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

目录:重生女大兵| 作者:-云蒸霞蔚| 类别:都市言情

    小婴儿是这世间最最可爱的存在,按心理学上的说法,它们是最易走进人类心里的存在,即便是那十恶不赦之徒们——唯一有可能打动他们的,就是小婴儿或小动物。

    水湄喜欢小婴儿,纯洁无垢的宝贝是有魔力的,逗乐它们时,你会觉得世间真美好!以前的小军军如此、现在的小奕奕也是如此。

    水湄一边逗床上的小奕奕一边‘欺负’军军说“看到没?以前你就和它一个样,多让人疼哪!唉!瞅瞅你现在、唉!”

    军军看着那个身着粉红棉布裙,咿呀呀的挥舞着四肢,可惜力气不如姐姐,摆脱不了使坏地姐姐的小奕奕摇头“现在好,不用被你象摆弄个洋娃娃一样折腾。”

    水湄气结——可恶!大了果然就不好玩了!瞅着那傲的象个小公鸡似的军军,水湄是‘恶向胆边生’哪,做人姐姐的就不信收拾不了他!水湄放过小奕奕,扑向小公鸡就是一阵挠痒痒大刑。

    可怜引火上身的军军不是他姐的对手,两三下就溃不成军了,满床乱滚不说,还逮着小奕奕当挡箭牌,姐弟三人缠成一团。方专让军军‘哥哥救命’的声给喊进屋一看,嘿!有的玩了,上!立时,床上变成了四人浑战。

    妈妈们生气之,一边将三个大的住院子里赶“自己玩去,弟弟不是玩具!”一边抱着笑得太过而打起隔来的小奕奕去安抚了。

    “哦!有了新宝宝,忘记大宝宝了,妈妈好偏心哪!”军军不服气之!对三个妈妈同时说话时,什么袁妈妈、大妈的全省,统一便称妈妈。

    张妈妈笑得开心,故意模仿军军的语气问“哦!偏心?军军大宝宝想扮公主?成啊!儿子(指方专)一起来?”

    水湄幸灾乐祸中——反正她是不怕的。妈妈们是不是想让自己扮小帅哥?成啊!咱一直是一头短发不是!嘿嘿!扮成男生,肯定比方专还帅气!

    小奕奕打隔没止住且吐奶了!妈妈们好像真急了,面显怒容的开始频频瞪三个大的了——不会是想找出来谁是领头开闹的吧?

    呃!不是说打隔就不吐奶了吗?水湄心虚之——貌似是自己先开始折腾的!

    方专二话不说,老办法——左手一个妹右手一个弟,溜之大吉也!

    灰溜溜的三个大的溜到盛放的白丁香树下发愁,完了!又闯祸了!这过一会儿妈妈们安顿好小奕奕后,不会出来逮住三人来个秋后算总帐吧?老实说,在回到古城家里的这些日子里,两个不用上学去的哥哥姐姐带着弟弟一起消磨闲散时间,那是可着劲地努力玩耍中,呃!真的闯了大大小小不少的祸了哪!怕怕!

    哎!段师兄在那儿练功呢!

    嘿嘿!水湄方专对视后,直接拉上军军一起直奔段师兄跟前——不能放军军一个人面对妈妈们,个笨蛋,万一他立场不坚定的又让妈妈们给哄骗了,指不定就得把哥哥姐姐给供出去哪。

    所以说,得!咱仨还是老老实实地找段师兄一起出门玩去是上策哪!嘿嘿!避其锋芒嘛!嘿嘿!那个、等过了风头再回家!三人缠着段师兄带他们去美女学姐家玩。

    段师兄乐意的很——多好的见未来女朋友地借口哪!走走走,赶紧的!追女尚未成功,卫戍不懈努力中。

    快乐暑假过的飞快,水湄恋恋不舍地回到了首都,唉!十年了!在那有着一棵白丁香树的小院落里住了十年了,多幸福的十年哪!水湄真是舍不得哪!张妈妈说要和袁妈妈一起离开古城去新疆。

    俩妈妈说了——相伴惯了,早就是一家人了,不忍分开!两家的缘分实在也是不浅,老少都是同路人,怎么都能搭上伴,本来因着袁妈妈怀孕而暂缓的去新疆工作的申请,决定这一次和张妈妈的申请,一起给递上去。

    唉!也许用不了多久,白丁香小院落就再也不姓水了,看来回头古城里就只剩下小姨的家可回了!罢了,用张妈妈的话说,好歹还留了张家(指小姨家)这么个根在,真想家了,随时回来住两天也不是什么难事。

    水湄咬牙,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不在古城也好,那就是说,水爸爸就算是回头转业了,也大概、多半不用转回古城了吧?!那么是不是说?保人之事也许就可以完全杜绝后患了?!

    唉!只可惜了这个小院落了!水湄这十年,在这里重得了父母小姨军军,重识了方家人,还拥有了师父师祖爷爷们,真是有太多的美好发生在这小院落里,舍不得呀舍不得!水湄拉着家人在这小院落里,用大师父的相机照了N卷照片以留念,嗯!还带了两大本相册一起回首都,放手边,好随时翻看。

    少科中级班除了数理化之外,连大语思政课都去消了,时间被压的非常紧,包括走读生在内都被要求必须到校上晚自习。

    开学两星期后,高数教授就代表学校来找水湄等六个经常去一些‘闲杂’社团的同学们谈话了——希望他们能把精力多放在学习上。

    教授说了“第二个学年能继续来报名的学生,基本上就都能留到高级班了,就全都是我校的重点培养人才了,这将来都是为各个科研院所备下的人才,象那些武术队之类的,能不能不要去了,一定要参加课外活动的话,可以去一些益智大脑的,比如:围棋。”

    水湄感觉不太自在了。

    上学年在初级班时,因着水湄方专本就是兴趣多、爱好杂、且因大学各种比赛并不带少科班的人一起玩之故,所以水湄方专并没有正式申请加入任何一个团。其他四人则也是因不能为校参赛而不好意思占人家社团的正式名额,所以都只是客席参予。

    这学年从一开课,时间就被排的满当当的,各社团学长已经开始称自己六人为稀客了,这样还不成吗?我们又没有影响正常学习功课,参加那个社团的活动难道不是学生的自由?怎么这也要教授来干涉?

    六人十三、四岁的孩子——包括一伪的,全都起了逆反心理,去的更勤了。

    梁老找了一个星期天特地来张家吃饭、做心理工作。梁老讲到了“现代化的关键是科学技术现代化 ”、“知识分子是国家超美赶苏的主力军”、“科学技术就是生产力”等现阶段喊的正响地观点。

    没人反驳梁老的话,这个年代正是整个国家对科学的热忱达到了沸点的一段时光。

    实际上,水湄觉得此时的中国,将科学力量神话了!这使得人们对天才的期许及赞美也达到了危险地顶峰,人们好像认为中国大地此时此刻遍布天才,而这些天才将在几年内,就能带领中国人民超越西方发达国家,成为世界第一大国;然后在十几年内,这些天才就能领导全世界人民,冲出宇宙、征服外太空!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人们真的全都热晕头了吗?把未来想象的如此不合逻辑。真的是太离谱了!世间那有扬州鹤?怎么可能有那么美的事?还全都让咱占了?

    科学不是神学,可是怎么连那些极有头脑的、多数都很严谨、理智、客观的科学工作者们也头脑发热呢?是无力反抗时代大潮还是真的相信这毫无依凭的幻想?

    水湄重生前是活到了三十岁的,也就是说,就水湄所知道的真实未来而言,现在,几乎整个中国现阶段全都正在睁着眼睛做白日梦,第一大国!领导世界!宇宙太空!这些统统都没有在水湄的记忆里实现过哪!

    可是梁老相信、学校相信、全国都相信!所以少科班的学生们,有义务有责任,必须沿着全国人民的期许,走在大众希望他们走的路上,直至完成征服太空的任务!

    水湄恐慌、无奈,梁老离开前要求大师父好好开导孩子们,他相信“他们就是中国的未来!世界之光!宇宙的征服者!”

    大师父沉默的送走了梁老,回头安静的看着孩子们。

    水湄感觉压力!压力!要压垮人了!水湄想干脆直接跟大师父说——那就是个荒诞的笑话,让大师父帮咱想想法子,咱不上这个学了还不成吗?

    大师父看出水湄的不安,安抚且鼓励的笑着说“我经历过文革,我知道人们被美好地谎言骗的头晕脑涨地分不清真实与虚妄时的景象。我与你们的父母一样,只求儿女健康成长、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就成。梁老的话,有他的道理,可那不是你们的道理,我尊敬梁老,但我认同各人都应拥有他各自的思想自由。我信你们能判断是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我的人生经历告诫我——做为社会的一份子,我们各人的力量是无法扭转时代的脉动的,所以,想不受伤害的拥有自我,必须得学会随波逐流、隐忍克已。人这一生,并非只有黑白、衡直,古有烈夫隐忍以成业,今显伍豪曲弯以救世。此为人成事之理,你们好好想想吧!”

    大师父没再说什么,让孩子们洗漱休息了。

    水湄躺在床上睡意全无,问方专“你将来想做什么?”

    方专反问“你呢?”

    水湄叹气“我不在校想念研博,我想念完本科就出社会,去政府部门工作,回头能帮上爸爸。”

    方专也叹气,他伸手帮妹妹掖了掖薄被子,想了一下才答道“我也是。”

    水湄侧身而卧,仔细地瞅着方专问“哥,你会和我一起?”

    方专平躺,沉默、然后点头闭眼,说着他平常在妹妹睡不安稳时总会讲的一句话“睡吧,哥在这儿呢。”

    水湄安心了,这是方专第一次明确的表示——他不会去当兵了。水湄伸手拉着方专的手,闭眼、睡觉。

    方专又叹了口气,侧过身,把他自己的薄被住妹妹那边拉过去了一点,盖好妹妹因拉自己手而伸出她被窝的一小段胳膊。

    水湄笑了,往方专身边挨了挨后,睡着了。

    高数教授满意了,这段时间再没见水湄他们往外跑了,嗯!就应该这样,专注学业,将来进中科院。

    水湄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鸡蛋碰不过石头!忍!再有一年半就成!还好是走读,回家后你管我干啥!唉!难怪人说金色童年,瞧瞧!只有幼儿园和小学是真正快活的哪!大学,唉!就第一年痛快了一把,算了,只当是过了把瘾,总比没有强!嘁!阿Q哪!唉!

    总算放寒假了,回到古城过年的水湄松了口气,小院落还是水家的,张妈妈笑“那有那么快,古城这边还没松口放人呢,且得慢慢磨牙呢!不过好在司令发话了,你袁妈妈自产假休完后,说没再让她去外地出过公干,小奕奕还太小了,新疆那边的幼儿园我们也不知好坏,还是跟咱住一个院里的园长那里让人放心,也好,不急,等正常调动程序走完了,多半也就到明年了,小奕奕也长到知好歹的年龄了,到了外边有啥委屈他也能讲出来。”

    小奕奕生的真是时候,他的到来正好填补了军军的空缺,水湄常觉得,要不是有小奕奕在,妈怕是难走过这一关。嗯!水湄要把小奕奕当自己亲弟弟,两个都是一样的疼。

    回到学校,教授们依旧要求学生们要把精力放在学业上,不要分心,不要想那些邪门歪道,前面都是老生常谈了,不稀奇,可后面?邪门歪道指什么?社团就算再不济,教授也不可能称之为邪门歪道吧?何况,没见有谁去其它的社团呀?!

    哦!原来是说这个呀!水湄听国红讲“好像说是有少科班的那个男生喜欢女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反正是让教授知道了,所以才老训咱们。”

    这个年龄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教授你训的再多,能顶用?

    不久,水湄被心理辅导教授单独传讯了。

    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教授,眉目慈和,姓沙,她招呼水湄坐下并到了一杯水给水湄,她先问了水湄一些生活学习上都习惯不?有什么不方便的之类的话后,转入了正题——男女问题,水湄发觉不对,沉默以对——此事此时,啥都不能说,得回去找大师父做主撑腰。

    沙教授叹气,水湄思考、判断——自己是第一个被传讯的。

    心理辅导教授现阶段曾至两位,一男一女,水湄国红是中级班唯二的两个女学生,如果国红先被传讯了,那她一定会告诉自己,当然,方专乐生也是一样。

    既然三人都没有在此之前告诉自己!嗯!教授们应该不会让男教授去传讯国红,所以因为自己比国红年龄小,被这位女心理教授‘柿子捡软的先捏’了吗?

    沙教授跟水湄相对无言,过了有十分钟了,她突然说“只要你说你没有,我保证不会有任何教授再去问你类似的问题。”

    水湄惊诧的看着她,沙教授微笑、很真诚。水湄吃不准她是否是在试探自己,想迂回作战?

    沙教授拿起一叠资料——据水湄用大师父教的‘快心法’目测有二百三十张,左右误差三张内。沙教授翻到第五十六页,念“对医学有专业研究,师从中医武学世家道门张氏正宗且称西医袁晴为袁妈妈,曾在多次出国参赛时,搜购外文及繁体字医书回国。”

    水湄忍住想一把抢过来看看那里面都写了自己些什么的**,冷静!对方想激怒自己,任何举动都是不智的,包括怒视对方。对方是个专业心理研究者,她会从自己的反应上推断出自己的性格,也就是自己的弱点——自己的软肋就是家人哪!绝不能让任何外人发现这一点,绝对不能。

    沙教授摆出真诚地微笑与水湄继续对视,水湄面无表情,冷淡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

    二十分钟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沙教授首先放弃与水湄对峙,笑着打开了门,方专的声音响起“妹妹在教授这儿。”

    方专讲的是肯定句。水湄判断,起身,转身,走到方专身边,抬头看沙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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