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总裁强要:女人,不准喊疼! 第089章,可以打掉【8000+】

第089章,可以打掉【8000+】

目录:总裁强要:女人,不准喊疼!| 作者:| 类别:玄幻奇幻

    晴思抬起头,望向远处街上匆匆行驶过的车辆,她的心没有多大起伏,无形地抽回攥在帝硕北掌心的自己的手,晴思低下头,垂下眼眸,帝硕北的压力全部写在脸上。再也不敢伸出手。

    多啦打破这尴尬,多啦的声音一直是那种有些沙哑的味道,倒是显得这人相处着很哥们,多啦倒着啤酒,玩笑地道:“晴思,你别让帝硕北这么没面子啊,别看他是个大男人,这方面也脸小,他有话跟你说,你就给他个机会不行吗。”

    见晴思没什么态度,多啦说完看向帝硕北:“愣着干吗啊?你们去一边上说去吧。”

    帝硕北看着晴思,晴思抬起头,跟着帝硕北走向这座居民楼的侧面。

    终于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帝硕北的紧张也没有那样明显了,她看着蹙眉的晴思:“对不起,挺唐突的,吓到你了吧?”

    晴思摇摇头,意思是没有。

    帝硕北点上一支烟,掩饰着自己的慌张,更多的是无所适从,竟然不知从何说起。

    晴思一直看着他,那样子似乎是在等待他将要说的话,更是好奇他找她做什么?

    “晴思,我喜欢你!四年前喜欢,四年后还是喜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的情况如何,我都还是喜欢你。”他吸着烟,突然看着她的脸就这样赤.裸裸地表白出来,他从来没有对女生这样过,他可以觉得其他女人也美,也漂亮,但都不是他要的这种,眼前站着的,就是他想要呵护一辈子,想要照顾一辈子的那个。

    晴思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虽然在他做出奇奇怪怪举动时,她也想到过。但毕竟不现实不是吗?他凭什么会喜欢她?她又有什么资格值得别人喜欢?荒诞!

    晴思不说话,那是因为她的嘴巴真的说不出话,但是她的心里却有千言万语,她想问: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喜欢我的哪里?喜欢我像是哑巴?喜欢我的脚残疾?还是觉得戏弄她很好玩呢?更或者!你在抱着什么不轨的目的呢?

    这些,她都想问出口,一切都汇聚在那双水汪汪地眼睛里,她的眼睛不算很大,更不是纯正的双眼皮,是一只单一只双的那种,此刻望着帝硕北的模样,充满了探寻和疑问。

    帝硕北似乎忽略了晴思不能开口,自顾自地吸烟说着:“晴思,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喜欢的多辛苦?”说这话的时候,帝硕北竟然眼神迷乱地看着她,一只手拉着她的一只手,另一条手臂搂上她的背,把她轻轻地拥进怀里。

    晴思挣扎,帝硕北又箍的特别紧,但因为孩子,她不敢太用力跟他撕扯,医生说过,她的身体状况极其不好,这个孩子,其实不应该留住,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意外滑胎,但是她可以看到帝硕寒对这个孩子的喜爱,她很高兴,爱孩子,那么也许就是爱着自己的对吗?

    而且。她真的希望这个孩子能健健康康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为了孩子,还有帝硕北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别动,我不怎样你,就是这样跟你说说话。”她没有动。

    他竟是没有勇气对着她的脸。

    晴思没有动,也不反抗,就那样任由高出自己将近半个头的男人搂着自己。

    帝硕北呼吸着她的芳香,他是个男人,需要女人理所应当,但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他做不出强取豪夺,他看不得她受到一点伤害,他觉得,如果这个女人接受他,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荣幸,他会像那些贪婪的人得到珍宝一样的加倍小心呵护着,也许,他不会有其他男人那样浪漫,但他绝对会为了眼前的人负责人一辈子,不更不改。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世界里一直没有过女孩的自己第一次看见16岁的晴思的情景,他替出差的爸爸看郊区那块地皮,他对生意上的事情不懂,爸爸公司负责洽谈土地买卖的叔叔正在跟当地规划局的人商谈事情,他便倚在跑车旁吸烟,那是他刚学会吸烟的时候,确切地说,是被帝硕寒教会的,他没有恋爱过,却在那样美丽乏味的夏季看到了一种极其好看的风景,大片的花田里,女孩小心呵护着那些花儿,对待每一株植物都极其认真。

    他几乎每次去,只要那个时间,都能看到她,一身朴素的打扮,她的个子很高,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近乎完美,格子衬衫也很美,披散着的头发很长很柔软的样子,她不会化妆,每天都是素颜,帝硕北在第一次清楚地看到晴思时,以为她足有十八.九岁,可后来打听,不过才16岁而已,个子很高,她跟那些去家里做客的娇娇小姐洋娃娃似的摸样不同。

    他更加迷恋于每天看她,迷恋于她淳朴的模样,那年干旱,也难怪那些花儿长得不好,似乎就将枯萎似的,见她每天忙忙碌碌,他便有些不忍,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提前开车到那个郊区,提水去浇灌花田,然后他坐进车里,观察着她看到花田已经浇灌过的惊讶表情。

    他的脑海里至今忘不掉她单

    手捂着嘴巴,瞪着圆圆的眼睛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四处搜寻那个做了好事的人。

    他满意地开车走了。

    每天都如此,十几天后,他再次偷偷浇灌完毕躲进很远的跑车里,不久便看见她带着自己的朋友来了,两个人蹲在花田边缘上傻笑着,那笑容,竟然那样甜美。

    这种事情像是每天的习惯一样进行着,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他怎么等都没有见到人,便忍不住打听了她家的地址,去的时候看到的是晴思的外婆,晴思的外婆说晴思因为胃病在学校的卫生室里吊水,那次,帝硕北跟晴思的外婆攀谈很久。

    晴思外婆能看出他的用意,老人家自认看人很准,挺喜欢帝硕北,但两个人约定,不会告诉晴思这些。

    从那以后,不光是浇水,他开始买来面包和牛奶每天送到她家门口,在跑到街头消失。晴思开始不会吃,但晴思的外婆这个里应外合的人一直很尽职。

    晴思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佳琪那时候就说,一定是谁暗恋她,否则不会这样用心,谁会那么早替你给那些破花浇水,还真是傻的可以,有那个破兴致,有一次佳琪咬着晴思的面包说:这面包哪里买来的?怎么咱们这里没有卖的?呀!我才看见,竟然是今天生产的!好吃啊!

    晴思开始寻找,开始注意身边的人,一度变得整天看人都是神经兮兮,觉得每个多看她一眼的男生都有可能就是那个神秘的男人。

    有一次晴思和佳琪偷偷想要问一个男生,但是回头看见那个男生搂着一个性感美眉从身边无声飘过时,晴思差点咬到舌头,她和佳琪着是囧了一把。

    直至那年的情人节,大雨天收到那束花的时候,晴思知道她可以和他见面了,着实真的激动了好久好久,可是……终究还是错过了。

    这些事情那时是甜蜜无比的,甚至是让她一颗心逐渐萌动的,也曾日日夜夜沉浸在那种有人呵护的生活中无法自拔,她感谢上天赐给她一个这样的守护者。

    这些事情,点点滴滴,她从来没有忘记,一直都在脑海里,在午夜梦回的某个梦里,也曾幸福着,也曾欣慰着,如果此刻是帝硕寒这样抱着她,对她温声软语地诉说着,对她泪眼涔涔地回忆着那些被心灵珍藏的美好,她会感动的想哭。

    可是此刻,是由另一个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男人说出口,她从没有过的觉得心里空了一个大洞,极黑极黑,能将她的所有阳光都尽数吞噬进去。

    听了这些真真切切地话,晴思在他的怀里拼命摇头,她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地抽泣着,她希望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她不愿意承认帝硕寒骗了她,她现在有了孩子,有了那个男人,生活也许可以很美好呢?她不想孤独地承受着生活给予的那些荆棘,那种无枝可依的日子她过够了,再也不想颠沛流离。

    她们的样子在远处看,就像是两个人抱在一起,说着什么耳朵痒痒的肉麻情话,女人则是扭捏蹭在男人的怀里。

    佳琪一声惊呼:那拉风的跑车终于开走了!阴森森地,什么毛病这是?看见好车就觉得是殷世南!

    多啦摇摇头,表示无感。

    ————————

    多啦佳琪一些人并不知道晴思怀孕的事情,否则也不敢这么约她出来吃这些东西。

    帝硕北走了,给多啦打了个电话,餐桌上,多啦放下电话,说道:“俩人走了,这是打电话告诉我们一声。”

    “一起走的?”佳琪和小九好奇地伸长了脖子问。

    “谁知道呢,不过一定是该说的都说了,以后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吧。”多啦继续喝酒,似乎想要把自己灌醉,嘴上说的风轻云淡,但她知道自己的心舍不得,那是一个可以给一个女人一辈子安逸生活的男人,每个女人都渴望被呵护,暖暖的,帝硕北的爱,不会轰轰烈烈,但却淡淡地暖人心。

    佳琪掏出手机给晴思发了一条短消息,内容就是直白地问,去哪了?

    发送出去后,佳琪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她说话的时候一副什么都被说的神乎其神的摸样,好像假的都是真的,她戳了一下小九:“小九这么久也知道,晴思爱着帝硕寒呢,那叫一个爱得深,跟他妈没了那个男人真的就能天崩地裂似的,我觉得,就凭帝硕北这些话和事情,打动不了晴思,相反,晴思会躲着他,除非帝硕北具备那个锲而不舍的不要脸精神。”

    多啦被说的扑哧一笑,不要脸精神,帝硕北一定没有,那人说一是一,很正经的大男孩似的,但绝对做不出穷追不舍的那种事情,她敢保证,晴思开口拒绝,只要理由充分,这个男人一准放弃。

    不一会儿,晴思发给多啦两个字:回家。

    回家?哪里是家?难不成她还要住在殷世南那里?佳琪有些不解了。

    此刻,晴思望着眼前匆匆行驶过的车辆,望着这个奇怪的世界,她置身在这个城市繁华的最深处,仰望天空,却觉得那片天空好空旷,映射的这座城市好冰冷,太阳何时会升起?何时会给这个世界点点温暖?

    帝硕寒的手机是震动状态,他紧锁着眉,站在灰暗格调的办公室玻璃窗子前,手中拿着一杯红酒。

    他站在偌大的落地窗边,看着这片窗子外的世界,放眼望去,他认为,但凡是他想要的,想要夺取的,都会瞬间落入掌中,但是他的脑海里尽是帝硕北抱着那个女人的摸样。

    是嫉妒?是愤怒?

    他在捉摸,女人是什么?对于他来说是什么?

    他拿起琉璃桌面上的手机,打开,上面显示的是晴思发来的短消息:在哪?可不可以来接我?

    他仰头将一杯红酒仰头喝尽,拎起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

    跑车行驶到一个站牌处,嘎吱踩了刹车,蹲在路边等待的晴思抬起头,睁开困倦地双眼,看着车里的男人。

    她此刻像个倦鸟一样,等待归巢,想要温暖。

    殷世南下车,晴思也站起身,殷世南走到她面前,盯着她苍白的脸,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单手把她搂抱进怀里,低低地说道:“有没有觉得九月的晚上,很冷。”

    她把脸埋在他的臂弯里,蹭着,点点头。

    一路上,她没有看他一眼,把自己缩在副驾驶的小角落里,似乎蜷缩着就会觉得很温暖,可是开车的那种男人永远不会懂,那是孤独寂寞,无助的表现。

    自从她怀孕之后,帝硕寒请了很多个佣人,负责照顾着晴思和孩子的各方面周全。

    有人扶着她去用餐,入眼的那么多菜肴搭配的非常小心,她吃什么都要帝硕寒亲自过目允许,甚至会小心到上网查询有没有坏处才可以入了她的口,她觉得这份谨慎很多余,但也没说什么,默默接受着这过分的呵护。

    她这边的菜肴和帝硕寒那头的不同,晴思吃了几口,便觉得索然无味,她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帝硕寒在一边处理公事一边用餐,这样的人,享受与忙碌,紧紧抓住一切不该放手的,美酒,女人,财富,他什么都不缺,这将会是他人生中又一个美丽的夜晚。

    晴思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辗转难眠,她知道,到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她都知道,自己很爱帝硕寒,但是,她竟然会因为帝硕北的那些话,那些想念的泪水动容,开始对帝硕寒产生抵触,他为什么要骗她呢?

    她背对着他而躺下,他搂着她,让她整个身子都在自己的怀里,她也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大手游走在自己还没有凹起的小腹上。

    她悄悄地抓住他的大手,移开。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浑身一僵,晴思没说什么,她根本也不能张口。

    被子掀开,他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一般的走了,晴思回头。

    帝硕寒临出去之前,回头,声音凉凉的:“我去书房睡,突然想起还有些文件没有看。”

    他就那样走了,关上了房门,这个卧室漆黑一片。

    ——————

    这一夜,她想起了很多很多,想起了从前的事情,想起了他的冰冷决绝,想起了他对所有人谎称出国时,她也是被他愚弄那些人之中的一个,如果不是自然的走到今时今日,她还会被蒙在鼓里,那么是不是说,她在他的心里,就像帝豪、帝硕北、帝硕欣、小妈等等,这些人一样的地位呢?也许他们是他的仇人,她不是,但是……她一定是无足轻重的。

    幸福长大的孩子永远体会不了她的心情。

    从前受过伤,永远都忘不掉那个伤口的深度,鲜血淋淋的场景,她会不由自主地惧怕躲避一切会再次伤到她的一切,这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一个道理,她忐忑,怕再次被抛弃,那是极高之地坠入深渊的过程。

    早上的时候,她醒来洗漱完毕后,偌大的餐桌上摆满了早餐,很丰盛,她看着眼前这一切,这些食材的价格,足以让她在鸽子笼一样的地方活上一个月了吧?

    但是她有忽地一笑,笑地极其地苦涩,仿佛眼泪就在眼圈里,这些奢华的享受,很高的待遇,是帝硕寒的女人应该享有的,这话是帝硕寒亲口对她说的,可是她想知道,他冷漠地抛弃她,此刻细心呵护她,是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呢?

    不是她瞎想,是她想了一夜,头痛欲裂后,还是坚持着这个想法。

    她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恢复,她还是想不起一些事情,比如,眼前这个男人,用殷世南的身份和她相识之时,她们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一切的一切,她也许不需要一个过程的解释,但她需要一个结果。

    殷世南挺拔地身影从卧室走出来,边是走来餐桌边是系着衬衫的袖口。

    他入座,佣人摆好早餐便退开几米远处站着。

    帝硕寒面无表情,脸上尽是冷漠,晴思更是没有胃口吃东西,餐桌上一直都备有纸笔,她写道:“我希望你能对我坦白说清楚,四年前,一直站在我背后默默照顾我的人是不是你?”

    殷世南看到她推过来的字条,想起昨天的情景,便蹙眉,随即舒展开,淡淡道:“不是,我想你知道。”

    他就这样淡淡的两个字,在无下话,果真不是,她多想听见他狡辩,心痛,无法抑制地心痛,此刻对他的失望并非是他的欺骗,相对来说,应该是他可以这样冷漠地说着这两个字,难道不该再说些什么?

    她攥着笔的手指在发抖,她看着对面仍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优雅用餐的男人,下笔写道:“帝硕寒,你从来都是这样,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从不会理会别人的感受,这件事或许在你这样的人面前,风轻云淡,可在我的人生中,意义凝固了,你欠我一个解释,当然这是我这种这辈子只能低微地过活的女人的想法,也许你不会这样觉得。我还记得你谎称出国时对我说的话,你说你只是贪恋我青涩的身体,我会记住你说的,你打破了一个我想要拼命去做的梦,纵使飞蛾扑火一样,我还是奋不顾身了,我现在不知道该问你什么和说些什么?因为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会给我一个解释,你就是这样,你就是你,你不会把我看得很重,你永远没有其他男人的那种温情,既然你不会感觉到你的生活中还有一个我,那么我想,我暂时离开吧,孕妇真的不可以心情不好,你同意,可以吗?我不想做一个对你摇尾乞怜的女人……希望你给我最起码的尊重。”

    她把纸条推过去,然后起身上了楼,转身那一瞬,泪如雨下,她输了吗?没有,只是败在了她怕知道答案,很怕很怕。

    她摸着小腹,对那里的小生命说着:你的爸爸不爱我,看不到一点的爱,维系我们之间关系的,是你对不对?

    帝硕寒看着那张纸上的字,写了几乎半页,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是针对四年前的那些事,他蹙眉,起身,转身时,打翻了迎面而来佣人送上来的营养汤。

    佣人战战兢兢,忙蹲下身收拾,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帝硕寒的脸色凉的像是结了一层有棱有角的冰,他捏着纸攥进手心,手握成了拳,冷冷地吩咐:“这些营养汤,以后都不必做了。”

    他拎起西装冷漠地走出去,高大挺拔地身影消失在这栋欧式别墅内。

    晴思在房间内听着跑车启动引擎发出的声音,泪水湿了脸颊,不多时,有人敲开门,佣人站在门口:“晴思小姐,殷先生吩咐,您准备一下,马上有车送您走。”

    她的手不自禁地一颤,默默地点点头。

    九月的天气,鲜少见到晴空万里,又是赶上一个半阴不晴的天气,天空乌蒙蒙的灰色,像是一张疲惫病态夹杂的女人脸,送她走的人打开车门,晴思突然鼻子一酸,眼睛里辣地想要掉眼泪,她赶忙仰起脸,让泪水生生地憋回去。

    经过树木阴郁地山下,经过川流不息地街道,经过叫嚷说笑地小街,终于到了佳琪租住的地方,晴思下车,司机便扬长而去。

    当晴思伫立在门口时,佳琪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啦?好好的怎么就……”佳琪的声音压的极其低。皱眉问着她,话到嘴边留了半句,自从上次分开,她不知道是变得晴思不一样了,更或许是自己变得不一样了吧。

    晴思紧闭着双唇,就那样看着佳琪,一瞬地泪水倾塌,她不可以在他的面前流泪,有委屈也在憋着,她有口难言,在她不能张口说话心急如焚时,那个男人不给她慢慢诉说的机会,只会转身就走,她更不想在他面前变得矫情。

    佳琪抱住她的身体,拍着她的背:“别哭,别哭,没事了……”

    看到晴思这样,佳琪心疼的同时也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附近没有什么大饭店,就算有,也吃不起,佳琪只好在楼下叫了几个菜,也算是晴思回来庆祝一下。

    回来时,路过水果摊,佳琪便进去买了一些桂圆,很大很肉多的样子,她知道晴思爱吃。

    因为晴思回来住,这屋子里倒是显得有了几分生气,佳琪正吃着黑木耳,突然一声惊呼:“什么?怀孕?——”

    晴思点点头,愁眉紧蹙。

    “那么你打算要这个孩子?”佳琪放下筷子问道。

    晴思又点了点头。

    佳琪有点冷笑地看着她:“晴思,孩子的爸爸是殷世南!你听好!是你不爱的殷世南!晴思,我真是有点不了解你了,你口口声声多么多么的爱帝硕寒,这人刚入土,你就不准备让他安生吗?以为你的性子,怀孕可以打掉啊!没必要要给那样的人生孩子啊?或者……你到底也是贪财的女人!”

    佳琪说的义愤填膺,那眼神,充满了鄙视的味道。

    晴思看着她,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反驳,其他人不知道殷世南就是帝硕寒,而科学是多么厉害,能造就出那样的一张蜡型假脸,触感真实,她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出真相,可她更不想好朋友这样看她,在她想着怎样解释的时候,佳琪当成她默认了。

    “继续吃吧。当我没说,你怎样那都是你的权力。”佳琪继续吃。

    晴思不想她这样的表情,便在纸张上写道:“他看中的不是我,而是我腹中的孩子,这是我的孩子,我会生下来,到孩子降生那时,他在乎的也只是孩子,不会是我,我就还是以前的我,我不会要他的钱,你说我傻,我也认了。”

    佳琪看了一眼,没说话。

    晚上临睡时,佳琪把剥好的一些桂圆放在晴思的床头,还有没剥的。

    晴思爱吃这个,自然也是欣喜,回来的日子更是无聊,佳琪整日不在家,晚上回来会给她带菜饭,又每天给她买水果,她一个人无聊之时,便吃水果。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

    夜很宁静,那么高的楼层,静的仿佛都能听见楼下街道上还有行人走路的声音。

    晴思却在房间内的大床上捂着小腹疼的死去活来!她不能张口喊叫,疼的冷汗淋漓,浸透了薄薄的棉质睡衣,湿了发丝,她不知道佳琪有没有在家里,无奈,她把床头的磁盘摔在地上,她打开台灯,想要挪着身体下床,却看到,身下竟然有血迹。

    她骇的浑身颤抖,孩子,她的孩子……

    千万不要有事,她一手捂着腹部,一手费力地打开手机发短消息给佳琪,泪水滴在屏幕上,她的心疼的无以复加,她不要孩子有事……

    佳琪赶回来时便打了救护车,很快,疼的将要晕过去的晴思被送进了医院。

    佳琪站在手术室外等,来回踱步,医生从里面走出来,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我是。”佳琪站到医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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