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高政老公,你太坏 正文 第140章 心融化

正文 第140章 心融化

目录:高政老公,你太坏| 作者:暮阳初春| 类别:都市言情

    《高政老公,你太坏》

    第140章

    藤鹏翔拐走了儿子,我该怎么办呢?我狠狠地捏握着手机,难道就这样放弃儿子吗?

    没有找到儿子,母亲急火攻心地回来,拉着的手臂激动地问着我“雪吟,怎么办啊?”

    “妈,你别急,孩子们没事,她们被藤鹏翔拐回了h市,。”

    我如实地告诉了母亲,母亲带了俩孩子三年,对念乃与小霓儿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感情,听闻藤鹏翔莫名出现,还带走了两个孩子,母亲顿时呆若木鸡。

    “妈,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母亲可能也是心乱如麻,在我与藤鹏翔的感情纠葛里,她一直都不愿意参与其中的,所以,这一次她也一定会置身事外,然后,她一脸黯然地转身进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再度给藤鹏翔打了电话,可是,他不接,这男人说过三天后在h市法院门口等我,我该怎么办呢?是该去呢?还是不去呢?说句实话,我心里非常的矛盾,我不去也就标志着与儿子永远地诀别,如果我去了,又不知道会藤升出什么样的事出来?

    心里真是矛盾重重,思虑了片刻,仍是拿不定主意,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梦中,我看到小霓儿与念乃再哭,她们说在h市很不习惯,小霓儿挥着一双粉嫩的小手,张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用小嘴儿呼唤着“妈妈,妈妈。”

    一整晚,我不禁泪湿衣襟,我想念乃,也想霓儿,她们不在我身边,我很伤心,很难过,所以,第二天大清早,我没有给母亲说一声,就偷偷地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孤身一人去了普罗旺斯机场,。

    重新踏上h市那块土地的时候是在当天的下午四点钟左右。

    刚入驻酒店,我便迫不急待地给藤鹏翔打了电话,可是,这男人居然关机,真是衰到家了。

    由于想念乃与霓儿得紧,我便打车直接闯入了h市人民政府办公厅。

    我站在那宏伟建筑前面,仰起头,借着天际洒下的那层金黄的碎光,我清楚地看到了近在咫尺那只展翅正欲高飞的雄鹰,它代表着整个h市能够鹏程万里,我离开h市政府办公厅已经快接近四年了,四年来,许多人与事都已经改变,里面的政府工作人员一个个都是陌生的脸孔。

    见我笔直走进了市办公厅,几位与我摩肩而过的公务员向我频频点头打着招呼,一位长相非常秀气的女孩,身着一袭蓝色的职业装,见我一脸茫然,她迈着轻盈的步子向我走了过来。

    “小姐,请问你找谁?”

    “请问藤书记在吗?”

    “藤书记,在的,你上十楼往右拐的第三间便是。”

    我转身进入了电梯,按下了十楼的按纽,电梯门缓缓关了,视野里的红色键符不停地跳跃,一路飙升,当红色字任闪现大红数字一个小棒与一个鸡蛋时,电梯“当”地一声就开了,我走出了电梯,刚拐弯走了两步,抬头便看到了“书记办公室”这几个镶着金边的大字。

    果然书记与市长不是一个档次,连办公室也比以前要豪华气派了,办公室的门没有关,是大敞开着的,里面的窗帘是淡绿,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里非常凉爽的颜色,那张长方形的檀香木制办公桌比原来要大,要气派,而办公桌的前面摆放着两盆凤仙花,白色的花朵正开得娇艳,让屋子隐隐飘弥着一股子淡淡的花香味,。

    此时的藤鹏翔正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今天的他身着一袭纯白色的西装,还有那蓝白相间的领带,视线低垂,正俯首看着桌子上摊开的案卷,他看得非常认真,由于因为案卷内容的关系,他不时地拧起眉毛,漂亮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而他办公桌的一边仍然点着一蜷檀香味蚊香,猩红的香头渐明渐灭,白色的烟雾从那节猩红的香头处徐徐上升,绕过他专注的俊美容颜,那蚊香烧了好长一段时间,烧过的烟灰一节一节地灰败躺在蚊香盒里,象是蚯蚓白色的身体。

    这幅画面是多么的熟悉!我的脑中象放影片一样迅速地放过一些画面,几年前,我刚进市办公厅的时候,第一次来办公室找他,看到的就是他认真工作的样子,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几年前,我曾痴痴地观望着过他,也许就在那时就已经芳心暗许,只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我已经说不出来心底最真实的感觉了。

    藤鹏翔看得真的很认真,连我走近了他身边也未察觉。

    “藤书记,你要的檀香山旅游景点规划案我已经拟定好了。”办公室外刚传来了一道声音,而周秘书高大的身形已经从敞开的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了我,周秘书神情一愣。

    “雪吟,你……你几时回来的?”

    看到我,他真的很吃惊,嘴巴张得都足可以放进去一个鸭蛋了。听到周秘书叫我的名字,正在专注看手上案卷的男人缓缓地抬起了眼帘,当他看到伫立在他对面的我时,深邃的眸光划过一缕欣喜,只是闪得极快,稍纵即逝。

    我冲着周秘书抿唇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他象是想到什么,把视线转向了藤鹏翔,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后,便把手中的打印的资料递到了藤鹏翔的办公桌上。

    “回聊,。”说了一句,周秘书便拍拍屁股挥挥手闪人了,因为,他知道他是一个多余的人。

    周秘书闪人了,藤鹏翔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案卷,抬手取下了那副金丝眼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也许是想缓解自己的疲劳吧!稍后,重新戴上了眼镜。

    清冷的眸光便透过薄薄的镜片狂扫向了我。

    “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不是说好了三天吗?我与你约好的日子好象是后天吧!傅小姐。”

    “藤书记,我担心那两个孩子哭闹,担心她们没有看到妈咪会对你拳打脚踢。”

    我双手抱臂,第一次用着居高临下的高度斜视着眼前这个自以为势的男人。

    “那你还真是老孔雀,太自恋了,俩宝贝玩得可欢了。”

    “藤鹏翔,我想见俩个孩子?”我无理地给他提着了要求,对他私自拐走儿子的事情,直到现在,我心里仍是气愤不已。

    “凭什么?”

    藤鹏翔用着吊儿郎当的语气对我说。

    “你在我不知息的情况下,私自拐走了念乃与霓儿,你这是堂堂h市书记所为吗?”

    我发起火来,指着他的鼻子骂,简直就是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那么,在你指责我的今天,当初你拐走我的儿子这笔债又怎么算?”藤鹏翔慢条斯理地合上了手中的那份案卷,只是,修长的指节却死死地按压在了案卷边缘上,干净透明的指甲上血液迅速地散开来,一片泛白。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一时间有一点儿词穷的感觉,。

    这男人是想报复我三年前悄无声息地带走了念乃吗?

    见我低下了头,男人阴测测的话音敲击着我的耳膜。

    “无论如何,儿子我是要定了,他跟着我会有更美好的前途。”藤鹏翔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一包香烟,食指卷曲,再拧燃了打火机,香烟点燃便徐徐地抽了起来,动作一气呵成,优雅极了。

    “我绝对不会让他跟着你再去流浪。”他缓缓地吐出一口烟雾,又说了一句,这句话让我的脑袋气血上涌,这叫什么话?指责着我带着他的儿子去流浪,我是没给他儿子饭吃,还是让他儿子受了冻,对这个超极自恋的男人,我简直是无语极了。

    难道我今天的小有成就,他都看不见吗?

    我与他没有谈出一个所以然来,丢了一句“那好吧!如果你一定要与我对薄公堂,我奉陪到底。”虽然,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胜算,可是,我不能连争取都没有索性放弃吧!要不然,将来,念乃长大懂事后,一定会怪我的。

    听了我的话,藤鹏翔眼睛里的光芒闪烁不定,唇边又闪现了那饶富有兴味的笑影,我讨厌看着他这样似乎能坐观全局的态度。

    冲着他冷哼了一句,转身就走了他的办公室。

    *

    我等吧!藤鹏翔要与我较劲,那我奉陪就是了,我在h市等了足足两天,那两天里,我还去看望了父亲的坟墓,替父亲拔去了许多坟头的杂草,给父亲说了许许多多的心里话,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见,可是,给他说一说这些年来我的心路历程,我心里舒坦多了。

    第三天,早早地我就等在了h市人民法院的门口,可是,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藤鹏翔的身影,当时间快指正十二点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上当,再一次被这个男人当猴耍了,为此,我气得头顶都在冒青烟了,。

    然后,压抑着心中奔腾的怒火,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喂!”当他带着磁性的迷人嗓音不疾不徐地袭上我耳膜的时候,我气得浑身发颤。

    “你为什么没来?我可在这儿等着呢!”尽管很气,气得切窃生烟,可是,我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风度,我不想给他闹,只想给他和平解决夺子事件。

    “噢!我忘记了。”什么话,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忘记了,是玩我的吧!

    “忘了,是吗?那好,现在我提醒了你,你可以来了吧!”我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要发怒,用着平稳的声调说。

    “现在啊!我很忙,要不,你过来,我在”东苑大厦“等着你。五楼508号。”

    说完,不待我回话就急急忙忙地挂了电话。

    这个臭男人怎么这样啊?我知道他藤书记日理万机,可是,只抽出一时半会儿功夫而已,再说,如果他堂堂h市市委书记,想要做什么法院还不会替他开绿灯,是啊!即然会替他开绿灯,那么,我与他的夺子官司胜负早就已经定了,我还在这儿瞎磨蹭什么啊!

    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样失去儿子,我抚养了三年血浓于水的亲生骨肉。

    我离开了h市人民法院的大楼,走到了十字路口,伸手就拦了一辆计程车,车子火速地驶向了“东苑大厦。”

    当我去了“东苑大厦”,我从车上走下的时刻,眼前的一景一物让我心中猛地一惊,如此熟悉的景致让我想起了许多的事,“东苑大厦”我太熟悉了,熟悉到难以忘记楼下一草一木,我是在这儿长大的,离开这里,已经三年了,近一千个日日夜夜,我不知道藤鹏翔在这儿做什么,我看了一下楼下的报亭,老板都已经换了人,还有门口看门的保安,个个全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孔,。

    保安见到我,走过来问我“小姐,你找谁?”

    “我有一点儿事,要上去找人,可以吗?”“当然可以,只是你过来做一下记录。”保安笑容可掬地递给我一张人员出入登记表。

    “好。”我点了点头,这一带的治安是比原来要好得多了,至少就眼前这一道关卡就比原来要周全得多。

    我利速地做好了登记,然后,谢过了保安抬腿笔直就上了楼。

    当我叩响了五楼508号房的时候,感觉眼前的那道门很熟悉,我还来不及细想,那道大红油漆门就打开了,藤鹏翔优雅的身姿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由于天太热的关系,他已经把西装外套了下来,上身着一件雪白笔挺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的长裤,领带也系了下来,衬衫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他古铜色的肌肤,银色的发丝还滴淌着水珠,好象刚刚沐过浴,这样子的他显得性感迷人极了,甚至于连眼镜也没有戴,没有了眼镜的修饰,他刚硬的五官显得冷柔多了。

    见到我的身影出现在门边,他的眼睛划过一缕笑影。

    “你让我到这儿来与你谈儿子的抚养权?”我惊讶地问他,并且,还要面对着刚沐完浴,一身清爽的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而不语。

    当我的视线在怀子游走了一圈,我才发现这套房子是我三年前离开时卖掉的房子,是我父亲与母亲毕生的心血,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而这里所有的一切好象都不曾改变过,白色墙壁上的画,虽然不是父亲所写,可是,那苍劲有力的字迹与父亲有一些神似,上面的字体仍是“君子之道,乃休身养息……静……”

    屋子里一切摆设都仍如从前,仿若所有的家具都没有被搬动过一般,并且,还被打扫的纤尘不染,好象在等待着主人回归一般,。这是藤鹏翔的杰作吗?现在,我无法去细思太多,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念乃的抚养权。

    “藤鹏翔,你到是什么意思?你说啊?”被他一直玩弄着鼓掌之中,失去儿子的那份焦灼的心态,让我压抑在心底的苦楚与愤怒在一瞬间就暴发了出来。

    我愤怒出声,然而,他却定定地凝睇着我,片刻后,才不疾不徐地吐了一句。

    “坐吧!我给你倒了一杯咖啡。”

    他反手关上了我身后的大门,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厨房,不多时,就拿着一个橙色的咖啡壶走了出来,再拿来了一个白色的杯子,倒上了香醇的咖啡,递过了我。

    我没有去接,任由他的手僵在了空气里。

    “你最喜欢的,不加糖的。”

    他呵呵地轻笑了两声,用着讨好的语气对我说。

    我仍然没有接,就张口冲着他说了一句“我不是来喝咖啡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雪吟,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针锋相对?”见我久久不去他递过来的咖啡,他只好仰起头,自个儿喝了一口,又幽幽地冲着对我道。

    此刻的藤鹏翔与普罗旺斯那个一脸冰寒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是你拐走了儿子?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他。”在我指责他埋怨着他无情的时候,他耸了耸肩,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端着咖啡轻踱向了窗口,窗台前的青白花瓷里插着一大束漂亮的洁梗花,洁梗花的花朵开得正艳,还有些许的露珠在上面滚动,一缕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花瓣上的露珠变得晶莹剔透,无比刺人眼眸,。

    而白洁梗却是我最喜欢的花。

    “不要怪我太无情,是你绝情在先。”

    他背对着我,立在窗台前,出口的话是那么艰涩,连高大挺拔的身影也变得落寞潇索。

    他仰起脖子一口喝尽杯中的咖啡,然后,垂下了眼帘,抬起手臂,用食指与中指夹起白洁醒的一片花瓣,眼尾象是扫到了什么,猛地,就狠狠地把手中的杯子砸碎到地,当地板砖上发出一道巨响,我就看见了那白色的瓷杯被砸成了碎片,在地板砖上弹跳开来,瓷片碎渣子跳起,不小心就划伤了他的眼角,眼角皮肤受伤,划出一道血口子,一缕鲜血从眼角洒落下来,沿着他高挺的鼻梁一路蜿蜒而下,让他看起来是那么冷冽骇人。

    “你……”我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发起火来?

    “这是你当初一字一句划下的,傅雪吟,你真的绝情绝义,可是,我藤鹏翔这一生就独独栽在了你这样无情无义女人身上。”

    他的情绪来得很快,满脸的阴戾,瞳孔里迅速地就染上了缕缕殷红的血丝。

    他指着窗台花瓶下那寥寥数语,一脸冷妄却痛心疾道地怒斥着我。

    “你把一切都断得干干净净,你可曾想到念乃也是我的亲生儿子……”他愤怒地冲着我咆哮,象是狠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你知不知道,三年前,我在这间屋子里是怎样度过了最悲惨的日子?就是在那一夜,我的头发一夜间全白了,这几乎成了整个h市百姓的笑柄,他们都笑不可一世的魔鬼市长,一生终究难逃一个情关,为了心爱的女人一夜间愁白了头发。”

    他指着他满头的银丝,语带奚落地冲着我呐喊,。

    “我跟你讲了多少遍?跟假白凤影结婚是情非得已……”

    提起了曾经的过往,我的心一下就疼痛起来,我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喃喃地开口阻此了他。

    “我离开,并非是介意那件事情,而是,我的母亲与你父亲曾经那一段过往,藤鹏翔,你的母亲容不下我,我们之间可还有未来。”

    哪怕是事隔三年,如果再从头来过,我想我也只能带着孩子离开,因为,没有解决的办法。

    “那是他们上一代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即使是我母亲伤害了你们,你也不该什么都不说,就带着儿子逃了,你有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你这个自私的女人。”

    他睁着那双幽深染血的漂亮瞳仁,薄唇轻启愤怒不止地骂着我。

    望着这样的他,我仿若依稀看到了三年前颓废的藤鹏翔,事隔三年,提起这件事他都余怒未平,可以想象三年前,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是如何走出那一段刻骨铭心的伤痛。

    我缓缓地抬起了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他。

    窗台前,那一处蒙着尘灰的地方,的确是我在离开这座城市前划下的痛彻心肺的句子“恩怨随风飘”,这句话里蕴含着要将他彻彻底底地忘记意思,而聪明的他也领悟到了。

    这屋子里任何一处都干干净净的,窗明几亮,纤尘不染,唯独只有窗台前这几个字,蒙着尘年的灰,没有擦去,也没有淡去,甚至于在新灰蒙上了那几个字的痕迹时,让“恩怨随风飘”这几个字变得更为清晰醒目,看着这几个我亲手划下的字任,压抑中心灵深处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来,我想起了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了我们经历过所有痛彻心肺的往事,眼泪扑簌簌就流了下来,抬起头,透过泪蒙蒙的视野,我看到了藤鹏翔在灯光下闪烁的满头银白发丝,原来,他真的是为了我愁白了头发?这白色的发丝是因为我负气的逃离才变白的,心,猛地,象是被火烧一样的痛,我抬起颤抖的手指,修长莹白的指节轻轻地游走在他阳刚的轮廓上,细细地审视,这才发现,他的槟榔角透着一股沧桑,然而,味道却仍是我熟悉的,。

    “雪吟。回到我身边。”察觉到我的转变,他凝立在原地,仿若大气也不敢出,就好象深怕是梦境,张着那对染血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望着我,出口的话是那么幽伤,却带着一缕卑微的乞求。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径痴痴地望着他,也许从我的眸光象是感应到了什么,在与我对视了片刻,他一把就攫住了我在他脸上游移的纤白素手,不停在放在唇边亲吻,滚烫的温度熨贴着我指节上的肌肤。

    然后,他低下头,不管我同意与否,就狠狠地就攫住了我的红唇,带着薄荷清香的味道充斥在我的口腔里,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不但没有拒绝,我还回应了他的深情,当我的纤手情不自禁地圈在了他的脖子上的时候,他激动的连身体都有些发颤,大口大口地浸吞着我柔嫩的两片唇,吻不断地深入,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狠命地啃咬着我的唇瓣,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他脸部阳刚曲线,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居然是这般的思念着他。

    藤鹏翔,你说你栽在我一个绝情的女人手里,而我又何偿不是如此呢?

    我们的舌头尽情地嬉戏缠绵,随着彼此温度的节节升高,我们都不再满足于唇齿的相碰,他火热滚烫的吻离开了我的唇,沿着我雪白的脖子一路蜿延而下。

    他激动地解着我的衣襟盘扣,一边在我的耳窝边说着缠绵悱恻的爱语。

    在我们纠结的那一刻,他的脸上荡漾着了一抹目的达到坏坏的笑,然后,再一次用吻吞下了我所有娇弱的吟哦。疯狂地纠缠,仿若要诉尽一世的绮绻缠绵,我的身体被他抛上了云宵又跌落至山谷,痛快淋澟的刻骨缠绵,久别重逢后的两个身体弹奏着一曲又曲动人的乐章,。

    他爱得很狂,仿若狠不得要把这三年丢失的空白缺都弥补回来,到底做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夕阳西下的时刻,我已经晕晕欲睡在了浴缸里。*

    *

    这男人每一次与我做这件事情,都象是八百年没有沾过腥一般,每一次都把我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意识模糊间,感觉他好象把我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为我擦干了身体,再把我抱上了那张宽大香软的大床,稍后,又为我吹起长长如云的波浪卷发。

    等我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钟左右了,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我拿起枕边他宽大睡袍穿上,刚束起腰间带子的时候,他就推门进来了,身着一件与我同色系的睡袍,白色衣袖飘票,感觉整个人仙风立骨,他又戴上了好副金丝眼镜。

    唇角浸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象一只吃饱了喝足了的非洲豹。

    他走到床前,坐在了我身侧,一把拥住了我,那怀抱是那样的紧,我仿若都透不过气来,他才万分不舍地放开了我。

    “饿没饿?想吃一点儿什么?”温柔地询问着我。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抬手抚开了沾在颊边的发丝,看着这间宽大的主卧室,这是我原来居住的房间,曾经与他居住过一段时间,这里的一切都不曾改变,所有的家具,摆设,还有布置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可见眼前这男人用心良苦。

    “你就住在这儿?”我看见了鞋架上有好几双他的凉拖鞋,甚至于浴室的睡袍都不只一件,就暗自猜想着这男人,自从我们离开后,就一直居住在这儿。

    “是的。”“你在市中心的房子那么气派,宽大,你为什么不去住那儿?”

    “这里有你的味道,我想念你身上的味道,想念你身上的每寸肌肤……”这男人又不正经起来,说话间,还把手指穿梭进我的睡袍里……猛地,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太熟悉我的身体,知道从那儿撩拔我的敏感点,。

    我抬手拍掉了他在我身体上作怪的手掌,而他不依,却一把将我拥入胸怀,狠狠地吻了我,才捧起了我雪白的脸孔,把唇贴在我的唇上,我们的呼息几可交闻间,他又说一句“我想你,雪吟,整夜地想,想得都睡不好觉。”

    抬起眼帘,猛然间,我就看到了他眼角那条细长的小口子,虽然经过了处理鲜血没有了,可是,那道口子还浸着血珠,我心疼地问了他一句“痛吗?”“本来很痛,有你关心就不痛了。”他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调佩我,给我开着玩笑。

    “去你的。”我一拳打在了他的坚硬的胸膛上。

    “哎呀!想谋杀亲夫呀!”他装着一脸痛苦地摊在了我身体上。

    他这个样子,彻底地逗乐了我,我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他就开始搔我胳肢窝,我便拼命地笑,最后与他又缠在了一起。

    “我要见念乃。”我对他幽幽地提着要求,深怕他会拒绝,我有些紧张地拉着他睡袍的袖子。

    “当然,他是你生的儿子。”他的温柔体贴与先前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简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当我正想感谢他之际,却扫到了他眼尾拉长的那抹笑意,蓦然间,我才反应过来,我又被这男人骗了。

    “你拐走他,恐怕是想引我回h市吧!”

    “宝贝,你真聪明,是的,如果我不带走念乃与霓儿,你会回来了吗?”

    呵呵,他发出了几声奸笑,。“藤鹏翔。”我冲着他大嚷,心里气到不行,然而,他却直接以吻封缄,在他的强烈攻势下,我原本要怒骂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口吟。

    我的身与心都融化在了他的激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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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张着一双美丽的娇瞳,呆滞的眸光定定地落在了男人俊美如斯激情难耐的脸孔上,她的老公,她毕生最爱的人背叛了她,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尽。

    她胸尖瞬间蔓延过一片幽冥,心口如蒙上了一层深重的厚布。

    心瓣破裂,心尖一寸寸地变凉。

    “你老公真棒呢?他就睡在我身边,说你就象一根木头。哈哈。”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短信,这个手机号码让她心口变成了一片荒芜。

    凄凉的泪花从她眼角边沉重地坠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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