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民国:银烛秋光冷画屏 章节目录 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章节目录 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目录:民国:银烛秋光冷画屏| 作者:未知| 类别:都市言情

    一车烧饼散了请愿队伍的心,等人们吃饱后陈嘉康身边只有发起运动的十几个人在旁,不知从哪儿来了一队士兵个个实枪荷弹把南城门把守的严严实实,别说出城了,靠也靠近不得!张正军也已经走掉了,白锦屏和连城在不远处说话,陈嘉康眸子一眯,原来是她解了这个僵局。懒

    陈嘉康收起手中的条幅,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缓步走了过去,“连将军连夫人,别来无恙!”

    白锦屏正扶着连城的胳膊说脚疼,夫妻两人间难免小温馨小暧昧,他正嗔她不知照顾自己非要让她把那高跟鞋脱了,乍一听见陈嘉康说话,两人都有些不自在,白锦屏的脸红了,伸手拂开连城放在她腰上的手。

    连城浓眉耸起,他认得陈嘉康,更记得当初他鼓动白锦屏加入青俊会的事,脸上表情便淡的多了。

    白锦屏回以颔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已经感觉到连城身上有冷冷的气息散出,想到陈嘉康是未来一段日子他的麻烦难题,她觉得尴尬。

    陈嘉康却显得落落大方,笑着说:“原来连将军身后自有山人出妙计,呵呵。”他拱手朝白锦屏一拜,“白小姐,你很聪明。”

    连城的脸黑了下来,暗自沉气。文人自视清高,不把他放在眼里,刚才还连夫人,眨眼变成了白小姐,他觉得很没面子,陈嘉康竟然当着他的女人暗地里给他穿小鞋!虫

    白锦屏也蹙了秀眉,偷偷睨了连城一眼,陈嘉康这夸人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噎的慌?她伸手扯了扯连城的袖子,他却别着身不理她。

    陈嘉康笑笑,“今天到此为止,连将军,明日再见!”说罢,退了两步,转身走了。

    连城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也走。刚跨开一步,便觉腕上有力压覆上,扭头一看,是白锦屏的手在抓他。她微噘着小嘴,一只腿略抬起来示意让他看,“你不管我了?”

    他眉依旧耸着,略一思索,胳膊从她身后抄过横抱起她。

    她一惊,蹬着腿挣,“谁让你这样了?扶着我就好!快放下,这么多人,多难为情啊!”

    “不放!”他语气软中带硬,大步往前走,命令式地说:“你要扶稳了,摔下去我可不管。”

    她嘟嘴,双臂及时绕上他的脖颈,低眉垂眼,不敢往别处看,她已经感觉到路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他们,好不自在。

    回到府里,放下她,他直嚷胳膊疼,让她帮他揉捏,她便依他,在他臂上捶捶打打,半嗔半怪说:“谁让你抱着我了?丢死人了。”

    “丢人?”他指尖颤抖,“难道你只想躲在这个大院里,出了府门便和我没有关系?做你的白小姐!”

    他声音冷凛,发火的样子,白锦屏一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她扭身背着他坐下,如果像他说的那样,她就不会跑去南门!脚现在还疼呢!

    他搭在沙发上的胳膊腾地移开,眼睛往后看,眼角的余光瞥见她两手搁在腿上使劲绞手帕,使性中带着孩子气,他的心一时又软下,站起身来,一副要走的架式,闷声说:“你休息吧,我去司令部看看!”

    她一听,一时忘记别扭,忧心说:“正军这一闹把你原来的计划全破坏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想起陈嘉康那句——原来连将军身后自有山人出妙计。

    他的手拳握起来,沉声说:“我自有打算,你别管了。这些天你也不要出门了,外头乱。”

    别说外人,是不是她也觉得他没有她就一事无成了?他们难道看不到,他不再是从前的连城!为什么那些见过她的人都带着有色眼光看待他们的婚姻?他承认他当初是用强硬的手段把她留在身边,但他也征服了她啊!

    耳边忽有另一个声音反问——是你征服了她,还是她征服了你?

    他一阵心烦意乱。

    连城走后,白锦屏抬腿甩掉鞋子,窝在沙发上生闷气,她发现他的脾气越来越难捉摸了。

    -

    连城说不让白锦屏管他的事,还动了真格,回到家只字不提外面的事,但她听得见街上的吵闹,他派兵把城中各个出口封成铁桶般,一面说教一面镇|压,如此软硬兼施,倒没出什么大乱子,但两天后城中开始大规模的罢市罢课,百业停闭,交易全无。

    报纸就更热闹了。贵州反清革命团体以张百麟和钟昌祚为首组织了自治学社,以旧贵族旧军阀任可澄为首的保皇派则组织了宪政预备会,两个团体你办《西南日报》我办《贵州公报》,利用保路运动的声势各自鼓吹自己的主义,双方在报纸上论战,好不激烈。

    晚上连城回来,一进屋就哈哈大笑。白锦屏正伏在案上抄写法文语法,听见他的笑声,眉禁不住一挑,搁了笔。

    自从那日南城门回来,他还没有这么高兴过。她起身走过去,见他手里拿着报纸,那样子不是第一遍读,像是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了。

    见她过来,他一指点着报纸上的文章,轻哼道:“好犀利的笔锋!一看就知道是那个陈嘉康的,这两年不管什么报纸我必抽空看完,他们这些人我一清二楚,这个陈嘉康换笔名换的次数不下十次,但不管他怎样换我都能认出他的文章!”

    她分辨不出他这话对陈嘉康到底是何态度,敌,友还是不关己事?不关己事是不可能的,这天下的事本就是一棵大树似的,盘根错节,你一动牵着他,他一动牵着我,有时唇亡,寒的不是牙齿而是烂掉舌头,城门失火池鱼不殃反而受益,就是这么难以说清!

    她踮起脚尖为他摘了帽子,挂到衣架上,到门口唤静儿端热水,然后返回他身边,想问外头的具体情况,又怕惹他不高兴,便绕着弯子说:“这罢工罢市到底要多久?晚上饭桌只有少的几样可怜的蔬菜,还是府里的采办大老远跑到乡下从菜农田里现摘现买的,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岂不是没了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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