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诡秘祭坛
目录：是神| 作者：鱼的天空| 类别：玄幻奇幻
第126章诡秘祭坛
碑文上刻的是上古伊甸文字，能看懂的自然只有瑟琳了，不过瑟琳围绕这六个比人类高出很多的碑文看了很久，都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最后她将目光落在了那个雕像上，看着那个古怪的雕像，忽然眼睛睁大了几分，扯了扯旁边的盖亚。
“盖亚，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雕像在哪里见过？”
盖亚在走上阶梯后就感觉到这尊雕像有些熟悉了，于是也冒陷绕过了那些高高的碑文，然而刚跨入碑文里面的那片雕像位置后，却猛然的发现了在晶体石碑后面赫然有一个人！
盖亚愣住了，仔细一看，却才发现竟然是一个身子有些腐烂的死人，那个人半依靠在石碑的后面，所以他们走上阶梯后一直都没有发现，此时定眼看去，也能够判断出这个死人大概是一个青年。
看到这具半依在碑文后面的尸体后，其他人有很是惊讶，按理说这里多少年没有人涉足了，而这个人从身子腐烂程度来看，在这里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半年，也就是说半年前这个来过这里，而且莫名其妙的死了。
“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瞳孔睁大，嘴巴张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个人死得很……”费泽在两个女人感到恶心的情况下直接翻看这具男性尸体，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当然，几人也不得不提高警惕了，先不考虑这个人是如何到这里的，他会死在这里就说明这里有潜在的危险，只是让他们费解的是，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附近也没有血斑。
“难不成是饿死的？”瑟琳非常小声的说道，似乎这个猜想更符合这个人会在没有任何伤口的情况下死亡的解释。
“饿死的人表情可不会这么可怕，不过，这张腐烂的脸为什么让我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费泽皱起了眉头。
费泽话一出，其他三人脸色都是一变，并且都表示有这种熟悉的感觉，一时间四人都有些惊骇了。
“甸庚教的小少主-狄弥！”终于，盖亚猛然的想起了这个家伙，的确，这具尸体的面部虽然腐烂了一些，但是从一个大致的五官上来看，的确和那个家伙有很大的相似。
盖亚一说，其他人也是恍然大悟，可是下一刻几人脸色变得几分惶恐了，狄弥的尸体堆放在这里，从腐烂程度来看，至少有半年了，那么之前他们遇见的那个狄弥是什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瑟琳脸色苍白了，真正的狄弥死在了火之祭坛中，而前几个月他们明明就是和狄弥共同到弗莱城，并且还住在同个旅馆之中。
“艾蒂斯，变化术是可以变化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吗？”盖亚开口询问道。如果狄弥是某种掌管变化术的异族生物变化的，那恐怕是在这个祭坛中的某个生物杀死了狄弥之后，变成他的模样到人类社群中。
“不行，我自己的样子在出身就是这样，而龙族要变化成人形样貌也是固定的，不能模仿其他生物的样子。”艾蒂斯摇着头回答道。
“没想到我们和鬼魂同伍了好一段时间。”费泽苦笑的说道，如若没有看到这具狄弥的尸体，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个家伙竟然是别的生物。
“会不会是一个和他长得比较像的人。”瑟琳可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所以尽量往比较合理，或者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的方向想。
盖亚却摇了摇头，否认了瑟琳的说法，然后指着那具尸体道：“他应该就是真正的狄弥了，在那个‘狄弥’与我们一起到弗莱城的时候，暗尼就感觉到这个家伙的气息有些古怪。”
“盖亚，这个雕像……”瑟琳本来只是想转移一下视线，不至于总是面对那具腐烂的尸体，但是目光落在那尊在祭坛最中央的雕像的时候，再次有种熟悉的感觉。
盖亚从一开始就感觉到这个模样像恶魔的雕像在哪里见过，此时走近后，看见它脚下踩着一只黑恶龙的时候，才猛然的想起，这不就是自己被黛丝带走后，在扎赞神堂中看见的那个赞扎邪神的雕像吗？
“黑恶龙！扎赞教！”盖亚感到更加疑惑了，扎赞教已经是甸庚教的势力了，那么这个踩着黑恶龙的狰狞雕像究竟是扎赞教原本的扎赞神，还是甸庚教信仰的甸庚神灵。
“如果这尊雕像会在这里的话，那么甸庚教的人会来这里就不奇怪了，只是他究竟是怎么死的，那个扮演了狄弥身份的生物难不成是从这个祭坛中逃脱出去的？”费泽开口说道。
这尊雕像并不是甸庚教信仰的神灵，只不过是甸庚神灵收服的一个黑暗奴仆，这一点费泽也对其他人做出了解释。
盖亚陷入了沉思，他对甸庚教的一些历史和信仰并不是很了解，要想明白这一切恐怕只有找到黛丝，从这个女人口中才能得知了。
想到黛丝盖亚眉头又皱了起来了起来，然后对众人道：“可以模仿狄弥的模样，连记忆也可以模仿？”
盖亚会提出这个疑问主要是当时他在图书馆时试探性的问了狄弥黛丝的情况，记得当时狄弥的回答并没有任何的破绽，如果他是其他生物变化的，没有理由会知道黛丝这个人的。
“夺取别人的记忆这种能力很罕见很罕见，但是在一些异类魔法之中的确存在的。”瑟琳说道。专门研究一些奇怪学术的瑟琳也曾经在一些异族魔法中看到这个可怕的魔法技能。
“那恐怕，真正的恶魔就要诞生了！”费泽说道。如果是拥有直接掠夺别人灵魂，甚至连记忆都被夺取的能力，那么这个生物就可以被称之为恶魔，这的确太过邪气了。
“那四大神殿又会有一场大浩劫了。”盖亚倒没有觉得恐慌。反正只要恶魔出现，那些自称为神灵代言者的神殿自然就会奋力击杀，如果是一个实力接近半神的恶魔，那四大神殿就更加头疼了。
费泽围绕着雕像走了很久，然后又非常仔细的观察者雕下的那些奇怪的魔法符号，过了很长时间，这个家伙才浮起了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道：“这个火之祭坛已经被破坏了，本该存放在这里的宝物也没有了，只剩下那些提供能量的结晶和晶核。”
“既然什么都没有，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总感觉阴森森的，要是我们像狄弥一样莫名其妙的被杀死，然后被夺去了记忆……”瑟琳有些害怕了，毕竟狄弥的死依然是个未知数，潜在一个这样的危机，她又哪能安心研究这些上古魔法阵呢。
“那就走吧。”盖亚也没有打算继续呆在这里。毕竟这个火之祭坛最重要的东西似乎都已经被拿走了。
“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不带点东西离开怎么可以？”费泽似乎有什么打算了，他扫了眼盖亚，然后继续道，“盖亚，这些魔手包括那尊雕像，可都有一定灵魂气息的，我来激活它们，然后让暗尼使用灵魂封印封印到你的武器内，至少可以让武器再提升一个档次。”
这么多的恶魔之手全部激活来肯定是不可能的，暗尼的黑暗魔法也无法一次性封印那么多灵魂，所以首先激活一个恶魔之手估计这个诡异生物的实力之后，再进行了一番大规模的激活和灵魂封印。
让瑟琳和艾蒂斯先躲到更远的地方后，盖亚、费泽以及小暗尼就开始了这个掠夺亡魂的计划，使用黑暗祭献，暗尼可以提升自己的黑暗魔法，盖亚武器可以得到提升，费泽自然是得到了那些稀有的火焰结晶和不少极品魔晶核。
“呜……”暗尼这次施展的是一个非常大的黑暗魔法阵，这个黑暗魔法阵仅仅描画就花去了小暗尼很长的时间。
笼罩在数百只恶魔之手上方，费泽见盖亚已经持着武器站在祭献魔法阵最中央的时候，就开始对那些黑色之手上的各种结晶开始扫荡了。
果然如费泽所说，只要那些被石化的恶魔之手手掌心上的能量结晶被取走之后，那些黑色的爪子就会立刻被激活，随着魔法阵的启动，那些雕塑的爪子发出了“咯咯咯”的骨响，紧接着外层那些石膏开始脱落，只有三个手指的爪子握成拳后，又猛然的张开，似乎要将什么东西抓碎。
“呃呜……”一阵阵刺耳的呜鸣声从这个祭坛中响起，随着费泽疯狂的将晶石扫进自己的包裹中，这个不知封印了多少灵魂的祭坛猛然的刮起了一阵凛冽的阴风，这些阴风扑打在盖亚的脸上，让盖亚在这火热的环境中都感觉到浑身汗毛竖立。
可怕的声音缭绕在耳边，一双双黑色的恶魔之爪从阶梯上伸出，处在这些魔手最中央的盖亚已经感觉到这些需要生命气息来补充能量的恶爪正在向他抓来，一股股死灵气息充斥到盖亚全身，让盖亚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漂浮在空中的瑟琳和艾蒂斯都看得心惊肉跳，此时那些石化的爪子全部伸长了，一个个带着一股特殊的黑暗魔力，仿佛只要那些尖爪虚空一捏，就能够将人的心脏给掏出来，即使拥有在强的魔法和斗气都是无济于事的。
“呜……”这个时候飞翔在空中的暗尼终于启动了黑暗亡魂祭献魔法阵，这个魔法阵一启动，所有的黑色光满就编制交错，组成了一个圆形的黑色阵图，阵图浮在半空中，赫然的打开了一个黑暗之门，这个黑暗之门带着强大的吸扯力量，顿时将祭坛之中的死灵气息直接吸进去，同时那一双双犹如海藻一样晃动的恶魔之爪也出现了明显的颤抖。
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在祭坛中响起了，不知多少个人类未知生命的亡魂被暗尼的黑暗祭献阵统统吸进去，那些魔爪仿佛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在强大的黑暗祭献阵之下，迅速的萎蔫下去。
小暗尼又发出了一声细腻的叫声，一次性被全部封印在黑暗之门的无数亡魂猛然的又重新被暗尼从她的黑暗空间中赶出来，然后化作了一道道黑色的盘卷长龙，华丽的从黑暗之门中飞出，准确的撞入了盖亚那柄高举而起的黑暗长剑剑尖上，原本遍体通黑的武器顿时泛起了诡异的黑色光泽，一团若有若无的阴影笼罩在武器上，犹如一层飘动的黑暗雾气，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快走，祭坛的反噬魔法阵要启动了。”费泽扫荡了不下两百枚火焰结晶和魔晶核，见盖亚的那柄武器已经将所有的黑暗之手的灵魂全部封印之后，也不再贪心了，立刻飞身而起。
盖亚也不敢在这个诡秘的祭坛中多呆，以最快的速度从阶梯上跑下来，然而就在他奔跑过程中，那些即使拽着能量石的魔手都开始蜕变了，一双双闪烁着寒光的爪子猛然的向他扑来。
盖亚几个翻身，躲开了长爪的来袭，滚落到最后一个没有空间魔法阵的阶梯后，猛然的跳起，隐匿戒指的风系效果同时启动，顿时直接腾飞而起。
然而紧随而至的是那无数只让人惊心的恶魔之爪，这些爪子滕然伸长，几乎是贴着盖亚的脚边向上窜，如果不是艾蒂斯和瑟琳的魔法即使对下方无数恶魔的血爪进行了一番攻击，就在盖亚升入五十米位置的时候，就会被那些手臂活活的拽下去。而如果被拽下去的话，可不仅仅是身子被撕碎，就连灵魂恐怕都会被那些爪子被分割成无数块。
原本寂静无比的祭坛变得异常躁动了，四人根本不敢在这里有片刻的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向上飞驰，艾蒂斯更是化为了龙形，顾不得龙族尊严之类的，让所有人都到她背上，展开了雪白色的肉翼，在无数向上伸来的爪子之中快速的升空。
俯视着下面那些密密麻麻的恶魔之爪，坐在龙背上的三人都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盖亚则狠狠的瞪了一眼费泽，有些气恼的说道：“你个混蛋怎么不早说有反噬魔法阵。”
“我也是在最后才发现的……”费泽干干的笑了笑。
碑文上刻的是上古伊甸文字，能看懂的自然只有瑟琳了，不过瑟琳围绕这六个比人类高出很多的碑文看了很久，都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最后她将目光落在了那个雕像上，看着那个古怪的雕像，忽然眼睛睁大了几分，扯了扯旁边的盖亚。
“盖亚，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雕像在哪里见过？”
盖亚在走上阶梯后就感觉到这尊雕像有些熟悉了，于是也冒陷绕过了那些高高的碑文，然而刚跨入碑文里面的那片雕像位置后，却猛然的发现了在晶体石碑后面赫然有一个人！
盖亚愣住了，仔细一看，却才发现竟然是一个身子有些腐烂的死人，那个人半依靠在石碑的后面，所以他们走上阶梯后一直都没有发现，此时定眼看去，也能够判断出这个死人大概是一个青年。
看到这具半依在碑文后面的尸体后，其他人有很是惊讶，按理说这里多少年没有人涉足了，而这个人从身子腐烂程度来看，在这里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半年，也就是说半年前这个来过这里，而且莫名其妙的死了。
“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瞳孔睁大，嘴巴张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个人死得很……”费泽在两个女人感到恶心的情况下直接翻看这具男性尸体，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当然，几人也不得不提高警惕了，先不考虑这个人是如何到这里的，他会死在这里就说明这里有潜在的危险，只是让他们费解的是，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附近也没有血斑。
“难不成是饿死的？”瑟琳非常小声的说道，似乎这个猜想更符合这个人会在没有任何伤口的情况下死亡的解释。
“饿死的人表情可不会这么可怕，不过，这张腐烂的脸为什么让我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费泽皱起了眉头。
费泽话一出，其他三人脸色都是一变，并且都表示有这种熟悉的感觉，一时间四人都有些惊骇了。
“甸庚教的小少主-狄弥！”终于，盖亚猛然的想起了这个家伙，的确，这具尸体的面部虽然腐烂了一些，但是从一个大致的五官上来看，的确和那个家伙有很大的相似。
盖亚一说，其他人也是恍然大悟，可是下一刻几人脸色变得几分惶恐了，狄弥的尸体堆放在这里，从腐烂程度来看，至少有半年了，那么之前他们遇见的那个狄弥是什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瑟琳脸色苍白了，真正的狄弥死在了火之祭坛中，而前几个月他们明明就是和狄弥共同到弗莱城，并且还住在同个旅馆之中。
“艾蒂斯，变化术是可以变化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吗？”盖亚开口询问道。如果狄弥是某种掌管变化术的异族生物变化的，那恐怕是在这个祭坛中的某个生物杀死了狄弥之后，变成他的模样到人类社群中。
“不行，我自己的样子在出身就是这样，而龙族要变化成人形样貌也是固定的，不能模仿其他生物的样子。”艾蒂斯摇着头回答道。
“没想到我们和鬼魂同伍了好一段时间。”费泽苦笑的说道，如若没有看到这具狄弥的尸体，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个家伙竟然是别的生物。
“会不会是一个和他长得比较像的人。”瑟琳可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所以尽量往比较合理，或者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的方向想。
盖亚却摇了摇头，否认了瑟琳的说法，然后指着那具尸体道：“他应该就是真正的狄弥了，在那个‘狄弥’与我们一起到弗莱城的时候，暗尼就感觉到这个家伙的气息有些古怪。”
“盖亚，这个雕像……”瑟琳本来只是想转移一下视线，不至于总是面对那具腐烂的尸体，但是目光落在那尊在祭坛最中央的雕像的时候，再次有种熟悉的感觉。
盖亚从一开始就感觉到这个模样像恶魔的雕像在哪里见过，此时走近后，看见它脚下踩着一只黑恶龙的时候，才猛然的想起，这不就是自己被黛丝带走后，在扎赞神堂中看见的那个赞扎邪神的雕像吗？
“黑恶龙！扎赞教！”盖亚感到更加疑惑了，扎赞教已经是甸庚教的势力了，那么这个踩着黑恶龙的狰狞雕像究竟是扎赞教原本的扎赞神，还是甸庚教信仰的甸庚神灵。
“如果这尊雕像会在这里的话，那么甸庚教的人会来这里就不奇怪了，只是他究竟是怎么死的，那个扮演了狄弥身份的生物难不成是从这个祭坛中逃脱出去的？”费泽开口说道。
这尊雕像并不是甸庚教信仰的神灵，只不过是甸庚神灵收服的一个黑暗奴仆，这一点费泽也对其他人做出了解释。
盖亚陷入了沉思，他对甸庚教的一些历史和信仰并不是很了解，要想明白这一切恐怕只有找到黛丝，从这个女人口中才能得知了。
想到黛丝盖亚眉头又皱了起来了起来，然后对众人道：“可以模仿狄弥的模样，连记忆也可以模仿？”
盖亚会提出这个疑问主要是当时他在图书馆时试探性的问了狄弥黛丝的情况，记得当时狄弥的回答并没有任何的破绽，如果他是其他生物变化的，没有理由会知道黛丝这个人的。
“夺取别人的记忆这种能力很罕见很罕见，但是在一些异类魔法之中的确存在的。”瑟琳说道。专门研究一些奇怪学术的瑟琳也曾经在一些异族魔法中看到这个可怕的魔法技能。
“那恐怕，真正的恶魔就要诞生了！”费泽说道。如果是拥有直接掠夺别人灵魂，甚至连记忆都被夺取的能力，那么这个生物就可以被称之为恶魔，这的确太过邪气了。
“那四大神殿又会有一场大浩劫了。”盖亚倒没有觉得恐慌。反正只要恶魔出现，那些自称为神灵代言者的神殿自然就会奋力击杀，如果是一个实力接近半神的恶魔，那四大神殿就更加头疼了。
费泽围绕着雕像走了很久，然后又非常仔细的观察者雕下的那些奇怪的魔法符号，过了很长时间，这个家伙才浮起了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道：“这个火之祭坛已经被破坏了，本该存放在这里的宝物也没有了，只剩下那些提供能量的结晶和晶核。”
“既然什么都没有，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总感觉阴森森的，要是我们像狄弥一样莫名其妙的被杀死，然后被夺去了记忆……”瑟琳有些害怕了，毕竟狄弥的死依然是个未知数，潜在一个这样的危机，她又哪能安心研究这些上古魔法阵呢。
“那就走吧。”盖亚也没有打算继续呆在这里。毕竟这个火之祭坛最重要的东西似乎都已经被拿走了。
“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不带点东西离开怎么可以？”费泽似乎有什么打算了，他扫了眼盖亚，然后继续道，“盖亚，这些魔手包括那尊雕像，可都有一定灵魂气息的，我来激活它们，然后让暗尼使用灵魂封印封印到你的武器内，至少可以让武器再提升一个档次。”
这么多的恶魔之手全部激活来肯定是不可能的，暗尼的黑暗魔法也无法一次性封印那么多灵魂，所以首先激活一个恶魔之手估计这个诡异生物的实力之后，再进行了一番大规模的激活和灵魂封印。
让瑟琳和艾蒂斯先躲到更远的地方后，盖亚、费泽以及小暗尼就开始了这个掠夺亡魂的计划，使用黑暗祭献，暗尼可以提升自己的黑暗魔法，盖亚武器可以得到提升，费泽自然是得到了那些稀有的火焰结晶和不少极品魔晶核。
“呜……”暗尼这次施展的是一个非常大的黑暗魔法阵，这个黑暗魔法阵仅仅描画就花去了小暗尼很长的时间。
笼罩在数百只恶魔之手上方，费泽见盖亚已经持着武器站在祭献魔法阵最中央的时候，就开始对那些黑色之手上的各种结晶开始扫荡了。
果然如费泽所说，只要那些被石化的恶魔之手手掌心上的能量结晶被取走之后，那些黑色的爪子就会立刻被激活，随着魔法阵的启动，那些雕塑的爪子发出了“咯咯咯”的骨响，紧接着外层那些石膏开始脱落，只有三个手指的爪子握成拳后，又猛然的张开，似乎要将什么东西抓碎。
“呃呜……”一阵阵刺耳的呜鸣声从这个祭坛中响起，随着费泽疯狂的将晶石扫进自己的包裹中，这个不知封印了多少灵魂的祭坛猛然的刮起了一阵凛冽的阴风，这些阴风扑打在盖亚的脸上，让盖亚在这火热的环境中都感觉到浑身汗毛竖立。
可怕的声音缭绕在耳边，一双双黑色的恶魔之爪从阶梯上伸出，处在这些魔手最中央的盖亚已经感觉到这些需要生命气息来补充能量的恶爪正在向他抓来，一股股死灵气息充斥到盖亚全身，让盖亚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漂浮在空中的瑟琳和艾蒂斯都看得心惊肉跳，此时那些石化的爪子全部伸长了，一个个带着一股特殊的黑暗魔力，仿佛只要那些尖爪虚空一捏，就能够将人的心脏给掏出来，即使拥有在强的魔法和斗气都是无济于事的。
“呜……”这个时候飞翔在空中的暗尼终于启动了黑暗亡魂祭献魔法阵，这个魔法阵一启动，所有的黑色光满就编制交错，组成了一个圆形的黑色阵图，阵图浮在半空中，赫然的打开了一个黑暗之门，这个黑暗之门带着强大的吸扯力量，顿时将祭坛之中的死灵气息直接吸进去，同时那一双双犹如海藻一样晃动的恶魔之爪也出现了明显的颤抖。
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在祭坛中响起了，不知多少个人类未知生命的亡魂被暗尼的黑暗祭献阵统统吸进去，那些魔爪仿佛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在强大的黑暗祭献阵之下，迅速的萎蔫下去。
小暗尼又发出了一声细腻的叫声，一次性被全部封印在黑暗之门的无数亡魂猛然的又重新被暗尼从她的黑暗空间中赶出来，然后化作了一道道黑色的盘卷长龙，华丽的从黑暗之门中飞出，准确的撞入了盖亚那柄高举而起的黑暗长剑剑尖上，原本遍体通黑的武器顿时泛起了诡异的黑色光泽，一团若有若无的阴影笼罩在武器上，犹如一层飘动的黑暗雾气，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快走，祭坛的反噬魔法阵要启动了。”费泽扫荡了不下两百枚火焰结晶和魔晶核，见盖亚的那柄武器已经将所有的黑暗之手的灵魂全部封印之后，也不再贪心了，立刻飞身而起。
盖亚也不敢在这个诡秘的祭坛中多呆，以最快的速度从阶梯上跑下来，然而就在他奔跑过程中，那些即使拽着能量石的魔手都开始蜕变了，一双双闪烁着寒光的爪子猛然的向他扑来。
盖亚几个翻身，躲开了长爪的来袭，滚落到最后一个没有空间魔法阵的阶梯后，猛然的跳起，隐匿戒指的风系效果同时启动，顿时直接腾飞而起。
然而紧随而至的是那无数只让人惊心的恶魔之爪，这些爪子滕然伸长，几乎是贴着盖亚的脚边向上窜，如果不是艾蒂斯和瑟琳的魔法即使对下方无数恶魔的血爪进行了一番攻击，就在盖亚升入五十米位置的时候，就会被那些手臂活活的拽下去。而如果被拽下去的话，可不仅仅是身子被撕碎，就连灵魂恐怕都会被那些爪子被分割成无数块。
原本寂静无比的祭坛变得异常躁动了，四人根本不敢在这里有片刻的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向上飞驰，艾蒂斯更是化为了龙形，顾不得龙族尊严之类的，让所有人都到她背上，展开了雪白色的肉翼，在无数向上伸来的爪子之中快速的升空。
俯视着下面那些密密麻麻的恶魔之爪，坐在龙背上的三人都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盖亚则狠狠的瞪了一眼费泽，有些气恼的说道：“你个混蛋怎么不早说有反噬魔法阵。”
“我也是在最后才发现的……”费泽干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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