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局势
目录：破晓的时光|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听到这话，幕僚长大人却摆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宇文小白转移了话题：“老师，义父给您写信了。”
“小子，你想干嘛？”
“我义父他在信里有没有提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事情？”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宇文小白还是觉得担心，但他没有直接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应该太过张扬，不知道大飞那里又有什么消息了。
“特别的倒是没有，不过你义父让我好好关照你。”说着，幕僚长大人恢复了严肃的语气。“小白，我也很关心远东和林统领啊。”
“老师……”
李慕白收起笑容，严肃起来：“作为幕僚统领，军队的事情我不管，怎么打仗那是林枫和龙辉的事，可是行政方面……”他顿了顿，又说：“家族虽然打胜了，但是远东的形式并不容乐观。以远东现在情况，实际上是属于一个真正的十字路口。”
“小白，你是在远东待过的。我问你，远东主要组成部分是什么？”李慕白问。
“远东十七个行省。”
“众所周知，远东一共有十七个行省，它的总面积占到家族的三分之一。而远东很大陆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家族内地全是由人类组成，而远东确实由半兽人，矮人，蛇人，龙人，还有一些低等的精灵族，等等数十个种族组成的多种族地区。”
“两百多年前，魔族侵略远东，企图通过远东做为跳板进军人类世界。那时候，他们对远东实行‘三光’政策。杀光！抢光！烧光！这种政策无疑符合了魔族凶残的本性，他们需要的就是征服，征服，不停的征服……”
“很不幸，那时候我们失败了，而且是惨痛的失败。失败给家族带来的损失是灾难性的，我们失去了远东富裕的十七个行省，那是家族主要的矿产和工业原料生产基地。更不幸的是，远东无辜的人类被屠杀，远东本来有两千万人口，战争失败后三年，除了逃回内地的人类，远东基本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人族。”
“复兴战争虽然胜利，但是家族也付出巨大的代价，生命，金钱，这个暂且先不说。关键是，我们要面对的远东已经不是两百年遍是人类居住的远东，也不是我们所谓正常意义上的远东了。现在的远东，经过魔族多年的统治，早已没有一个人类居民，经济十分落后，不通贸易。最重要的是，远东本地人对人类充满着误会与矛盾。你知不知道，家族在基本将统治维持住以后，三个月整个远东发生了大大小小两百多起恐怖事件与自杀性袭击时间。他们对人族的仇视，有时甚至还出乎我的意料。现在，哪怕是魔族，我们都有可能坐下来和谈，而对于远东民众，却好像水火不容一般。统治这样一个地区，你知道有多困难么？”
李慕白的话，宇文小白是深有体会的，在帝都后勤处当这个挂名处长之前，他在远东待了三年。从战争的开始，直到战争的终结。在远东，非人类种族对人类种族成见事实上要比李慕白说的还要严重。在战争伊始，远东军刚刚进入远东的时候，土著居民对远东军实行的一切可以实行的阻碍，抢劫粮草与辎重，主动传虚递假情报，看似好心招待却在背后伺机下毒，太多太多了……虽然远东林枫明令严禁军队与当地普通居民发生摩擦，但大军过境，加上当地居民强烈的抵触情绪，又怎么能做到秋毫无犯呢？摩擦升级后，林枫便下了军令状，眼中强调不允许再与远东人打架斗殴，为此，砍掉的士兵脑袋就有几百个之多。
从最加入军队的士兵开始，三年的战争，宇文小白一步一步通过军功升到现在的旗本。很多人都以为这个看似纨绔的小子是通过拉关系走后门才当上的旗本，可有谁知道，哪怕是自己的大哥和二哥，恐怕也不能体会这三年所经历的痛苦与磨难。看惯了死亡与鲜血，让宇文小白回到帝都后，更愿意用一种玩世不恭的哲学去标明的他人生态度。这么说吧，因为看的太透彻，所以才开始活的不正经。
宇文小白对着李慕白轻轻的点点头，那眼神里分明写满了三个字。我理解！
幕僚统领继续说：“不错，战争的胜利让我们家族夺回了三分之一面积的土地。但是，坐江山和打江山不同，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远远要比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还要艰难。贫困而又无知的远东，不要说让它繁荣富强，现在，哪怕让社会能维持一个稳定的秩序，将狂躁的民心安抚下来，都需要家族付出的大量的人力与财力。
“战略的制定，小型经济中心的转移，这些都是当务之急……”幕僚统领叹了口气：“三年的战争，家族财政年年赤字，就连内地一些富裕的省份又开始有人饿死。这些，慕白之过也！”
“老师，你的能力小白十分清楚，还请老师不要自责。老师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宇文小白轻声安慰道。
“了不起？”李慕白苦笑一声：“计算器打的再快，口号宣传的再响……也掩盖不了有人饿死的事实，功不足赎过也。”
“国家建设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其任重而道远，吾辈必将上下求索之，还请老师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李慕白依然不能释怀：“可朝夕之间都会有很多人饿死……”
宇文小白一直觉得，自己的性格和这位老师十分相像，都是那么地悲天怜人。他暗想,慈不掌兵，果然是这样，看来在帝都无聊打诨才是自己最好的出路。
“现在远东有两个选择。”李慕白继续说到：“第一，从家族内地号召人口众多的省份进行大迁移，完全重建一个崭新的远东。化剑为犁，开垦拓土，利用科技让远东发展，用为民众实际考虑的政策去博取远东人民真正的支持。不过，因为种族矛盾太深，重建一个新远东实在是需要太多的时间了。”
“第二……”李慕白停住了。
“第二是什么？”宇文小白追问。
“像魔族一样，仅仅把以远东作为一块跳板，仅驻扎军队，用利剑去统治远东人民！”
宇文小白吓了一跳：“什么？那我们不就和魔族一个样了吗。”
李慕白淡淡道：“你没听错，正是这样。可悲啊，自以为文明的种族，居然会采取和魔族一样的政策。其实一天不消除这种种族观念，其实哪种方案都是一样的，第一种只不过没有让矛盾那么激化而已。”
“那连续的战乱，不是使得整个远东的人民的陷入到持续的苦难中了吗。”
李慕白点点头：“是这样的。现在统领处正讨论这套方案，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我和你义父都是支持第一种政策的，尤其是你义父，他强烈的反对第二方案。只可惜……”
“可惜什么，难道是统领处内有人大力发对？”
李慕白摇头，他苦笑着说：“总长偏向于第二种方案。”
……
李慕白站到窗户前，明亮的阳光透了进来，这场景让宇文小白觉得似曾相识。他看着这背影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遇到他启蒙恩师的时候，那是一个秋天的午后。
林枫坐在椅子前着这个倔强的孩子，皱眉摇了摇头，这已经是他气跑的第五个老师了，军队的事自己太忙，又不能亲自教他。此刻宇文小白站在林枫身前，睁着眼睛倔强地盯着他看。
“等一下第六个老师就来了，你要是不好好学习，我……”
“义父，你要怎么样？”宇文小白满不在乎的问，他一定也不怕这个像大哥哥一样的父亲。
林枫打仗很厉害，可惜不会教孩子：“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新老师来了，我跟你说啊，这可是我大哥，比你义父我还要厉害的。”
宇文小白心想：有多厉害，我可要见识一下。
远远走过来一个修长的身影，在唯美的秋日阳光下，看不清面庞，但从整个轮廓来看却显得十分忧郁。他走到宇文小白的身前，扶了一下眼镜，伸出白皙的右手，微微笑：“你就是宇文小白吧，我是你的新老师李慕白。嗯，我以前也是小白，不过你现在可以叫我老白……”
“……今天我叫你认字。”李慕白拿出一本书，是他自己手抄的《弟子规》，他自顾自的先念了起来，声音很好听。“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
莫名其妙地，调皮的宇文小白对这个瘦弱的年轻人一点都不反感，也不觉得他迂腐。相反，这种感觉很亲切。
“老白……”不知怎的，宇文小白突然叫出这个久违的称呼，让李慕白一下也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幕僚统领又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多久没听到你这么称呼我了，哈，你也知道，你老师我确实有的时候是杞人忧天了。”
宇文小白收起笑容，先是在幕僚统领身前站直的身体，然后深鞠了一躬：“老师为国为民，乃是家族所有官员的榜样，更是宇文小白一辈子所追赶的目标。”
“你小子，一直就爱说好听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后勤部当个挂名部长，你小子到底怎么想的，你现在这个表现，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徒弟，那我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于一旦了。”
“啊，老白，原来你担心这个才叫我来的啊。”宇文小白晕倒在地。
这次李慕白没有笑，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们的时代快要过去了，你们的时代将要来临。”
宇文小白又开始嬉皮笑脸了：“说的那么正儿八经，不过我可不要当什么英雄好汉，这种事就交给我两个大哥吧。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个贵族公子哥什么的，娶一个大美女，平淡过一本子，这样多爽。”
李慕白没有说话，只是又看着宇文小白微笑：“好好好，不管你想当什么。你都得先把那两瓶二十年份得好酒给我补上，不然，呵呵，你晓得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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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想干嘛？”
“我义父他在信里有没有提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事情？”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宇文小白还是觉得担心，但他没有直接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应该太过张扬，不知道大飞那里又有什么消息了。
“特别的倒是没有，不过你义父让我好好关照你。”说着，幕僚长大人恢复了严肃的语气。“小白，我也很关心远东和林统领啊。”
“老师……”
李慕白收起笑容，严肃起来：“作为幕僚统领，军队的事情我不管，怎么打仗那是林枫和龙辉的事，可是行政方面……”他顿了顿，又说：“家族虽然打胜了，但是远东的形式并不容乐观。以远东现在情况，实际上是属于一个真正的十字路口。”
“小白，你是在远东待过的。我问你，远东主要组成部分是什么？”李慕白问。
“远东十七个行省。”
“众所周知，远东一共有十七个行省，它的总面积占到家族的三分之一。而远东很大陆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家族内地全是由人类组成，而远东确实由半兽人，矮人，蛇人，龙人，还有一些低等的精灵族，等等数十个种族组成的多种族地区。”
“两百多年前，魔族侵略远东，企图通过远东做为跳板进军人类世界。那时候，他们对远东实行‘三光’政策。杀光！抢光！烧光！这种政策无疑符合了魔族凶残的本性，他们需要的就是征服，征服，不停的征服……”
“很不幸，那时候我们失败了，而且是惨痛的失败。失败给家族带来的损失是灾难性的，我们失去了远东富裕的十七个行省，那是家族主要的矿产和工业原料生产基地。更不幸的是，远东无辜的人类被屠杀，远东本来有两千万人口，战争失败后三年，除了逃回内地的人类，远东基本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人族。”
“复兴战争虽然胜利，但是家族也付出巨大的代价，生命，金钱，这个暂且先不说。关键是，我们要面对的远东已经不是两百年遍是人类居住的远东，也不是我们所谓正常意义上的远东了。现在的远东，经过魔族多年的统治，早已没有一个人类居民，经济十分落后，不通贸易。最重要的是，远东本地人对人类充满着误会与矛盾。你知不知道，家族在基本将统治维持住以后，三个月整个远东发生了大大小小两百多起恐怖事件与自杀性袭击时间。他们对人族的仇视，有时甚至还出乎我的意料。现在，哪怕是魔族，我们都有可能坐下来和谈，而对于远东民众，却好像水火不容一般。统治这样一个地区，你知道有多困难么？”
李慕白的话，宇文小白是深有体会的，在帝都后勤处当这个挂名处长之前，他在远东待了三年。从战争的开始，直到战争的终结。在远东，非人类种族对人类种族成见事实上要比李慕白说的还要严重。在战争伊始，远东军刚刚进入远东的时候，土著居民对远东军实行的一切可以实行的阻碍，抢劫粮草与辎重，主动传虚递假情报，看似好心招待却在背后伺机下毒，太多太多了……虽然远东林枫明令严禁军队与当地普通居民发生摩擦，但大军过境，加上当地居民强烈的抵触情绪，又怎么能做到秋毫无犯呢？摩擦升级后，林枫便下了军令状，眼中强调不允许再与远东人打架斗殴，为此，砍掉的士兵脑袋就有几百个之多。
从最加入军队的士兵开始，三年的战争，宇文小白一步一步通过军功升到现在的旗本。很多人都以为这个看似纨绔的小子是通过拉关系走后门才当上的旗本，可有谁知道，哪怕是自己的大哥和二哥，恐怕也不能体会这三年所经历的痛苦与磨难。看惯了死亡与鲜血，让宇文小白回到帝都后，更愿意用一种玩世不恭的哲学去标明的他人生态度。这么说吧，因为看的太透彻，所以才开始活的不正经。
宇文小白对着李慕白轻轻的点点头，那眼神里分明写满了三个字。我理解！
幕僚统领继续说：“不错，战争的胜利让我们家族夺回了三分之一面积的土地。但是，坐江山和打江山不同，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远远要比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还要艰难。贫困而又无知的远东，不要说让它繁荣富强，现在，哪怕让社会能维持一个稳定的秩序，将狂躁的民心安抚下来，都需要家族付出的大量的人力与财力。
“战略的制定，小型经济中心的转移，这些都是当务之急……”幕僚统领叹了口气：“三年的战争，家族财政年年赤字，就连内地一些富裕的省份又开始有人饿死。这些，慕白之过也！”
“老师，你的能力小白十分清楚，还请老师不要自责。老师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宇文小白轻声安慰道。
“了不起？”李慕白苦笑一声：“计算器打的再快，口号宣传的再响……也掩盖不了有人饿死的事实，功不足赎过也。”
“国家建设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其任重而道远，吾辈必将上下求索之，还请老师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李慕白依然不能释怀：“可朝夕之间都会有很多人饿死……”
宇文小白一直觉得，自己的性格和这位老师十分相像，都是那么地悲天怜人。他暗想,慈不掌兵，果然是这样，看来在帝都无聊打诨才是自己最好的出路。
“现在远东有两个选择。”李慕白继续说到：“第一，从家族内地号召人口众多的省份进行大迁移，完全重建一个崭新的远东。化剑为犁，开垦拓土，利用科技让远东发展，用为民众实际考虑的政策去博取远东人民真正的支持。不过，因为种族矛盾太深，重建一个新远东实在是需要太多的时间了。”
“第二……”李慕白停住了。
“第二是什么？”宇文小白追问。
“像魔族一样，仅仅把以远东作为一块跳板，仅驻扎军队，用利剑去统治远东人民！”
宇文小白吓了一跳：“什么？那我们不就和魔族一个样了吗。”
李慕白淡淡道：“你没听错，正是这样。可悲啊，自以为文明的种族，居然会采取和魔族一样的政策。其实一天不消除这种种族观念，其实哪种方案都是一样的，第一种只不过没有让矛盾那么激化而已。”
“那连续的战乱，不是使得整个远东的人民的陷入到持续的苦难中了吗。”
李慕白点点头：“是这样的。现在统领处正讨论这套方案，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我和你义父都是支持第一种政策的，尤其是你义父，他强烈的反对第二方案。只可惜……”
“可惜什么，难道是统领处内有人大力发对？”
李慕白摇头，他苦笑着说：“总长偏向于第二种方案。”
……
李慕白站到窗户前，明亮的阳光透了进来，这场景让宇文小白觉得似曾相识。他看着这背影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遇到他启蒙恩师的时候，那是一个秋天的午后。
林枫坐在椅子前着这个倔强的孩子，皱眉摇了摇头，这已经是他气跑的第五个老师了，军队的事自己太忙，又不能亲自教他。此刻宇文小白站在林枫身前，睁着眼睛倔强地盯着他看。
“等一下第六个老师就来了，你要是不好好学习，我……”
“义父，你要怎么样？”宇文小白满不在乎的问，他一定也不怕这个像大哥哥一样的父亲。
林枫打仗很厉害，可惜不会教孩子：“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新老师来了，我跟你说啊，这可是我大哥，比你义父我还要厉害的。”
宇文小白心想：有多厉害，我可要见识一下。
远远走过来一个修长的身影，在唯美的秋日阳光下，看不清面庞，但从整个轮廓来看却显得十分忧郁。他走到宇文小白的身前，扶了一下眼镜，伸出白皙的右手，微微笑：“你就是宇文小白吧，我是你的新老师李慕白。嗯，我以前也是小白，不过你现在可以叫我老白……”
“……今天我叫你认字。”李慕白拿出一本书，是他自己手抄的《弟子规》，他自顾自的先念了起来，声音很好听。“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
莫名其妙地，调皮的宇文小白对这个瘦弱的年轻人一点都不反感，也不觉得他迂腐。相反，这种感觉很亲切。
“老白……”不知怎的，宇文小白突然叫出这个久违的称呼，让李慕白一下也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幕僚统领又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多久没听到你这么称呼我了，哈，你也知道，你老师我确实有的时候是杞人忧天了。”
宇文小白收起笑容，先是在幕僚统领身前站直的身体，然后深鞠了一躬：“老师为国为民，乃是家族所有官员的榜样，更是宇文小白一辈子所追赶的目标。”
“你小子，一直就爱说好听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后勤部当个挂名部长，你小子到底怎么想的，你现在这个表现，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徒弟，那我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于一旦了。”
“啊，老白，原来你担心这个才叫我来的啊。”宇文小白晕倒在地。
这次李慕白没有笑，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们的时代快要过去了，你们的时代将要来临。”
宇文小白又开始嬉皮笑脸了：“说的那么正儿八经，不过我可不要当什么英雄好汉，这种事就交给我两个大哥吧。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个贵族公子哥什么的，娶一个大美女，平淡过一本子，这样多爽。”
李慕白没有说话，只是又看着宇文小白微笑：“好好好，不管你想当什么。你都得先把那两瓶二十年份得好酒给我补上，不然，呵呵，你晓得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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