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雏鸟初飞(2) 金苹果与天使

    因为案件的原因，工藤也没了睡意，秋枫却是还没睡过，有些困。兰和园子因为是被惊醒的，又因为案件使得精神消耗较大，已经在座位上重新睡着了。工藤看着秋枫，皱着眉，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让秋枫感到非常奇怪：“喂，我说工藤，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女孩子。”“北山，你是不是知道谁是凶手？或者说你是不是看见了凶手行凶以及后来的所有事？”工藤非常严肃的问。“这个么，可以说你对，也可以说你不对。”秋枫望着工藤也一脸认真的回答。“怎么说？”“说你对，那是因为我确实知道谁是凶手，但我并不知道凶手行凶。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看见了天野小姐的奇怪举动，但当时并没有去多想。后来你都知道了。”

    听到这个答案，工藤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工藤新一心里已经肯定了秋枫是全程了解这次案件的。“好吧，不说这个了。知道吗，我从小就很喜欢福尔摩斯，所以我想以后做一个侦探。但同时我却不希望这世界上充满仇杀、抢劫、绑架等等这些犯罪事件。生命是珍贵的，我希望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在你能阻止事件发生的时候，能尽量阻止。”说完，工藤将双眼一闭，不再说话。但耳边却传来秋枫的话：“工藤，我知道你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但你真的能为了正义而放弃一切吗？你不能！”看着工藤新一想要开口，秋枫抢先说道：“别急着否认，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否认。当以后你遇到一些你不得不放弃的事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说完也沉默下去，不再开口说话，渐渐睡了。

    纽约机场，中午十二点零三分，秋枫一行终于到达目的地。刚出机场，就看见有人举着写着秋枫中文名字的牌子，经过秋枫解释，才知道原来北山集团在纽约也是有一个分部，而且是由秋枫的二堂哥负责，在之前，秋枫已经跟他打过招呼，所以才会有人来接机。由于工藤他老妈因为忘了今天她儿子会来纽约，所以没来接人，于是秋枫顺势将小兰和工藤一起拐带到了他二堂哥的住所，不过之间工藤新一还是给他老妈打了个电话告知情况。秋枫可是有预谋的，不管工藤有希子来不来，他都会将小兰给带走，他可不想让兰和工藤两人独处，所以秋枫叫他堂哥准备的是四个房间：他，博士，兰，园子一人一间。至于工藤新一，当然是让他去他父母那。

    到了地头，秋枫给抽空过来的堂哥北山翔宇介绍了众人，便扔下北山翔宇找了个向导带着众人玩去了，让北山翔宇彻底无语，不过北山一家对秋枫都很疼爱，所以北山翔宇也没别的想法，吩咐好管家照顾小少爷之后，又去忙他的事了。直到快三点左右，因为时差，再加上刚到洛杉矶就转机来纽约的原因，兰、园子和博士都撑不住了，众人才再次回到了住所。兰三人洗漱后各自休息，工藤新一则联系了他老妈，秋枫却是一个人旁若无人地大口吃喝，那样子丝毫看不出来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大概十分钟后，工藤夫妇根据秋枫提供的地址来到了北山别墅，据工藤有希子说她们夫妇两人是走着来的，两人才知道原来住所相距这么近，这次秋枫总算是见到工藤优作及工藤有希子了。

    因为小兰三人刚休息的原因，而且两家又那么近，所以工藤新一先跟着父母走了，准备等一会再来叫兰一起去看舞台剧――金苹果。对此，秋枫早就想到了，毕竟他可是“先知”。不过具体案情他忘了，只记得兰因为救了个人而“帮”了凶手造成了一定的心理负担，之后又因为救了贝尔摩德后工藤的那句救人不需要理由而解开心结，也因此将她心里埋藏了十五年的感情激发出来，明白了对工藤的感情。但秋枫来了，还会让这种事发生吗？当然不会！要不，秋枫也不会想着和兰一起来纽约了。

    下午六点，兰和园子兴味正浓地谈论着中午那会的趣事。工藤的老妈有希子还没来，记得好像八点开演，而她约定了七点前到的，现在嘛…肯定是忘了夏时制的事了，从住的这里到百老汇可是要一个多小时的，看来，今晚这飞车事件是免不了了。博士因为心里惦记着电池的事，醒来后就找朋友去了，就只有他们三人在这。“唉――”秋枫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工藤稍微问一下应该就能避免的，看这样子，他是一句都没问。听到秋枫叹气，园子就嚷嚷开来：“喂，秋枫，好好的你叹什么气嘛！我和兰正说得开心呢，被你一口气叹没了。”秋枫也只能无奈笑笑，兰也很无奈，但两人都清楚园子的性子，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六点十八分，才见工藤陪着他母亲从远处走来，工藤优作因为还要赶稿所以没来。母子两没开车来，是因为秋枫在之前就已经说好的坐他家的车。当秋枫给工藤有希子说了夏时制的事后，工藤有希子那夸张的惊讶让秋枫非常非常无语。“喂，有~希~子~大婶――你再感慨一会，我们就不能按时到了。”看着还在神神叨叨的有希子，秋枫只得出声提醒。“哎呀，秋枫啊，要叫姐姐知道吗？再说了，我有那么老吗？你前不久才答应人家的，现在怎么反悔了？”工藤有希子没在意时间，反而在意秋枫对她的称呼，工藤新一在边上听得是冷颤连连。“是是，有希子姐姐，快上车吧，要不真的赶不上了。”秋枫妥协，他可不想再浪费时间。

    “嗯？秋枫，你会开车吗？”看见秋枫坐在了驾驶座上，工藤有希子有些意外的问，工藤新一及兰、园子与都一脸意外，盯着秋枫，等着他的回答，虽然看样子不会错了，但还是希望能得到确认。“当然，其实我十二岁的时候就会开了，而且我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不过因为年龄问题，去年才拿到驾驶证。”虽然秋枫提前拿到了驾驶证，但上面的签发日期却是他十六岁生日之后，所以秋枫在之前却是从没开车上过路，当然在军营时例外。

    北山翔宇的车是福特公司生产的Mustang（野马）跑车，刚好五个坐，正合适。银白的车身，舒适的座椅，车内装饰简约而不简单，显示出主人的个人修养。感受着座椅的柔软，方向盘上舒适的手感，有两年多没碰车的秋枫压抑不住心中的冲动，那兴奋的眼神让看到的工藤新一吓了一跳，忍不住问道：“喂，北山，你没事吧？”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啊？嗯，我没事。我只是有些兴奋而已！”工藤新一叫了两次，秋枫才反应过来，听着秋枫有些急促的回话，工藤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有希子大姐，你是约定提前一小时的吧？”不等工藤有希子回答，秋枫继续说了：“兰，园子，今晚你们想在布鲁克林大桥观赏曼哈顿夜景的计划要落空了，等明晚再来吧，抱歉了！各位，坐稳了，我们要在七点前赶到百老汇魅影剧院。”说完也不理兰和园子的埋怨，发动了汽车。因为美国也是右行的关系，这车在秋枫开来还是比较习惯的。随着嗡嗡的声响，秋枫开始了他时隔两年的驾车表演。

    当车开出别墅庄园之后，秋枫立即将车速提了上去，车速越来越快，不过二十秒，车速就提到了时速二百二十公里之上，看着车两旁飞速掠过的车辆和建筑，不仅兰和园子被吓得脸色苍白，工藤新一的脸上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倒是工藤有希子或许因为经常飙车的原因，脸色没什么变化，眼中流露出的是对秋枫车技的赞赏。

    “呐，有希子大姐，我的驾照第一次出场就要被吊销了，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我还要在美国待上好几天的，没自己的车可不好办事啊。”秋枫一想到这么快的速度，肯定会成为警察眼中的猎物，刚开始激动的心情渐渐地平静下来了，虽然秋枫不怎么在意思美国的驾照，但这几天确实需要。“嗯，让我想想啊，唔，有了。你尽管放心吧，我会解决的。”许是想到了什么，工藤有希子神秘地笑了笑，叫秋枫放心，随后就悄悄地打了个电话出去。虽然说话很小声，但以秋枫的听力还是没问题的，原来是找莎隆#温亚德帮忙。至于兰和园子，看她们两个那个状态，显然是不可能关心前边的事了。虽然工藤新一经过十来分钟适应已经不再害怕，但他可没有秋枫的本事。

    紧赶慢赶，终于在七点前赶到了魅影剧院。刚停下车，就听见兰和园子的报怨声：“秋枫，你知不知道这样开车会吓死人的！”“就是就是，吓死我了，以后我再也不坐秋枫开的车了。”前者是兰的话，后面跟风的自然就是园子了。话刚说完，就听见后面的警车越来越近，秋枫眼巴巴地看着工藤有希子，却换来后都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不过，在警车停下来之前，工藤有希子还是和秋枫换个了座，把秋枫赶到了副驾驶位上。接下来的一幕就如同秋枫“以前”看过的那样，莎隆化装成了拉迪士#雷特得骗过了交警，并且说出了天使不曾像她笑过的话，引得兰暗思，园子迷惘。不同之处在于多了秋枫与园子两个“原本”不应该存在的人而已。不过，秋枫可不知道原来园子也认识莎隆，想来也是，园子和兰感情那么好，对同一个著名演员熟悉也是合情合理的，谁让她们两个那么要好呢？

    但让秋枫在意的还是贝尔摩德的化装术，和秋枫得到的正宗易容术可是不差多少，至少如果秋枫不是已经知道的话，秋枫就没看来拉迪士是别人假扮的。虽然秋枫认不出来，但他有信心贝尔摩德绝对认不出易容后的他，这也让秋枫震惊的心稍稍平静了大半。毕竟贝尔摩德是那个黑衣组织里最接近那个神秘BOSS的第二号人物，心里不激动怎么可能？至于别人眼里，那就是秋枫见到了名人后心情激动了。随着莎隆来到后台，见到了几个女演员，秋枫百无聊奈地这瞅瞅那瞧瞧，让跟在他边上的兰和园子脸红不已。

    “那男孩是你的孩子吗？”只听一个女演员在问暗夜男爵夫人有希子大姐。

    “嗯，是的。”

    “双胞胎呢，真难得，你真是太幸福了！”

    “嗯？啊，你误会了！只有这个男孩子是，另一个是他的中国来的同学。”工藤有希子解释道。

    “哦，是吗？他们两个太像了！”

    “嗯，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我都差点认错了以为是我儿子呢。”

    随后，一行人参观舞台，最终还是兰救了那个貌似凶手一命，而秋枫的一记旋风踢将那副盔甲踢下舞台，也让众人小小地吃惊了一把。不过，秋枫眼角的余光还发现了贝尔摩德看他的眼神多了一分好奇。之后，她就先走了，之中只有秋枫知道她是为了今晚的“演出”，如果她不回去，那么那个杀人狂魔就不会出现了吧？

    秋枫对舞台剧也没什么兴趣，如果不是为了兰，他根本不会来这。好不容易等到开演，可那无趣的剧情看得秋枫都快睡着了。当然边上还有一个同他一样无精打采的工藤新一。不过，工藤还是为兰和园子解释起这出《金苹果》的来源神话。秋枫看得实在无趣，就给自己打了个电话，借着这个当口先走了：“那个，有希子大姐，我有急事，要先走了，一会演出结束我再来接你们。”说完在一男三女不解的眼神中匆匆走出了剧院。

    出了剧院的秋枫，将车开到另一个停车场后，从后备箱里把那套易容装备拿出来，走到一个厕所里易容完毕，再出来时，秋枫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人，普通的脸，披肩的黑头发，一身黑色的休闲装，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时尚小青年。有了这一身装扮，虽然不怕人认出来了，但同样的，野马是不能开了，要不不被当作偷车贼才怪，毕竟开车来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看见了的，一个十五六岁高中生的模样，一个却上二十几的青年，差别是很大的。

    既然不能自己开车，秋枫也只好打车了。坐上计程车，秋枫就在魅影剧院到布鲁克林大桥之间徘徊，记住车经过的环境与“以前”所见的环境相对比，看看兰丢手巾的地方是在哪里。虽然兰同样因为救人得到了莎隆的手巾，但不能确定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会弄丢掉。秋枫找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找到了相似的地方，不过，相似的地方却是有七八处，这让秋枫苦恼不已，最后决定干脆不找了，蝴蝶翅膀已经扇动了好几下，以后会怎样就怎样。

    就在秋枫准备回剧院的时候，突然听到两条街外有一声沉闷的枪响，这让秋枫的精神一下就亢奋起来，相似的环境，枪声，那应该就是贝尔摩德和赤井秀一在开火了。急忙跑过去，但只见到了带着黑色针织帽，黑色齐腰长发的赤井秀一的背影，想来，贝尔摩德已经逃走了。

    秋枫正想找找，却接到了园子打来的电话，因为发生了命案，所以演出结束结束了，若不是因为工藤新一逞强去破案，或许她们早就出来了。约好二十分钟后见，秋枫再次看了眼周围，转身离开、十分钟后，在剧院门口见到了园子三人：园子一脸的扫兴；工藤新一也许是因为破了案件，显得有些兴奋，正不停地讲着福尔摩斯；但兰却是有些黯然，秋枫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秋枫不能直接去安慰她，要不怎么解释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兰，你怎么了？”既然不能直接安慰，秋枫当然得问问了。

    “嗯，没什么。”兰勉强笑了笑，随后又回复到那副心事重重的黯然表情。

    “园子，发生什么事了？兰的样子好像不对劲啊。”兰不说，秋枫只好转移目标，轻声问园子。园子虽然八婆了些，但对好朋友兰却是非常关心的。一听秋枫问她关于兰的事，马上详细地给秋枫说了他走之后发生的事，和秋枫知道的一样。

    “兰，你是因为救了罗斯，但她却杀了人，所以心里很矛盾是吗？”有了铺垫，秋枫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兰有些诧异地看着秋枫那张帅帅的脸，也许因为工藤新一情商与智商成反比的印象太深，所以她认为和工藤新一很像的秋枫也一样吧。虽然感觉诧异，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救她时，你想过为什么要救她吗？”秋枫问话一步步深入，却是借工藤新一的话，以从她的内心打开这个死结。

    “嗯？当时什么也没想，只是看到她很危险，所以不由自主地就救下了她。但我真的不知道她会杀人，而且只是因为西斯这次演出后就不再演出舞台剧，就只因为这个原因，她就杀了西斯。”说着说着，兰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兰，这世间也许杀人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是救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在救人的时候是不会存在逻辑思维的，就像有时候明知道救了一个人会把自己给搭进去但还是奋不顾身一样。所以，你救了罗斯不是错，相反，你救了她，你挽救了一条生命。你救她，她却杀了人，这错在她而不在你。我们不能因为救了一个杀人的人而不再救人，这就像是不能因为吃饭时噎着了，但不能因此而不再吃饭一样。这在我们中国叫做不能因噎废食。好了，上车吧，在回去的路上你再好好想想吧，我想你会明白的。”

    天上又开始下起了小雨，秋枫一边开着车一边注意着后面的兰，见她始终都是眉头紧皱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工藤却也是因为秋枫那一番话而感觉很意外，因为在飞机上他可是见死不救的。平时总是话唠的园子，受不了车上的气氛，再加上兰的情绪低落，也安静下来，但见兰的样子，还是关心道：“喂，兰，你没事吧？你这样开着窗很容易感冒的，而且把车弄湿了也不好。”

    “我没事了，园子，只是觉得生命真的好脆弱。不过我身体好，不会有事的，只是想吹吹风罢了。座位淋湿了可以用这个擦掉，没关系的。啊！”说着举起手中莎隆的手巾。蝴蝶的力量太小了，手巾还是飞出了车窗，“历史”的车轮依旧照着原来的轨迹前进着。

    秋枫停下车，看着急急忙忙下车搜寻的兰，和工藤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只好一起下车去寻找。“在那呢。兰，你和园子回车里等着，我去取下来，小心别感冒了。工藤你留下来保护兰和园子，这附近可能不太安全。”秋枫指着边上一栋房子的三楼栏杆上的手巾，说完径自上去了。

    秋枫刚走没多久，赤井秀一就从车后走了过来，工藤看见了，但并没有害怕，因为他记得他老妈说的那个人是白色的头发，眼前这人明显不是那个杀人狂魔。秋枫不知道，因为他在楼道上发现了血迹，很小很淡的一丝痕迹，若非秋枫眼力和嗅觉惊人，还真发现不了，由此，他知道贝尔摩德应该就藏在上面。拿到手巾后，秋枫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回忆着《柯南》中的这一段，又继续往上寻去。而楼下，兰因为听说杀人狂魔可能在附近，而秋枫去的时间又有些久，心里不免担心起来：“我去找秋枫，他是为了我去取手巾的。”说完也不理会工藤与园子的劝阻，跑开了。

    随后的一幕很相似，但蝴蝶的翅膀已经扇动，还是产生了一丁点影响，一起救人的变成了秋枫，兰因为心情郁结，又吹了风，现在又受到惊吓，还是病了。虽然不至于晕倒，但还是昏昏沉沉的。虽然秋枫不害怕贝尔摩德，但也并不想抓住她，毕竟她可是《柯南》里主线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没了她，故事的变化将会很大，要知道秋枫可是比较懒的一个人，所以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兰的病经过治疗，两天后彻底好了，而在救了贝尔摩德之后，对救人的事也想通了。秋枫在她心里的影子也清晰了起来，虽然还比不上工藤，但那是因为有那十多年的感情在。但秋枫满足了，毕竟兰对工藤的爱意变淡了，秋枫的目的之一算是完成了。

    随后，秋枫几人又玩了几天，在博士搞定了电池的事后就启程回了东京。但到了东京的秋枫，迎接他的却是毛利大叔的怒火，说是秋枫趁他不在家，将她女儿骗走了，最后又进献了两瓶好酒才算摆平。看到毛利得到好酒之后的表情，秋枫才知道原来上当了，心里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啊。

    “哼哼，小子，跟我斗，你还差了点！”毛利看着秋枫后知后觉，郁闷的样子，心里无比开心的想着。以小兰对自己老爸的熟悉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对秋枫充满了愧疚，这让秋枫感叹：那酒被骗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