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数据问题

    在等待胡建军和戴建国到来的时间中，周益豪需要静心思考一下怎么回答他们２个人的一些问题。怎么汇报一些事情，要让他们觉得惊奇，可是同时还不能太超出他们能够承受的最大范围之外。这个是周益豪有过一次教训后，养成的与官员打交道的心态，小人物没有其他的好办法，那只有想办法去适应环境。

    进入９０年代了，回顾８９年一年，这一年的成绩是巨大的，当国人还在小心尝试，害怕被割尾巴或戴高帽子的时候，周益豪却是毫无顾忌大踏步向前。很多人对周益豪的行为解释，因为他是小孩的原故，也许只有小孩才会这么毫无顾忌发展，不怕一些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的重复发生。

    今年新成立的公司就超过了１０多家，而且都是需要专业知识支撑的产业，更是国家要实现现代化所必不可少的产业。不再是仅仅依靠劳力来堆积财富了，周益豪到了明年肯定就能转型到用资本和技术来积累财富，这个可是更快速的敛财手段。

    周益豪没有事情的时候，也会躺在床上，算算他的资产，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钱。前世能把自己的资产数到十万就不错了，现在十万可能是他能抹去的尾数。只是周益豪算来算去，发现他虽然学的是数学，可是要算清他现在的资金数目，还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他的公司都是上市公司，可能专门的会计公司会算的清，不过更多的是虚拟数据。

    周益豪在日本操作股票指数期货和汇率的资金已经上升到了近２百亿日元，换算成华夏币也有了１３亿左右。这个也是因为周益豪把他的公司在海外销售的资金也都全截留在国外，大部分换成日元，其他都是美元，现在世界通用的只有美元。这些美元都让徐素珍在美国从事金融实验和操作实践，为周益豪的行动做辅助工作。自周益豪知道戴佳的身份后，想到他的身边已经有了３个耳目，在资金操作上就更谨慎了，而和马云仙的合作更是转为一个秘密行动，用和马云仙合作获得的这个资金新源头来弥补以前账面上的一些不足，让账面上的资金流动保持着正常情况是周益豪的最大要求。

    为了这个账面正常的工作，还真的死了不少周益豪的脑细胞，还好他的前世是学数学的，最擅长的就是数字游戏。他这么辛苦的布局，就是为了等待今年的日本股市见顶，作为学过以数字为专业的人，当然清楚日本９０年股灾的事件，自今年日本股市见顶后，在未来的十年内，日本的股市一直不景气，股票里的财富整整损失了日本十多年的国民生产总值之和的资金金额，股票见顶２年后日本的房地产紧随着泡沫破裂，日本的经济开始进入衰退的十年。如果周益豪能在这个基础上，加深日本的股灾和房地产泡沫的空间，他还是很乐意干这个事情的，关键是他能获得资金的支持，可以说周益豪最近最大的热情就是幻想这个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ww.dukaka.com)

    周益豪旗下的负责巡回演出的公司，被周益豪私下存起来的存款已经近２个亿的华夏币，这可是一个让人非常惊人的数据。如果不是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周益豪可以存更多的资金。给龙岗县上交税款的时候，戴建国都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公司交的税可以抵上他做县长的时候县财政一年的财政收入了。也难怪戴建国敢给周益豪向上面领导开口要银行计划外的贷款资金。而神州环宇文化发展公司上的账目资金，现在都被周益豪撒到各个企业里去了，增加各个企业的资金规模，方便向银行贷款。神州环宇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今年对周益豪的资金贡献最大，也能理解周益豪对这些员工会偏心点。李守亘是喜气洋洋，对工作更加热心，听说连快过年了，还在外面联系业务，为明年做准备。

    周益豪最初的服装厂已经扩展到５０亩的占地面积，拥有女工近三千人，今年也为周益豪提供了近亿的利润。能够有这么大的基础投入还能有这么高的利润，主要是周益豪有自己的产品设计专利，而且走的是高低档次分开品牌的策略。相比于现在国内几乎清一色的来料加工的服装厂，利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周益豪的服装厂更注重直接面对终端客户，在全国重要城市都有周益豪的专卖店，不过这个还要周益豪更加努力才行。远销国外的服装是来料加工和自主品牌销售结合，他的产品现在也算漂洋过海了。如果周益豪不是怕企业发展太快会失去控制，他的财富雪球可以滚得更大。

    其他的企业，除了新办的电子厂，电气厂，目前这２个厂能够负担自身发展的需要外，其他的企业还处在不断消耗资金的过程中。如果周益豪没有日本之行的打算，那么他名下的企业可能规模还会大几倍。不过他账面上的资金都被他给做没了，也可以理解周益豪这么大规模的搞企业扩张，其实是为他的资金抽取做掩护的。

    为了村里的整体环境需要，周益豪在春节前做出停办村里红砖厂的决定，而是整合资源，把采石场，水泥厂，红砖厂进行联合，这样可以降低乡里的集体股份，也能加强周益豪的掌控能力。

    曲庆华这个乡书记对于周益豪的工作是无条件支持，因为周益豪不断发展壮大企业，不断成立新名目的公司和工厂，现在乡里的企业数目都可以跟以前的县一较高下了。曲庆华现在也是戴建国眼中的干将，副县长是指日可待，可能曲庆华还会考虑要不要调到县里，现在他和周益豪感情融洽，乡里也给他配了专车，这个乡里也是他的一言堂，副县长此时可是没有专车和一言堂的待遇，他们还要处处小心。

    村集体企业，周益豪就几乎没有从里面拿过一分钱，最多也就是挪移一下资金，然后就会归还。周益豪也不指望从村企业里挣零花钱，一个原则就是村企业的利润产生了就是不断投入，只要条件和资金许可，周益豪都会让下面的村干部想法成立新的企业或投资新的项目。没有竞争就是幸福啊，这么一个几乎一半多的文盲创办的集体企业，就这么快速发展壮大，总资产在短短的２年内，起码增长了近２万倍。中间还被周益豪玩数字游戏给玩消失掉许多数据，要不真实的数据就太吓人了，特别是被周益豪占据的无形或未显现的财富。

    每个人都会陶醉于自己取得的成就的，甚至因此而迷失了很多人，让他们从此停步，再也没有办法向前获取寸功。周益豪还好因为外来的因素没有时间让他在陶醉中迷失，相对比于此时所谓的成功人士都清醒一些。

    胡建军和戴建国在外面和村民拍了不少宣传照片，也录了一些需要播出的录像新闻，在台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然后就在周益豪的房间里边用餐边谈事情。

    “还是你会享受，冬天的屋里可以穿短袖，看看这些东西，不管摆设或者吃食那都是省部级领导才能享用的，你也不怕逾越。”戴建国是有机会碰到奚落周益豪的机会，是绝对不放过的，似乎这样２个人的感情才能显得更亲近和自然。“我可是根据你的要求，为你多要了５个亿的银行贷款，你不会都把它们扔到村里搞你的规划建设。”

    胡建军没有等周益豪回答戴建国的玩笑话，就接过话题继续深问，“你要这么多资金干吗？我和戴书记帮你算过，你几乎把名下所有的企业能抵押的都抵押到银行了，连村集体企业也不放过，因为戴书记给你作了担保，你才有这个超过资产总数２倍的贷款数据。市里的银行贷款还是用你的公司信用和政府政策支持的形式，我也是打过招呼，才给你额外批了２.５个亿的资金。我们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你身上的，你可千万别孩子气，这些钱都是国家的，别出什么漏子，要不卖了我们２家，也没有办法帮你补上窟窿。”胡建军这次变得非常唠叨，实在是对一个小孩开口说要十亿银行贷款资金，太放心不下。

    胡建军和戴建国的性格不同，戴建国在小事上对周益豪要求较多，可是碰到大事的决断上，反而举重若轻。这次对周益豪借口需要引进日本汽车技术，需要展现他的自身资金实力，所以要贷款。这次戴建国把政治生命都押在周益豪身上，经过起初的反复确认，以后就是一句话也没有来加重周益豪的思想压力，反而老跟周益豪开玩笑。

    胡建军在小事上任周益豪胡闹，甚至把他的女儿当做调笑的元素来纵容周益豪。周益豪本来想胡建军给他另外解决５亿资金，今年国家对银行贷款时特别宽松，一辆汽车可以先后抵押５家以上的银行换取贷款，结果胡建军只肯让周益豪再获得了２．５亿的银行资金。其实对胡建军来说，１个亿和５个亿的资金担保，事情的成功与失败其实对他的政治生命意义完全相同。

    周益豪为了这批资金的获得，让马云仙在日本四处活动，最后马云仙通过她个人的魅力获得了丰田公司一个高管的同意，让丰田公司发函邀请周益豪到日本商谈相关事务。周益豪用这个邀请函件，需要周益豪证明自身实力的借口，说服２个父母官，取得了他目前企业固定资产近４倍的银行资金。总归是为家乡建设努力，２个父母官也就答应了周益豪的要求。

    戴建国对此事是深信不疑的，胡建军却认为周益豪肯定有其他的目的，只是这个小孩城府太深，很多意图只能靠他们自己观察推测。不过周益豪有大行动是毫无疑问的，从周益豪对资金的重视程度，甚至连村民的分红这点小资金都要扣留，可想而知，这次大动作用的资金肯定非常庞大，胡建军第一次对周益豪的年龄产生担忧。

    现在银行对贷款资金使用几乎没有监管，只要资金到手，你可以随便使用，只要有个交代就行。周益豪的这个借口，可以让国家直接把资金转移到周益豪在日本开设的账户上。周益豪就可以用这批资金做担保，在日本股市配合日本的主子美国人进行抢钱行动，能够分点残羹冷炙，也胜过他现在忙的昏天暗地好几年。

    其实周益豪的私人资金更庞大，通过一些手段：如把国内带过去的一个赝品或普通古物，通过日本或其他国家的拍卖行，这样自己拍卖给自己的方式，周益豪为了爱国，花大资金换回一件国内文物，虽然事后证明周益豪这个小孩被骗了，可是爱国的行为是值得提倡的，而周益豪的资金就可以转移出去一部分；另外可以通过引进一些不需要钱的技术，虽然也被证明上当了，可是摸着石头过河，要允许犯错不是吗；购买一些不存在的机器，或者事前付账，等日本事后发回机器等方式，周益豪的资金转移还是很顺利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剩下的就是周益豪等到可以下判断的时候做出决定，怎么在国外挣钱，怎么不引起国际金融大鳄的注意，这样给自己赚个盆满钵满的，然后让人感叹他的好运，这个小孩挣钱可真的不是闹着玩的，不是只会在国内挣钱，到了老外洋鼻子那里一样优秀。这样周益豪的明面和私下资金基本达到１比１的比例，加上已经在日本的资金，周益豪可是把他的身家都押在日本的股指下跌上面了。周益豪的行事性格还是带着赌徒的特点，要就全押，可是周益豪却始终不认为他还有赌徒的性格。

    胡建军和戴建国不管怎么配合，想从周益豪的嘴里掏出一些关于资金用途的其他信息，可惜周益豪在没有确认形势之前，也不敢随便开口。一旦形势明显，那么让人搭个顺便车，这个周益豪还是愿意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