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赶赴风城路（下）
目录：没女也要爱| 作者：叶是虫| 类别：都市言情
静柔微微一笑，并不回答，继续说道：“当时无一绣坊敢接下此任务，但霁月公主却坚持要用此嫁衣，否则拒绝出嫁。无奈之下，威王爷下令全国排得上名次的绣坊入天威王府进行抽签，抽中者必须完成此嫁衣。只要按期完成，将可以得到在天京城建立绣坊分铺的机会。而若未能完成，则该绣坊将永远从天云帝国除名，还要治绣坊旗下所有人等的死罪！”
“啊！”有女子惊道，众女也大感紧张。
“当时抽中的却正好是我们陈锦记。无奈之下，我们陈锦记举全国绣坊之力，借调了各绣坊绣工最为精湛的绣娘完成此衣。幸而辛苦赶制了足足三个月后，终于将此衣完成得十之。”
“那关莫敏言什么事？”女子中有人忍不住问道。
“此衣虽完成了十之，但有两处却怎么也绣不好。”静柔轻叹一声道。
“是哪两处？”另一个女子问道，整个车上的女子竟然都被吸引过来，原先的界线荡然无存。但那些女子似乎大为忌惮雨晴，并无一人敢靠近她身边。
“便是那轮明月与银凤之眼。那银凤之眼是点晴之笔，若绣得不好，则整幅绣图失去灵魂，其它地方纵然绣得再好，也是失败的。而明月既要表现出孤傲清冷的气蕴，却不能夺去银凤之风采。这两处本是极简单的图样，却是此衣灵魂之所在，因此反而最难完成。”
“莫非是莫敏言最终完成了这两处？”小花问道。
“正是。”静柔答道，表情郑重起来，“为完成那十之，已耗去足足三个月时间。再过一月，公主的婚期便到了，再无时间继续虚耗。当时我娘和陈大掌柜一合计，便狠下心将衣裳带回雾隐城，欲冒险让雨晴一试。众所周知，雨晴的绣艺还在十二岁离开云城之前，已排在云城前十。在全国陈锦记的绣娘中，技艺也可排上前三。而当时雨晴已经受父命回到雾隐城祖居实习陈锦记分铺掌事二年，其间绣艺方面更是大进。只因陈大掌柜向来是要培养雨晴执掌陈锦记的，故从未正式让其在绣坊中接过活。此时，也是无计可施之下才要其出手冒险一试。”
‘想不到这雨晴竟是这么厉害的人物，’小花看了雨晴一眼，心里有些吃味，‘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天才美少女吗？摆明是要抢我女主角的位置嘛！’
雨晴冷淡地迎向小花的目光，小花赶紧把目光移开，看着静柔问道，“那为什么雨晴没出手，反而是便宜了那莫敏言？”
“若不是当年我意外伤了手，这莫敏言恐怕也没机会趁此打出名堂。”雨晴看着小花，大有深意地说。
“是啊，雨晴若不是当年意外伤了手，如今的绣艺又岂是莫敏言能与之伯仲的？”静柔赞同又语带惋惜地应道。稍停，又看向众女继续说道，“当时陈大掌柜和我娘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正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刚好莫敏言来到绣坊，说想接些绣活。众掌柜正满怀愁绪，无心理睬，便顺手拿出那幅银凤傲月图，让其验测绣艺。不成想这莫敏言竟用普通的银线，将此图绣得比真图还精美传神。”
“看来这莫敏言的绣艺并不是浪得虚名。”一名原先听闻小花是敏敏而眼带不屑的女子，正脸色难辨地轻声说道。
“于是我娘又取出真银线，让其在与云锦纱有相似缺点，但却便宜很多的雪纱上绣那明月与银凤之眼。那莫敏言见到真银线也大感为难，但仍勉强答应用三天的时间尝试。我娘她们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便答应以三天为限，若其完成，则以后接纳她为陈锦记绣娘，并许以十两赏银。若再能将嫁衣完成，则再赏银二十两。”
“结果如何？”虽然明知结果，却仍有人紧张问道。
“呵呵，”静柔轻笑一声，“后来自然是成功绣出来了，并且嫁衣也用七天的时间完成了，自此她的名声便在绣娘中大盛。霁月公主得此嫁衣后，也大为满意，欢天喜地地嫁入了卫国大将军府。而我们陈锦记，也成功在天京城开设了分铺，一跃成为天云帝国绣坊之首。”
众女颇有唏嘘，一时各自沉默不已。
“原来如此。这般说来，这莫敏言倒是帮了你们绣坊一个大忙了！但我还是不明白，她跟你们又有什么瓜葛？这其中，必定还有故事吧？”小花点点头，想想原先的疑惑却并未解开，便又问道。
“因此事莫敏言名声大噪，但雨晴却失去了一个原本极好的机会。并且自此以后，便渐渐有传莫敏言绣艺如何之高，才华又是如何出众，一时之间风头竟还在雨晴之上。一些雨晴的爱慕者愤愤不平，扬言要教训此女，雨晴知道后暗中摆平了此事，此后方无人为难于她。认识雨晴的人，都知道这场莫名其妙的名气之争。我们虽并未与莫敏言打过交道，从此倒也常常被并联提起。”静柔说罢，又望向雨晴，轻声说道，“莫敏言也在此次去云城的名单中，却不知她在哪辆马车上？”
雨晴沉吟了一下，又看了看小花，继而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与我们此行并无关系，莫再提了。”
接下来，马车上又恢复了宁静。雨晴没有再，却像在思考着什么。而静柔依然在一旁静静地绣着鸳鸯。反正路途漫长，小花则干脆眼睛一闭，在马车上睡起大觉来。
当小花醒来的时候，马车早已停下。她睁眼一看，发现天色已黑，马车上已掌了灯，九女却只剩下雨晴、静柔和她三个人。雨晴和静柔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小花，一言不发，把小花吓了一大跳。心想，对方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她又没有知道些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实在没理由要灭口于她。于是她心里暂且定了定。
“到哪里了？其它人呢？是不是要吃饭了？”小花若无其是地说，“你们在等我吗？”
“呵，莫敏言，你这一路上倒是睡得挺香。”雨晴闻言竟一笑，说道。
“什么莫敏言？我叫叶有花，你们不是证明过了吗？”小花连连否定道。
“哼！我虽不知道你为何突然之间失了绣艺，但你却是莫敏言切凿无疑。”雨晴冷哼一声，肯定地说道，“静柔见过你，绝不会认错。你手上的茧分明常常刺绣才有的。况且我已经唤陈二勇过来问过了，就是你。怎么，你还想抵赖吗？”
“这……嘿嘿，我，我也不是有心欺瞒二位。只是……”小花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让陈老爷的手下听命于她，这下自己真是踢在铁板上了。’她想了想，把心一横说道，“我听说我们此行并非去云城，而是去往风城。并且，我等也并非去为奴，而是入青楼为妓。我不愿去，但斗不过陈老爷，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以免莫家蒙羞。”
雨晴和静柔对视一眼，又看向小花，“看来陈二勇所说倒并没有错，你果然是事先便知道了此行是去往风城。不过，你的绣艺却是怎么回事？”
“我不愿去那玉春楼，所以之前曾投河自尽，所幸被人救起。但从此不知怎么回事，对刺绣一事却极为抵触，后来再度尝试，却发觉绣艺全失。”小花干脆地说道，“并且对于以前刺绣的事情，也一时想不起了。这也是我不愿承认自己是莫敏言的原因。”
“竟有此事？”雨晴还有怀疑，脸上尽是不信。
静柔却好笑地说道，“你不知玉春楼除了花娘，还有花女的吗？竟去寻死？”
“什么花娘、花女？我又没你们有见识，哪知道那么多！就连这玉春楼也是无意间听闻才知道的。”小花满脸委屈地说。
“这玉春楼，虽是风城第一楼，但毕竟是青楼，雾隐城又只是个小镇，你不知道倒也不足为奇。”静柔见小花确实不知的样子，想了想，便点点头，继而又解释道：“玉春楼旗下有花娘，也就是你刚刚说的妓女。还有花女，花女是以技艺为生的，并不接客。其中有像我们绣坊的绣娘，叫绣女。除此外，还有歌女及书女。花女的待遇，比其它寻常地方还要好上数倍。并且花女也常有被赎身的，其中歌女和绣女，有很多都是被高官大爵选中，赎回去为其效力的，就是选入宫中的也不少。而书女更是多为大官员们以小妾的身份娶回去的。你倒是担心什么，以你的容貌及技艺，自然不可能舍花女而选去做花娘的。”
“真的？！”小花震惊地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心想，‘那我们之前要死要活的是为甚？这正牌莫敏言甚至为此而丢了小命！要不我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我就奇怪了，这玉春楼既然是风城第一楼，怎么还要到处找些像我这种姿色的人为妓，不是砸自己场子吗？’
“哼！可惜你现在绣艺全失，想做花女是万万不可能了！”雨晴冷冷地说了一句，极为轻视地打量了下小花，又说，“就是花娘，你也指望不上！”
“呃？那，那怎么办？”小花一听，也马上想到这个问题，顾不得雨晴的讽刺，对着手指，可怜兮兮地望向静柔说道。
“我猜陈老爷要你去玉春楼，也是想让你做绣女的。如今你绣艺已失，你还有其它出色技艺吗？”静柔想了下，问道，“对了，敏言，你不是识字吗？听说你是雾城大儒林先生之外孙女，那么琴棋书画，你应该都有所涉猎吧？若能做个书女也不错，书女可是花女中最有前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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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女子惊道，众女也大感紧张。
“当时抽中的却正好是我们陈锦记。无奈之下，我们陈锦记举全国绣坊之力，借调了各绣坊绣工最为精湛的绣娘完成此衣。幸而辛苦赶制了足足三个月后，终于将此衣完成得十之。”
“那关莫敏言什么事？”女子中有人忍不住问道。
“此衣虽完成了十之，但有两处却怎么也绣不好。”静柔轻叹一声道。
“是哪两处？”另一个女子问道，整个车上的女子竟然都被吸引过来，原先的界线荡然无存。但那些女子似乎大为忌惮雨晴，并无一人敢靠近她身边。
“便是那轮明月与银凤之眼。那银凤之眼是点晴之笔，若绣得不好，则整幅绣图失去灵魂，其它地方纵然绣得再好，也是失败的。而明月既要表现出孤傲清冷的气蕴，却不能夺去银凤之风采。这两处本是极简单的图样，却是此衣灵魂之所在，因此反而最难完成。”
“莫非是莫敏言最终完成了这两处？”小花问道。
“正是。”静柔答道，表情郑重起来，“为完成那十之，已耗去足足三个月时间。再过一月，公主的婚期便到了，再无时间继续虚耗。当时我娘和陈大掌柜一合计，便狠下心将衣裳带回雾隐城，欲冒险让雨晴一试。众所周知，雨晴的绣艺还在十二岁离开云城之前，已排在云城前十。在全国陈锦记的绣娘中，技艺也可排上前三。而当时雨晴已经受父命回到雾隐城祖居实习陈锦记分铺掌事二年，其间绣艺方面更是大进。只因陈大掌柜向来是要培养雨晴执掌陈锦记的，故从未正式让其在绣坊中接过活。此时，也是无计可施之下才要其出手冒险一试。”
‘想不到这雨晴竟是这么厉害的人物，’小花看了雨晴一眼，心里有些吃味，‘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天才美少女吗？摆明是要抢我女主角的位置嘛！’
雨晴冷淡地迎向小花的目光，小花赶紧把目光移开，看着静柔问道，“那为什么雨晴没出手，反而是便宜了那莫敏言？”
“若不是当年我意外伤了手，这莫敏言恐怕也没机会趁此打出名堂。”雨晴看着小花，大有深意地说。
“是啊，雨晴若不是当年意外伤了手，如今的绣艺又岂是莫敏言能与之伯仲的？”静柔赞同又语带惋惜地应道。稍停，又看向众女继续说道，“当时陈大掌柜和我娘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正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刚好莫敏言来到绣坊，说想接些绣活。众掌柜正满怀愁绪，无心理睬，便顺手拿出那幅银凤傲月图，让其验测绣艺。不成想这莫敏言竟用普通的银线，将此图绣得比真图还精美传神。”
“看来这莫敏言的绣艺并不是浪得虚名。”一名原先听闻小花是敏敏而眼带不屑的女子，正脸色难辨地轻声说道。
“于是我娘又取出真银线，让其在与云锦纱有相似缺点，但却便宜很多的雪纱上绣那明月与银凤之眼。那莫敏言见到真银线也大感为难，但仍勉强答应用三天的时间尝试。我娘她们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便答应以三天为限，若其完成，则以后接纳她为陈锦记绣娘，并许以十两赏银。若再能将嫁衣完成，则再赏银二十两。”
“结果如何？”虽然明知结果，却仍有人紧张问道。
“呵呵，”静柔轻笑一声，“后来自然是成功绣出来了，并且嫁衣也用七天的时间完成了，自此她的名声便在绣娘中大盛。霁月公主得此嫁衣后，也大为满意，欢天喜地地嫁入了卫国大将军府。而我们陈锦记，也成功在天京城开设了分铺，一跃成为天云帝国绣坊之首。”
众女颇有唏嘘，一时各自沉默不已。
“原来如此。这般说来，这莫敏言倒是帮了你们绣坊一个大忙了！但我还是不明白，她跟你们又有什么瓜葛？这其中，必定还有故事吧？”小花点点头，想想原先的疑惑却并未解开，便又问道。
“因此事莫敏言名声大噪，但雨晴却失去了一个原本极好的机会。并且自此以后，便渐渐有传莫敏言绣艺如何之高，才华又是如何出众，一时之间风头竟还在雨晴之上。一些雨晴的爱慕者愤愤不平，扬言要教训此女，雨晴知道后暗中摆平了此事，此后方无人为难于她。认识雨晴的人，都知道这场莫名其妙的名气之争。我们虽并未与莫敏言打过交道，从此倒也常常被并联提起。”静柔说罢，又望向雨晴，轻声说道，“莫敏言也在此次去云城的名单中，却不知她在哪辆马车上？”
雨晴沉吟了一下，又看了看小花，继而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与我们此行并无关系，莫再提了。”
接下来，马车上又恢复了宁静。雨晴没有再，却像在思考着什么。而静柔依然在一旁静静地绣着鸳鸯。反正路途漫长，小花则干脆眼睛一闭，在马车上睡起大觉来。
当小花醒来的时候，马车早已停下。她睁眼一看，发现天色已黑，马车上已掌了灯，九女却只剩下雨晴、静柔和她三个人。雨晴和静柔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小花，一言不发，把小花吓了一大跳。心想，对方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她又没有知道些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实在没理由要灭口于她。于是她心里暂且定了定。
“到哪里了？其它人呢？是不是要吃饭了？”小花若无其是地说，“你们在等我吗？”
“呵，莫敏言，你这一路上倒是睡得挺香。”雨晴闻言竟一笑，说道。
“什么莫敏言？我叫叶有花，你们不是证明过了吗？”小花连连否定道。
“哼！我虽不知道你为何突然之间失了绣艺，但你却是莫敏言切凿无疑。”雨晴冷哼一声，肯定地说道，“静柔见过你，绝不会认错。你手上的茧分明常常刺绣才有的。况且我已经唤陈二勇过来问过了，就是你。怎么，你还想抵赖吗？”
“这……嘿嘿，我，我也不是有心欺瞒二位。只是……”小花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让陈老爷的手下听命于她，这下自己真是踢在铁板上了。’她想了想，把心一横说道，“我听说我们此行并非去云城，而是去往风城。并且，我等也并非去为奴，而是入青楼为妓。我不愿去，但斗不过陈老爷，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以免莫家蒙羞。”
雨晴和静柔对视一眼，又看向小花，“看来陈二勇所说倒并没有错，你果然是事先便知道了此行是去往风城。不过，你的绣艺却是怎么回事？”
“我不愿去那玉春楼，所以之前曾投河自尽，所幸被人救起。但从此不知怎么回事，对刺绣一事却极为抵触，后来再度尝试，却发觉绣艺全失。”小花干脆地说道，“并且对于以前刺绣的事情，也一时想不起了。这也是我不愿承认自己是莫敏言的原因。”
“竟有此事？”雨晴还有怀疑，脸上尽是不信。
静柔却好笑地说道，“你不知玉春楼除了花娘，还有花女的吗？竟去寻死？”
“什么花娘、花女？我又没你们有见识，哪知道那么多！就连这玉春楼也是无意间听闻才知道的。”小花满脸委屈地说。
“这玉春楼，虽是风城第一楼，但毕竟是青楼，雾隐城又只是个小镇，你不知道倒也不足为奇。”静柔见小花确实不知的样子，想了想，便点点头，继而又解释道：“玉春楼旗下有花娘，也就是你刚刚说的妓女。还有花女，花女是以技艺为生的，并不接客。其中有像我们绣坊的绣娘，叫绣女。除此外，还有歌女及书女。花女的待遇，比其它寻常地方还要好上数倍。并且花女也常有被赎身的，其中歌女和绣女，有很多都是被高官大爵选中，赎回去为其效力的，就是选入宫中的也不少。而书女更是多为大官员们以小妾的身份娶回去的。你倒是担心什么，以你的容貌及技艺，自然不可能舍花女而选去做花娘的。”
“真的？！”小花震惊地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心想，‘那我们之前要死要活的是为甚？这正牌莫敏言甚至为此而丢了小命！要不我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我就奇怪了，这玉春楼既然是风城第一楼，怎么还要到处找些像我这种姿色的人为妓，不是砸自己场子吗？’
“哼！可惜你现在绣艺全失，想做花女是万万不可能了！”雨晴冷冷地说了一句，极为轻视地打量了下小花，又说，“就是花娘，你也指望不上！”
“呃？那，那怎么办？”小花一听，也马上想到这个问题，顾不得雨晴的讽刺，对着手指，可怜兮兮地望向静柔说道。
“我猜陈老爷要你去玉春楼，也是想让你做绣女的。如今你绣艺已失，你还有其它出色技艺吗？”静柔想了下，问道，“对了，敏言，你不是识字吗？听说你是雾城大儒林先生之外孙女，那么琴棋书画，你应该都有所涉猎吧？若能做个书女也不错，书女可是花女中最有前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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