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br><FNT size=5 color=#0000><>入V公告：本文将于3月7日（明天）入V，当日三更。请大家多多支持！！鞠躬</></FNT>

    以上。

    最终还是要入V了，总感觉有些对不起一直以来支持这篇文的大家。

    这文要买的话大概也就是三块钱左右吧……总之绝对不会超过一杯泡面的钱，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想说买不起之类的亲请低头摸摸你的良心。

    当然，我知道还有很多亲离开是觉得这文没有买V的价值，或者就是单纯的懒得充值、懒得办网银、懒得汇款、懒得登陆……我深深的知道，因为作者本人就是这样的一个懒人。

    对此，我也只能鞠躬道一声感谢，然后希望你们还会来支持我的下一篇文。

    最后的一点小要求，一直以来潜水的霸王的亲们，能不能请你们在离开之前留下最初的也是最后的脚印？

    ——至少让我知道这篇文都有哪些人在看吧？拜托了！！【土下座！

    最后的最后，这篇文V了也会继续看下去的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

    这种正式的感谢啊公告啊什么的，对我这个不吐槽就会死星人来说实在比较苦手，总之会用高质量的文【尽量】和规律的更新速度【同尽量】来回报大家的。

    鞠躬。

    <FNT size=3 color=#0000D><>最后，这文建了个Q群，209261388，看到的请顺手加。作者会偶尔冒泡。催文可。卖萌可。搅基可。身份验证请写任何能证明你看过这文的东西。</></FNT><hr size=1 />　　『呃……』被某只伪凤梨用散发着血光的凶恶眼神狠狠地瞪着，眼少年无奈地按了按额角，深感头痛，『虽然现状确实非常糟糕，但也并非完全没有挽回的余地……总而言之你冷静一点……』

    「卧槽怎么可能冷静！没听到那个混蛋都叫我‘永眠’了吗？！区区一个复仇者、区区一个绷带控而已……竟然这么嚣张……」漆黑一片的精神世界中，伪骸咬牙切齿地、愤愤地向天竖起了中指，「等老子出狱之后，绝对、绝对要黑了国防部的导弹发射密码……把这混账的监狱彻底夷为平地啊！！！」

    『……亲，你中二病犯了哦～』微笑微笑。

    「没，就是随便发泄一下……心情果然舒坦多了，嗯。」伪骸果然不负他的精分之实，上一秒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愤青样，下一刻就已经十分现实地、就事论事地讨论起了眼下的问题，「对了，你刚刚不是说‘并非没有挽回的余地’……这是什么意思？被封印的精神力还可以取回？」

    『……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怕了，真的。』以颇为复杂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只瞬间变脸的精分凤梨，另一只变种凤梨的嘴角不由得狠狠地抽搐了两下。

    「少废话。戳瞎你哦。クフフフ～」笑眯眯。

    『クフフフ……是吗？随时恭候。』咪咪笑。

    对视，K了一会儿腹黑笑容，两人同时感到了无聊——同样的场景每天都会上演N次（N≥10），真是想不无聊都不行。

    眼少年率先换了个姿势，上身略微前倾，摆出一副打算长谈的架势，『总而言之，在药物失效之前，你的精神力是不可能恢复了。你现在之所以还能清醒地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这个空间是由我的精神力所构筑的。』

    『按照常理来讲，我的精神力……或者说是六道之眼的，在签订了契约之后就应该成为你这个宿主的精神力的一部分——换句话说，你的精神空间内原本就不该有‘我’这个精神体的存在。但是……』微笑，话锋一转，『非常可惜，你的前任所留下的精神力阻碍了我们的融合……』

    「真抱歉，我对你的长篇大论没兴趣。」勾起唇角，冷冷一晒，「麻烦请给我说重点。」——‘阻碍’？开玩笑，要是没有前任六道骸的精神力保护，保管他在签那什么契约的第一时间就被这只表面无害表里不一的腹黑吞噬得连渣滓都不剩了。

    『别那么着急嘛。』丝毫没被对方的恶劣态度所影响，眼少年依旧淡定地说道，『你知道的，对于一个幻术师来说，最根本的永远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一旦你的意识因为无法对抗药物而陷入沉眠，在此期间内彻底沦为一颗死凤梨任人宰割也好，失去一切力量被彭格列舍弃也好，这些都还算是轻的。』

    『最麻烦的是，精神不比身体……身体上长久的沉睡可能导致肌肉萎缩或者植物人，而精神沉眠的时间如果太久，作为个体而存在的意识就此消散也不是不可能——没猜错的话，你到现在都还没对这个世界产生多少认同感，更谈不上什么强烈的留恋和执著了吧？』

    「……」伪骸回以沉默。

    『啊啊，果然……所以我才说这真是最糟的情况了啊。』扶额，叹息，『大剂量的精神抑制药物不是现在的你所能够对抗的，继续留在这个身体里免不了精神陷入沉睡乃至意识消失的结局。打破困境的方法不是没有，但是同样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问题是你愿意支付吗，这个代价？』

    「……」依旧沉默，只是脸色相当的难看，显然伪骸已经猜到那所谓的方法是什么了。

    『是的，唯有让你的意识离开这具身体……并且是越早越好。』微微顿了一下，拥有相同样貌的少年注视着伪凤梨的目光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强势与戏谑，『——这是现如今你唯一的生路了哟。』

    「……然后？」沉默了几秒，伪骸一如既往地挂着优雅而疏离的微笑问道，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谈话。——然而，那双表面上平静无波的红蓝异色的眸子的深处，却埋藏了淡淡的、几不可见的杀意，语气则充满了毫不在乎或者说自暴自弃的无谓。

    将一切看在眼中的少年神色丝毫不变，『脱离了身体的意识同样很难以纯粹精神体的状态长时间独立存在，所以你离开这里后必须尽快进入他人的身体，以便重新获得‘壳’的保护，同时还可以汲取对方的精神力以补充自身……嘛，效果虽然比不上在自己的身体里那么好，不过至少能阻止你那残存下来的、少得可怜的精神力继续衰竭下去。』

    『基于上述理由，我打算直接将你送到那个适应者身边——就特别允许你在这里对我表白一下深刻的感激之情吧～』

    白眼奉上，表情不变，「看样子你已经有人选了……是谁？」

    六道之眼少年只说了四个字，『——云雀恭弥。』

    眉心一跳，「所以我说你的脑子里除了腐还能不能装点别的……」

    『你没弄懂我的意思。』打断伪骸条件反射的吐槽，眼同学笑得相当之耐人寻味，『将一个人的意识完整地从身体中剥离并送达指定地点……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以我原来的精神力或许还不成问题，但受到那个药物影响的可不止是你一个。所以必须最大限度地利用外界的条件。』

    「……‘条件’？」伪骸直觉他会听到一些不太好的消息。

    『对你的执著——强烈的、非同一般的执著。』单手托腮，笑眯眯地欣赏着某骸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和剧烈抽动着的嘴角，『支撑了一个人的精神的，说白了就是意志，也可以说是执念。只有对方的精神波动始终散发出对‘六道骸’这个人的非常激烈的情绪或者情感——思念、感激、爱慕、憎恨……随便什么都好。精神波动越强，越能大幅度地提高传送的成功率，从而最大限度地确保了万无一失。』

    『毕竟，一旦失败的话……』唇角轻勾，『我就可以直接去寻找下一个宿主了呢，クフフフ～』

    「等等。照你这么说的话，库洛姆不是更……」

    『的确，那个女孩也符合标准，并且她的精神波动天然地和你相合，连接起来应该更加容易，但，遗憾的是……她的精神力不够。』眼少年耐心地解释道，『这会降低你的精神力恢复速度，而一旦回复的速度赶不上消耗的速度……你懂的。』

    「精神力不够？」赤果果的怀疑的视线，「那么云雀恭弥的精神力就够了？别忘了他甚至连术士都不是。」

    『你走入了一个误区，精神力的强弱并不是判定一个人能否成为幻术师的唯一标准。而且，我说过的吧，精神力这东西归根到底是要看意志，云雀恭弥在这点上做得实在是让人没话说——话说你要是能有他一半那么强我也就不用整天替你操心这操心那的了。』赤果果的鄙视的眼神，『何况，你该不会是忘了吧？那位云雀同学真的没有修习幻术的天赋？——只不过是因为性格不合，再加上他在其他方面的天赋更胜一筹罢了。』

    「……」想起未来篇中云雀恭弥体内确实存在着雾属性波动，伪骸不得不选择了沉默。

    『最重要的是，根据你对‘剧情’的记忆，那个女孩在大空战中应该处在被敌人劫持、行动无法自主的状态，现在传送到她身边完全就是在给自己找虐。说起来，类似的事发生也不止一回了……所谓‘历史的惯性’，我想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才是？』

    「……是啊，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每一次每一次，不论他对剧情作出怎样的影响，这只名为命运的巨大的车轮子总有办法让一切回到原本的轨道上。而每当剧情同原著相比有所偏离之时，就成为了他即将杯具的预告兼序曲——

    黑曜战中不想按照剧情被雀哥打趴下于是英勇反击的结果是险些失手杀人，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被抓捕后老实猫着坚持不肯逃狱的结局是轮回眼暴走、城岛犬和柿本千种逃走，绕了一个圈还是被送进了传说的水罐子；在指环争夺战开始前提前将相关情报交给彭格列的代价是被肉食动物当作人形沙包、每天每天都被咬杀到死不说，还愈发有了被视为储备食粮长期关照的趋势；这么总结下来的话，私下探查复仇者监狱还蝴蝶了雾守战所造成的后果就是……

    ——所以说直接被驱逐出身体什么的果然还是太卧槽了啊啊啊啊！！！

    ——尼玛这中的不是枪而是火箭炮是JUST E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啊！！！

    ——咱膝盖上的箭老早就插得满到不能再满，整只……不、是两只膝盖都要碎裂了有木有有木有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