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象牙塔贵族 正文 土默川的狼 7

正文 土默川的狼 7

目录:象牙塔贵族| 作者:利百迦| 类别:都市言情

    晚上八点,凯越饭店。

    第五一个劲的拨豆的手机和宾馆房间电话,不接,始终不接!

    他从七点等到现在,豆是人没到,电话也不接。

    豆不到他不许别人开饭,一桌八.九个人干坐着。

    武大楚新处的女朋友齐小雨不时瞟眼看第五,齐小雨本是武大楚为第五物色的,可第五现如今对女孩子们不大上心了,他便自己处上了,本是也没多少正经心思,闹着玩的,谁曾想,这齐小雨是个‘人精’,一来二回,他武大楚反倒把自己给玩进去了。懒

    武大楚把齐小雨心里爱着,眼里看着。但齐小雨对他却是一味的敷衍。人多她还肯出来聚聚,光武大楚一个人约她,她理都懒的理。

    这阵子齐小雨眼睛迭迭的瞟向第五,心细的人就看出点名堂了。

    但是再看第五,他却是个木知木觉,他正抱着电话站起打完坐下打,坐下打完,站起打。丝毫不通旁边的美人心曲。

    “五哥,咱开饭吧,咱开了饭,没准儿豆就来了。”武大楚委婉抗议了。

    第五正焦躁的扯出一根烟抽上,他不是怕豆不来,他是怕她出什么事,好歹接个电话他也就放心了,可她人没影,电话不接,不行,他坐不住了,再一看桌面上那么多女孩,总叫人家等着开饭也不叫回事。

    他起身穿外衣,“你们吃吧,电话打不通,家里也不在,我得找找去,这大雨天的……”虫

    “那么大人能丢了还怎的?”武大楚说话间第五已经出去了。

    上了车的第五首先打开车载收音机,调到交通台,边走边心惶惶的听有没有交通事故的报道。一边不误继续拨电话。

    他现在的毛病,动不动就心焦!

    .....................................................

    冉豫北立在窗户前,望着窗外雨雾笼罩下的迷蒙霓虹怔怔出神,房间的门开着,他在等待豆。

    他今天看到了豆的左手,不再是如鸭掌般粘连,他放下心来。

    他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把目光扫到她那只手上去的,他不敢去看那只手,如同不敢去看父亲的那只手,他最亲最爱的两个人的手。

    窗外的雨淅沥不止,雨夜中的城市,让人无限孤独。

    十六岁的那场记忆伴随着淅沥的夜雨,从霓虹盏盏的雨帘中向他走来……

    他记忆中的十六岁只有过一个傍晚,十六岁所有的傍晚都被那个傍晚淹没了。

    那个下雨的傍晚,他撑着雨伞叉着山地车,攀在重点高中的铁栅门上,明天就是高中的报道日了,他兴奋不已。

    他没让父亲写条子,自己凭本事考,成绩远远超出了这所中学的达线分数。

    他攀着铁栅门遥望矗立雨中的教学楼,遥望淋着雨的柳树行行,恨不得立刻就进去报道。

    他弯着嘴角乐淘淘的憧憬明天时,眼前忽然黑了。

    当他再看到明亮时,他看见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被人反剪着手臂,臂膀反抗着激动怒吼:“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孩子!”

    他方才发现自己被人捆着手脚,侧卧在一张大床上,房间里的人很多,但个个面目狰狞。

    “闭嘴!”有人大喝一声,那人面向父亲而脊背对着他,他看不到这个人的脸,“父债子还!我他妈要你们还!要你们还!”声音撕扯激动。

    “我还活着,所有事情我来承担,不许伤害我的孩子。”

    “你承担?”那个人绕身转了一圈,忽然声如炸雷:“不够!你他妈的不够!”

    绑在床上的他终于看到那个人的脸,歇斯底里的一张脸,歇斯底里的声音:“不够!老子把你们三个人全灭了才够!”

    他惊恐,忽然看到父亲脚下瘫坐着一个女人,头发披散,泪水涟涟。

    “臭婊子,你说!你们这对狗男女谁先勾搭谁?你给老子交待清楚!”那个歇斯底里的人擒住地上女人的头发。

    “他,他,是他……”女人抖着手求饶,丑陋不堪。

    “贱货!”那人暴跳如雷,“他勾搭你你就跟他睡?”‘啪’的一巴掌闪到女人脸上。

    “啊———”地上的女人双手哆嗦,“钱、钱,他有钱……”

    “钱,钱,当初你他妈裤衩都是老子洗的,你他妈转脸跟钱睡觉去了。”

    ‘刷’的一声,疯狂的男人抽出一只匕首:“老子今儿叫你再说钱。”

    “放开她!”父亲大吼,“所有事我来承担,放了他们!”

    “承担?”旁边一个人慢条斯里的说话了,“放心,不出一个星期,纪委就会找你谈话,这娘们儿全给你认下了。”

    慢条斯理的男人说罢转脸,对操着匕首的男人道:“操刀做什么?你想陪这两奸夫淫妇坐牢?”

    持刀的人顿住手了,嘣的扔开匕首,甩开女人头发,食指直指父亲:“狗官,有人会收拾你,我范不着陪你坐牢,但我今儿要叫你把记性长牢!”

    那人一甩头,父亲身上扑上去三个彪形大汉,将怒吼反抗的父亲牢牢摁住,拉出胳膊,把父亲的一只手压制在台几上。

    他尖叫起来:“放开我爸爸,放开我爸爸。”他的手被紧紧捆着,他翻滚着摔在地上。

    “别急———”那个慢条斯理的人又说话了,上来松开他的手脚,但紧接着有三四个人的手,铁爪一般摁上来。

    他被推到父亲的台机前,一把菜刀伸上来。

    “啊———”他尖利的叫起来,一双如铁的大手掰开他的手,迫使他捉住菜刀,另一双铁手上来,牢牢握着他捉菜刀的手,在他惊恐尖叫之时,他的胳膊上升又落下。

    ‘嚓———’那沉重冰凉的菜刀砍到台几上,

    他的尖叫吃进了肚子里,失聪,耳朵失聪,周围静音、天地无声,父亲轰然倒地。

    活尸一样的他被摁在地上,一张狰狞狂笑的脸拉过父亲的手突兀伸到他脸前。

    缺了无名指与小指的手如一把手枪,血淋淋伸向他……

    …………

    伫立窗前的冉豫北骤然按住心口,痛!他听到心房碎裂的‘汴汴’声。

    紧接着又一只手冲进脑海,他的豆,他乖巧体贴的豆,十五岁跟着他走出家门的豆,豆的手。

    布满粉嫩伤疤的、有如连指鸭掌般的整片儿残手……

    他死死按着心口,一刻不能放,仿佛一放开,整个人就会全然坍塌,他死死的按住!

    人人以为有钱就很强悍,可谁能知道有钱之人也有虚弱到无力呼吸的时候!

    许久,他的额间渗出冷汗,身体渐渐疲软,他挪不动脚,苦苦的立于窗前。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北京,父亲的病到了晚期,昨天大夫已经通知准备后事。

    他知道回天无力了,他安置好父亲的事今天来找豆,他要带豆回家,这几个月来,他时刻等待着豆的电话,从白天到深夜手机在手心里握着,可他没有等到。

    他不能再等,他不能再让豆执迷不悟,不能再让另一个男人伤害他的豆,更不能让豆受纨绔公子的玩弄。而且,他急需见他的豆,这个时候他需要豆的声音,需要豆的轻抚,象过去一样,静静的陪他一阵。豆是他的亲人,是他无话不谈的亲人,软弱的时候,豆是他唯一的归宿。

    八点,他的豆八点会来,他知道现在八点已经过去了,但豆会来的,她只是迟到一会儿,豆从来不对他食言。

    他紧痛的心口在一点一点溶缓,身后出现了陌生的气息。

    宾馆的走廊与房间全部铺地毯,不闻人的脚步声。

    但是当人来了,他依然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可是这种气息?

    这种气息绝不是他的豆。

    冉豫北回头。

    门口立着一个人。

    “你好,”来人怯怯的,“我叫柳芳!”

    冉豫北诧异转身,门口这个人:口齿不清,目光散乱。

    “有事吗?”

    “她让我来陪你。”柳芳努力把字咬真,回头把门关上。没有再去看窗前静止如蜡的冉豫北,她站在原地挽起裙摆,只一秒,裙子离身,上身没戴胸罩,硕大的乳?房跳出来,她把脱下来的裙子用手团了团抓在手上,怯怯抬头,白花花的身体只穿一只巴掌大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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