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2.14 研究任务
目录：星之迷航| 作者：摩卡滋味| 类别：玄幻奇幻
2.14 研究任务
此麻将非彼麻将，季航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担心地望向大侠：“怎么？”
大侠长吁口气，把自己丢进沙发的怀抱，懒洋洋地半倚半躺着说：“你也知道，我们家的那付麻将牌……”
任家老爹五兄妹，分别叫东南西北中，大侠一向不屑地把他们叫做“那付麻将”。任老爷子庄家有点底子，家族企业办得红红火火，可惜儿女太多，这付麻将牌自打成年以来就吆五喝六、合纵连横闹得不亦乐乎，为点芝麻大小的注码能红了眼珠子撕破脸。
任老爹任南一向是个没什么才干也没什么野心的，在家族灯具厂里管点事赚点辛苦钱，就这样还让兄弟妹妹冷言白眼没够。大侠虽然自小衣食无忧，生活条件比一般同学强多了，可老爹的郁闷和烦恼也是从小看到大的。大侠以前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钱就是王八蛋！”——那完全是多年冷眼看老爹他们亲兄弟为钱反目的精辟总结。
自打和季航同学合伙办厂以来，这句话已经从任总嘴边消失了，大侠常啧啧感慨：兜里的王八蛋数都数不过来，我还骂它干啥呢？！
任老爹眼见儿子事业有成，更是喜出望外，厂里的活天天也是应卯了事，反正也有人抢着要揽，自个儿还乐得轻松，回家享享儿子的福多好？何必还窝着受这份腌渍气！任老爹已经开始考虑向老爷子写辞职报告了。
任家的麻将牌在洛州多少也有点能量，骤然发觉亲侄子和前途无比光明的星航企业紧密挂上了勾，那份无比向往“王八蛋”的热情爆发了，不但任老爹家门槛被踏平了几寸，连任老爷子那里耳根也被泡软半截。也没什么大要求，只要亲侄子松松指缝，给个什么洛州市、东江省的滤膜代理就行，要是华南华东地区就更妙！
大侠歪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苦笑：“季航啊，你是没瞧见那些嘴脸……唉，这叫‘血浓于水，钱浓于血’啊！”
“呃……”季航无言以对，一直来他也知道大侠这个心结很深，这种家长里短外人也很难置喙。
大侠长长舒出口气，哈哈大笑两声，叹道：“好了，老孙这么一说，家里就天下太平了。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和国安对着干啊！咱就闷声赚大钱吧！”说着“腾”地从沙发上蹿起，眉花眼笑地搂过季董狠狠吧唧一下：“没这些腻歪事，人生快意，咱好日子在后头啊！”
钱够用就差不多了，为多几个零少几个零没了亲情没了感情，做人还有什么趣味？！更何况如今荷包满满，眼见王八蛋还在以几何数级繁殖，身边还有知心知情的好知已在怀，想想半年前毕业时的凄惶，真是快活乐无边啊！嘿嘿，嘿嘿！
季航瞅着大侠满脸笑容，目光迷离，连口水都快流下，就知道这家伙已精力值爆满，当头给了一暴栗子，踹边去了。
……
“……就是这样，他们又要买咱们的机器，就是那台‘稳压器’，你看看能要多少价。”季航含糊其辞地跟大侠介绍了“稳压器”的重要性，但在关键问题上，还是有所保留。相信经过孙处的这次谈话，彼此之间应该也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大侠摸摸下巴，像是在臆想中磨刀，皱眉看看季航说道：“这玩意真不好估价，你又说得不清不楚的……”见季航欲言又止地想解释，忙抬手，“行，行，我明白，这个有些东西只能不清不楚的。不过问题是，它没个参照物，可怎么定价啊？！总不能开口就几千万的吧？！
总之，第一，这个‘稳压器’相当重要，比卖给科工委的那台炼油机还重要许多；第二，科工委非常想要，我们也不得不卖。对吧？”
季航想了想，肯定地点点头。
“嗯，估价倒有点麻烦，航航你说说这玩意的重要性和科技含量比比汽车怎么样？还是飞机？坦克？核电站？……”大侠琢磨了半晌，挠头出了个主意，“你就凭感觉差不离得了，砍狠点，也省得他们老惦记着。”
“这个……”季航很想擦擦额上的冷汗，汽车、飞机、核电站……亏他想得出来，不过，最近似的其实应该是微缩型安全核电站吧？！季航这话在嘴边滚了半天，到底没敢说出来，给下降了一个档次，说：“大概和航天飞机等级仿佛吧？！”
“那就行了。”大侠乐呵呵地打了个响指：“就看科工委的肉肥不肥了，咱就按老美航天飞机的价来要！”
季航终于有机会蹭掉满头的汗，憋出一句：“呃，你那啥也别太狠了，人家到底是国家机关……”那机器的成本，这个，就别提了，忽略不计吧！要宰太狠了，人家一翻脸，放出凶残的“有关部门”，打哪儿卡哪儿就惨了。
“没问题！等好消息吧！”大侠笑得眉眼弯弯，露出排白牙，锃亮发光，最后又问了一句：“除了价钱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条件？到时摆出来，可以慢慢谈，免得为了一个数字僵持太久。”经过这些时日独当一面的锻炼，大侠也有了点腹黑商界精英的潜质，不过那个进步空间还是相当巨大的。
条件？季航茫然，没啥条件啊？！一个要买一个卖，除了价钱还要提什么条件……啊，对了！想起件事：“能不能，我是说条件允许的话，咱能不能把隔壁机械厂给盘下来？”老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捣鼓，忒麻烦，如果价格合适买下来，以后研发制造多方便，想干啥干啥！
大侠神色古怪地望着季董，瞧咱航航的思维回路多么与众不同！一般人想吃好菜上餐馆点就是了，咱航航就想得到要把人厨房都盘下来做自己的私房菜。真是……可爱！
“行，我回去查下资料，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大侠“宠溺”地瞅着季董点点头，成功地让董事长大人抖下一地寒毛。
计议已定，各自行动。刚出大侠的办公室，季董就让徘徊逡巡在走廊良久的某教授逮住了。
“季航！啊，季董，季董，你现在总该有空了吧？！”章教授不大的两只老眼，透过厚厚的玻璃镜片炯炯地瞪着季大老板，一双瘦弱的手紧紧抓住季董的衣服，要是一不小心放开，可不知道这娃又撒丫子溜到哪儿去了！
林泉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也站到了季董身边。
大侠乐得扑哧一笑，赶紧收敛笑容，向林泉微微点头，正色对季董说：“季董，您忙，我去准备谈判资料了。”话音未落，人已滋溜闪身躲进自家办公室了。
“哎，哎！……”季董瞪着呯地一声紧紧关闭的办公室门，恨得牙痒痒，这见死不救的混蛋，回头有他好果子吃！瞅瞅神出鬼没的眼镜男，林泉扭头望天。季董只得转头，苦笑着好言相劝：“哎呀，章教授，章老啊！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样拉拉扯扯太难看了。”
章老夫子怒斥：“什么难看不难看的，只要你季董好好布置下科研课题任务，我再难看也没关系！”
也难怪人老夫子生气，来了两天就让晾了两天！
第一天刚来，就被告之季董去新开辟的试验场了，行，咱等！二十位研究人员在孙经理的安排下搬到了行政楼三楼，一排向南十间办公室每间两人挤得满满当当，另一排向北间则被腾出来当作实验室，等着各项研发工作开展后，有计划地向里边添置器材。
大伙一整天都忙着搬东西，交接档案，办理进入公司的人事手续，熟悉新环境，结交新同事，根本也没见着传说中的季董。其他人还好，可章宏宇教授压根就是奔着季董的先进科技来的，现在别说先进科技，连季董人影都见不着！老章憋了一天，心想着第二天总能见到了吧？！没想到季董忙忙碌碌，蹿来蹿去，就没让人有机会说话，这下好容易逮着了，怎么能说放就放？！
遇到这样认真的老夫子，季航同学也没了脾气，只好连声应：“行行行，我跟您去三楼，先见见大伙，再和大家一起讨论讨论研究课题和方向。这总行了吧？”
章教授严肃地点点头，还是没放手，牵着季董的衣角就往楼下领。闹得季航同学哭笑不得，他在老教授的心目中信誉值已经降到临界点了啊！
走到三楼，人事部孙经理已经闻讯候在门口，身后站着十九位第一批到位的科研人员。一见季董现身，孙裘和忙带头鼓掌：“欢迎我们的季航，季董经理！”众人应和，一时掌声如雷。
章教授这才缓下神情，放开了季航，贴身站到季董身后，堵住某人的“后路”。
季航惭愧地摇摇手，连声道：“大家好，大家好！真是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我来欢迎各位才是，实在是这两天忙得抽不出身，只能请孙经理代劳了，各位见谅！”
这两天也真是有些忽略他们了，好在听老孙说起过大致的人事安排，在听孙裘和一一为他介绍各位专家的简况后，季董作了总结性发言，并布置了初期任务。
“……无论大家原来来自什么单位，也不管各位搞的是什么方向的研究，来到我们季航企业，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我希望在这里的每一位都能工作好、生活好，发挥自己的才智，为季航企业贡献出最大的光热，也体现出自身的价值。我所能做的，就是为各位提供这样的机会和平台。”季董的发言，熟能生巧，如今套路也是随口而出。
按着事先制定的计划，将科研人员先粗分为两组，一组是环保科技方向，一组是能源科技方向。
“季董，不知道我们的科研课题是什么？”心急的章教授代表环保组问。
季董笑眯眯地说：“我们厂目前的主打产品是新型过滤膜，我希望环保组能对其进行后续研发，方向就暂定为空气净化及海水淡化。”嘿嘿，弄几个有前途的难题让他们忙去，可没时间再来折腾老板了。
“至于能源组……”季董想了想，让林泉找出那份测人体生物电仪器的日文说明书，说：“先把这份资料找人翻译出来，然后组装仪器，过一阵子我有重要实验需要大家做。”嗯，这种测数据的基础实验，交给这些专家们再合适不过，也免得自个儿操劳。
至于专家们对不对专业，是否杀鸡用牛刀，这个，就不在季董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不还得开工资嘛，有活自然要干啊！
此麻将非彼麻将，季航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担心地望向大侠：“怎么？”
大侠长吁口气，把自己丢进沙发的怀抱，懒洋洋地半倚半躺着说：“你也知道，我们家的那付麻将牌……”
任家老爹五兄妹，分别叫东南西北中，大侠一向不屑地把他们叫做“那付麻将”。任老爷子庄家有点底子，家族企业办得红红火火，可惜儿女太多，这付麻将牌自打成年以来就吆五喝六、合纵连横闹得不亦乐乎，为点芝麻大小的注码能红了眼珠子撕破脸。
任老爹任南一向是个没什么才干也没什么野心的，在家族灯具厂里管点事赚点辛苦钱，就这样还让兄弟妹妹冷言白眼没够。大侠虽然自小衣食无忧，生活条件比一般同学强多了，可老爹的郁闷和烦恼也是从小看到大的。大侠以前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钱就是王八蛋！”——那完全是多年冷眼看老爹他们亲兄弟为钱反目的精辟总结。
自打和季航同学合伙办厂以来，这句话已经从任总嘴边消失了，大侠常啧啧感慨：兜里的王八蛋数都数不过来，我还骂它干啥呢？！
任老爹眼见儿子事业有成，更是喜出望外，厂里的活天天也是应卯了事，反正也有人抢着要揽，自个儿还乐得轻松，回家享享儿子的福多好？何必还窝着受这份腌渍气！任老爹已经开始考虑向老爷子写辞职报告了。
任家的麻将牌在洛州多少也有点能量，骤然发觉亲侄子和前途无比光明的星航企业紧密挂上了勾，那份无比向往“王八蛋”的热情爆发了，不但任老爹家门槛被踏平了几寸，连任老爷子那里耳根也被泡软半截。也没什么大要求，只要亲侄子松松指缝，给个什么洛州市、东江省的滤膜代理就行，要是华南华东地区就更妙！
大侠歪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苦笑：“季航啊，你是没瞧见那些嘴脸……唉，这叫‘血浓于水，钱浓于血’啊！”
“呃……”季航无言以对，一直来他也知道大侠这个心结很深，这种家长里短外人也很难置喙。
大侠长长舒出口气，哈哈大笑两声，叹道：“好了，老孙这么一说，家里就天下太平了。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和国安对着干啊！咱就闷声赚大钱吧！”说着“腾”地从沙发上蹿起，眉花眼笑地搂过季董狠狠吧唧一下：“没这些腻歪事，人生快意，咱好日子在后头啊！”
钱够用就差不多了，为多几个零少几个零没了亲情没了感情，做人还有什么趣味？！更何况如今荷包满满，眼见王八蛋还在以几何数级繁殖，身边还有知心知情的好知已在怀，想想半年前毕业时的凄惶，真是快活乐无边啊！嘿嘿，嘿嘿！
季航瞅着大侠满脸笑容，目光迷离，连口水都快流下，就知道这家伙已精力值爆满，当头给了一暴栗子，踹边去了。
……
“……就是这样，他们又要买咱们的机器，就是那台‘稳压器’，你看看能要多少价。”季航含糊其辞地跟大侠介绍了“稳压器”的重要性，但在关键问题上，还是有所保留。相信经过孙处的这次谈话，彼此之间应该也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大侠摸摸下巴，像是在臆想中磨刀，皱眉看看季航说道：“这玩意真不好估价，你又说得不清不楚的……”见季航欲言又止地想解释，忙抬手，“行，行，我明白，这个有些东西只能不清不楚的。不过问题是，它没个参照物，可怎么定价啊？！总不能开口就几千万的吧？！
总之，第一，这个‘稳压器’相当重要，比卖给科工委的那台炼油机还重要许多；第二，科工委非常想要，我们也不得不卖。对吧？”
季航想了想，肯定地点点头。
“嗯，估价倒有点麻烦，航航你说说这玩意的重要性和科技含量比比汽车怎么样？还是飞机？坦克？核电站？……”大侠琢磨了半晌，挠头出了个主意，“你就凭感觉差不离得了，砍狠点，也省得他们老惦记着。”
“这个……”季航很想擦擦额上的冷汗，汽车、飞机、核电站……亏他想得出来，不过，最近似的其实应该是微缩型安全核电站吧？！季航这话在嘴边滚了半天，到底没敢说出来，给下降了一个档次，说：“大概和航天飞机等级仿佛吧？！”
“那就行了。”大侠乐呵呵地打了个响指：“就看科工委的肉肥不肥了，咱就按老美航天飞机的价来要！”
季航终于有机会蹭掉满头的汗，憋出一句：“呃，你那啥也别太狠了，人家到底是国家机关……”那机器的成本，这个，就别提了，忽略不计吧！要宰太狠了，人家一翻脸，放出凶残的“有关部门”，打哪儿卡哪儿就惨了。
“没问题！等好消息吧！”大侠笑得眉眼弯弯，露出排白牙，锃亮发光，最后又问了一句：“除了价钱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条件？到时摆出来，可以慢慢谈，免得为了一个数字僵持太久。”经过这些时日独当一面的锻炼，大侠也有了点腹黑商界精英的潜质，不过那个进步空间还是相当巨大的。
条件？季航茫然，没啥条件啊？！一个要买一个卖，除了价钱还要提什么条件……啊，对了！想起件事：“能不能，我是说条件允许的话，咱能不能把隔壁机械厂给盘下来？”老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捣鼓，忒麻烦，如果价格合适买下来，以后研发制造多方便，想干啥干啥！
大侠神色古怪地望着季董，瞧咱航航的思维回路多么与众不同！一般人想吃好菜上餐馆点就是了，咱航航就想得到要把人厨房都盘下来做自己的私房菜。真是……可爱！
“行，我回去查下资料，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大侠“宠溺”地瞅着季董点点头，成功地让董事长大人抖下一地寒毛。
计议已定，各自行动。刚出大侠的办公室，季董就让徘徊逡巡在走廊良久的某教授逮住了。
“季航！啊，季董，季董，你现在总该有空了吧？！”章教授不大的两只老眼，透过厚厚的玻璃镜片炯炯地瞪着季大老板，一双瘦弱的手紧紧抓住季董的衣服，要是一不小心放开，可不知道这娃又撒丫子溜到哪儿去了！
林泉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也站到了季董身边。
大侠乐得扑哧一笑，赶紧收敛笑容，向林泉微微点头，正色对季董说：“季董，您忙，我去准备谈判资料了。”话音未落，人已滋溜闪身躲进自家办公室了。
“哎，哎！……”季董瞪着呯地一声紧紧关闭的办公室门，恨得牙痒痒，这见死不救的混蛋，回头有他好果子吃！瞅瞅神出鬼没的眼镜男，林泉扭头望天。季董只得转头，苦笑着好言相劝：“哎呀，章教授，章老啊！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样拉拉扯扯太难看了。”
章老夫子怒斥：“什么难看不难看的，只要你季董好好布置下科研课题任务，我再难看也没关系！”
也难怪人老夫子生气，来了两天就让晾了两天！
第一天刚来，就被告之季董去新开辟的试验场了，行，咱等！二十位研究人员在孙经理的安排下搬到了行政楼三楼，一排向南十间办公室每间两人挤得满满当当，另一排向北间则被腾出来当作实验室，等着各项研发工作开展后，有计划地向里边添置器材。
大伙一整天都忙着搬东西，交接档案，办理进入公司的人事手续，熟悉新环境，结交新同事，根本也没见着传说中的季董。其他人还好，可章宏宇教授压根就是奔着季董的先进科技来的，现在别说先进科技，连季董人影都见不着！老章憋了一天，心想着第二天总能见到了吧？！没想到季董忙忙碌碌，蹿来蹿去，就没让人有机会说话，这下好容易逮着了，怎么能说放就放？！
遇到这样认真的老夫子，季航同学也没了脾气，只好连声应：“行行行，我跟您去三楼，先见见大伙，再和大家一起讨论讨论研究课题和方向。这总行了吧？”
章教授严肃地点点头，还是没放手，牵着季董的衣角就往楼下领。闹得季航同学哭笑不得，他在老教授的心目中信誉值已经降到临界点了啊！
走到三楼，人事部孙经理已经闻讯候在门口，身后站着十九位第一批到位的科研人员。一见季董现身，孙裘和忙带头鼓掌：“欢迎我们的季航，季董经理！”众人应和，一时掌声如雷。
章教授这才缓下神情，放开了季航，贴身站到季董身后，堵住某人的“后路”。
季航惭愧地摇摇手，连声道：“大家好，大家好！真是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我来欢迎各位才是，实在是这两天忙得抽不出身，只能请孙经理代劳了，各位见谅！”
这两天也真是有些忽略他们了，好在听老孙说起过大致的人事安排，在听孙裘和一一为他介绍各位专家的简况后，季董作了总结性发言，并布置了初期任务。
“……无论大家原来来自什么单位，也不管各位搞的是什么方向的研究，来到我们季航企业，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我希望在这里的每一位都能工作好、生活好，发挥自己的才智，为季航企业贡献出最大的光热，也体现出自身的价值。我所能做的，就是为各位提供这样的机会和平台。”季董的发言，熟能生巧，如今套路也是随口而出。
按着事先制定的计划，将科研人员先粗分为两组，一组是环保科技方向，一组是能源科技方向。
“季董，不知道我们的科研课题是什么？”心急的章教授代表环保组问。
季董笑眯眯地说：“我们厂目前的主打产品是新型过滤膜，我希望环保组能对其进行后续研发，方向就暂定为空气净化及海水淡化。”嘿嘿，弄几个有前途的难题让他们忙去，可没时间再来折腾老板了。
“至于能源组……”季董想了想，让林泉找出那份测人体生物电仪器的日文说明书，说：“先把这份资料找人翻译出来，然后组装仪器，过一阵子我有重要实验需要大家做。”嗯，这种测数据的基础实验，交给这些专家们再合适不过，也免得自个儿操劳。
至于专家们对不对专业，是否杀鸡用牛刀，这个，就不在季董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不还得开工资嘛，有活自然要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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