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见到客户

    海舞尘涯很开心，到这公司来还是第一次要跑外地，去的又是旅游胜地，况且又是和余静莲一起，买卖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也不用海舞尘涯拿主意，不就是去玩一趟吗。

    他们坐火车去。原来他们有开车去的念头，两个人轮流开，一路上观赏观赏沿途的风光，这应该是趟轻松愉快的旅行，买卖已是囊之物，顺便游玩一番，回来的途某一个小城停留一天，那里有余静莲的朋友，好久不见了。

    但后来余静莲又改主意了，她觉得这么长距离，开车有些累，还是坐火车，动车，又快又干净。

    这样，海舞尘涯和余静莲便坐上了火车，七个小时的路程。

    火车上他们俩心情轻松，聊聊天，打打瞌睡，观赏沿途风光，很快就到了。

    下午一点多钟，他们到达了那个附属于著名景点的小城。

    城市比海舞尘涯想象当要来得整洁气派。宽阔的马路，造型别致的路灯，像模像样的楼房。天空碧蓝，白云点缀。同样炎热，但空气明显的清，景物看起来加透明，他心情舒畅，有点兴奋，他背着双肩包，挥舞双臂，甚至大声喊叫了几声。

    余静莲看起来也有同感，她打量周遭，说这里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她说她读书的时候来过，和同学结伴到这里来玩，破破烂烂的，全是小旅店。她说，但那时这里的景色接近自然，不知道现景区如何？不要也弄得人为的迹象到处都是。

    他们午饭还没吃，先找地方吃饭。

    他们找了个看起来颇具当地特色的饭馆，这里菜的颜色大多以暗红色为主，口味咸且辣。吃到半当，余静莲给客户打电话，说他们到了。正吃饭。

    对方说，马上过来接他们。

    他们两人饭馆外面等了一会，他们开着车到了。

    他们两个人，全是三十多岁年纪，全是消瘦身材，全都穿着灰色西装，挂身上那种皱皱巴巴的样子也是相同的。为的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总算有那么点像搞宣传策划的人物。

    他们微笑握手，互递名片，他们说先找住处安顿下来。

    老板问什么饭店好一点？他们说了一家，说那地方还行，但比不上你们大城市。

    海舞尘涯和余静莲钻进他们开来的车里，由他们带着去。

    饭店还不错，四星级的，毕竟这儿有一个著名的景区嘛。

    他们要了两间房，一人一间。这是他们路上说好的，不要让人家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好。

    海舞尘涯和余静莲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几个人楼下咖啡馆里等着，等他们安顿好后下去。

    半个多小时，他们两人一起下去，咖啡馆里大家坐下来开始聊天。

    海舞尘涯以为他们聊一会就会离开，让他们先休息，然后去他们公司，或者干脆直接就去他们公司。但没有，他们没有要走的意思，一直聊，像是先要互相了解，增进关系。

    主要是余静莲跟他们聊，说一些公司的事，做些什么业务啦，做过哪些项目啦，现正做什么啦。

    对方没怎么提起他们自己的公司，也不谈当前的这单业务。他们只说希望他们两人到景点去玩一玩，好好玩一玩。他们说这工作简单，按照已制定好的方案来，他们不懂，他们没有很高的要求。

    他们谈话，海舞尘涯听着，有时拿出手机来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