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罚你没商量
目录：非常复仇者| 作者：良宵一夜| 类别：恐怖小说
和往常一样，裴广明开着工地那台真的有点大煞风景的破旧的面包车，穿梭于香江湾的大家小巷，来往于和讨债有关的一些相关的单位，为的就是给和自己风雨同舟的工友们讨回属于他们的工钱，当然其中也有一部分属于自己的血汗钱。
“老裴，路上有交警，你可要绕着点呀！小心被他们抓到。”车上年岁稍大一点的老者社会经验丰富，坐在驾驶员的身边，及时提醒着正在驾驶的裴广明。
“老裴在香江湾土生土长，还怕这点是不成，老鲶鱼你就少操心吧？不要影响驾驶员的注意力。”一个年轻人讥讽老者。老者的真名谁也不知道，工地上大家都觉得他年纪偏大，人品正直，经验老到，做事圆滑，所以熟悉他的人都叫他的绰号—老鲶鱼。
“咱这车旧是旧了点，可是证照齐全，就算被警察抓到也没什么可哦啊的！”年轻的工友说。
“哎，你可不能这么说，现在的交通警察，可不想你想的那样秉公执法，咱们还是最好不让他抓到，你要是让他抓到，他要是想罚你的钱，总是能找到理由。”
“抓到手的大雁，不拔你几根毛，他们了才不会轻易的把你放飞呢！”对社会现象洞察的极其透彻的老鲶鱼撇着嘴说。
说到这里老鲶鱼来了一点兴致，高兴的说：“我有一个亲戚开配货车的，专门跑东北三省短途运输，运输的人都知道，想挣钱就得超载，超载就得一定被交警罚钱了事。从辽宁回来的路上，他咬着牙说沈阳的狗(个别的坏警察)一(咬)小口(罚的很少的钱)，吉林的狗一大口(相对罚的很多的钱)，哈尔滨的狗下死口(把兜子里的钱罚干净)。
“哈哈哈哈哈……”
“真的假的呀？”
“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咱们家里也没货车，反正我的亲戚回来着这么说的！”老鲶鱼说。
说完大家哄堂大笑，都说老鲶鱼有见识。
“老鲶鱼，你的社会经验多，你说说咱们还有什么办法才能把欠账要回来？”大笑过后，裴广明无奈的笑着问身边的老鲶鱼。
老鲶鱼不停地摇晃着脑袋，郁闷的说：“哎呀，要知道城里的钱这么难挣，我真的就不出来了，城里的钱真是太难挣了！太难挣了！我真是后悔出来呀！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在老家种点庄稼糊口算了。”
“哎，老鲶鱼，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马后炮的话呀，当时还不是你争着抢着要来到大城市挣钱的吗？现在咱们遇到困难了，你想临阵逃脱，什么意思呀？”几个年轻人带着质问的口气问老鲶鱼。
“要不是你说不出一年的时间，咱们都能挣钱盖一所大砖房，我还真的不想出来呢，要怪也得怪你？”坐在后排的年轻人训斥着老鲶鱼。
老鲶鱼只管抽着闷烟，一声不吭的抽着闷烟看着窗外。
“哎哎哎，我说，你们不要这样埋怨老鲶鱼，他也是为你们好的，挣到钱回家娶媳妇盖房子不是好事吗？你们要是挣到钱了能拿出来一部分送给老鲶鱼吗？”
看到大家也都同时默不作声，裴广明接着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埋怨他呢？这么大岁数的人领着你们几十个人出来打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要是不为你们好，人家愿意出来干活，自己一个人多好呀！谁愿意操这份闲心领着大家呀！这就证明老鲶鱼有责任感，为大家脱贫致富甘愿奉献自己，你们不能没良心呀！”裴广明替老鲶鱼说话。
“这钱是挣了，可是拿不到手呀！我儿子上学等着用钱呢？”一个年轻人说。
“我媳妇的阑尾炎就等着我的钱回去动手术呢，每天打电话都疼的嗷嗷叫，你说我们能不着急吗？”另一个年纪也有点轻的人紧接着哭哭咧咧的说。
“呜呜呜……”大家隐隐约约的听到车前面有人在沉闷的哭着。
“哎，老鲶鱼，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可不能动摇呀？挣到手的钱咱们就慢慢要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怕啥呀！”
看到老鲶鱼老泪纵横的样子，大家也不忍心再一次责怪他了，都默默的低着头。
“都怪我，领着大家出来找活干，在家里说好了一定要签订劳动合同的，不签合同我们不干活，可是我们找了好几个工地，一谈到签订劳动合同的事情，人家干脆不用，开始要是坚持签劳动合同就不会出这样麻烦的事了！”老鲶鱼自责的说。
看到大家这种艰难的处境，裴广明似乎想到自己曾经艰苦的经历，想到这里，为了振奋大家的士气，免得他们关键的时候气馁，唯一觉得自己还能为这些苦难的工友主持并且可以坚持下去的裴广明举起手来大声说：“哥几个你们听好了，咱们这几十个工友当中我的欠账是最少的了，谁让我这人天生倔强，这些年在城里虽然打磨的圆滑了许多，但是我向你们保证，在还没有把你们的血汗钱全部讨要回来之前，我发誓绝对不离开你们，大家有难同当，共同面对困难，我还真就不相信了，欠账的人这样逍遥，咱们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红灯！”有一个眼睛敏锐的的工友指着前面的路口提醒裴广明。
“吱吱…”连续的几声刹车的声音，裴广明踩死了刹车，把车停下，庆幸自己没有闯红灯，就在他随意的向远处的车流瞭望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前一台横过十字路口的轿车极是眼熟，宝马750，虽然车牌子已经换上法院的牌照，但是对自己的爱车堪比小老婆一样谙熟的裴广明，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的爱车。他咬着后槽牙嘎嘎直响，等到30秒的红灯变成绿灯的时候，裴广明加大油门，“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哎呀，老裴，慢点呀！”几个差点被猛烈的惯性闪到腰的工友莫名其妙的说。
裴广明开着这台破旧的面包车，在市区的大马路上飞快的行驶，可是，尽管他把眼镜瞪的快要冒出血来，仔仔细细的观看马路上穿梭不停的车流，依旧没能见到自己的爱车的影子。
正在自己失魂落魄的时候，听到工友艳羡加上赞叹的说：“嗨，这台宝马真漂亮，我什么时候能有钱买得起这台轿车呢！”
裴广明下意识的在后视镜上一看，自己的爱车就在自己的车的后面，驾驶车的人似曾相识，副驾驶的座位上也有一个轮廓相当熟悉的的煞有风韵的女人。他正想仔细看一眼这两个人的时候，瞬间这台车箭一样向前方驶去。
裴广明急忙加油试图追上，可是只听一声“交警”，裴广明定眼一看，一个交通警察正向自己打着停车的手势。
裴广明把车靠边停下，望着远去的自己爱车的影子，眼睛血红，气血向上涌，没办法在交警面前，驾驶员就是服从。
交通警察走到驾驶室的边上敬礼一下，“礼貌”的说：“驾驶证拿出来看一下。”
警察看一眼驾驶证没说什么话，警察又说：“行车证拿出来。”
裴广明把行车证拿出来递上去。眼睛依然盯着宝马车远去的的方向。
警察围着面包车转一圈，走到裴广明的跟前问：“里面坐着几个人？”
“7个。”裴广明说。
警察钻进面包车，仔仔细细的查看一下，座位下面是否藏人，没发现情况。
警察自己端详一下右上角，也没什么异议。然后坐在面包车的驾驶座位上，一一的摆弄一下各个部件的灵敏度，又测试一下双闪灯和转向灯，吩咐另一个警察，“你看看后面的灯亮不亮？”
另一个警察从后面绕到前面，说：“亮。”
另一个警察拿过来一个酒精测试仪器，对准裴广明的嘴，说：“吹一下？再吹一下？使劲吹一下？”
裴广明按照要求吹了三次，几个警察眼光对视一下。
“还有什么事么？”裴广明的意思是没什么事就应该放我们走了吧。
手里拿着裴广明的驾驶证的警察走到另一个看似“头”的警察面前，和那个警察耳语什么听不到。这时候手里拿着证件的警察用手向裴广明招手一下。
裴广明以为是要自己来取回证件，就快步的走来。
“你不知道这里不让停车吗？”警察问。
“知道呀！”裴广明说。
“知道你还在这里停车？你违章停车，罚款200元，扣6分。”警察对裴广明说。
裴广明伸手不停地搔挠脑袋，委屈的说：“警察同志，我明知道这里不让停车，可是如果你不让我停，我敢停吗？不是你招手让我停车的吗？这是怎么能怪我呢？”
“别废话，快点掏钱？”警察连头也不抬你一下，只管拿出来一打票据，把驾驶证放到上面，开始仔细的在票据上抄写驾驶证上的编号。
“警察同志，你得讲理呀？这不是我要停在这里的……”裴广明刚说了一半。
“违章停车就的罚款，这就很讲理了，别磨叽再磨叽就加罚你，明白了吗？”警察不耐烦的说。
裴广明气得在原地直打转，用力地咬着自己的着嘴唇子，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可是他知道民斗不过官，他也知道这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刚才老鲶鱼说得真好：他们既然抓到你这只雁，不拔下几根毛休想放飞。
看到裴广明半晌不说话，警察的语气稍微缓和一下说：“这态度还行，看在你是本地人的份上，分就不扣了，罚款200元得了！”
早就看到裴广明的脸色长的紫红紫红的，生怕裴广明一时冲动，见多识广的老鲶鱼赶紧过来，趴在裴广明的耳朵上悄悄的说：“别冲动呀，小心冲动是魔鬼。”
然后点头哈腰的走到警察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警察同志，你看看我们这里就剩下一百块钱了，你能不能照顾一下？”
警察向面包车的方向看一眼沉闷的说：“少废话。不行！”
老鲶鱼回身向面包车走去，对面包车上的几个人说：“你们谁的手还有钱，快点拿出拿出来救急？”
“快点？”
“赶紧的？”老鲶鱼催促恳求着大家。
一个年轻人慢慢吞吞的拿出10元钱，递给老鲶鱼。老鲶鱼接过钱赶紧小跑似地来到警察面前。把110元前递上来，苦哈哈的说：“警察同志，就这些了，真的，你看看高抬贵手……”
警察看一眼闷雷一样瞪大眼睛说：“开玩笑呢？”
老鲶鱼苦笑的尴尬着把钱举在半空中。
看到老鲶鱼的样子，裴广明的心里就像是用一千把尖刀在挖自己的心一样难受极了，他从兜子里狠狠的掏一下，把仅有的5元钱交到老鲶鱼的手里，眼睛里喷射着即将要燃烧的火焰，如果再要是行不通，裴广明决定殊死一搏。
也许是眼睛敏锐的警察看出来裴广明要爆发的苗头，也许是经验丰富的警察觉得真的榨油已尽，也许是慈善警察也焕发了少许的怜悯之心，坐在车里面的“头”说：“放他们走吧！”
听到命令，另一个警察接过来老鲶鱼手的里钱，把证件递给老鲶鱼，嘴上说：“这次我们领导开恩，下次注意了！”
“老裴，路上有交警，你可要绕着点呀！小心被他们抓到。”车上年岁稍大一点的老者社会经验丰富，坐在驾驶员的身边，及时提醒着正在驾驶的裴广明。
“老裴在香江湾土生土长，还怕这点是不成，老鲶鱼你就少操心吧？不要影响驾驶员的注意力。”一个年轻人讥讽老者。老者的真名谁也不知道，工地上大家都觉得他年纪偏大，人品正直，经验老到，做事圆滑，所以熟悉他的人都叫他的绰号—老鲶鱼。
“咱这车旧是旧了点，可是证照齐全，就算被警察抓到也没什么可哦啊的！”年轻的工友说。
“哎，你可不能这么说，现在的交通警察，可不想你想的那样秉公执法，咱们还是最好不让他抓到，你要是让他抓到，他要是想罚你的钱，总是能找到理由。”
“抓到手的大雁，不拔你几根毛，他们了才不会轻易的把你放飞呢！”对社会现象洞察的极其透彻的老鲶鱼撇着嘴说。
说到这里老鲶鱼来了一点兴致，高兴的说：“我有一个亲戚开配货车的，专门跑东北三省短途运输，运输的人都知道，想挣钱就得超载，超载就得一定被交警罚钱了事。从辽宁回来的路上，他咬着牙说沈阳的狗(个别的坏警察)一(咬)小口(罚的很少的钱)，吉林的狗一大口(相对罚的很多的钱)，哈尔滨的狗下死口(把兜子里的钱罚干净)。
“哈哈哈哈哈……”
“真的假的呀？”
“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咱们家里也没货车，反正我的亲戚回来着这么说的！”老鲶鱼说。
说完大家哄堂大笑，都说老鲶鱼有见识。
“老鲶鱼，你的社会经验多，你说说咱们还有什么办法才能把欠账要回来？”大笑过后，裴广明无奈的笑着问身边的老鲶鱼。
老鲶鱼不停地摇晃着脑袋，郁闷的说：“哎呀，要知道城里的钱这么难挣，我真的就不出来了，城里的钱真是太难挣了！太难挣了！我真是后悔出来呀！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在老家种点庄稼糊口算了。”
“哎，老鲶鱼，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马后炮的话呀，当时还不是你争着抢着要来到大城市挣钱的吗？现在咱们遇到困难了，你想临阵逃脱，什么意思呀？”几个年轻人带着质问的口气问老鲶鱼。
“要不是你说不出一年的时间，咱们都能挣钱盖一所大砖房，我还真的不想出来呢，要怪也得怪你？”坐在后排的年轻人训斥着老鲶鱼。
老鲶鱼只管抽着闷烟，一声不吭的抽着闷烟看着窗外。
“哎哎哎，我说，你们不要这样埋怨老鲶鱼，他也是为你们好的，挣到钱回家娶媳妇盖房子不是好事吗？你们要是挣到钱了能拿出来一部分送给老鲶鱼吗？”
看到大家也都同时默不作声，裴广明接着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埋怨他呢？这么大岁数的人领着你们几十个人出来打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要是不为你们好，人家愿意出来干活，自己一个人多好呀！谁愿意操这份闲心领着大家呀！这就证明老鲶鱼有责任感，为大家脱贫致富甘愿奉献自己，你们不能没良心呀！”裴广明替老鲶鱼说话。
“这钱是挣了，可是拿不到手呀！我儿子上学等着用钱呢？”一个年轻人说。
“我媳妇的阑尾炎就等着我的钱回去动手术呢，每天打电话都疼的嗷嗷叫，你说我们能不着急吗？”另一个年纪也有点轻的人紧接着哭哭咧咧的说。
“呜呜呜……”大家隐隐约约的听到车前面有人在沉闷的哭着。
“哎，老鲶鱼，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可不能动摇呀？挣到手的钱咱们就慢慢要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怕啥呀！”
看到老鲶鱼老泪纵横的样子，大家也不忍心再一次责怪他了，都默默的低着头。
“都怪我，领着大家出来找活干，在家里说好了一定要签订劳动合同的，不签合同我们不干活，可是我们找了好几个工地，一谈到签订劳动合同的事情，人家干脆不用，开始要是坚持签劳动合同就不会出这样麻烦的事了！”老鲶鱼自责的说。
看到大家这种艰难的处境，裴广明似乎想到自己曾经艰苦的经历，想到这里，为了振奋大家的士气，免得他们关键的时候气馁，唯一觉得自己还能为这些苦难的工友主持并且可以坚持下去的裴广明举起手来大声说：“哥几个你们听好了，咱们这几十个工友当中我的欠账是最少的了，谁让我这人天生倔强，这些年在城里虽然打磨的圆滑了许多，但是我向你们保证，在还没有把你们的血汗钱全部讨要回来之前，我发誓绝对不离开你们，大家有难同当，共同面对困难，我还真就不相信了，欠账的人这样逍遥，咱们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红灯！”有一个眼睛敏锐的的工友指着前面的路口提醒裴广明。
“吱吱…”连续的几声刹车的声音，裴广明踩死了刹车，把车停下，庆幸自己没有闯红灯，就在他随意的向远处的车流瞭望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前一台横过十字路口的轿车极是眼熟，宝马750，虽然车牌子已经换上法院的牌照，但是对自己的爱车堪比小老婆一样谙熟的裴广明，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的爱车。他咬着后槽牙嘎嘎直响，等到30秒的红灯变成绿灯的时候，裴广明加大油门，“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哎呀，老裴，慢点呀！”几个差点被猛烈的惯性闪到腰的工友莫名其妙的说。
裴广明开着这台破旧的面包车，在市区的大马路上飞快的行驶，可是，尽管他把眼镜瞪的快要冒出血来，仔仔细细的观看马路上穿梭不停的车流，依旧没能见到自己的爱车的影子。
正在自己失魂落魄的时候，听到工友艳羡加上赞叹的说：“嗨，这台宝马真漂亮，我什么时候能有钱买得起这台轿车呢！”
裴广明下意识的在后视镜上一看，自己的爱车就在自己的车的后面，驾驶车的人似曾相识，副驾驶的座位上也有一个轮廓相当熟悉的的煞有风韵的女人。他正想仔细看一眼这两个人的时候，瞬间这台车箭一样向前方驶去。
裴广明急忙加油试图追上，可是只听一声“交警”，裴广明定眼一看，一个交通警察正向自己打着停车的手势。
裴广明把车靠边停下，望着远去的自己爱车的影子，眼睛血红，气血向上涌，没办法在交警面前，驾驶员就是服从。
交通警察走到驾驶室的边上敬礼一下，“礼貌”的说：“驾驶证拿出来看一下。”
警察看一眼驾驶证没说什么话，警察又说：“行车证拿出来。”
裴广明把行车证拿出来递上去。眼睛依然盯着宝马车远去的的方向。
警察围着面包车转一圈，走到裴广明的跟前问：“里面坐着几个人？”
“7个。”裴广明说。
警察钻进面包车，仔仔细细的查看一下，座位下面是否藏人，没发现情况。
警察自己端详一下右上角，也没什么异议。然后坐在面包车的驾驶座位上，一一的摆弄一下各个部件的灵敏度，又测试一下双闪灯和转向灯，吩咐另一个警察，“你看看后面的灯亮不亮？”
另一个警察从后面绕到前面，说：“亮。”
另一个警察拿过来一个酒精测试仪器，对准裴广明的嘴，说：“吹一下？再吹一下？使劲吹一下？”
裴广明按照要求吹了三次，几个警察眼光对视一下。
“还有什么事么？”裴广明的意思是没什么事就应该放我们走了吧。
手里拿着裴广明的驾驶证的警察走到另一个看似“头”的警察面前，和那个警察耳语什么听不到。这时候手里拿着证件的警察用手向裴广明招手一下。
裴广明以为是要自己来取回证件，就快步的走来。
“你不知道这里不让停车吗？”警察问。
“知道呀！”裴广明说。
“知道你还在这里停车？你违章停车，罚款200元，扣6分。”警察对裴广明说。
裴广明伸手不停地搔挠脑袋，委屈的说：“警察同志，我明知道这里不让停车，可是如果你不让我停，我敢停吗？不是你招手让我停车的吗？这是怎么能怪我呢？”
“别废话，快点掏钱？”警察连头也不抬你一下，只管拿出来一打票据，把驾驶证放到上面，开始仔细的在票据上抄写驾驶证上的编号。
“警察同志，你得讲理呀？这不是我要停在这里的……”裴广明刚说了一半。
“违章停车就的罚款，这就很讲理了，别磨叽再磨叽就加罚你，明白了吗？”警察不耐烦的说。
裴广明气得在原地直打转，用力地咬着自己的着嘴唇子，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可是他知道民斗不过官，他也知道这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刚才老鲶鱼说得真好：他们既然抓到你这只雁，不拔下几根毛休想放飞。
看到裴广明半晌不说话，警察的语气稍微缓和一下说：“这态度还行，看在你是本地人的份上，分就不扣了，罚款200元得了！”
早就看到裴广明的脸色长的紫红紫红的，生怕裴广明一时冲动，见多识广的老鲶鱼赶紧过来，趴在裴广明的耳朵上悄悄的说：“别冲动呀，小心冲动是魔鬼。”
然后点头哈腰的走到警察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警察同志，你看看我们这里就剩下一百块钱了，你能不能照顾一下？”
警察向面包车的方向看一眼沉闷的说：“少废话。不行！”
老鲶鱼回身向面包车走去，对面包车上的几个人说：“你们谁的手还有钱，快点拿出拿出来救急？”
“快点？”
“赶紧的？”老鲶鱼催促恳求着大家。
一个年轻人慢慢吞吞的拿出10元钱，递给老鲶鱼。老鲶鱼接过钱赶紧小跑似地来到警察面前。把110元前递上来，苦哈哈的说：“警察同志，就这些了，真的，你看看高抬贵手……”
警察看一眼闷雷一样瞪大眼睛说：“开玩笑呢？”
老鲶鱼苦笑的尴尬着把钱举在半空中。
看到老鲶鱼的样子，裴广明的心里就像是用一千把尖刀在挖自己的心一样难受极了，他从兜子里狠狠的掏一下，把仅有的5元钱交到老鲶鱼的手里，眼睛里喷射着即将要燃烧的火焰，如果再要是行不通，裴广明决定殊死一搏。
也许是眼睛敏锐的警察看出来裴广明要爆发的苗头，也许是经验丰富的警察觉得真的榨油已尽，也许是慈善警察也焕发了少许的怜悯之心，坐在车里面的“头”说：“放他们走吧！”
听到命令，另一个警察接过来老鲶鱼手的里钱，把证件递给老鲶鱼，嘴上说：“这次我们领导开恩，下次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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