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小三元的惊人之举
目录：再临仙界| 作者：鄙夫| 类别：武侠仙侠
忠家宴席从院中摆至村口，长长如一条龙，中间有孩童打闹，有衙役喝酒，相处融洽，好不热闹。
忠庸此时在自己屋中接待此行的主官，奴仆则早就忙碌上了。
婢女却是不做外院工作的，虽然此时院子小的分不出内外，她们也不向外走，只是洗菜炒菜。
而最为亮眼的婢女，此时正随在忠庸身后。
“本官乃是陈学政坐下文史郝仁，此次奉命为忠秀才带来朝廷赏赐，能一睹忠秀才风采，甚是荣幸。”郝仁面带微笑。
忠庸热情洋溢在脸上，道：“郝大哥客气，快先坐下，忙了一上午，真是辛苦郝大哥了，若是不嫌弃，直唤我名字便好。”
话语中带着豪爽，却是带着一股行伍之人的爽快。
郝仁一愣，却是没想到忠庸会如此与众不同，看上去文质彬彬，说起话却有股子武人风采。
他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惊讶于忠庸成熟干练与风格怪异，却不会过于表现出来，微微一顿便又带上笑容。
“如此我便叫你忠老弟，不知可否？”
“那太好了，郝大哥快快坐下。”忠庸热情招待“去给郝大哥弄点好茶，便要朝廷赏赐中最好的。”
向婢女吩咐后忠庸落座，道：“院试前被赵家小子灌得醉了，若不是陈学政唤来大夫，小三元却是得不到的，回来的匆忙，却是没有向陈学政道谢，还要麻烦郝大哥帮忙带个感谢。”
郝仁听了郑重点头，表示一定带到。
“朝廷赏赐是按照州府规模办理的，想来仙都方面还会下来赏赐，可能要晚一些，不过估计多是钱财，县里也应有赏赐，想来是宅子，忠老弟还要自己领取一下。”
忠庸点点头，心中暗道小三元果然与众不同，不过一想州里近百年未曾出现小三元也便释然了。
“陈大人嘱咐我告知老弟，老弟的文章多会引起朝廷振荡，若想参加秋试，还要看看局势再说。”
郝仁给了忠庸一个眼神。
忠庸点点头，没有多说。
自己的文章他哪能不明白，若是真要解决他文章中提出的问题，想来凌琼仙国下去一半官员都是可能的。
不过要是这么做，不用敌国兵将入境，凌琼仙国自己便可解体了。
“多谢学政大人提醒，也多谢郝大哥告知，此事我会谨慎处理的。”
郝仁点点头，并未在这个问题上深说。
交浅言深，却是为官大忌。
婢女上了茶，二人慢慢品了一下，口舌生津，确是好茶。
“给郝大哥取一瓶定神丹来。”放下茶忠庸说道。
“要不得，要不得。”郝仁惊讶的站了起来连连阻止道“定神丹乃是朝廷赏赐，而且于化念境有大用，乃是这一境界顶级丹药，忠老弟快快落了这个念头，好意大哥心领了，心领了。”
郝仁真没想到忠庸有此一出，赶忙阻止。
要说不想要是假，可他怕忠庸不知此药珍贵，怕他知道后后悔，心生怨念。
小三元啊，三试头名，百年不出的人才，兼之年幼，又老成，前途不可限量，不能因为小利得了怨恨。
“郝大哥却是看低了小弟，长思丹、定神丹是化念境顶级丹药，蓄力丹、大力丹系列是洗体境顶级丹药，小弟怎能不知？”
说着，似笑非笑的看向郝仁。
郝仁面上一红，心中想法仿似让忠庸看了个通透。
“小弟启蒙老师乃是中军都督府左都督时令宗坐下参谋陈如山，这一屋子的书皆是老师上任前赠与，老师亦是给小弟讲过一些事物，增长过些见识的。”
忠庸说完便挥手让婢女去拿丹药，自己则坐下抿茶。
郝仁重新坐下，再次审视忠庸，却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原来是陈大人高徒，难怪有此本事。”说着又低声道“大哥也是看过老弟文章的人，却是觉得老弟文章过于犀利了些，有后患啊。”
能说出这话，却是因为关系近了一些。
忠庸也放低声音道：“此事老弟如何不知，只是我志不在科举，已经准备弃文从武了。”
“啊？！”
这一次比上次更是惊讶，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瞪大双眼看着忠庸，满脸的不可思议。
忠庸上前拍拍郝仁的手，道：“大哥怎总是一惊一乍，淡定，淡定，为官之道全在其中。”
郝仁苦笑不已，这新认下的老弟居然还有心情教他为官之道，真是不知让他如何是好。
“老弟，你便是文章激进了些也是连中小三元的人物，何况今年才刚刚十四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说句不夸张的话，便是将来做宰相也不是没有可能，何至于弃文从武，放弃大好前程啊？”
这是掏心窝子的话，此时说了，虽然有些急躁却也不显得交浅言深，只能说郝仁还是个实在人。
忠庸把郝仁按回椅子，淡定的喝了口茶，摆摆手让婢女把瓷瓶直接放在郝仁的桌子上。
“正如我文中所写，仙国危难之中，文不可持，唯有以武卫国。”
双眼如刀，远刺虚空。
郝仁心中一惊，婢女眼中精光闪烁。
“不止于此吧？”郝仁没有管那瓶丹药，开口问道。
忠庸收回目光看向郝仁，直刺的郝仁不敢与之对视。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兵家浅显的道理，便是你这样每日随着高层游走四方之人都觉得不会发生战争，那么我问你，如果这都不算没有准备、没有意料，那什么才算？”
郝仁一惊，却又连连摇头，道：“仙国国力昌盛，又无大国临疆，何来敌人？”
“国力昌盛，呵呵，郝大哥也是有见识的人，远的不说，便是以你所见，国力依旧鼎盛？”
一句话，直至本心，婢女一惊，慌乱的看了看门窗。
“这，这，虽不如鼎盛之期，亦是强大，亦是强大。”言语间有些慌乱了。
忠庸一笑，不在多言，举杯喝茶，慢慢等郝仁冷静下来。
“我之言，发于我，止于你，郝大哥切勿多想。”说完便把话题引至别处不再多言。
郝仁压下心中慌乱，苦笑的点点头，心中也知忠庸多是透过自己把话带到陈学政处，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言了，只是目光不时扫过婢女。
忠庸见了他的眼色，淡淡一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郝大哥放心。”便灭了郝仁所有心思。
“那按照忠老弟的意思，院试的鹿鸣宴忠老弟是不准备参加了？”
鹿鸣宴便是每次院试或乡试等考试结束后由学政发起的宴会，旨在同届的考生互相认识、熟知之用。
这次郝仁任务除了送上朝廷赏赐，便是接忠庸去参加院试鹿鸣宴了。
“不去了，多是些文雅之士，我又准备弃文从武，道不同，去了也无趣。”
淡淡的推辞了，忠庸又与郝仁攀谈起来，这次便没有什么重要的了，只是随意聊天。
不多时便有婢女上来抠门，告知主宴准备好了，请忠庸与郝仁前去。
忠庸让婢女领着郝仁先去，自己稍后就到，郝仁自然明白忠庸要做教育自家婢女，让她懂得规矩，示意后拿着丹药瓷瓶便出去了。
房门一关，婢女当即跪下磕头，三个响头后便俯下身不起来，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我家农户出身，没什么大规矩，不必如此。”忠庸声音平淡。
“奴婢不敢，奴婢生是忠家人，死是忠家鬼。”婢女慌忙表露忠心。
“抬起头吧。”声音坚定，不容置疑。
婢女缓缓抬头，见忠庸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心中越见恐惧。
自己无意间听了主人心事，此时又不受信任，若是让主人起了间隙，打死都是可以的。
“说说你的身世。”
“奴婢记事起便在官园了，园主说奴婢是个孤儿，便收入园中，其余的知之甚少，因尚有些姿容，被大力培养，琴棋书画虽不精通却也入门，之后便被分到主人这里来了。”
“哼…”忠庸从嘴缝中嗤笑一声，显得极其不屑“重说。”
婢女一愣，眼中露出恐惧，身体颤抖，泪珠滚落，久久不能言语。
忠庸也不多言，只是淡定喝茶，对其泪水视而不见。
“主人若知，应该也知晓规矩的。”许久，终于说出这一句。
“我知晓，你亦知晓吧。”忠庸直视婢女，目光似刀。
侍女浑身一颤，嘴唇咬出鲜血：“是，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告诉园里那位，我虽年幼，却不吃素，我师父陈如山更是无肉不欢，她若觉得自己肥了些，便割下二两肉送来，他若真要舍不得，我自会放她几斤血的，明白？”
侍女赶忙点头不敢多言。
“身世是真是假？”
“真的，这是真的，奴婢只是隐藏不报，并无谎言。”婢女膝行上前连连磕头。
“我非寡恩的主子，也不是不明白园里的规矩，此事不算你错，把我言语上报后，便与那边断了联系吧，还有，家父喜马，家母爱花，也一并报上去。”
忠庸说完不再言语，起身出门而去，留下婢女在后连连磕头。
行至门口，忠庸顿了一下，道：“见你清秀可人，赐名白莲，望你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好自为之。”
婢女听了更是连连叩头，口中道谢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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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庸此时在自己屋中接待此行的主官，奴仆则早就忙碌上了。
婢女却是不做外院工作的，虽然此时院子小的分不出内外，她们也不向外走，只是洗菜炒菜。
而最为亮眼的婢女，此时正随在忠庸身后。
“本官乃是陈学政坐下文史郝仁，此次奉命为忠秀才带来朝廷赏赐，能一睹忠秀才风采，甚是荣幸。”郝仁面带微笑。
忠庸热情洋溢在脸上，道：“郝大哥客气，快先坐下，忙了一上午，真是辛苦郝大哥了，若是不嫌弃，直唤我名字便好。”
话语中带着豪爽，却是带着一股行伍之人的爽快。
郝仁一愣，却是没想到忠庸会如此与众不同，看上去文质彬彬，说起话却有股子武人风采。
他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惊讶于忠庸成熟干练与风格怪异，却不会过于表现出来，微微一顿便又带上笑容。
“如此我便叫你忠老弟，不知可否？”
“那太好了，郝大哥快快坐下。”忠庸热情招待“去给郝大哥弄点好茶，便要朝廷赏赐中最好的。”
向婢女吩咐后忠庸落座，道：“院试前被赵家小子灌得醉了，若不是陈学政唤来大夫，小三元却是得不到的，回来的匆忙，却是没有向陈学政道谢，还要麻烦郝大哥帮忙带个感谢。”
郝仁听了郑重点头，表示一定带到。
“朝廷赏赐是按照州府规模办理的，想来仙都方面还会下来赏赐，可能要晚一些，不过估计多是钱财，县里也应有赏赐，想来是宅子，忠老弟还要自己领取一下。”
忠庸点点头，心中暗道小三元果然与众不同，不过一想州里近百年未曾出现小三元也便释然了。
“陈大人嘱咐我告知老弟，老弟的文章多会引起朝廷振荡，若想参加秋试，还要看看局势再说。”
郝仁给了忠庸一个眼神。
忠庸点点头，没有多说。
自己的文章他哪能不明白，若是真要解决他文章中提出的问题，想来凌琼仙国下去一半官员都是可能的。
不过要是这么做，不用敌国兵将入境，凌琼仙国自己便可解体了。
“多谢学政大人提醒，也多谢郝大哥告知，此事我会谨慎处理的。”
郝仁点点头，并未在这个问题上深说。
交浅言深，却是为官大忌。
婢女上了茶，二人慢慢品了一下，口舌生津，确是好茶。
“给郝大哥取一瓶定神丹来。”放下茶忠庸说道。
“要不得，要不得。”郝仁惊讶的站了起来连连阻止道“定神丹乃是朝廷赏赐，而且于化念境有大用，乃是这一境界顶级丹药，忠老弟快快落了这个念头，好意大哥心领了，心领了。”
郝仁真没想到忠庸有此一出，赶忙阻止。
要说不想要是假，可他怕忠庸不知此药珍贵，怕他知道后后悔，心生怨念。
小三元啊，三试头名，百年不出的人才，兼之年幼，又老成，前途不可限量，不能因为小利得了怨恨。
“郝大哥却是看低了小弟，长思丹、定神丹是化念境顶级丹药，蓄力丹、大力丹系列是洗体境顶级丹药，小弟怎能不知？”
说着，似笑非笑的看向郝仁。
郝仁面上一红，心中想法仿似让忠庸看了个通透。
“小弟启蒙老师乃是中军都督府左都督时令宗坐下参谋陈如山，这一屋子的书皆是老师上任前赠与，老师亦是给小弟讲过一些事物，增长过些见识的。”
忠庸说完便挥手让婢女去拿丹药，自己则坐下抿茶。
郝仁重新坐下，再次审视忠庸，却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原来是陈大人高徒，难怪有此本事。”说着又低声道“大哥也是看过老弟文章的人，却是觉得老弟文章过于犀利了些，有后患啊。”
能说出这话，却是因为关系近了一些。
忠庸也放低声音道：“此事老弟如何不知，只是我志不在科举，已经准备弃文从武了。”
“啊？！”
这一次比上次更是惊讶，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瞪大双眼看着忠庸，满脸的不可思议。
忠庸上前拍拍郝仁的手，道：“大哥怎总是一惊一乍，淡定，淡定，为官之道全在其中。”
郝仁苦笑不已，这新认下的老弟居然还有心情教他为官之道，真是不知让他如何是好。
“老弟，你便是文章激进了些也是连中小三元的人物，何况今年才刚刚十四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说句不夸张的话，便是将来做宰相也不是没有可能，何至于弃文从武，放弃大好前程啊？”
这是掏心窝子的话，此时说了，虽然有些急躁却也不显得交浅言深，只能说郝仁还是个实在人。
忠庸把郝仁按回椅子，淡定的喝了口茶，摆摆手让婢女把瓷瓶直接放在郝仁的桌子上。
“正如我文中所写，仙国危难之中，文不可持，唯有以武卫国。”
双眼如刀，远刺虚空。
郝仁心中一惊，婢女眼中精光闪烁。
“不止于此吧？”郝仁没有管那瓶丹药，开口问道。
忠庸收回目光看向郝仁，直刺的郝仁不敢与之对视。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兵家浅显的道理，便是你这样每日随着高层游走四方之人都觉得不会发生战争，那么我问你，如果这都不算没有准备、没有意料，那什么才算？”
郝仁一惊，却又连连摇头，道：“仙国国力昌盛，又无大国临疆，何来敌人？”
“国力昌盛，呵呵，郝大哥也是有见识的人，远的不说，便是以你所见，国力依旧鼎盛？”
一句话，直至本心，婢女一惊，慌乱的看了看门窗。
“这，这，虽不如鼎盛之期，亦是强大，亦是强大。”言语间有些慌乱了。
忠庸一笑，不在多言，举杯喝茶，慢慢等郝仁冷静下来。
“我之言，发于我，止于你，郝大哥切勿多想。”说完便把话题引至别处不再多言。
郝仁压下心中慌乱，苦笑的点点头，心中也知忠庸多是透过自己把话带到陈学政处，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言了，只是目光不时扫过婢女。
忠庸见了他的眼色，淡淡一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郝大哥放心。”便灭了郝仁所有心思。
“那按照忠老弟的意思，院试的鹿鸣宴忠老弟是不准备参加了？”
鹿鸣宴便是每次院试或乡试等考试结束后由学政发起的宴会，旨在同届的考生互相认识、熟知之用。
这次郝仁任务除了送上朝廷赏赐，便是接忠庸去参加院试鹿鸣宴了。
“不去了，多是些文雅之士，我又准备弃文从武，道不同，去了也无趣。”
淡淡的推辞了，忠庸又与郝仁攀谈起来，这次便没有什么重要的了，只是随意聊天。
不多时便有婢女上来抠门，告知主宴准备好了，请忠庸与郝仁前去。
忠庸让婢女领着郝仁先去，自己稍后就到，郝仁自然明白忠庸要做教育自家婢女，让她懂得规矩，示意后拿着丹药瓷瓶便出去了。
房门一关，婢女当即跪下磕头，三个响头后便俯下身不起来，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我家农户出身，没什么大规矩，不必如此。”忠庸声音平淡。
“奴婢不敢，奴婢生是忠家人，死是忠家鬼。”婢女慌忙表露忠心。
“抬起头吧。”声音坚定，不容置疑。
婢女缓缓抬头，见忠庸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心中越见恐惧。
自己无意间听了主人心事，此时又不受信任，若是让主人起了间隙，打死都是可以的。
“说说你的身世。”
“奴婢记事起便在官园了，园主说奴婢是个孤儿，便收入园中，其余的知之甚少，因尚有些姿容，被大力培养，琴棋书画虽不精通却也入门，之后便被分到主人这里来了。”
“哼…”忠庸从嘴缝中嗤笑一声，显得极其不屑“重说。”
婢女一愣，眼中露出恐惧，身体颤抖，泪珠滚落，久久不能言语。
忠庸也不多言，只是淡定喝茶，对其泪水视而不见。
“主人若知，应该也知晓规矩的。”许久，终于说出这一句。
“我知晓，你亦知晓吧。”忠庸直视婢女，目光似刀。
侍女浑身一颤，嘴唇咬出鲜血：“是，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告诉园里那位，我虽年幼，却不吃素，我师父陈如山更是无肉不欢，她若觉得自己肥了些，便割下二两肉送来，他若真要舍不得，我自会放她几斤血的，明白？”
侍女赶忙点头不敢多言。
“身世是真是假？”
“真的，这是真的，奴婢只是隐藏不报，并无谎言。”婢女膝行上前连连磕头。
“我非寡恩的主子，也不是不明白园里的规矩，此事不算你错，把我言语上报后，便与那边断了联系吧，还有，家父喜马，家母爱花，也一并报上去。”
忠庸说完不再言语，起身出门而去，留下婢女在后连连磕头。
行至门口，忠庸顿了一下，道：“见你清秀可人，赐名白莲，望你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好自为之。”
婢女听了更是连连叩头，口中道谢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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