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毒局之静妃重生 第五九章 自食恶果(上)

第五九章 自食恶果(上)

目录:毒局之静妃重生| 作者:情癫| 类别:玄幻奇幻

    这时屋里当然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可是乌云珠还是会很害羞。福临激动地搂着她,手顺着摸上来。这是从心开始的交汇,他真的特别激动。他的手跟着她的身体,一起在发抖,好像他们同时接触着灵魂。

    昏黄的烛火跳跃得有如心焰。乌云珠已经躺下了,福临解开她的第一颗扣子,还想解下去,却被她按住手,头偏一侧,害羞无比。

    灯还没熄,福灯回头望,它正好灭了。说来也巧,窗缝那儿进了风,格楞被推得嘎嘎响。似乎提醒着他,院外还站着谁。

    把风的秀姑立在屋外,福临当然是从后门进来的。自从上回他就跟乌云珠商量好了以后都给他留门,然而,这样的事,凭他自己也是办不到。一定要安心可靠又方便的人,时机既然正好在这个晚上,岳乐就成了同流合污的。

    新人从皇宫离去那刻,福临就喊累假装宿在坤宁宫,实际上早教岳乐安排他出来。不管理由说得多么天花乱坠,偷|情就是偷|情,没什么好辩解的。劝不住,“退堂鼓”,也由不得岳乐来敲。

    人家身上背着人命关天的事呢,可惜福临不知道也不体谅。

    ——岳乐的一位侧福晋早已有喜,这两天就要生了,相别之前,她还喊肚子疼。

    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来的时候,岳乐的脑子跟着马车摇摇晃晃,心乱如麻。

    可是他必须要忍。皇上把他拽来,教他不能走。看样子,要很长时间。

    情根深种的,总是要一时一刻都粘在一起。火灭了,在一片黑暗中的福临越发激动起来。他的手掌化成了热焰,在乌云珠身上点燃。

    衣衫都抛开,乌云珠已经是他期待的样子了。她像一条鱼,一条光滑的泥鳅。福临的手走上来,像爬山的游客光临景点,每过一处,她的身体就更烫,更颤栗。

    身上的伤痕已好了,只有某边胸侧那道深刻的牙印消不退。黑暗里,乌云珠相信他看不到什么,然而她总是放不下。这种欢喜和忧愁交拢在一处的心绪,令福临感受到别样的情怀。

    他会将它理解为害羞的。偷|情的刺激也令他与往日大不相同。凝聚了更多热情和冒险,他像纵身在一片山林里奔驰的野狼,随时会有猎人出现。然而,他根本舍不得退。

    低下腰来,他咬她,狂热地咬她,这种刺激,是在宫里尝不到的,弄得他全身都是汗。闭眼,他居然想到曾在慈宁宫外和慧敏的相吻。他觉得,这一回比上回还要猛烈,因为,这回是他主动。

    乌云珠即将成为他的女人,她是温驯的,也充满热情。这下两全其美了,他想怎么样,都可以。他可以掌握她。他终于要得到一个身心完全臣服于他的女人,而且他自以为,他们是真正相属的,他真高兴。

    乌云珠摸住他的背,一任他施为。可是,很难受,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么抗拒,不知情的福临咬过她的肩,颈,再往下,再往下……

    她突然大口大口喘气,因为破庙的影像又回来了,虚幻的人在她的脑海中四处撞击,狰狞的笑容那么清晰,他们也是这样咬她的,也是!

    胸口,福临快要咬到那儿了。不要!

    乌云珠一把推开了他,惊魂不定地向后缩。

    “你怎么了。”这样被中断,福临很恼火,可他还是耐着性子。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当然更不是哭的时候,她压着真实的情绪,别扭地说:“你咬疼我了,你轻点儿。”

    “好。”这是调|情的话呢。福临竟然感到一丝甜蜜,他笑了:“我知道,我会的。”

    他把她拉过来,如大鹏展翅地扣住她的双臂。

    乌云珠在发抖。

    福临对她说:“闭上眼,我带你飞,我带你上天入地。来。”

    他沉浸在梦幻里,不过一会儿,他就飘飘欲仙起来。

    他在飞,在高高的天上,自由地飞,眼前的云朵,全被冲开了,冲散了。无往不利,吐气扬眉,他精神得化身成龙,任意驰骋!

    是的,他确信,他不再是被猎人追逐的野狼,而是翻腾的金龙!霸气云天!

    周围细小的动静,他已经听不到了。耳朵热乎乎的,暖得烫手,好满足。

    福临高兴极了,终于有这一天,他的灵魂和身体都同时到达了洁净的圣地,这是他一直企盼的,他终于得到了,他觉得是互相得到。相信乌云珠必定会有相同感受,而且因为是他带着她,这种感受,想必会更深刻。

    浮浮沉沉的乌云珠意识更加迷糊,呢喃地唤出一个名字:“博果尔……”

    心窝一阵痉挛,好似被惊雷劈成两半,福临立刻脱口而出:“你喊什么!?”

    失望,懊丧,恨怨和妒忌,都集中在这短短几个字里。他马上扬起手来,想抓住她质问。

    格啦格啦,风顶着门窗一阵阵地响,比刚才更频繁。

    不对,不是风,是……

    继母大声的喝骂像是从天而降,没多久,这道锁上的门就被撞开了。她是故意找不痛快,乌云珠回来,娘家耻辱无与伦比,自觉受到牵连的人,没办法容得下。

    再加上,以鄂硕的病体对应“赋闲”的传闻,她不得不信。所以三天两头的,她就借机会找乌云珠的碴。

    从开始的冷嘲热讽,变成直截了当的恶语相向。如果不是鄂硕在撒谎,和稀泥,恐怕连最后的一点颜面也存不下。

    是天意要教这最后的一点,在今晚全部撕没。

    博果尔新喜,乌云珠却不能依规矩受新人的礼,而是在这儿当“弃妇”,真正的处境是什么,还能骗得下去吗。什么“小住”,什么“孝道”,分明是被赶回来的垃圾,凭什么让我们收着!

    继母骂得越来越高声,才几句,病中的鄂硕就按不住了。上回福临来,他就气得够呛,可不敢辩,也不敢跟女人说,只好苦自己吧,又病了。他的女人倒有些骨气,时至今日,再不肯浪费粮食在这种人身上,已经怒不可遏地冲来,要直接赶人。

    这一来发现新鲜事。秀姑竟然顶着寒风在守门,这么晚了……

    有好事啊。继母冷哼一声,纠集的人,依照命令,马上去撞门。

    秀姑拦不住的,她才喊了一声,就已经被打晕,吩咐关进柴房。

    祸从天降,福临吓傻了,自言自语:“怎么办,怎么办,衣服!”

    衣服在地上,刚才太激|情,扔得到处都是。想抓起来穿呐,呸。

    门栓已经断了,混乱的脚步把它们踩得脏兮兮。福临赶忙缩回床上,没用。一阵寒风从外边冲进来,是帐子被抓开,他看见一张凶巴巴的脸。她还在骂呢,骂得正起劲:“臭表子在这儿偷人,教我逮住了吧,你给我滚出来!你……,你?”

    太突然了,福临他还是,还是光着的。

    继母吓呆了。乌云珠立刻去扯被子,尖叫,疯狂地叫!

    落于人后的鄂硕柱着拐棍,也绝望地走了过来,眼冒金星,每一步都不安稳。

    可他还是得坚持,他不信女儿能做出这种事。直到他看见乌云珠的身体,福临的脸。

    福临凶蛮地将帐子从那女人的手中扯回来,挡住他们,只可恨撕掉一块。

    惊慌的喝骂声,还有从那缺口看见的东西,教鄂硕再也不能装傻。

    在床前,张大嘴,他喊不出声音,倒是这一腔热血没有辜负,全喷出去了,帐上像雨点似的,滴滴答答。

    “啊啊啊!”乌云珠要疯掉了!福临也乱了!他只知道,紧紧地抓着她,别让她乱动!

    鄂硕的血从缺口冲进来,有几滴落在腿上,再有一点,溅上了他的脸。福临不敢低眼睛,不敢摸,害怕已被烫出洞来。

    像被施了定身法的继母,看到帐上的血,突然醒觉了,竟然马上跪下,不停磕头:“皇上,奴才不知道,不是故意的,皇上,不知道啊。不是故意的,不是,不是!”

    她号啕大哭,像要马上死掉。六神无主,越发荒唐。

    跟着进屋的那些人,也都跪下了。他们按照夫人的模样,一并求饶。

    荒谬无比的情景,竟然就此上演。可它,偏偏是真实的。

    福临看见他们跪在他和乌云珠的衣服上,在朝他哭。那一刻,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快活与骄傲,根本一点儿都没剩。取而代之的,是今生难忘的折辱和羞惭。

    这个晚上,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不会抹去。他想死,如果现在有把刀在身边,他也许真的会这样做。

    在外边的都跪了,为生路祈求着。只有鄂硕没有。可是,他的身体也像棵枯木,颤巍巍的,还能坚持吗。

    这终于是最好的借口,可以赶这些人出去。可是张开嘴巴的福临,还是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自诩美好的“偷|情”,终于也教现实撕成了这般模样,还能做什么。他只能捏紧乌云珠的手,紧紧地捏着她。

    在这种时候,他们没有办法,分道扬镳,只能并肩对抗。

    鄂硕帮了他们一把,他倒了,再喷了一口血,眼前一黑,他的身体往下砸。

    “老爷!老爷!”轰然的声音总算令继母回了头,爬起来往那儿奔,又是摸脸,又掐人中,还推他胸口:“您可别,别死啊!老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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