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现形记

目录:兽人之重生成包子妈|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他妈的,谁把果酒放到老子的篝火旁了!

    要说起徐慕的酒量,没人不挑大拇哥,"海量"啊,典型的一杯倒.什么?这位客官您说这是果酒,酒精度低,口胡,别舀豆包不当干粮,别舀村长不当干部,别舀果酒不当酒,果酒也是酒,如果您知道,曾几何时,徐慕喝醪糟都喝醉了的话,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徐慕现在不光脸红,浑身都红,头开始发懵,走路已经不能走直线了,他知道自己到极限了,要赶紧回去,如果不回去就糗大了.

    迈步就往回走,他这个状态德兰是绝对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的,就说要送,徐慕用最后还没被酒精吞噬掉的一丁点理智拒绝他,他可不想让别人见到他的丑态.德兰哪容他拒绝,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

    突然的一腾空,顺利的把最后的这点理智折腾没了,徐慕现原形了.

    掐着德兰的脖子大喊"王八蛋,你放老子下去,听到没有,放我下去,抱你妹啊,你个流氓,□狂."

    德兰吃疼,抱着的手臂就松开了,徐慕顺利脱身.脱身后的徐慕对着德兰又打又踹,嘴里还不停的喊:"你个混蛋,就不能管住你的下半身吗?老子好不容易活了,竟然重生到一个孕夫身上,都是你,如果你没有ooxx,这个身体就不会怀孕,老子就不用当孕夫."说完还朝着德兰的手臂咬了一口.

    周围的歌舞也停了,所有人都面带笑意的围观这对夫夫,从徐慕的话里,大家很统一的得到一个认识:德兰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阿慕欲求不满.至于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没人知道.

    骂了一会儿,徐慕就伸手去抓酒罐,亚文下手慢了,酒罐被徐慕夺走.徐慕像电视里的那些江湖侠士一样,解开上衣,顺手一撩,非常豪迈的想摆个大马金刀的造型,结果发现,脚踩了两踩,没有任何可以垫脚的东西,只好作罢.

    又抓着酒罐就往嘴里倒酒,喝完还嫌酒不够烈,一把把罐子摔在地上,还一招手"小二,给洒家上二斤牛肉,一壶最烈的女儿红,今天要一醉方休."

    以科雷为首,旁边有的人都已经笑抽过去了,亚文上前拉了徐慕就要带他回家.喝了酒的人都有一股蛮劲,手上一用力就把亚文推到一旁,又走到德兰面前,抚摸着他的脸,一抬下巴,轻佻的说:"这位小倌儿长的还挺俊俏,告诉你们的妈妈桑,大爷今天要带他出台."

    德兰的双手紧握成拳,胳膊上的青筋蹦的老高,要不是怕误伤他,现在就把面前的人扛回去了.还没等他扛,衣服已经被人解开,修长的手指在胸口画圈圈.眼前的徐慕面色潮红,勾着眼,红唇微翘,一双手在德兰的胸口四处点火.

    然后,就见他解开自己的衣服,猛地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勾着德兰的脖子,他在耳边吹气:"怎么,嬷嬷没□好都不知道怎么服侍客人,还不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徐慕的衣服脱的太突然了,所有人都呆住了,德兰迅速反映过来,一把把人搂在自己怀里,怒瞪着周围的人,周围的人也很配合的擦干口水,闭上嘴,低下头.

    他这一搂,徐慕又不愿意了,用力推开面前这堵肉墙,还颇有些不满"真是的,让你脱衣服你也不脱,罢了,爷今儿个高兴,给爷唱个曲儿吧."

    德兰复又把人搂在怀里"阿慕,别闹了,咱回家,回家给你唱,唱什么都行."

    喝醉酒的人哪听的了这些,扭着脱开桎梏,往后退了几步"好,你不唱,爷给你唱,唱个什么来着,就给你唱个贵妃醉酒,让你听听咱这正经的梅派唱腔."说着就光着上身,咿咿呀呀的开唱,当然一句都没在调上.

    然后,现代与古典的完美结合,徐慕光着膀子,嘴里唱着“梅派”的贵妃醉酒,一手搭上德兰的肩,脚勾住他的腰,把他当成了人形钢管,跳起了钢管舞,只是这舞礀嘛跟他的梅派唱腔一样精彩。

    这下,德兰是忍无可忍,也不管他会不会再晕倒,用衣服把人一裹,一把抱起来就往家走,路上徐慕还在反抗,德兰也不含糊,"啪啪"就照屁股上拍了几下,挨过打的徐慕这算暂时是老实下来了.

    回到家,德兰就开始烧水给徐慕擦身,而徐慕也从刚才的西北豪放派变成江南婉约派,抱着德兰的腰,紧紧粘着,不管怎么说就是不放手.德兰很无奈的带着个尾巴去烧水,又把醒酒汤捏着鼻子给他灌下去.

    水烧好了,可这个礀势没办法擦身,就细声细语的跟徐慕商量,先把手放开.徐慕使劲摇着头,抱的更紧了,没办法,只能一只手的给他擦了全身,把人放到床上.德兰要去把水倒掉,徐慕不让,这次改抱脖子撒娇"别走嘛,我不让你去,你陪我睡觉好不好?"又抬起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德兰.

    满是水气的眼睛,撅起的红唇,都让德兰一阵燥热,抱着徐慕重新躺回到床上"好,不走,陪你睡."

    "吧唧"徐慕在德兰的脸上亲了一口"你真好."又手脚并用的缠上去,一只手还轻轻拍着他的背"宝宝乖,睡觉觉,乖乖睡觉觉."

    德兰觉得好笑,这就被发卡了,把人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低头印下一个吻"乖,睡吧!"

    一夜好眠,徐慕一起床就体会到宿醉的痛苦,头疼,浑身疼,撑着坐起来,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昨晚上唱歌跳舞了,吃肉了,还....喝酒了,好像喝的还不少.徐慕深知自己的酒品,痛苦的嘤咛一声,抱着头又倒了下去,哦漏,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德兰端着醒酒汤进来,就看见徐慕趴在床上直锤床,有些担心的问:"阿慕,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徐慕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回忆着昨天有没有对面前这位精壮的汉纸做什么出格的事,结果发现,回忆不起啊!一抹脸,强装淡定的接过醒酒汤"我没事."

    喝了醒酒汤的人,揉着一直在突突跳的太阳穴,昨个到底发生了什么静了静心,从昨天早上开始回忆,一直回忆到他还有记忆的时刻,喝了几口果酒,再然后呢?记忆就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努力把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

    昨天喝醉后,好像是又喝了,还很豪气的摔酒罐了,再然后好像还假装自己是江湖人士了,再然后呢?徐慕黑线了,他cos□的大爷了,那小倌儿是谁?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只希望自己没有当街调戏什么的,再后来的记忆就缺失了.

    德兰端了热粥进来,徐慕喝着偷偷用眼角打量对面的人,想从他脸上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平淡的脸上除了那道疤就再也看不出什么了.越是想不起来,徐慕就越想知道昨天发生的事,吃了饭,心怀忐忑的问:"德兰,那个,昨天晚上,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确实是没有"做"什么.

    徐慕抚着心口,算是松了一些的气,没做就好,那就还不算太过分,可心里还是对回忆不起的那部分记忆耿耿于怀,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德兰去巡视村子了,徐慕也决定回家看看,问问亚文他们,看能不能找回缺失的那部分记忆,这是他心里的疙瘩.

    当他走出门口,就感觉到今天众人的目光不对,带着些探究,又带着些暧昧,更多的是笑意."呦,阿慕."

    徐慕回头一看,是纳斯和鲁伯,鲁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搂着纳斯,脸莫名的扭曲了.徐慕乐了"鲁伯,怎么昨天没睡好,中风了吗?脸都抽抽了."

    这句话成功的让鲁伯费尽力气忍住的笑破功,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再看纳斯,明显含蓄很多,徐慕觉得这笑是冲着自己来的,肯定是跟昨天晚上有关,心里一下子就没底了"鲁伯,你别笑了,到底怎么了?"

    纳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踢了踢鲁伯,这才收住了笑意,食指抬起纳斯的下巴,眼神轻佻"这位小倌儿长的还挺俊俏,告诉你们的妈妈桑,大爷今天要带他出台."

    轰的一下,徐慕的脸就跟烧着了一样,这一幕他记得,是他cos□的大爷那部分.

    鲁伯把自己的衣服拉开,勾着纳斯的脖子说:"怎么,嬷嬷没□好都不知道怎么服侍客人,还不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这下徐慕就不是脸烧着,他是浑身都烧着,完全不记得还有这出,连招呼也顾不得打,扭头就走.就听鲁伯还在后面喊:"阿慕,小倌儿是什么?妈妈桑又是什么?"

    这话引得周围又是笑声一片,徐慕连头都不敢抬,捂着肚子一路小跑的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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