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正德五十年 六九五 我欲称帝

六九五 我欲称帝

目录:正德五十年| 作者:竹下梨| 类别:都市言情

    (七月八号十二点的火车,一大早就要坐公车去火车站,攒了两天的稿子,现在全都发出来了,分文不剩,一贫如洗啊!

    接下来的情节,更加精彩,不会辜负兄弟们的期望的。)

    说白了,这就是一种淳朴而初级的公有制,和后世的某些制度是类似的。

    而在圣库制度笼罩下的白莲圣国,也和后世的许多政权yiyàng,资源被高度的集中起来.. ”“ 。

    白莲圣国治下的百姓,真正是做到了家无余产,人人平等大伙儿谁都没钱了。教众百姓们所有的财产,都被集中到了圣库之中,这些还不算shime,除此之外,还有白莲教在席卷千里的guochéng中,疯狂掠夺抢劫到的那些财物。这才是真正的大宗,要zhidào,整个辽北将军辖地超过六成以上的地域,数百万百姓、士绅、官员、大户,乃至于当地官府,累计几十年,上百年的积蓄,都被白莲教给抢来了。

    圣库之中的财物数量,只能用不可胜计来形容。

    这个大明完全不yiyàng,大明朝是藏富于民,士绅官员商贾富得流油,民间财富充裕无比,国库里却是常年空的能跑耗子。在白莲教这边,完全反过来了,超过七成的财富都被集中于圣库之中,至于剩下的那三成,则是在各级官员的府中。按理说,他们也是不能留着财产的,但是任何一个时代,总有这么一个特殊群体享有特权。

    官员的俸禄,各种衙门的办公费用,各种所需的物资调拨。为民间购买粮种、农具等的费用,宫中的开支。甚至是军中的日常花销所需,行军打仗shihou需要的后勤物资。都是出自圣库。正是由于掌控了圣库,冯西尘才能对所有人都形成压制,使得赵云山这等掌握了大部分军权的大将军,也得看他的脸色。

    李青山这些时日不断的扩大自身实力,也是因为有圣库中庞大的资源在后面垫着。

    而现在,竟是要把圣库从冯西尘手中剥离!这相当于让他失去了大半的权势!

    他心中一阵狂怒,不公平,这不公平!凭shime?我为圣国圣教劳苦功高,凭shime一句话就把我的职权给剥夺?

    他一个后来的。算shime东西?大明朝的官儿又如何?明朝的官儿还不多的是尸位素餐之辈!

    他心里冤枉得紧,憋屈得紧,可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谁叫他是为人坐属下的?

    冯西尘尤其觉得难过,他对徐鸿儒忠心耿耿,万事殚精竭虑,虽然不无私心,但是说到底,还是为了这个圣国。为了这圣教!可是现在,却是遭受如此对待,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失望。又是痛恨,又是ènnu。交织在一起,五味杂陈。

    罗成熊敏锐的察觉到了大殿中气氛的变化。他宦海沉浮这么多年,何等的油滑?心中立刻就迷ngbái了ziji说不定yijing是不知不觉中卷入了内斗的漩涡了。他低眉敛目。一句话也不说,这个shihou。说shime都是错的,因为你的行为本身就是不被人接受的从别人手中夺权,比虎口夺食更rongyi遭人痛恨。

    “文相,以后你和副文相便是同僚了,这政事,得你二人统管起来,还须得多亲近亲近。”徐鸿儒淡淡道。

    看到那张威严的连,现在冯西尘恨不得一脚踩上去。

    他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拱手道:“自然如此。请殿下放心,臣一定好生帮扶罗大人接管各项事务。”

    “如此便好。”徐鸿儒淡淡一笑,道:“本座之前便有一个想法,只可惜未有得力之人,因此一直未能办理实施。副文相,你在那伪明朝中,可是管着宝泉局的?”

    “殿下说的没错儿。”

    罗成熊应道。

    “本座要说的,也正和这个有关。”

    徐鸿儒深深吸了口气,慨然道:“现在咱们白莲圣国yijing建立,臣民皆着白衣白袍,人人兄弟姐妹,祭拜无生老母,气象焕然一新,天地改换颜色。只可惜,国中流通之货泉,依旧乃是伪明铸造之钱,从洪武通宝,永乐通报,乃至弘治通宝,正德通宝正德重宝,皆是出自伪明朝廷,便是那银锭,也是伪明朝廷所造。如此,甚是不好!甚是不好!”

    “是故,本座决定,从今日起,要开铸新钱。”

    徐鸿儒继续道:“各位也都zhidào,昔日先祖应天启运献武皇帝,世宗徐公讳寿辉,曾建天完帝国,雄踞江西、湖广、四川、陕西等千里之地,声势一般无二,想当年,先祖称帝之时,那朱重八还不过是军中一小卒耳!”

    说到先祖这如此荣光的一段儿,他显然是非常之激动,粗粗的喘了几口气,声音激昂道:“先祖曾用年后有四,治平五年,太平两年,天启两年,天定一年。天定一年号,乃是先祖在奸贼陈友谅胁迫之下所立,当不得数。至于治平、太平,这等年号,在太平盛世之时还好,咱们和大明朝兵戎相见,定然是太平不了的,因此也不当用。这天启却是好,现在咱们白莲圣教横空出世,席卷天下,正是开天辟地,启用新元之时,本座决定,便沿用这天启年号。”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大声道:“从今日起,改元天启,今年,便是天启三年。”

    “这刚建元多久,又要改元?”众人都听傻了,看着徐鸿儒在上头口沫横飞的继续说。

    “建宝泉局,开炉铸造天启通宝。”这个问题,徐鸿儒显然yijing是想了良久,说起来很是条理清晰:“天启通宝,一共是八个规格。各自不同。卢月生,你给念念。”

    “是,殿下!”身边那眉清目秀,二十来岁的太监细声细气儿的应了一声。拉长了声音儿道:

    “第一规格为小平钱,正面为天启通宝楷书。背面上书‘圣’字,下书‘国’字。小平钱重一钱。径八分。第二规格为折二大钱,正面为天启通宝楷书,背面上书‘圣’字,下书‘国’字。左书‘当’字,右书‘二’字。折二大钱重一钱八分,径一寸一分。第三规格为当五大钱,正面为天启通宝楷书,背面上书‘圣’字,下书‘国’字。左书‘当’字。右书‘五’字。当五大钱重三钱四分,径一寸三分。第四规格为当十大钱,正面为天启通宝篆书,背面上书‘十’字,右书上下‘五钱’二字。当十大钱重五钱,径一寸五分。”

    “第五规格为当三十大钱,正面为天启通宝玉筋篆,背面上书‘当’字,下书‘三十’字。右书‘一两’字。当三十大钱重一两整。径一寸七分。第六规格为当五十大钱,正面为天启通宝玉筋篆,背面上书‘当’字,下书‘五十’字。左书‘一两’字。右书‘五钱’字。当五十大钱重二两五钱,径两寸。第七规格为当百大钱,正面为天启通宝玉筋篆。背面上书‘当’字,下书‘百’字。左书‘三两’字。右书‘九钱’字。当百大钱重三两九钱,径两寸二分。”

    “第八规格为当五百大钱。正面为天启通宝玉筋篆书,背面上书‘当’字,下书‘五百’字。右书‘五两’字。当五百大钱重五两,径两寸四分。第九规格为当千大钱,正面为天启通宝玉筋篆书,背面上书‘当’字,下书‘千’字。为宽缘,于缘上上书‘计’字,下书‘重’字,左书‘八’字,右书‘两’字。所有字书,皆为玉筋篆。当千大钱计重五两,径两寸六分。”

    他喘了口大气,做了最后补充:“天启小平钱与伪明之钱,以一对一,所有铸币之材质,皆为铜九成五,余者为铅。又分青铜、白铜、黄铜、紫铜四种。”

    大伙儿都听的目光呆滞了,心里纷纷腹诽道:“合着您老人家在后宫里憋了这些时日,就想出点儿这个来啊?”

    他们却是不zhidào,徐鸿儒对这种规格,规制之类的东西,tèbié的感兴趣和热衷。

    徐鸿儒笑眯眯的瞧着下面的众人,问道:“各位,你们可瞧出本座shime深意啊?”

    “还有深意?”大伙儿纷纷摇头。

    罗成熊却是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他忽然脸上闪过一抹惊诧,一步出列,拱拱手,大声道:“殿下此计,当真是大妙!妙不可言啊!不过一定规制,便可凭空生出无数的银钱来,连嘴皮子都不用翻,这钱来的,当真是再rongyi不过。”

    徐鸿儒闻言哈哈大笑,赞道:“副文相果然不愧是明廷重臣,这眼光当真是锐利,一眼便看的分明。”

    他眼见众位臣子还是懵懵懂懂,由然生出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gǎnjiào,哈哈笑道:“罗爱卿,你给大伙儿说说!”

    “是!殿下。”

    罗成熊应了一声,轻咳一声,面对众人,从容不迫道:“各位方才也听到了,咱们要开宝泉局,要铸币,各位kěnéng不大qingchu,在下却是zhidào一些,这铸币,可不是个赚钱的活儿,恰恰相反,朝廷铸币,往往是要赔钱进去的。”

    众人都是不信,因为他在危言耸听。

    朝廷铸造了钱直接就花出去了,也就是只有点儿工本费而已,何谈shime赔钱?这可是大赚特赚的!

    罗成熊微微一笑,继续道:“国朝从来便是铸造铜钱,从秦汉始,历朝历代莫不如是。可是国朝产铜却是不多,而历年铸币又是用掉大量铜,因此铜价越来越高,自两宋之时这铸币就成了赔钱的活儿了。彼时民间铜价飞涨,熙宁朝时张方平就上《论钱禁铜法事》札子,说‘销熔十钱,得精铜一两,造作器物,获利五倍’,铜贵而钱贱,由此可见一斑。元佑时钱监收民间铜器,每斤给价二百文,只能出钱一百五十文,民间尚且以为价低而应者寥寥;绍圣年间钱监历年亏损,每出一千铜钱,须费一千五百钱,凡此种种,皆是弊端,到了伪明这一朝。更是如此,是以朝廷干脆就铸钱极少。铸的少,赔的也就少些。”

    李青山拧着眉头问道:“那为何宋朝不效仿伪明。少铸造些银钱呢?可是有shime难言之隐?”

    他是一个很有求知**的年轻人,别人都是听的晕晕乎乎,不明所以,他却是听出来一些门道。而由于之前的经历有限,地位不高,不过一个乡野之人,这个时代的理论水平又是底下,因此涉及到经济、调控、财政这一类的东西,他都是无法jiēchu到的。这会儿便是很好奇的问道。

    “这位将军问的好。”罗成熊道:“不是在下夸口,能说出这个道道来的,怕是天下间只有在下和户部尚书万大人了。为何宋朝明明zhidào铸造铜钱亏钱却还要铸造货币?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宋朝商业繁荣,民间富裕,所需银钱数量极大,而当时宋朝的主要流通货币,乃是铜钱。加之当时宋朝的富人,都有囤积储藏铜钱的习惯,动辄便是几地窖几库房的储藏。而且咱们中国天朝上国。zhouwéi那些撮尔小国,都是喜用国朝之铜钱,每每与之买卖,他们只要铜钱。不要别物。所以百姓和官府便会发现,不zhidào怎么地,市面上的钱就越来越少了。因此官府明zhidào亏本,也是不得不铸造。”

    “而伪明以来。开海百年,常年与海外贸易。白银大量流入,民间官府常用白银贸易,市面上对铜钱的需求也不是nàme大,所以铜钱铸造量小了些,便也罢了。”

    “饶是如此,现在伪明也是钱贵银賎之形势越发厉害,昔日宋朝只是,银一两当钱两贯两千余文,至伪明开国之时,银一两只当钱一千一百余文,至于弘治朝,则银一两只当钱七百文。”

    下头有个将领嘿然一笑,不屑道:“说这么多有个鸟用?这天下是打下来的,可不是说来的。”

    却是见罗成熊如此大出风头,心里很是不忿。

    罗成熊之前都是谦然有礼,极有风度的,闻听到这句话,却是立刻大怒,眉头一挑,冷笑道:“这位将军说的shime混账话?行军打仗不需要钱?养活士卒不需要钱?购买军械不需要钱?粮草后勤,武器兵甲,城池防御不需要钱?更何况,咱们白莲圣国现在yijing不是流民,不是贼寇了,咱们yijing立国,乃是要和伪明分庭抗礼之朝廷,这些事儿,必需得重视起来,若不然的话,定是兴也勃焉,亡也忽焉!”

    这一番斥责把那将领说的是目瞪口呆,当着这么多人丢了面子,憋得满脸通红,却是无言以对。

    众人有的窃喜,有的瞠目,有的不忿,却都zhidào,这位罗成熊大人,不是好惹的了。喝,人家方才那一瞪眼,那一挑眉,那才是官威,咱们比不了的!

    徐鸿儒淡淡的往那将领脸上扫了一眼,对罗成熊道:“甭理那个夯货,你接着说!”

    “是。”

    罗成熊继续道:“当初宋徽宗之时,为了改善这等局面,蔡京曾经主持铸造折十大钱,世人都以蔡京为奸相,铸钱为虚,敛财为实,却是不知,蔡京也是心有难言之隐,不得不为之。而现在,殿下定下的这九品钱的规矩,却是绝妙,妙在何处?”

    “诸位可以看看,咱们就以小平钱和当千大钱为例说说。一枚小平钱需要铜一钱重,而一枚当千大钱则是需要铜五两重。也就是说,铸造一枚当千大钱的铜,只够铸造五十枚小平钱的,但是一枚当千大钱,却是能换一千枚小平钱,而且咱们天启通宝小平钱也是nénggou兑换别的铜钱儿的,如此一来,一旦朝廷国库匮乏,则只需要大量铸造这等当百当五百当千的大钱,则危机自解。各位说,殿下的这主意,是不是绝妙?”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纷纷赞道殿下英明。当然,有些脑子不好使的现在也没想过来。

    殿中引论声四起,都是兴高采烈的说着以后不愁没钱花了……

    冯西尘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他方才也没想到这一层,经罗成熊一说方才恍然大悟。

    李青山则是沉默着消化着罗成熊说的话。

    这对于不zhidào经济学、宏观调控等概念为何物的他来说,无疑是醍醐灌顶一般的冲击,更是给了他极大的启迪。让他gǎnjiàoziji完全jiēchu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但是他又隐隐的gǎnjiào到不对劲儿,可是哪儿不对劲儿又说不上来有些话。罗成熊自然是不方便说的。朝廷铸造当千大钱,却只耗用了五十枚小平钱的铜。这等暴利,yijing超过了任何一个行业这是百分之两千的利润!

    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实际上,铸造这等重量与面值不符合的钱币,yijing是带着一些后世纸币的影子,明朝也有纸币,叫做大明宝钞。可惜由于朝廷不懂经济,或者说虽然懂但是控制不住,每每滥印纸钞,导致纸钞贬值。民不愿用。这当百当千大钱若是铸造的太多了,势必也会导致这种恶果的出现。

    不过短shi奸内这样做还是没问题的,只要保证两点钱币足够分量,足够精美,以及打击民间私铸。

    罗成熊有这个自信。

    徐鸿儒此时当然不zhidào,他这无意中的一举动,却是开了一个先河。

    在此之前,国朝通用了数千年的圆形方孔铜钱,基本上都是正面有字。光背无字的。便是有,也是极为的罕见的,诸如洪武朝铸造的洪武十一两,背上为‘十’。右边为一两。以前也铸造过那当当十大钱,就以洪武十一两为例,洪武十一两的意思就是该钱当十个小平钱用。重量乃是一两,也恰好是十个小平钱的重量。发行这种大币。只是为了方便流通,却不是为了牟取利益。

    但是徐鸿儒这做法可不yiyàng。

    从此之后。后世每每当国家窘迫,陷入危机之时,便是开始铸造这种当五十,当百,当五百乃至于当千的大钱,直接导致了一次又一次货币贬值,经济危机的出现。

    徐鸿儒又道:“罗爱卿,你已去过圣库了,里面的铜数,可了然?”

    “yijing大致清点了一遍。”罗成熊笑道:“其中数目,当真是让臣颇为惊讶,粗略一估计,也是有铜一千万斤以上。”

    白莲教横扫千里,掠夺无数,这些铜少部分来自官员百姓士绅家中,绝大多数全都是来自于道观寺庙,明朝太平盛世,宗教也是繁盛,各色寺庙道观极多,里面不少雕像都是铜铸。白莲教可不信这个,一股脑的都给搬来了。

    说完了这个事儿,铸币之事便是告一段落。

    徐鸿儒又向赵云山道:“本座听说,这些日子,咱们偃武修文,止了兵戈,一直méiyoushime仗打,是不是?”

    他的表情有些不满。

    赵云山看着冯西尘倒霉,正自幸灾乐祸,却没想到,这么快便是轮到ziji倒霉了,他赶紧应了一声,道:“回殿下的话,遵照您的旨意,并未动兵,只是在东线与武毅军僵持着。”

    他这就不会说话了shime事儿,哪有领导的责任?你做shime把领导给牵扯进来?

    徐鸿儒当下就有些不悦,但是当初那道命令,确实是他下达的。当时他只顾着享乐,不想滋事,于是便下令不得出击,这会儿赵云山如是说,他也是反驳不了。于是便淡淡道:“东线局势如何了?你说道说道吧!”

    赵云山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徐鸿儒的不悦,便道:“东线一直是李将军负责的,还是请他来说吧!”

    一招太极推手推给了李青山,反正不是ziji人,殿下有shime火气,尽管向着他发就是。

    徐鸿儒看向李青山。

    李青山暗骂一句,恭敬道:“启奏殿下,武毅军大军十日之前抵达木伦河东岸,并未渡河,而是在东岸建立大营,驻扎下来。末将所部有两万兵驻扎于西岸,与之对峙。这些时日,武毅军无甚异动,只是派过去的探子传来消息,他们发出告示,招募在外逃亡的百姓,整肃diāng,并且迁移富户,据说是去他们的老巢镇远府了。”

    徐鸿儒靠在椅背儿上,敲着桌子沉吟道:“大将军,你怎么看?”

    赵云山对这个问题想过很多遍,当即道:“以末将看来,他们现在忙着在对付北边儿的女真人和蒙古人,所以跟咱们对峙,若是腾出手来,定然是要攻打咱们的。殿下,咱们和武毅军,终究是得有一战。”

    其它的将领也是纷纷点头赞同。

    赵云山的说法,代表了军中绝大部分将领的看法,而且他们身为既得利益群体,军功阶级,自然是盼着不断打仗,扩充ziji的势力,获得财富金银。要zhidào,这殿中众将,哪个家中méiyou百八十个奴仆杂役,十几个美娇娘?这不都是打仗得来的么!

    徐鸿儒点点头,沉吟片刻道:“咱们塔山卫南边儿,距离建州将军的地盘儿,有多远?”

    “回殿下,不过一百三十余里而已,中间只隔着松花江和一些丘陵。”

    “唔。”

    徐鸿儒拧着眉头在座位上呆坐了好半响,忽然道:“卢月生,传旨!”

    他沉声道:“传旨,以奉天讨逆大将军冯云山为征南元帅,统领赵无极之前军,赵咎之左军,并中军,一共五万五千人,兴兵征讨建州将军。以后军主将李青山为征北将军,统领后军、右军,征讨武毅军。”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奉天讨逆大将军乃是军中第一人,做这个南征元帅自然是理所当然,可是他李青山,不过是一个后军主将而已,凭shime能当一个征北元帅?这不是把李青山和赵云山放在相同的地位上了么?

    赵云山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虽然强自遮掩,但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yijing是出卖了他心中的感情。

    方才冯西尘倒霉,他幸灾乐祸,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ziji。

    口中只是茫然的应了一句:“末将领命。”

    而那边厢,李青山领了命令,心中却也很是不高兴让我去打武毅军,这是让我送死么?

    殿中各自存着心思,但是再笨的人也看得分明,今日文相和大将军的权势都被剥夺了不少,而好处最大的,便是李青山和新来的这位罗成熊。

    有些有心之人心中yijing是暗自戒备敬畏这位殿下哪有丝毫昏庸的样子?心里迷ngbái着呢,这会儿怕是在故意打压。

    徐鸿儒只顾玩弄权势,只顾各自打压,却是丝毫méiyou照顾到这些跟着他起家的老臣的心情,直如把他们当做牛马下人yiyàng而这些将领文臣,则是还没从和教主的兄弟情义中转化出来。

    因此他们对于徐鸿儒的这些做法,都是心里ènnu、委屈外加失望。

    非但是赵云山和冯西尘,便是别人也是心有戚戚。

    徐鸿儒还不zhidào,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yijing是逐渐离心离德。

    他这shihou,还是沉浸在一个疯狂的shijiè中。

    “诸位可知,本座为何今日发兵,四处征讨?”他张狂的仰天大笑道:“你们大军凯旋之日,便是本座登基为帝之时!”

    分割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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