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基因帅哥 正文 第七十七章考验帅哥没商量C

正文 第七十七章考验帅哥没商量C

目录:基因帅哥| 作者:倩洲光美| 类别:科幻灵异

    第四项训练是侦察布撒丁说有两项选择,侦察地形,或者敌情,叫基因汉任选一项基因汉不知高低,只想逞强,满足好胜心,说一个也不拉下布撒丁随即严肃地说:“这个岛上地形和敌情都很复杂,去把它搞清楚记住,三个小时内完成任务,不得延误”

    基因汉应声“是”,转身猫着腰跑开了

    夜色茫茫,涛声阵阵,寒风飕飕,渔火点点,远处有一声没一声地传来修补渔船的叮当声

    布撒丁不停地看表好不容易捱过了两个小时,又捱过了半个小时基因汉回来了,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衣服也撕破了,还掉了一只鞋子,很有些狼狈布撒丁不管这些,厉声问:“地形和敌情怎么样?”

    “报告长官”基因汉镇定地说“小岛四面都是悬崖陡壁,西高东低,中央是一块荆棘地,怪石林立,杂草丛生,易守难攻……有四处暗堡,南北两面靠近崖壁各有一个高射炮阵地,岛的四周都有暗道和堑壕,还有防空洞……从布防看,大约有兵力一个营……”

    他一口气说完了布撒丁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说:“你这是在背书啊,朗朗上口嗯,虽然时间提前半个小时,但漏掉了两个连的兵力,只能算是基本合格这儿的兵力是一个加强营”

    “基本合格?成绩太差了”基因汉气馁地说

    布撒丁重重地拍一下他的后背,爱怜地说:“孩子,我叫你孩子,你才两岁多嘛别太逞强了告诉你,这项训练,当兵的人,从来没有谁能合格呀你想嘛,黑灯瞎火的,又没有基础资料,全凭即兴操作,也就是现炒现卖,谁能面面俱到你是基因人,又不是神仙下凡”

    基因汉这才笑了,跟着他往岛下走去布撒丁忽然想起,问基因汉:“你为什么要放弃十项呢?”

    “太简单啦”他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是做简单事情的人啦”

    “嗯,有气魄不过,我要对你说,不学射击和格斗,你恐怕今后要后悔的”

    “那我就吃后悔药喽”基因汉有点玩世不恭地说“到时候也可能买到后悔药”心中却说:阿娜妈妈妈已经给我买了宝剑,教我学啦,就是不告诉你

    驾驶战舰的训练开始了布撒丁要基因汉先看操作教程然后,给他简单讲解一番,就叫他实际操作两个小时之后,他对驱逐舰的操作自如半天之后,他能熟练地驾驶中型潜水艇一天之后,他又掌握了护卫舰的驾驶技能三天之后,他学会了航空母舰的驾驶规程此时,布撒丁对他已刮目相看,不停地称赞他是人,自然人三个多月才学会的战舰驾驶综合技能,他竟然三天就学会了,创造了战舰驾驶综合技能训练的纪录

    基因汉发现,训练越来越难第六项是谋略布撒丁问他为什么选取谋略而不选指挥艺术,他竟然有些狂妄地说:“谋略和战略挨的近,将来用得上指挥艺术嘛,自然人的都老化啦,将来恐怕难以用的上你瞧,威斯全胜的指挥艺术多高,在大冰谷却一筹莫展哩”

    这番话直叫布撒丁惊诧不已,暗自寻思:这个不满三岁的基因人,虽然口大气粗,却是独具慧眼,独磨俄及借助蓝星人的力量,地球人传统的指挥艺术的确已显陈旧,是该考虑革了可惜,军事部的官员们还在沉睡,各国各地的军事家们也一样抱残守缺,固步自封,将来恐怕要吃大亏啊可是,的高楼大厦还没有盖起来,连图纸也没有人设计,谁敢推倒遮风避雨的茅屋呢?

    谋略训练主要是锻炼人们的智慧,就是动脑筋,这是基因汉的特长这几年,他在阿娜的指导和督促下,看过《孙子兵法》、《战争论》,看过各国各地的军事战略和谋略方面的书籍,还看过许多古战例,基础可谓雄厚布撒丁按教程所出的试题,被他一一破解,并且能举出历史上的战例来说明布撒丁很佩服却又很不服,灵机一动,临时“诌”出一题,要他解答——

    假如外星人现在突然偷袭赫德巴德群岛,你有何谋略打败他们?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基因汉当真地说“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走”

    布撒丁想笑不敢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具体些,如何退,如何扰,如何避,又如何击?怎么走,又怎么打?”

    基因汉不假思索,随即答道:“外星人敢来袭击,肯定是有备而来,他们的各种条件都比我们优越,不能硬碰硬,只能先保存我们的力量,退到暗堡地道还有防空洞里头,反正是他难以袭击到的地方,叫他们扑空如果他们不肯收兵,想围困我们,我们就打暗枪,打得他们顾此失彼,疲于奔命,心惊肉跳,不得不撤退只要他撤退了,军心就受挫,士气就低落,正好揍他们,撵着他们打,打的他们丢盔弃甲在综合力量悬殊太大的情形下,我们就知趣些,撤出这个岛,把包袱甩给他们,满足一下他们的胜利欲望,算是上策

    布撒丁紧紧盯着基因汉,心中好生妒忌,这么个毛孩子一样的基因人,竟然如此精于谋略,好似从基因中带来一样,真叫自然人汗颜“高,实在是高兵谋略训练如此优秀的你是第一人啦”他由衷地赞叹但是,自然人劣根性起了决定作用,他妒贤嫉能了,没有将基因汉这番精彩的话记录下来,按规定,任何兵的突出表现和突出成绩,都要记录下来,呈报到军事部,以便及时发现擢升军事人才基因汉虽然天真,然而,后来的实践证明,他的这番思考却是真理非常遗憾,布撒丁的妒忌酿成恶果,给后来的反蓝战争造成了本可避免的损失如果说他后来战死沙场是出于献身地球人民的话,他的内心深处,恐怕也为这次的妒忌而深深的懊悔和羞愧

    第七项训练很快就结束了作战方案,全是虚拟,经过谋略训练之后,对此就费不了多大精气神了布撒丁出了一些情况,基因汉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就交了稿,漫不经心地说:“长官,给你作战方案这是作战参谋干的事,我还亲自动手,真是光杆司令啦”

    布撒丁大概看了一下,说:“你小子真是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你不想想,谁能头一回穿军装就是司令官?好高骛远,小心我给阿娜小姐打小报告”

    基因汉急忙说:“求求你,别别别我再来几遍就是了”

    布撒丁快活地笑了,说:“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原来还是有人能管住你呀再来就不必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看军事部的那两摞作战预案,到时候没几个能派上用场咱们灵活机动,进入第八项训练,战斗动员”

    基因汉选择战斗动员这个科目,其实是想过演讲的瘾每当阿阿娜答辩或演讲的时候,他都跃跃欲试,可最后总是很沮丧,没有谁给他表现的机会,自然人的眼中似乎只有阿阿娜,根本没有看到他这第一个基因人他多少次地对自己说:智者争取机会,强者创造机会,我不是愚者,也非弱者终于,他逮到了这次训练的机会

    布撒丁要他抓紧时间,别磨蹭他叫他别太着急,反正亚当斯限定的十天时间还早的很接着,他胸有成竹的说:“我就把这岛作为战场,把这儿的风和水当作战士,我,我就讲啦”

    亲爱的的战友们,地球人民最危险的时候到了外星强盗张牙舞爪,要吃掉我们的父老乡亲,打碎我们的锅碗瓢盆,糟蹋我们的妻子儿女,夺走我们的幸福和快乐,连一草一木也不留给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啦?大家说大家说呀他顿了顿,提高嗓门,慷慨激昂地说:“对,对极了拿起刀枪,抛头颅,洒热血,拼尽最后一口气,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要把侵略者赶出去”

    他像是一个高的演员,入了戏,动了真情,热泪盈眶布撒丁情不自禁地为他鼓掌,称赞道:“很逼真,极富感染力,我被你深深感动了”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又说:“基因汉,你会成为一代名将的”

    “我不想当名将”他天真地说“我记住了阿娜她们在和平公园说的话,要用和平观念支配战争观,当一个和平使者”

    八项军事训练就这样结束了,整整用了七天风吹日晒,磨爬滚打,苦思冥想,再加忍饥挨饿,基因汉的稚嫩面孔荡然无存,换上了黑黝黝的颜色,饱满透亮的肌肤也黯然失色,显得松松垮垮,软弱无力,因为他整整把十斤肉甩给了赫德巴德岛如果说,学员是好样的,教官也是好样的基因汉饿了七天,布撒丁也饿了七天当他宣布训练圆满结束,成绩全优之后,基因汉昏倒了,他也“扑嗵”一声,栽倒在地

    海风轻轻的吹着,海浪轻轻地摇着,星星顽皮地眨着眼睛,虫鸣声此起彼伏,渔村那边传过来古老的流行歌曲,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海浪轻轻的拍打着崖壁,发出富有节奏的“哗啦,哗啦”声海风轻巧的越过海浪,攀登上崖壁,爬上崖顶,席卷而来,从两位严于自律的人身上拂过,拂过……

    一艘渔轮从海上驶过,轮上的探照灯送给小岛上一束光芒基因汉醒了,坐起来,扫一眼四周,四周茫茫然再看身旁,布撒丁还在沉睡,推推他,轻声叫道:“长官,醒醒,快醒醒夜深了,不能再睡,小心着凉”

    布撒丁醒了,一下子没能坐起来,基因汉连忙将他扶起,高兴地说:“将军,你醒啦我怕你着凉,摇了你几下,把你摇醒了,你不怪我?”

    布撒丁摸摸他的头,感动地说:“怪你?那我不成了昏官了,成了不知理的人了已是初秋,天凉啦,海边的夜晚凉,你做的对”他搂着他,又说:“傻孩子,你还没觉着,我们已经七天没吃东西了,只是喝了些水请你原谅,忍饥挨饿,也是一项训练,提高对饥饿的承受能力哟你的能力群啦”

    “我不明白,你是教官,又是将军,干嘛要跟着我饿肚皮吗?”

    “这叫官兵同甘共苦”布撒丁认真地说“也叫正人先正己,要求战士做到的,长官首先做到跟你说呀,这是我的风格,一贯如此”

    “我敬佩你”基因汉憨直的说“你是好将军”

    “好啥嘛,”布撒丁幽默地说“两个人饿了七天,还好?”他叫基因汉帮他取下背包,打开来,取出一个易拉罐,递给基因汉,叫道:“基因汉,第九项训练,夜炊先喝啤酒,再吃肉”

    两人以地为席,以天为屋,以罐当杯,频频碰撞,喝的好痛快,好开心

    “基因汉,你是我的好战友”布撒丁真诚地说“告诉你,我很喜欢阿娜小姐,但我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也非常喜欢阿娜,我曾经很想越雷池一步”

    “哎呀,基因汉的喜欢跟布撒丁不同啊我跟她非亲非故,看中她的美貌气度品格和才艺,被她的雄辩折服,被她的多姿吸引,被她的高雅感化,嗳,一句话,我被她迷住了,说句老古话,爱她没商量你不同,你是她抚养大的”他用易拉罐碰一下他的裤裆,嘿嘿一笑,“你的小鸡鸡是她拨拉硬的,你喜欢她就像儿子喜欢母亲”

    “好战友,我和你有了深厚的战友情谊”基因汉激动的说“你说的是心里话我也说心里话我老同阿较劲,不,是想分个高低,看谁能得到阿娜”

    “你凭什么这么做?”布撒丁严肃地问“凡事得讲个道理,不能随心所欲”

    “道理很简单嘛我和阿一样,是他的基因再造出来的嘛我又比他优秀,我是基因人,比他聪明能干,比他俊俏伶俐哎呀,反正比他强就是了,连穆玛德琳那么高傲的女人,级大美女,都喜欢我,为我歌唱,你说,我不比阿有理由得到阿娜?”

    “基因汉,你真幼稚”布撒丁尖刻地说“没有阿就没有你,仅仅这一点,你就没有资格同他比,懂嘛别嫌我说话难听,你就是第一个基因人罢了,大流子说你的那些话一点也没错你在地球人当中,还没树起独立的形象说到底,你还是一个平凡的地球人听我劝告,别跟阿争了,没好处,也不会有结果阿阿娜天生一对,地设一双,没有谁能拆散他们你是他们的结晶啦,心血的结晶,科学的结晶,还是恩爱的结晶闻报道我都看了多少回了,他们是基因为媒原本就是为了你,他们才结为连理,懂不懂?”

    基因汉似懂非懂,张张嘴,没有说什么

    布撒丁说得痛快,索性竹筒倒豆子,来个一干二净:“前头,我跟你说,我爱阿娜,但我不敢越雷池一步你说你很想越雷池一步,庆幸庆幸如果不是想,而是跨出去了,那就糟透了”

    “怎么会糟透了呢?”基因汉大惑不解“顶多我和阿决斗罢了,那很公平啦自然人不是经常玩这把戏嘛,很好玩喽”

    “你太幼稚可笑”布撒丁哭笑不得“你们都是世纪的大名人,应当首先维护自己的名声才是人的最高追求是什么?声望声望越高价值越大,声望坏了一切就完了,谁都当是臭狗屎啦,还有啥玩的?”

    基因汉还是听不懂,木讷的看着他

    “这么说”布撒丁循循善诱“史海仁渥沦罗棣那一伙人,为什么对你和阿阿娜鸡蛋里头挑骨头,绞尽脑汁抓你们的小辫子,就是想坏你们的声望啊你千万不可授人以柄”

    “哼那一伙人缺德,真龌龊”基因汉气愤地说“你看西西大巴,在答辩会上简直跳梁小丑一个,存心跟阿娜过不去,我恨透他了可我不明白,我跟阿争阿娜,自家的事,挨着他们那根筋?再说了,反正我已经生出来了,挑骨头还是挑肉,都得让我活着,难道他们还敢把我杀了不成?”

    “让我再跟你往深里讲”布撒丁耐住性子,“话不能这么说,阿阿娜花多少年功夫再造了你,根本上不是为了获得一个科学成果,也不是为得到一个心爱的儿子,不是为了腰缠万贯,出人头地,名垂千古为什么?为改造地球人类,促使地球人进化,开辟基因人时代的先河假如你的声誉和形象不好,立不了身,站不住脚,反对者们就会咬住不放,支持者们呢,就瞪目结舌,有口难开,华氏基因人配方就完了,被禁止啦果真那样的话,阿阿娜几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华家人无颜见江东父老,你基因汉也当不成大英雄,而会被愤怒的唾沫淹死,或者被气恨的拳脚打死,纵然别人不整死你,你自己也会上吊自杀,成天面对仇视的眼光谁能支撑下去呀?”

    布撒丁说的两个嘴角冒出了白沫,伸舌头舔了舔,问基因汉听懂没有,基因汉摇头,他急了,生气地说:“还说基因人聪明呢,我看你比猪都笨”意识到自己失态,说声对不起,“也许我的方法不对,换个思路好了我问你,你和阿争阿娜,传出去的话,谁高兴,谁生气?”

    基因汉想了想,说:“反对者高兴啦十一个会长巴不得我和阿闹翻,做梦都想看到我们的笑话,阿娜早就跟我说过了穆玛德琳司马常还有巩南星他们肯定十分生气,他们都跟我说过,要尊敬阿阿娜,与华家人和睦相处对了,他们还说基因人和自然人都要相互理解,互敬互爱”

    “这就对啦”布撒丁为他的解说终于见效而欣喜“你不喊阿爸爸,也不喊阿娜妈妈,反对者们已经小题大做,抨击再三了答辩会上,看他们那个势头,真有把阿娜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架势如果他们再知道你和阿为阿娜争风吃醋,岂不正中下怀,写文章,画漫画,发短信,搞游行,还会静坐请愿,先把你们批的体无完肤,接着把你们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你们永世不得翻身”

    基因汉终于恍然大悟,激动地扑到他的怀里,哽咽起来他搂紧他,疼爱地抚摸着他的头良久,基因汉抬起头,破涕为笑,说:“报告长官,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懂了,谢谢你”

    “懂了就好”布撒丁眼睛湿润了“我知道,做基因人真不容易,难为我们的基因帅哥了记住,什么时候都别做亲者痛而仇者快的傻事,也别做反对者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好好向能人贤士学,你的前途无量啊”

    基因汉也为自己终于想通了而兴奋不已,反映头望星空,像对布撒丁又像对自己说:“这些道理像星星一样闪光,阿娜怎么没说过呢?”

    “傻孩子阿娜阿把你当亲生骨肉看,哪舍得说你?我是局外人,无所顾忌,自然说话尖刻,尽往你的痛处捅喔”

    基因汉快活极了,开玩笑说:“嗳,长官,你显然是在帮我,我又不懂了,你不是基因人的反对者吗?”

    “记住,反对你的人不一定都是敌人,而赞美你的人也不一定都是你的朋友”他轻轻踢一下基因汉的屁股,又说:“长着两只大眼睛是出气的,没看见黑夜已经过去,已是大天四亮了嘛”

    基因汉先跳起来,把布撒丁拽起来,抱住他,激动地说:“长官,实话告诉你,我在枫林山遇险,快要坠入谷底,就要看到死神之时,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爷爷爸爸妈妈,紧接着,在被救的时候,叫了爷爷爸爸妈妈,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奇怪,地球人的感情真是神奇”

    “嗨,你这小子一点也不傻情义无价,自古如此记住了,基因人是感情动物就是到了基因人时代,人还是感情动物你看花星人,会飞了,千岁伯和百岁童,活像神仙下凡,但他们还是讲情讲义”

    基因汉动情地搂住他的肩膀:“布撒丁,你是第一个基因人的第一个好朋友,莫逆之交我发誓,一辈子都对你好”

    布撒丁像吻孩子一样在他额头吻了一下,举起右手,说:“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对基因汉就像对自己的亲兄弟,情同手足,至死不变”

    乘着晨曦,两人开始收拾,走下崖头,准备回返地下停机坪,开出直升机,飞回联合国基因汉在一株野花前驻足,看着枝头一对蝴蝶,被朝露打湿翅膀,飞不动了,触景生情,想起被两只电动蝴蝶引诱,差点落入魔掌,心中愤愤不已又想起穆玛德琳的晚宴,心中未免升起几分愧疚和妒意,转身对布撒丁说:“老兄,你的阅力丰富请告诉我,穆玛德琳和亚当斯有结果吗?”

    布撒丁不假思索:“没有,绝对没有不是我背后说人坏话亚当斯人长的帅,能力也强,魄力也有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气量狭小还有些固执对穆玛德琳,他明显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全世界的人都明白,就他执迷不悟穆玛德琳不伤他的自尊心,是利用他,我说的是利用他的才能,为地球人民做好事”狡黠地笑笑,话锋一转,问:“小家伙,你问这个问题有何意图?”

    基因汉咧嘴一笑,说:“跟老兄说实话,来这前一天,穆玛德琳请我和亚当斯去她别墅做客,亚当斯老对我指手划脚,还教训我,我不服气,两次叫他闭嘴,结果情绪转移,把穆玛德琳送我的手表,嗳,是英雄金表,硬是还给她了现在,很后悔你说怎么办呢?”

    “嗳呀,基因人就是坦诚”布撒丁赞叹地说“别懊悔,没啥大不了的穆玛德琳为基因人歌唱,又送你金表,她私下里可从来没给男人送过礼物,十有八九真的爱上你了亚当斯呢,妒忌你,把你当成他的情敌啦,强劲的情敌你怎么办?很好办啦正好放弃和阿争的滑稽想法,专心致志和亚当斯比个高低我总是说,穆玛德琳是美女主席,自然人没有谁能高攀,只有基因人现在基因人有两个,小王彼得出身不好,又疯疯颠颠的,形象太差,在她面前是侏儒她的意中人,就非你莫属啦嗯,现在我明白亚当斯为什么非要你接受军事训练了,后头可能还有好戏看呢”

    “亚当斯为何叫我军训?”基因汉着急地问“还有什么好戏?透点光给小弟好不好?”

    “说不准,不说啦”布撒丁含混其词,“回去你就清楚了,再过五六个小时就回到太空站了嘛”

    他们不知道,回去的路头上,早已布满了阴霾,不是杀气腾腾

    因了这股杀气,两人险些死无葬身之地对基因汉来说,这股杀气使他经历了极为羞辱极其残酷的考验

    两人议论着,走到了沙滩上,拐进一个崖缝,有两人宽,一百多米长,通向一片开阔地,那是停机坪,四周的崖壁都被挖空,作为飞机的藏身之处

    两人刚走进崖缝中,身后传来一阵恐怖的瓮瓮声:“等一等我有话跟你们说”

    “不好,是狂八千”基因汉立即作出判断,“快跑,决不能让他抓住”

    “不错,是狂八千”布撒丁镇定的说“不能往里面跑,回头,找个地方躲起来”

    两人急忙回头,往崖头上爬去,想找荆棘和杂草茂盛的地方躲藏可是,动作太慢,狂八千纵身一跃,飞到了他们前头,狂笑道:“基因汉,你跑不了啦快跟我走”

    “跟你走,还不如跟鬼走”基因汉讥俏地说

    布撒丁心下非常疑惑:这次行动可谓极其机密,除亚当斯和穆玛德琳之外,无人知晓难道他两人还会说话不牢?这不可思议灵机一动,定定神,说:“狂八千,跟你走可以,但必须答应我们一个条件,你像个跟屁虫,怎么盯上我们的?”

    “就这条件?我就全说了你们知道了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狂八千骄横地说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穆玛德琳她们行事十分机密,对基因汉的种种考验全封闭,神不知鬼难觉,到底还是走漏了风声不是内部有奸细,也非考验者们嘴巴不牢,而是狂八千从中作梗当基因汉参与处理小王彼得**事件的时候,独磨俄及就蓄谋绑架或者劫持基因汉,把他弄到大冰谷,用思维干扰器叫他说出华氏基因人配方的五道锁是怎么回事没料想,联合国行事机关重重,找不到打开的缺口,无奈之下,独磨俄及求助于狂八千狂八千心想着地球妇女的胸部很好玩,软磨硬缠,霸宇宙被缠得烦燥起来,答应放行狂八千喜不自胜,立即离开鲸宇号太空站,飞到地球村,按独磨俄及要求,先在万和号太空站,后到乾京,暗中侦察,伺机抓摸妇女胸部过瘾他万万没有想到,地球人不是好惹的,妇女们吸取麻星汀街的教训,戒备森严,加之旁波宁设计了一套反抓胸拳术,简单易学,妇女们都运用自如狂八千在乾京枫林山脚下看基因汉画像时,趁机抓摸一个漂亮少妇的胸部,被那少妇一个倒踢,击中裆部,吓得他倒退几步紧接着,那少妇一个急转身,一个扫荡腿,差点把他打倒,他不敢再闹,仓皇而逃

    离开乾京,狂八千仍不甘心,身穿隐身衣,在半空中漫无边际地飞着,不知不觉,飞到了赫德巴哈群岛看看已是日薄西山,条件反射,他也觉得有些劳累困顿,便降落到一块大礁石上歇息夜幕降临,群岛上四处灯光闪亮,渔民们开始晚炊,不时传来呼儿唤女的声音他又有了条件反射,摸摸肚子,想吃东西,可身上什么也没有,不由抬头张望,忽然见,一架草绿色直升机静悄悄地飞了过来,他警觉地跳起来,睁大眼睛去看,飞机却已不知去向该死的地球人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再次起飞,钻进一个渔民家,弄了些干鱼和烧鸡,躲在后窗下狼吞虎咽,一边偷看屋内的动静,见夫妻俩胡乱猜疑,说那干鱼和烧鸡不翼而飞,不是叫猫刁走了,就是叫鬼偷吃了,他一时大意,竟笑出声来,被屋里的人听见,拿着鱼叉冲出来了,吓的他拔腿就跑,溜到一个土坑里,吃饱了,又飞回来,继续观察一连几天,他终于如愿以偿

    狂八千说完,一把抓住基因汉,往胳肢窝里一夹,一使劲,想飞起来,却没能飞动,反而跌在地上,回头一看,布撒丁紧紧抱着基因汉的两条腿,顿时大怒:“你是谁?敢挡我,我拍死你”

    “你不配知道我的大名”布撒丁面不改色心不跳,“你拍,拍死了,一年之后我又活了拍不死呢,你就小心着点”

    “丫头死了嘴硬”狂八千在霸宇宙的逼迫下,加紧学习和训练,说地球人的话比以前流利了,不磕巴了,但到底不精通,把鸭子说成了丫头

    “狂八千,你是老母猪死了,一肚子烂下水”基因汉又气又急,骂出了这句脏话“你敢动我兄长一根毫毛,我叫你灰飞烟灭”

    狂八千听不懂,说:“基因汉,你说什么?烂下水,什么东西?”

    布撒丁哈哈大笑,说:“狂八千,不是东西,不是东西”

    基因汉喝道:“狂八千,听见没有,你不是东西,快放了他,我饶你不死,滚回蓝星球就行”

    狂八千摸摸脑袋,还是不明白,气恼地说:“地球人太复杂,不跟你们说了”说完,夹起基因汉又要飞,见布撒丁仍然紧抱着他,用脚来踩他的手,踩得血肉模糊,也没踩开,凶狠地说:“我叫你死”丢下基因汉,举起双手,喊道:“蓝云团”

    一个蓝色的云团很快在他的面前形成,缩小,凝结布撒丁哈哈大笑,视死如归基因汉一边大叫“休得猖狂”,一边扑到他的身上,说:“狂八千,我和兄长一块死,你快下手”

    狂八千无奈地摇摇头,收起蓝云团,说:“地球人喜欢抱在一起死,好哇我累了,懒得再动手,看独磨俄及怎么整你们,嘿,地球人打地球人,才好玩识相的,乖乖跟我走”

    两人哪肯就范,同他打斗起来基因汉不会拳脚,布撒丁虽会些拳击,但力量不足,根本不是对手,没几下都被打昏了,双双做了俘虏

    太阳刚刚撒进大冰谷那块小盆地的时候,狂八千把基因汉和布撒丁送进了地王窟独磨俄及地罕胡里奥德娃无不喜出望外,叽叽喳喳的,把狂八千奉承了一番,弄得他厌烦起来,跑到信息窟去了

    独磨俄及让地罕给基因汉和布撒丁戴上体温调节器,地罕讥刺他说:“狂八千又不是蠢猪,不会抓两具尸体献给大王的”

    独磨俄及兴奋之下,没顾上琢磨他的话意,“哦”了一声,叫胡里奥德娃赶紧将两人救醒,立即审问,要基因汉说出配方胡里奥德娃说冰谷里没啥药品,只能等待独磨俄及无奈,依了她

    一个小时后,两人醒来了三个魔头笑逐颜开,假惺惺地问好,给东西吃,都被骂了回来独磨俄及不由凶相毕露,恶狠狠地大叫:“用刑把他们的嘴给本王撬开”

    地罕急忙叫道:“大王,且慢这事不劳我们动手,我有一个妙计”他把独磨俄及拽到一角,附在他的耳根下,压低声音,如此如此,说了一通独磨俄及兴奋得脸都歪了,连连叫道:“好计,好计照参谋长的办”说完,两人便跑到信息窟去了

    从信息窟出来,独磨俄及把胡里奥德娃叫回地母窟,吩咐她执行地罕的诡计

    狂八千听独磨俄及说了一番话,喜笑颜开,到仓库给自己加足了燃料,来到地王窟,使出一个小小的蓝云团,把基因汉和布撒丁打昏,夹着他们飞出了大冰谷

    在半空中飞行了几个小时,太阳已坠入西海,狂八千终于飞到了目的地——塔马克斯岛世纪的地图上标明,这座岛有五千平方公里,是G国直辖的一个海中小镇,共有二十万居民因为四面环海,居民们以渔业为生,与各国各地进行渔业商贸,生活非常富足

    G国有句名言,如果痛苦是强盗,那么,幸福就是贵人意思是说,贵人总是健忘,幸福的人往往忘乎所以,包括忘记痛苦塔马克斯岛的居民们就是这样他们因为富的流油,骄傲自满,排斥岛外的事物,听说基因人诞生了,不分青红皂白,异口同声地反对十一位会长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将此作为一个据点,一边寻欢作乐,一面鼠窃狗偷,兴风作浪

    狂八千在岛的北面降落,低空飞行,越过一座座豪华的别墅,来到南面的一大片椰树林借着落日的余晖,可以看到稠密而高大的丛林中,距离不等,错落有致地座落着用芭蕉叶遮盖的豪华房屋,每间屋里都笙歌嘹亮,嬉笑打闹,日以继夜,天天如此——这儿是世界闻名的赌城,也是众多色情狂心驰神往的红灯区

    在临近海边的树林中,有一座较大的三层楼房,楼门前竖一块鲜红色玻璃牌,上面用EAB三国文字写着“基因人之家”的字样,配有基因汉的裸体画像,被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簇拥着,做出浪荡淫邪的模样

    狂八千在椰树林中拐弯抹角地穿梭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基因人之家这座楼前,躲在一旁偷听一会,轻轻击掌三下,楼门打开了,两名浓妆艳抹的女招待走出门来,鬼鬼祟祟的对狂八千说:“跟我们走”

    狂八千拽了一下脸皮,想除去化装,因为那层假面皮粘在他的蓝面孔上,叫他非常难受,转而一想,担心百岁童和千岁伯会撞着他,还是没有拽下来

    来到一楼最里面一间怪味薰蒸光线阴暗的屋子里,狂八千将基因汉和布撒丁放到一张双人沙发上,拽住一个女招待,厉声问道:“快说,玛甘捷琳在哪儿?”

    那小姐就叫另一个小姐去叫,不一会,回来告诉他,玛甘捷琳正在上卫生间,请他稍等

    玛甘捷琳其实在地下室的一间宽大房间里,正与波得留夫缠绵两人上午接到指令,乘微型火箭赶到G国,又坐船来到这个岛上好不容易找到这座楼,吃了一些点心,波得留夫迫不及待拽着玛甘捷琳来到了这个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子,连上厕所也不许,一下把她扑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饿狼般的扯掉她的衣裤,又叫他为自己脱光,胡乱抓摸几下,就合到了一起两人三年前因为特殊任务苟合到了一起,一千多个日夜不见了,干柴烈火,烧的劈啪作响,烟雾缭绕

    发泄过后,波得留夫倒头呼呼睡去,玛甘捷琳却意犹未尽,抓着他那已成橡皮条的葱,反复搓弄,怎么也不能如愿,心下怒起,骂道:“废料”推开他,到卫生间洗澡,一边孤芳自赏,自言自语:阿汉,我的阿汉,有没出鞘的剑我要,我要嘛就这样磨蹭了两个小时刚要起浴,波得留夫“哧溜”一下钻了进来,不容分说,将她顶在墙上,她正求之不得,推推送送,抠抠摸摸,好不快乐

    正玩的不可开交,女招待闯了进来,原来,两人忘了关门听女招待叫玛甘捷琳,两人倒不惊慌,继续狂欢女招待原本是妓女,心中自然明白,跑出去,撒个谎,叫狂八千稍待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玛甘捷琳还没露头,狂八千火了,猛地举起一个大沙发,狠狠地砸到茶几上,“嘭咚”一声,沙发迸裂,茶几碎了

    “怎么了,怎么了?”玛甘捷琳假装大惊小怪地喊叫着,跑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胸扣没有扣齐,半敞着,两只硕大的Ru房时隐时现,像两只兔儿,不安分地跳动着

    狂八千很可能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直观地球女人的肥乳,非常好奇,本能地伸出手去摸,嘴里说:“胸脯,这是,胸,什么?”

    玛甘捷琳迅捷地掩好衣服,朝他眯眼一笑,说:“什么也不是,礼物我收了,你回去”

    “不我没,收到礼物”狂八千气恼的很,“你让,我抓,胸脯这,这是,条件”

    玛甘捷琳眼珠子急转几下,扣好衣扣,一挺胸脯,说:“摸摸了就走”

    狂八千摸了,还是不走,说:“那是衣服,不是胸,胸脯胸脯软,绵绵的”伸手想到里面去摸,被她挡住了,羞恼地说:“老娘不是克萝蒂的妹妹,也不是福特,不是贝多尼街的女人,想摸我的,没门”

    可是,狂八千死缠着不走,她无可奈何,去和波得留夫商量,波得留夫叫她叫几个女招待给狂八千

    狂八千被几个女招待拉到了二楼一个阴暗的房间,要同他调情,他不懂,笨拙地说:“抓,抓胸,抓胸脯”

    几个女招待浪笑一阵,就要展露豆腐包,大岛幸子从侧门闪了出来,叫道:“不许乱来”走到狂八千面前,厉声问:“你为什么硬要抓胸脯,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狂八千结结巴巴,“我不告诉你”

    大岛幸子不再问他,突然伸手,一把拽下了他的面皮,一张蓝色面孔展现在女招待们的面前,顿时惊叫着跑散开去了

    狂八千没有发火,反而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想让我抓,你,你比,她们,漂亮”

    “摸你妈的去”大岛幸子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妓女,胸部就是给人抓摸的但我们也有原则,只给地球人,绝对不给你们蓝星人滚,你快滚”说完,转身跑走了忽然,又跑加回来,诘问道:“你是谁?是不是在贝多尼街抓女人胸脯的那个色鬼?”狂八千当然不敢承认,她教训道:“你听着,地球人不怕蓝星人善来者,是我友;作恶者,阶下囚;侵略者,杀无赦不管你是谁,是不是那个色鬼,都给老娘小心着点我们有绝招”她做个倒踢的动作,“你敢胡来,就踢你个鸡飞蛋打,蛋黄黄一裤裆”狂八千听不懂是何意思,望着她发愣她趁机猛地推他一把,骂道:“愣死你个蓝星狗”转身又跑了出去这一句狂八千听明白了,气恼的“啊呀”大叫一声,追了出去,已不见人影,自个儿发了一会狠,叽咕道:“回去找他们算账”“吱溜”一声,隐了身,快步跑出楼来,飞走了

    狂八千未能得逞,归罪于独磨俄及,认为是他故意让一帮女人戏弄他这个蓝星人,气呼呼地飞回大冰谷,冲进地王窟,指着独磨俄及的鼻子,怒吼道:“独磨狐及,你敢骗我,我杀了你”

    地罕连忙挡驾,叫他说清楚怎么回事他说了,独磨俄及哈哈大笑,说:“这好办啦,给你弄几个来,让你抓个够”

    “本座要,马上要”狂八千两眼瞄着胡里奥德娃的胸部,“我,我要抓她的,她的也很肥”

    地罕见状,闪过身来挡住胡里奥德娃,被狂八千一把提起来,扔了个几丈远,摔得直喊叫独磨俄及敢怒不敢言,只在心中恨恨不已狂八千趾高气扬,拽过胡里奥德娃,伸出长着蓝毛的手,抓住她的Ru房,摸了一阵,不过瘾,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搓了一阵,竟把她惹得呻吟起来,他轻蔑地笑了,一使劲,她立即痛的惨叫:“妈呀痛死老娘啦”狂八千哈哈大笑,推开她,厌恶地说:“肥,肥肉,臭”说完,拂袖而去

    独磨俄及追出去瞄了几下,见他走远了,方才拍屁股跳着发狠说:“走走走,本王离开你还不拉屎了?有什么了不起”回转来,也不安慰胡里奥德娃几句,只叫她马上和鸡婆联络,严加训教,督促她迅束完成任务,不得拖延,不得砸了锅,否则,化为灰烬

    胡里奥德娃叫地罕搀扶着她,慢悠悠的走进信处窟,先解开衣服来看,两只奶子都被抓破了,留下几道深深的口子,又气又恨,叫地罕快去医务室弄些药水来涂一涂,防止感染地罕急忙去了她忍痛在无天网上捣咕了一会,回到地王窟,向独磨俄及报告,说鸡婆正在抓紧做事,估计很快就可以得手独磨俄及假装高兴,猛地亲了她一嘴,要摸她Ru房,她趁机奚落他:“嗳哟,大王,阿娃这两块臭豆腐还配你动手啊,让狂八千抓破喽,要是抓掉了就好,省的大王吓破了胆”

    “啊哟喂,亲爱的,又撒娇哇没所谓啊”独磨俄及根本就没同情心,反唇相讥“你想送给蓝星人当个礼物也好嘛,今后好去他们哪儿作客,狂八千会特别优待你”

    地罕拿来了药,站在他身后,听他说完,才说:“地母,药到了,你赶快用可别感染了”

    独磨俄及回头一看,立即拽过药来塞到她手里,说:“快用,完了跟我去练练,防止感染”

    胡里奥德娃气的两眼泪水直滚,想发怒,地罕急忙朝她使眼色,方才强忍住,叫他们出去,让她上药地罕走了,独磨俄及却不肯走这下,她忍无可忍,将药砸到他的头上,歇斯底里大发作:“滚快滚”

    独磨俄及还不走她刷地从腰间掏出手枪,“啪哒”一声,子弹上堂,吼道:“独磨俄及,我数三下,再不走,老娘我就不乏味气了一二”

    独磨俄及还是不走,嬉皮笑脸地说:“打呀,打呀我就不信,你有胆子扣扳机你扣扣本王的机机还差不多”

    “砰……”她朝墙壁上开了一枪他被吓了一个拔脚跳“砰砰”又是两枪他扭过头来看她,发现她脸色铁青,两眼布满杀气,这才“哦哟”叫了一声,转身逃走了

    可是,不一会儿,他又来了“敷好药了”他假装关心地问“要好了,就跟我去狂欢窟,练习格斗”

    她没吱声,嘴角挂着敌意的笑,掩好怀,搓搓手,跟他出了信息窟

    两人走进狂欢窟,地罕已在操练见两人进来,停下了,问她怎么样,她语意双关地说:“不碍事,两个嘛,好对付”一面朝他挤眼睛

    他会意了,也语意双关地回答道:“真没想到,女人还很有特殊性,要是一个就治不得了”

    独磨俄及喝道:“说啥悄悄话,先吃本王一拳”接着就朝地罕打来一拳

    地罕立即还手,胡里奥德娃也大打出手平常,独磨俄及总是占上风,那是两人让着他今天既然两人已有默契,暗暗合力相攻,打得大魔头鼻青脸肿,最后倒在地上,直叫:“我的妈呀,妈也不打了,不打啦”

    两人假装关心,扶起他,说太累了,还是去看玛甘捷琳如何行动他像个孬种似的,说:“我不行咧,还不快走”

    玛甘捷琳见狂八千气昂昂地走了,正中下怀,取出两块白毛巾,湿了冷水,敷在基因汉和布撒丁脸上,俯身瞅着基因汉,摸摸他的下巴,吻一下他的额头,自语道:“真俊晒黑了,有味了哇”

    基因汉醒来了,一把将白毛巾拽下来扔到一旁,惊慌地看看四周,连声问道:“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玛甘捷琳摸着他的脸,笑嘻嘻的说“姑姑我来亲自照顾你,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玛甘捷琳,怎么是你?”基因汉十分诧异“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站起来,背向着他,冷冷地说:“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鱼龙混杂我也不想来,可有人非要我来,身不由己,就来啦”转过身,阴笑着,又说:“不来不行啊,阿汉在这,我的救啊谁叫我是你姑姑呢?你在枫林山开口叫爷爷爸爸妈妈,听说又叫了奶奶姑姑,快,叫我姑姑”

    基因汉似乎明白了许多,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咬着牙说:“说你是不是独磨俄及派你来的?你是不是狂犬军的爪牙?快告诉我”

    她不置可否,一缩脖子一耸肩,嬉皮笑脸地说:“这个很重要吗?不,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得到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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