二儿,庸愚顽劣,令人神伤。三官聪颖,得托明师,余虽爱之念之,然不虑也。大官不知一己身世,俨然而为胡帝。亭哥,亭哥,汝能为我点化之乎?彼左臀有殷红朱记一块,以此为证,自当入信。余精力日衰,朝思夕梦,皆为少年时与哥共处之情景。上天垂怜,来生而后,当生生世世为夫妇也。妹潮生手启。

    乾隆已知这封信上的“亭哥”是陈家洛的师傅于万亭,而落款的“潮声”正是自己母亲的闺名,乾隆心想,自己母亲临死,遗书不是写给父亲,却是写给另外一名陌生男子,可见自己的母亲对父亲根本毫无爱意。

    又想到若是将来香香公主身死,她的遗书会不会如自己的生母一样,只写给陈家洛呢?

    想到此处,乾隆只觉得怒不可遏,将那两封信都丢入火盆,两分书信顷刻间便化为飞灰。

    乾隆尤不解恨,将红木盒也丢入火盆,直到那盆火将木盒也烧为灰烬之后,这才觉得心头稍缓,他恨恨的看着里间,陈家洛竟然还没出来,胸口一股恶气盘旋,心想:好,好得很!咱们新帐旧恨要一起算个够!

    想到此处,便起身朝香香公主所住的房间走去。

    陈家洛此刻正和香香公主站在窗边,两人恍如隔世,陈家洛见香香公主浑身的衣服都用针线缝的密密麻麻,便奇道:“喀丝丽,你为什么把衣服都缝上了?”

    香香公主依偎在陈家洛的怀中,垂泪道:“那个皇上是个坏人,他多次想要强逼与我,我以死相逼,又假装跳楼,他这才不再用强,可我还是怕他对我不利,就用线将衣服的开口处缝住,决不见他,以免他兽性大发!”

    陈家洛原本心中还暗自揣测,乾隆将香香公主接到这里,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此刻听香香公主这样说,才知原来根本是乾隆想要霸占香香。

    香香公主拉着陈家洛的手,指着窗户,道:“大哥,我不喜欢这里钉的木条,你帮我拆了好不好?”

    陈家洛点了点头,提起掌,一掌拍下,钉在窗户内外的木条登时被打断,木屑乱飞,就连窗户,也被陈家洛这一掌震得掉下,落在宝月楼底。

    香香公主一手搭在窗棂上,一手指着远处,对陈家洛道:“大哥,你看见这座迷宫没有?这多像当日我们在回疆遇到的那一座迷宫啊!看到这座迷宫,我就想起当日在回疆的快乐日子,每当我想寻死的时候,我就跟自己说,不能死,我一定不能死,我要等来救我出去!”

    陈家洛心中一酸,握紧香香公主的手,香香公主欢喜道:“你今天真的来了,我就知道,你是来救我出去的是不是?”

    陈家洛听得香香公主欢喜无限的语气,心中一横,想:就算是我硬要带她出去,这里也决没有人可以拦住我,他刚想点头答应香香,便听见乾隆在身后说到:“陈总舵主,你出来一下,朕有话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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