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目录:一只凤凰的苦逼情史| 作者:柳上眉| 类别:都市言情

    婆罗迦的心事?(中)

    侍女听到动静匆忙赶进来,跪在一边等候吩咐。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将将过了子时。”

    鬼使神差的,我下床拿出从藏宝阁取出来的那幅画,画中女子捏着发尾的手上赫然涂着鲜红的豆蔻。

    头疼得像是要炸开了,我扶住脑袋,低声道:“去将碾玉请来。”

    窗外一阵风刮进来,将窗子吹得哐哐作响,桌子上油灯的灯苗抖了抖,终于灭了。

    一片黑暗。

    碾玉很快就来了。

    他仔细切了脉,才缓缓道:“魔君不必忧心,只是寻常的头疼罢了,许是今夜天气冷,您受了风寒。”

    我叹了口气,低声道:“本座分明是因为梦里见到的那些画面方才如此,你却说只是简单的风寒,未免太荒唐了。”

    碾玉道:“臣记得,给您开过安神的方子。”

    “那方子本座喝了之后心里更难受,只觉得空荡荡的,已经两日没喝了。”

    碾玉沉思片刻,面露疑色:“这方子用了这么久,可未曾听说有这样的副作用。要不臣再给您换一副药。”

    听他这样讲,我心里突然烦躁无比,仿佛是一团永远解不开的线团,滚来滚去,越滚越乱,乱七八糟的的,结成蛛网,罩得头顶严严实实的,一丝缝儿也不透。

    “换成什么方子都一样,左右是好不了。”我摆摆手,低着头,“夜也深了,你先回去吧。”

    碾玉躬了躬身,一声不响走了。

    我记得他仿佛是父君尚且在位之时便入了宫,这么多年下来了,也算是个老人。

    碾玉性子一向冷清,平素虽然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可他的存在感却并不因为黑色而减低。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高山上的白莲花,碰不得,摸不得。

    照着常理,一般这种性子的人都不好亲近,可碾玉不大一样。他虽然瞧着冷冷清清的,但若是遇上有事需要他帮忙了,不必你开口,他也会细致替你办了,并且甚是妥帖。

    今晚他的态度却是有些奇怪,言行举止都与往日不大一样。

    他这样也算有些日子了,算起来,好像是自我受伤之后开始的。

    我心里动了动: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被我忽略了吗?

    这般想着,恍恍惚惚的,又渐渐睡了过去。

    外面阳光灿烂,杏花开满枝头,一簇簇一团团的粉色。

    有个声音笑着道:“婆罗迦,你怎地这般不经喝,这才几杯你就醉了。”

    一只涂着豆蔻的手伸到眼前,扶住我的胳膊,搀着我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道:“平日也没见你醉过,今儿这酒度数分明不高,你莫不是诓骗我呢?”

    我眨眨眼,将重量又往她身上压了几分,含含糊糊道:“阿寰,嘿嘿,阿寰……”

    那女子无奈叹了口气,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恼怒道:“就会装傻,也不知是真是假。”顿了顿,复又笑出声来,“我可不管你是真醉了还是假的,反正方才打赌你是输了,你可得履行你的诺言才是。既然现下你醉了,改明儿也成。”

    看样子我还和她打赌了,不知赌注是什么,哼,不管是什么,我堂堂魔界君主,岂会任一个女子摆布!

    不过现下她笑得这般得意狡黠,我心里不禁有几分些忐忑。

    我眯着眼偷偷打量她。

    她的面容仍是瞧不真切,云里雾里的,可是奇怪的是,我却能瞧出来她眼中灵动的光。

    那女子扶着我进了屋,又引我躺在床榻上,喘了口粗气,道:“你先在这躺会儿,我去给你弄点水来洗洗脸,瞧你,身上都是酒渍。”

    耳边传来一阵水声,片刻,那女子扶我倚靠在床沿,将毛巾捂在我脸上,使劲儿蹭。

    真是……怎么听声音是个挺雅致的姑娘,伺候起人来却这般粗手粗脚,这哪是替人擦脸,分明是谋杀!幸亏本座现在清醒着,要不然我这张脸岂不是要毁在这女人的手里。

    我摇摇头,想推开她坐起来,身体却像被束缚住一般,丝毫动不得。

    那女子似是恼了,使劲儿瞪了我一眼,气道:“喝醉了还这般不老实,本上神可是第一次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儿,你还不知享受!”

    我瞥了她一眼,心想:你这哪是伺候人,分明是谋财害命。

    她仍旧在一片絮絮叨叨:“下次若是觉得喝多了就停下,经常这般喝醉多伤身体,你这才多大岁数,要听老人的话。本上神怎么说也比你多活了七百多万年,我的话你多少也要听着些的。”

    屋子里突然静了,她捂住嘴,慌张道:“啊呸,我方才说错了,恩,我和你一般大小,哈哈,呵呵……”

    我捂住脑袋,头痛不已。她这等智商,我若是真和她计较,真是辱没了本座。

    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暖暖的感觉,仿佛落到一团棉花上,四周都是软乎乎的。我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勾了勾。

    那女子继续拿起帕子盖在我脸上,我心里一凉:不是吧,还要再来一次?

    许是我的心声太过强烈,我竟然能动了。

    一把抓住她握着帕子的手,我坐起身来,埋怨道:“你下手也太重了。”

    她面色一冷,声音带着几分不悦:“自是没有石姬伺候地舒服。”

    石姬是谁?我脑袋一阵晕乎,好像什么要跃出水面。

    身体好似不受控制一般,我拉着她的手将她翻过了,压在身下,嘴角弯了弯,戏谑道:“石姬虽然服侍人有一套……”她的面色更加不快,嘴唇微微向上撅起,我嘴角的笑意又加重几分,接着道,“可是有些事情,还是得你才行。”

    她张了张口,我猛地堵住她,深深的吻下去,顺手放下床幔,挡住这一室|春|光。

    身体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好像有另一个灵魂在主导。

    我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眉鬓,睫毛,鼻梁,嘴唇,下巴,然后顺着颈部蜿蜒的曲线,渐渐往下,探到起伏的山丘处,轻轻一挑,解开她衣襟前的扣子,露出里面雪色的里衣。

    她睁着眼睛看着我,目光盈盈。

    我俯□,在她颈边深深嗅了一口,一缕暗香袭鼻而来:“阿寰熏的是什么香,我闻着可要醉了。”

    她瞪大眼睛,怒道:“你这登徒子,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我低低笑了笑,压着嗓子道:“可是,阿寰偏偏就喜欢我这个登徒子,怎么办?”

    她咬着牙,欲继续张口说什么。

    这般伶牙俐齿,真真是嘈耳的紧,我低下头,狠狠堵住。

    帐子里渐渐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捏着手里的母子珠,朝着她嘿嘿笑了两声:“阿寰整日将这珠子带在身上,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什么心思吗?”

    她瞪了我一眼,嘴硬道:“我不过是瞧着这珠子比较漂亮,是以平日多把玩了几下。”

    我伸手替她理了理汗湿的头发,亲了亲,将珠子放在她的颈窝处,咧嘴笑了笑:“哦,原来如此。那……”珠子顺着我的手,向下滚,越过胸前起伏的山峦,停在顶峰的红梅处,打了个转。她轻喘一声,轻轻动了动。

    我慢悠悠道:“你真是不老实,都这般境地了,还想乱动,看样子我得想想办法才是。”

    我转头看看四周,扯下挂在床头素白的纱巾,朝着她笑笑。

    然后猛地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并拢束缚在床头的花杆上。

    “阿寰这样就老实啦,呵呵,瞧,多乖。”

    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脸憋得通红,半晌,终于软声道:“好了,我认输,那赌注就算了吧,你今儿饶了我吧。”

    赌注什么的我压根不知道是什么好吧,而且本座也想饶了你,问题是这身体不受本座控制啊。

    我听到我的声音低低道:“饶了你?天色尚早,我这般登徒子,怎么会这样轻易饶了到手的美人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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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请脑补,我写不下去了,摔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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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阳光照到床头上。

    我揉揉眉间,起身走到院子里。

    梦里的屋子甚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是这修罗宫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分明没有见过这样的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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