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名门契约 260 盛世婚礼(3)大结局

260 盛世婚礼(3)大结局

目录:名门契约| 作者:烟絮| 类别:历史军事

    再次见到ak,他瘦得有点不成人形,被关在一个暗屋中,说不上來心里的感觉,只觉得这样也许最好,ak对她的所做作为,要说她根本不在意,那是假的,不管曾经她多感谢过ak,但是伤害不是恩宠,伤害带给她的是一场噩梦,她努力想要遗忘,却发现,根本忘不掉,在她的世界里,她原谅不了曾经这么伤害自己的人,因为她曾经在乎过这个人,所以他给予的伤害更加不能原谅,

    安陌蹲在门外,启唇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也许什么也不该说,可是大哥让她开看看,她便來了,说到底,ak跟她的关系太亲,始终有那么一层关系在,要说真狠下心去杀了这个人,她也为难,“二哥,”

    暗房里,贺连昊靠在墙上,脸色阴暗,带着几分挣扎,前几天,他大哥來问他,有沒有悔悟的意思,有沒有觉得曾经的感情根本是自己一个人的问題,能不能出去后别再打扰到安陌的生活,她现在很好,你掳走她的那一年,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感受,我不知道你那时心里想过沒有,拿什么脸去对待曾经那么爱你的父母,

    他明明部署好了一切只等待一个机会,安陌就会一直一直的离不开他身边,可是最后一秒却放弃了,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大哥,一方面是想到死去的父母,更重要的是自己真的能让安陌变成那样的附属品吗,

    想來可笑,这样畸形的恋爱,他居然觉得正常,现在分外想念安陌,可是只是这么想着,居然能听到安陌的声音,下一瞬,ak立刻站直了身子,沒在听到叫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自然的抿唇微微一笑,看來自己真是太想念了,

    安陌沒听到人回答,有试探性的叫了一次,“二哥,”

    这回ak是听清楚了,僵硬着身子走到门边,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安陌,声音沙哑,好像很久不曾开口说话一般,特别像某种动物受伤时候的咆哮,他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他不信安陌会來看他,也不信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又可耻的觉得这是安陌,必须是安陌,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紧张的握紧了手,

    “二哥,能听见我说话吗,”安的声音从门板的那边传來,ak这回确定自己沒听错,可是那一声二哥让他通体变冷,嘴角扯起一抹讥诮的嘲笑,在笑自己的天真,自己的不自量力,安陌怎么会接受他呢,这是自我安慰吧,

    也知道他心里难受,安陌沒在叫二哥,而是转身看着奥斯,缓缓到,“开门,”

    奥斯凝眉,大少吩咐过,不能开门,万一这二少要是发疯了,怎么办,小姐这是为难他做下属的,真命苦,奥斯一张紧绷着的脸,神色太明显了,担忧也写在脸上,安陌解围,“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现在的ak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沒好好进食,也沒有其他想法,就算我进去,他也不一定是我对手,所以开门吧,你不开我会想尽各种办法进去,到时候你责任更大是不是,”

    奥斯苦丧着一张脸,哀求的看着安陌,就差跪下请安了,“小姐,你被为难我啊,大少说不能啊,”

    大少发火,比二少还要恐怖十倍,他才不会去撞枪口,眼看奥斯意志坚定,安陌靠近他,微笑,“你要是不给我开门,我跟我大哥说你非礼我,”

    “小姐,别陷害我,我还沒结婚呢,”好好青年的,别被你一句话害死,奥斯有口难言,吞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的盯着安陌,就怕安陌扑过來强迫自己非礼她,那戒备的眼神逗得安陌哭笑不得,

    奥斯说,“小姐,你别为难我了,二少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这样进去了,而少动起手來,我不是他对手,你别这么为难我啊,我好为难,”

    “开不开,开不开,你不开我叫非礼了啊,”安陌作势要大喊,吓得奥斯赶紧掏出钥匙开门,一边开门一边说,“出事了跟我沒关系啊,”

    “是,”

    门打开,灰暗的光线看不清里面的摆设,只见ak矗立在门边,高大健硕的身形,安陌一顿,随手进去关上了门,看见门被关上,奥斯赶紧给贺少打电话,

    贺少还在跟自己儿子吵架,贺非欢小朋友抱着一个三明治在啃,啃得满嘴的果酱,在小嘴巴一圈粘着,像只大花猫,贺少手里拿着湿巾,正要动手去给他擦嘴,非欢小朋友指着电视上的美女,

    “爹地你有本事将里面的人叫出來给我擦,谁要男人给自己擦嘴,”

    傲娇,太傲娇了,这小畜生傲娇的那样儿,贺少恨得咬牙切齿,他怎么生出这么一个畜生來折腾自己,手里的湿巾被他捏得变形,非欢小朋友淡定的盯着自己父亲的手看了看,昂起小脸蛋,

    “爹地,妈咪说,暴力可耻,”小非欢从贺少手里抽出湿巾,一边优雅的擦着自己的手,一边呢喃,“请不出來就算了,还摆脸子给自己儿子看,真沒风度,”

    安骆斯站在一边沒敢说话,他家小少爷说出來的话总是令人憋到内伤,这么正大光明质疑自己爹地能力的,他根本不是第一次,贺少扭曲的脸彰显着自己此时此刻的愤怒,他敢打赌,只要他敢笑出一声來,贺少一定会掐死他,贺非欢擦完手,将纸巾 丢在垃圾桶里,跳下沙发,顶着那张脏兮兮的小嘴就往楼上去,苏暮影正好画好设计图,下來,一边伸懒腰,一边打哈欠,看到贺非欢的脸,整个人惊悚的站在二楼沒动,随即咆哮,“贺非欢,给我滚去擦干净自己的嘴,”

    贺小朋友一撅嘴,一扭头,胖胖的手指指着站在客厅的贺少,“爹地说不擦也可以的,他不跟我擦,你去怪爹地,别怪我,”

    安骆斯睁大眼睛,小公子,你这也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贺少那个气啊,整个人都在哆嗦,小畜生,讨债的小畜生,阴沉着一张脸,两部跨上前一把将贺非欢拎起來,贺非欢小身子在空中乱舞,一边挣扎一边求饶,“妈咪,妈咪,救我,救我啊妈咪,爹地要揍我,”

    苏暮影无视贺非欢的求救,说道 ,“我饿了,”

    贺少嫌弃的将贺非欢丢给安骆斯,一边吩咐,“赶紧将他给我隔离起來,小畜生,赶紧滚蛋,要不老子真揍你,”转过面面对苏暮影,却温暖如山间清泉,苏暮影将自己的重量交给贺少,任由贺少将她扶坐在沙发上,

    然后自己进了厨房,片刻抬着一碗面出來,是素面,只放了少量的番茄和鸡蛋,油汤上面飘着葱花,香味弥漫,看上去很有食欲,苏暮影尝了一口,还沒开始夸赞,贺少的手机就响起來了,贺少看了看來电,诡异的眯起眼睛,

    “说,”

    “贺少,小姐强迫我放她进入二少的暗房里,我沒办法,刚才放进去了,”电话彼端,传來奥斯焦急的声音,特别委屈,

    握着电话的手一紧,贺少静默了半响,这才缓缓开口道,“我立刻过去,”

    “怎么了,安陌去找贺连昊了,”苏暮影放下手里的碗筷,抬眸问道,声音有些沙哑,她熬夜了,眼睛也有点红,贺少心疼,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即点头,“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就回來,”

    苏暮影点了点头,看着贺少离去的背影,神色荡漾,这样的生活,确实很好,她也希望贺连昊想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真的吓一跳,也有点感慨,她跟贺少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谁也沒想到最后居然还是在一起了,还真是缘分真奇妙,

    贺连昊执念太重,伤人伤己,她曾经跟贺连昊谈过,他还叫她一声大嫂,贺连昊问她,喜欢一个人,已经融入到骨血,该怎么忘记,我想过要忘记,因为我知道我是在玷污她,可是大嫂,喜欢一个人真的这么容易忘记掉,这么多年,你对我哥的念念不忘,难道就不是爱情了吗,

    她无从回答,只回答了几句,安陌是你的血亲,你们有血缘关系,就算你罔顾伦理道德,能将安陌娶回家,关键是安陌愿意吗,安陌她并不愿意,你的勉强让她痛苦,你看不出來吗,这么爱她的你,看不出來吗,

    那时贺连昊的表情,好像被人重重的揍了一拳,晃神的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來,她也吓了一跳,因为他的脸色苍白似雪,特别难看,

    不难看出贺连昊对安陌确实是动情了的,一个爱上自己亲妹妹的哥哥,外人看來,一定是个变态,可是苏暮影只觉得可怜,还有她恨不起來这样的人,可能有关他是贺少的弟弟,她也当成了自己的弟弟,只是这份畸形的感情,世俗面前,容许不得,关键是安陌不爱他,这就是应该放手的理由,

    ………………

    安陌说,“现在想通了吗,是不是沒有我依旧能活着,”

    ak苦笑,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顿足,“行尸走肉也算的话,”

    他知道自己偏执,冥顽不灵,大嫂说过的话沒听进去,大哥的话也听不进去,安陌的祈求更是视而不见,可是现在看见安陌幸福的脸,他却想到自己曾经罪恶的过去,虽然这句话将气气氛瞬间推向了冰点,可是安陌依然沒有转身离去,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像是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不自然的别开自己的脸,这段时间沒好好吃饭,他看上去暴瘦,也不太精神,像是吸食大麻过度的患者,神色萎靡,

    盯了他半响,安陌再次开口,“二哥,我现在很幸福,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不能说不怪你,我只能说,我会试着努力的原谅你,可是天知道,我并不想见你,见到你我就会想起曾经的噩梦,可是你是我哥,我沒办法否认掉,所以我來见你,告诉你,振作起來,因为我要恨你到死,”

    恨他到死吗,ak苦笑,猛然被击中的心脏顿顿的疼痛着,蔓延全身,他想过自己会得到安陌的憎恨,也想过自己根本不用在意,可是当安陌这么说出來,他该死的在意,

    恨他到死,这样也好,他本就该得到她的唯一感情就是憎恨,“安陌,你最好幸福到死给我看,走吧,我不想见你,”

    闻言,安陌错愕的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消瘦的ak,ak转身背对她,眼睛涩得厉害,里面血红一片,挣扎成伤,

    盯着他的背影半响,安陌站起身,缓缓到,“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哥哥,这个事实我想抹灭也沒办法磨灭掉,”

    直到背后的门被合上,ak也沒有回头再看一眼,只是高大的身影僵住,动弹不得,一阵阵的纠结难受往外冒,似要将自己的整个脑子侵蚀干净,我成全的手掌心鲜红一片,下唇也被自己咬得鲜血不止,

    他一直欠着一声对不起,但是那要等到他真正的能祝福安陌的时候才会送上的抱歉,

    他先保留,

    贺少匆匆赶來,正好看见安陌从里面出來,盯了她半响,才双手插在自己裤兜里,眉梢微挑,“看來是沒有什么事啊,谈得怎么样,愉快吗,”

    “大哥,我让你跟亚瑟去呆在一个屋子你愉快吗,”安陌反问,贺少闻言整张俊逸若仙的脸蛋垮下來,撇了撇嘴,“亚瑟算个什么东西,能跟老子比吗,”

    安陌隐约想起,夏琂对自己哥哥的评价是金孔雀,安陌嘴角狠狠一抽,还真是贴切,够傲娇,够自恋,够炸毛,

    顺了顺气,安陌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得好好管管我侄子,贺非欢这么小就这么骚包,长大还得了,赶明别将人给气死,”

    “我准备下放到法国跟墨焱儿子待一起,墨燃能教训他,我一定好好给墨燃说说,虐待虐待贺非欢,”贺少一锤定音,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不错,一想到自家小畜生被虐待的样子,贺少心情一下子爽了,

    “小非欢一定不是你亲生的,”安陌腹诽,谁能这么将自己儿子卖了还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摆明了儿子是捡來的,

    贺少耸肩,“我真不希望是我亲生的,智商低,嘴巴臭,沒素质,好吃懒做,还跟我抢老婆,”

    又开始傲娇了,安陌跟在他身边,两人一起往外走,安陌说,“大哥,我结婚你送什么给我,”

    “干什么,想给你老公谋福利,”贺少冷哼,“你该问你老公给我什么聘礼吧,”

    “你真小气,大哥送妹妹礼物天经地义,哪有哥哥像失踪这么多年妹妹要聘礼的,大哥你真是太小气了,”安陌鄙视,

    “中国的传统美德是男方给女方聘礼,你还真是便宜,一分钱不出你就跟人家走了,吃里爬外的还怕我敲诈你老公,你这么做妹妹的,可耻不可耻,”不跟自己哥哥捞点油水就算了,还让哥哥将钱往外送,哪有这道理,

    安陌着实觉得跟自己大哥说话伤害脑细胞,简而明了的说道,“那算了,你别要聘金,我也不要你的礼物了,小气鬼,金孔雀,”

    “反了你安陌,信不信老子抽你,”

    安陌眨了眨眼睛,看着贺少的身后,“大嫂,快点來评评理,”

    贺少连忙转身,神色柔和,可是身后那有苏暮影的身影,知道自己被耍了,怒视的瞪着不知死活的安陌,作势要掐她,安陌闪开,“咳咳,哥,我只是想看看,老婆对你來说是什么,难道你因为嫂子有钱才跟嫂子在一起的,”

    “放屁,”贺少凝眉,“老子比你嫂子穷吗,老子真想抽死你,赶紧滚去马來西亚,看着碍眼,”

    安陌笑而不语,半响才开口说道,“大哥,婚礼定在了一个月后,到时候跟着嫂子來吧,我想你要是愿意的话,带着礼物一起,”

    “说到底你还是想讹化我的钱财,”贺少冷艳的想,有这样的妹妹真是倒贴的货,一点也不高兴,非常嫌弃,“谁更财迷,”

    安陌很坦然,“我财迷我自豪,”

    “滚,”

    …………………………

    马來西亚,医院,

    吸烟区,绝爷站在薄樱的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浑身是伤却笑得非常欠扁的男人,“现在被照顾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受用,觉得即便是断了一双腿也无所谓,”

    “那倒是,”薄樱微笑,“虽然计划里面我沒想到会得到这样的收获,可是能让她陪在我身边这就够了,与其说利用苦肉计得到柳姿,还不如说我利用苦肉计换回她的点点关心,你也知道,她根本不喜欢我,”

    说來惭愧,即使他怎么去喜欢柳姿,柳姿也当他透明,这次的苦肉计,他差点搭上自己的命,得到的也只是柳姿每天应付一般的探望,來坐一会儿立刻离开,与其说关心,还不如说施舍,毕竟对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不用交付太多的感情,

    “你跟安陌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指间的香烟,烧到了自己的手指,有点尖锐的疼痛,薄樱脚上还打着石膏,丢开烟问道,神色漠然,

    习夜绝也将烟灭掉丢开,继而眺望远处,“你出院后的第三天,赶得及,你打算就这么放任你们两人的感情这样下去,不闻不问,细水长流,”

    “我两都沒在一起,哪里來的细水长流,柳姿如果知道我用苦肉计在吊着她,只怕到时候更恨我,我现在不敢有其他想法,只要她这样來看看就好了,反正都这么多年了,再多几年又何妨呢,”

    “装洒脱,”绝爷挑眉,“你又沒有想过,也许她是喜欢你的,只是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怎么不去赌一次,”门前晃过一道身影,绝爷饶有趣味的挑眉,倏然问道,

    薄樱一愣,哑然失笑,“又不是过家家,要是能喜欢,早就喜欢上了,柳姿是那种不知道自己目标的人吗,如果是,怎么会喜欢你这么多年,”

    “我感觉好像不论我怎么努力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感觉在里面,有时候对一个人,沒感觉,再多爱意也是枉然,也许根本遇上她就是错的,我一辈子陷下去,她能不动声色的随时离开,我感觉我的付出有点可笑,却乐此不疲,”

    “曾经想过放弃这倒是事实,”

    “结果是放弃不了,还是无从选择,”绝爷发问,顺手打开身边的窗户,让清凉的风吹进來,已然入冬,温度低,凉凉的风灌进來还有些冷,薄樱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半遮面的面具,抬眸望着习夜绝,

    “让你放弃安陌什么感觉,就是我的感受,”

    不如去死吗,

    绝爷失笑,对薄樱遮住的脸倒是越來越感兴趣了,“我说你整天遮着自己的脸干什么,你是长得有多么的见不得人,如果太丑了,柳姿不喜欢你也是正常的啊,”

    “她已经见过了,沒什么感觉,反正外形这种东西,不值钱,”

    “谁说的,不值钱怎么会有mb,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社会变化的脚步,原來你太原始了,别怪人家柳姿看不上你吧,”

    “我懒得跟你说,走了,婚礼一定到场,谢谢你來探视,”薄樱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往自己病房去了,从包里掏出一包烟,直接整个扔进垃圾桶,闻了闻衣袖,这才跨步离开医院,

    推开病房门,薄樱一愣,三米开外,柳姿冷着一张脸站在病床边,薄樱挤出一丝温软的笑容,“怎么來这么早,”

    “早,”柳姿淡漠的冷笑,“不來早,怎么能听见你跟绝爷如此精彩的对话,苦肉计,薄樱,你行啊,你以为就算你这条命沒有了,我会爱上你,还是会呆在你身边,”

    薄樱想说,我他妈从沒这么妄想过,可是看见柳姿愤怒的表情,却什么也不想说了,拖着一瘸一拐的腿默默上床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被无视掉的柳姿一堵,说不上來心上的那阵沉闷,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病床的薄樱,

    薄樱闭上眼睛,嘴角扬起苦笑,想來也好笑,他和柳姿仅有的瞬间,那些感动的,他动情的,痞气的,无赖的,那么來之不易,可是一直默守到现在,换來的还是这段感情的颠沛流离,柳姿沒心么,一段感情中,谁被谁辜负,谁也说不上可惜,但是却身不由己的开始放逐自己,他曾经试着很努力的去为获得幸福而卖力,一遍遍的对着自己说我可以,可是现实残酷得让自己的诺言反过來狠狠甩自己两个巴掌,那段无论如何努力也得不到的感情告诉他,际遇这样的东西沒什么道理,命运更是沒有协议,有些问題,只有从挚爱身上找得到答案,可是柳姿是自己的挚爱,自己确实柳姿的累赘,唯恐避之不及的细菌,

    放弃多年來的坚持,一瞬间却能将本就不在鲜活的心掉入冰窟,从此凝结成冰,

    眨了眨眼睛,薄樱扭头,盯着柳姿,看着她的眉眼,她的五官,她的脸蛋,似要刻入自己的骨髓,伴着自己老去而印迹,忘不掉,躲不掉,拒绝不掉,就不会忘记,看着看着薄樱倏然轻笑出声,“小柳儿,别这么生气嘛,你也早点,我一直这么不要脸啊,这个苦肉计致死一个赌资,结果你也漂漂亮亮的赢了啊,”

    真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來的,柳姿说不上來哪里不对,可是薄樱的话,却听上去别扭极了,薄樱被下的手早已握紧成拳,手心被自己的指甲嵌入血肉,面上依旧笑得坏坏的痞子十足,跟往常调戏柳姿的姿态一样,只是脸色过分苍白,柳姿想开口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可是却强吞下这句话,继而笑了笑,

    “既然你沒事,那我以后也不必來了是吧,嗯,薄樱,祝你早日康复,”

    他知道柳姿这人一向洒脱,只是沒想到这么洒脱,不再看他一眼,当真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门被合上的瞬间,薄樱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长长的舒一口气,掏出电话给大鬼打电话,

    “尽快安排我出院,回薄绝堂,”

    大鬼在电话彼端惊骇的大叫,“老大,你不是还沒能出院吗,身体还沒好,别勉强,凶婆娘虐待你了,”

    在他们五鬼心里,柳姿是个巫婆的化身,是个凶婆娘,是个悍妇,曾经他们因为为自己老大抱不平,找到了柳姿,想恐吓她一下,沒想到反倒被柳姿修理的一顿,还被人家逼着叫柳奶奶,那脸,早早丢在太平洋海底捞不回來,现在见到人家还要恭敬的叫一声柳奶奶,往事不堪回首啊,

    五鬼只有背地里叫柳姿凶婆娘,可是从來沒在薄樱面前说过,因为会被揍,今天果然说漏嘴了,大鬼见那端一直不言不语,暗叫不好,薄樱凉飕飕的声音传來,“你叫谁凶婆娘,”

    “老大,幻听,幻听,可是老大,你不是要在医院待到伤口痊愈吗,怎么会想出院,”大鬼很好奇,老大你又被抛弃了咩,大鬼心想,凶婆娘肯定有欺负他们家老大了,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办就给老子快点滚过來,”薄樱咆哮,牵扯脑门上的伤口,脸色越发苍白似雪,大鬼在那边吓得双腿一颤,连忙说了几个是,薄樱才合上电话将电话扔在一边,闭上了眼睛,自己真是贱,付出去半条命,还是依旧换不來别人的一个回眸一个注视,像个废物一样躺在这里像个女人一样满怀期待,

    “呵呵呵呵……”

    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薄樱笑着笑着就猛然咳嗽起來,脑部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柳姿开着安陌的跑车一路狂飙,心情特别不好,在高架桥的路段,超越了一辆悍马越野,刮过车身,悍马主人嚣张的冲上前堵住了柳姿的去路,后面造成了大片的堵塞现象,柳姿眉梢微挑,看见敲了敲自己车窗的悍马主人,打开车门下车,

    柳姿高挑,悍马主人是个微微发福的男子,三十岁上下,长着一双小眼睛,柳姿往他面前一站,他立刻沒有一点存在感,开着好车的人不一定是能人,大多是废物,他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装作很淡定的看着柳姿,指着自己被柳姿刮伤的悍马,“你看怎么着,刮伤了这么多,赔钱,”

    “说个数,”柳姿一边说,一边去摸包,摸到扁扁的裤带,低咒一声,來得太急,居然沒带钱出门,想给安陌打电话,想想还是算了,抬眸用着比悍马主人还要淡定的表情看着他,“我沒带钱,给我你的地址,明天有人送钱上门,”

    男人闻言,冷哼一声,一脸看骗子的眼神瞅着柳姿,那邪恶的带着欲,火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凹凸有致,长得还十分冷艳的柳姿,淫,笑,“沒钱就沒钱,找什么借口,不用赔钱也行,來一夜,”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围观的某些漂亮女人看不下去,忍不住吐槽,“人家都说了会陪你,你这是干什么,”

    路人大多看戏,虽然堵车,却乐于看戏,胖子操,着一口美式英语,霹雳扒拉的开始解释,“我这是限量版的悍马,你们知道多少钱吗,让她來一夜,还是便宜了她好不好,”

    柳姿烦躁的拨了拨头发,眼神瞬间杀气顿显,使周围的温度顿时下降几分,也不是不是偶然,天空居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淋在安陌的头上,打湿了她黑亮的长发,心情莫名的窝火起來,她伸手攥住悍马男的衣领将他拎到自己面前,“來一夜,你确定,”

    目光下移,看向悍马男的下身,那里已经明显激动的支起一个小帐篷,柳姿不耻的冷笑,悍马男看着柳姿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急忙点头,周围看热闹的观众大家轻轻浅浅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柳姿扬手就是一巴掌,

    悍马男被打得一蒙,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姿,“臭**,你居然敢打我,”

    “啪,”

    话音一落,柳姿又是一巴掌,冷哼,“老子不仅要打你,还要阉了你,嘴里不干不净,说话不经大脑思考,你这样是人就是先天属黄瓜欠拍,后天属贱人欠踹,老子今天不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我就不叫柳姿,”

    柳姿话毕放开他,一脚揣在他的小腹上,男子难受得五脏六腑好似移位,猛然蹲下身咳嗽起來,柳姿抬脚又是一脚,直接将悍马男四仰马翻的躺在悍马车身前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一开始看戏的人不禁长大嘴巴,这是什么女人啊,

    太恐怖了,

    柳姿上前蹲在他身前,攥着他的领子问道,“要來一夜吗,”

    悍马男猛摇头,连滚带爬的爬上车,屁滚尿流的滚边去了,悍马一个油门,快速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各位看官在柳姿转身之际,频频后退数步,面露惊恐的看着强悍的女人,人家妖娆的将头发往后一拨,潇洒的开着敞篷远去,

    后面的看官们一片嘘唏,真是怪胎,

    将全部纳入视线的薄樱微扬唇角,其实他的车到这里的时候,本想下车,可是打开车门的手停滞了下來,就是这样,柳姿强悍,不需要男人,自己的事情也能干干净净的解决漂亮,她根本不需要男人保护自己,就能让自己不受任何伤害的潇洒离开,这就是柳姿,

    他追足了十几年依然换不回半个回眸的女人,

    “开车,”关上车窗,薄樱启唇,盯着远方消失不见的车尾,缓缓闭上了眼睛,

    大鬼从后视镜看着自家老大疲惫的样子,默默开车,凶婆娘真的抛弃他们老大了咩,是不是太狠了啊,

    ……………………

    “然后呢,然后呢,你阉掉他沒有啊,反正是个祸害,阉掉正好为人民除害,死后算你公德,”杰西卡抱着抱枕坐在柳姿身边,说道,一脸的兴奋,安陌挑眉,默默的听着,柳姿伸手将杰西卡推开,

    “你说话怎么还是这么难听,”

    拍开柳姿的手,杰西卡嫌弃她妨碍自己听故事,又坐得离她远一些,“悍马男怎么样了,”

    “被老子揍了一顿,我还在后悔沒将他扔到高架桥下,改天遇见我一定要这样做,”柳姿咬牙切齿,后悔莫及,坐在另一组沙发上的莫晨和冷绝不禁打了个寒颤,女人真可怕,杰西卡推了推柳姿,笑得特别含蓄,“安陌都要结婚了,你都快成大龄老处、女了,怎么还不结婚,”

    绝爷29了,柳姿比绝爷还要大两岁,都31了,高龄产妇了有木有,怎么还不将自己嫁出去,万一生不出來怎么办,

    柳姿冷笑,“你好到哪里去了,你不也三十了吗,”

    冷绝和莫晨在一边摸了摸鼻子,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扫向淡定的安陌,冷绝清了清嗓子,“人家安陌比你们两个小,已经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了,将你们瞬间秒杀,能不能不要比啊,根本沒有可比性啊,”

    “你闭嘴,”柳姿和杰西卡异口同声,“你都三十四了,有什么资格说什么,沒女人的老男人,”

    “噗……”莫晨憋不住的笑场,柳姿利眸一扫,阴阳怪气的说,“莫晨,你比冷绝还大,得意个屁啊,哪儿有立场笑,”

    莫晨眼角狠狠一抽,他这叫躺着也中枪咩,

    安陌打了打哈欠,对着几人得意的笑,“再告诉你们一声,我有了,”装腔作势的摸着肚子,个个人被刺激惨了,柳姿咬牙切齿的瞪着安陌,

    “得意什么,得意什么,最多算绝爷厉害,”其实她挺羡慕的,有个孩子陪着多好,关键是小茉歌是她们大家的宝贝啊,小孩子成了他们的最终幻想,

    安陌不急不慢的抬着牛奶喝了一口,“到你们结婚的时候,我肚子里的这个已经会当花童了,”

    这话再次将他们打击了,冷绝和莫晨起身,决定离开这个生孩子的战场,柳姿和杰西卡恨恨的看着安陌,杰西卡说,“安陌你怎么变得这么讨厌,”

    安陌回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众人:“……”

    自己再次怀孕,也是偶然发现的,安陌想起绝爷知道的那天晚上,呆愣的半响,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说着真好,他们之间虽然有了一个茉歌,可是再來一个也不嫌多,而且他们能一起陪着这个孩子长大,

    莫名的就觉得满足,

    打开的电视里,是奥斯卡的颁奖典礼,苏焕捧着小金人站在颁奖典礼的礼台上,手拿小金人,嘴角带着艳丽的笑容,迎着闪光灯,宣布了苏焕就此退出导演界的消息,现场造成了莫大的轰动,

    柳姿看相安陌,两人眼神交换,立马将目光转向呆愣了的杰西卡,

    有些事,不用太在意,因为一切成了定局,大屏幕里,只见一个记着问道:saxon,请问因为什么,有了这个想法,退出演艺界,在炙手可热的今天,

    语气,就连记着都感到惋惜,

    苏焕只是一笑,晃了晃手里的小金人,“我未來老婆不喜欢我的工作,而我也不需要这样的工作去养活我的未來老婆和孩子,我老婆的家人不喜欢演艺圈的人,那么我就会彻底断绝关系,以前我因为爱她放弃她,一直觉得为了她好,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希望她能原谅我,我先告诉她,她说错了,最后一个说爱的人,不代表最后动情,最先说爱的人,不一定是输家,有可能,一直淡定的那个人,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怎么会……”杰西卡呢喃,泪水刷刷的往下掉,而柳姿愣在了那里,苏焕的最后几句话一直在脑子里面不停的倒带重复,

    最后一个说爱的人,不代表最后动情,最先说爱的人,不一定是输家,有可能,一直淡定的那个人,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那个人才是彻头彻尾的输家,

    输家,

    柳姿咬着下唇唇瓣,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拳头,苏焕彻底退出了演艺圈,在最辉煌的颠峰时期,在大家的惋惜声和鲜花中,淡然的退出,

    …………………………

    夜煌集团高层五十个人带薪休假十天,夜煌的会议室,绝爷始终含笑,扫了一圈面面相视的高层人员,顾制片推了推苏焕的手臂,小声说道,“苏导,你说总裁是不是在开玩笑,”

    苏焕白了他一眼,“你可以不去”

    顾制片闭上了嘴巴,看见众人半天不说话,绝爷食指敲击着桌面,缓缓到,“作为新年礼物,我想带大家去一趟国外旅游,下面的人可以换班带薪休假,一星期,高层则是多了三天,如果你们不提意见,我就自己决定了啊,一起去马尔代夫吧,为期十天,”

    各位高层惊呼,人事部经理缓缓到,“总裁,是年前休假吗,提前了,”

    习夜绝点头,大家明白的跟着点头,谁也沒意见,然后散会,

    马尔代夫,

    一行人在易卜拉欣纳西尔国际机场登陆,绝爷包机,绝爷跟安陌为首,冷绝和莫晨跟在身后,其他高层则三无扎堆的紧跟其后,其间说说笑笑,好不高兴,绝爷说这十天是自由时间,等晚上他请大家吃一顿饭,其余时间自由分配,最后一天一定要出现,大家心知肚明,安陌歪头问道,“为什么是最后一天,”

    绝爷揽着她的腰笑而不语,苏焕跟杰西卡去了德国,杰西卡的家人要接受苏焕苏焕还有得忙,那段表白,真情也好,假意也罢,确实是感动了杰西卡从新投入苏焕的怀抱,安陌记得那晚上,杰西卡揽着她跟她说,安陌,我会进夜煌,完全是跟随他的脚步,这么多年跟他这样耗着,其实也够了,

    我年纪不小了,是该成家的时候了,就算我沒想打,家族里面的人一定给我父母施加了压力,我不想说我是贵族,那都是别人封的,但是该死的我刚好在这一行列,普通人家多好,就不用去在意这么多,不用考虑多少因素在一起的感情,至少生活会平静很多,

    我还爱着苏焕,不管我曾经跟他多么的不合拍,我确实不能否认,

    紧接着大家乘坐水上飞机直奔太阳岛,他们选择的是五星级沙滩屋,设施一流,就连淋浴之地都属复古设计,魅离自是自带万分,

    上了太阳岛,柳姿跟大部队散开后就直接回酒店睡觉,她说也被杰西卡打扰了一夜,杰西卡离开前说会争取在她跟绝爷结婚前赶回來,

    安陌其实觉得沒关系,只要杰西卡和苏焕真的好好在一起后,相聚的时间自然很多,

    安陌翻箱倒柜的找比基尼,她记得收拾旅行物品的时候,放了两套比基尼进來,可是现在为什么找不到,狐疑的将目光扫向从浴室出來的绝爷,她站起身双手环胸,“绝爷,你动过我的行李箱吗,”

    绝爷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安陌这里走过來,结实的肌理,性感的倒三角黄金比例身材,安陌不自觉的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下意识的别开连,绝爷却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住她的唇,

    两人之间的温度在渐渐升高,绝爷脑海自动回想起在家的时候,安陌试穿比基尼的样子,身材本就火辣,还穿着豹纹的比基尼,看得他头脑大热,酥胸半露,白花花的长腿就这么暴露在眼皮底下,特别诱人犯罪,要她在其他男人面前露出这么好的身材,或者说成为其他异国本国男人的臆想对象,那绝对不可能,

    光是这样想想,绝爷就满脑子黄色废料,衔着安陌的唇瓣吻得特别缠绵,她想推开眼前的男人,却怎么也推不开,绝爷将她抵在墙壁上,长腿挤进安陌的双腿间,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扣紧她的腰,抵着她的舌头吻至她的咽喉处,

    舌尖扫过她唇内的每一寸领土,煽情的描绘着内壁的柔软,放在腰间的手挑开衬衣的衣摆,顺势而上,附上安陌胸前的柔软,安陌闷哼,绝爷趁机吻得更加深入,安陌逆來顺受,软在了他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感觉到安陌喘不上來气,绝爷才将她打横抱起撂倒在床上,自己随即压上去,置身在安陌的上方,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人浮想联翩,

    安陌微微喘息,伸手捧着上方男人的脸,“绝爷,你不怕你儿子憋死啊,医生说了”

    “那比基尼不适合孕妇穿,”

    这什么意思,绝爷你鄙视孕妇咩,安陌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了看,现在才怀孕三个月不到,根本沒有显现出來,这为什么不能穿比基尼,

    安陌想找绝爷理论,可是绝爷一句,“我吃醋,”

    安陌忍了,

    两人收拾,安陌穿着沙滩裙,带着编织帽,牵着绝爷的手往海滩走去,远方是淡淡的蓝色海水,蓝天,白色沙滩,海鸥,比基尼美女,各地帅哥,异国风情特别赞,也特别的美,绝爷紧绷着妖孽的俊彦,脸上带着大大的墨镜,全身只着一条沙滩裤,很清爽,也吸引了不少美人的视线,

    安陌撇了撇嘴,“绝爷,真吸引人啊,”语气那股酸味,真是特别搞笑,

    绝爷坏坏痞痞的笑着凑近她,“吸引到你沒有,我只想吸引你一个,”

    安陌想踹他两脚,可是舍不得,两人坐在沙滩上,绝爷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孕妇最大啊最大,傍晚的时候,两人吃了浪漫的烛光晚餐,海风有点大,吹得蜡烛明暗交汇,浪漫的吃了一场烛光晚餐,安陌心里感动不已,

    紧接着第二天到第四天两人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项目也玩得多,从快艇,浮游,钓鱼,到帆板、潜水,绝爷在玩,安陌怀孕不能玩帆板,在沙滩上拍照,接下來两天两人换了水屋,晒着阳光,泡着海水,安陌被晒黑了不少,玩得也尽兴,

    其实十天时间真的不长,转瞬便过了八天,第八天的晚上,安陌被绝爷带到的沙滩上,可是却被蒙着眼睛,她几次想掀开看看外面有什么,可是都被绝爷蒙住不准动,心里越來越好奇,不知道绝爷在玩什么,

    白色的沙滩上,被玫瑰花瓣围绕了一圈的中心,放置着一个心形的圆桌,上面是心形的牛排,心形的刀叉,心形的蜡烛,心形的烛台,心形的酒杯,一切都是心形的图案,就连一边老旧的放映机都是心形,有人说,心形很土,可是在绝爷这么一个妖孽的男人布置出來,竟然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浪漫,让周围站着的观众和员工们都惊讶的睁大眼睛,柳姿在和冷绝莫晨站在一边,三人相视一笑,

    这一刻,不知道安陌看到会如何,

    绝爷覆在她耳边,轻轻柔柔的嗓音伴随着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畔,安陌颤了颤,有点期待,有点害怕,绝爷缓缓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安陌换换睁开眼睛,看着满桌子的心,心跳剧烈加速,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

    那声绝爷还沒叫出來,

    就看到漆黑如墨的夜,砰砰砰几声,遥远的天边突然炸开了好看的烟花,

    瞬间,安陌泪如雨下,

    那要是普通的烟花,她一定不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些烟花偏偏不是普通的烟花,烟花的声音是配音,那是一个置身天空的大荧幕,从她认识他的那一秒钟,每一句对话,每一句伤害,沒一个故事,每一段恩怨,都由卡通人物演绎出來,那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好像他们再次重新经历了一次一般,

    安陌边看,眼泪簇簇往下掉,绝爷将她揽在怀中,在视屏结束的那一秒,在她耳边轻轻说,“嫁给我吧,”

    安陌趴在他肩头呜呜的哭,

    见证这个求婚仪式的看客和夜煌员工,不禁睁大眼睛,这两个人的故事,只能用辗转蜿蜒來形容,不少女人看得双眼湿润,不少男人看得自行惭愧,

    耳边,却听到了如潮的掌声,每张洋溢着祝福微笑的笑容,都那么真诚,一首梦中的婚礼,不知道由谁演绎起來,不远处,一架白色钢琴静静的坐落在白色沙滩上,柳姿自告奋勇的走过去坐在钢琴前,跟着节奏弹起了梦中的婚礼,送给自己的老板和老板娘,脸上带笑,刚才看完那则卡通,柳姿明白,安陌和绝爷一路走过來,确实不容易,那些挫折,那些困难,他们却一个个克服,牵着手硬是 闯过去,她很佩服安陌的勇气,也很佩服绝爷的坚持,

    安陌愣在那里,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她眨了半天眼睛,还是开始掉眼泪,

    这个求婚的视屏不知道被谁录下,放到往上,只是一晚上,红遍整个网络,就连茉歌也打电话來说恭喜,安焰直接调侃说明天就能到了,姐夫说准备在马尔代夫举办婚礼,安陌微微错愕之余,更多的是感动,

    此生能有此男一枚,还有何求,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夜晚,那个妖孽如斯的男子,一手拿着红玫瑰,一手拿着锦盒,他望着她的眼睛在灯火下显得格外明亮透彻,颊边带着宠溺如初的笑意,他说,“习夜绝许你生生世世,所以别离我太远,”

    神祗一般的妖孽美男,做出了轰动娱乐界的震撼求结,

    绝爷在往上的议论,一瞬间全被贴上了好男人标签,

    更震撼的是那场直播的婚礼,盛大的婚礼现场,强大的重量级宾客场景,让很多人流连忘返,小茉歌闭关,沒能來参加婚礼,來的人只有墨燃,非欢,两个小孩子男扮女装做了花童,非欢傲娇的在镜头前大摆poss,

    海上飞机从里到外全被红玫瑰包围,像玫瑰建造的宫殿,特别奢华,穿着婚纱的安陌和全身黑色的绝爷站在上面,白色沙滩上站满了两人的亲人,朋友,大家的祝福,路过的看客的祝福,一场声势浩荡的婚礼,两个绝貌倾城的新人,在众人的祝福中,让婚礼变得特别令人怀恋,

    墨焱低眸问夏琂,“要不要办个婚礼,”

    夏琂看着幸福微笑的安陌跟习夜绝,摇了摇头,“我们不适合办婚礼,难道不办婚礼,就不承认我是你老婆了,”

    伸长手臂将夏琂搂进自己怀中,夏琂妖娆的紫眸紧缩她的小脸,“小混蛋,”

    人群之外的一个男人,带着棒球帽,看到那抹耀眼如阳光般的微笑,压低了棒球帽,嘴角微笑,“安陌,对不起,我真的放下你了,”

    转身,贺连昊离去,

    一直注意到他的贺连凛扬起眉梢,凑近苏暮影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苏暮影往后看了看,只看到一片夜色,伸手揍贺连凛,“滚,”

    贺少无比委屈,本來就是啊,

    这场婚礼中,绝爷宣布,几年前,夜煌的杂志【a?m】,最具权威的娱乐报刊,是以自己妻子的名字安陌命名,有人问,既然绝爷娶的是安陌,那么为什么不是以前萤幕上的安陌,绝爷笑而不语,

    安陌笑道,“重名了,”

    这场举世婚礼,震撼了整个娱乐界,各家报纸争相报道,销量一路飙升,冷绝说带动经济增长,是不是夜煌也考虑做一个,

    …………………………

    安陌生产那天,正直炎夏,绝爷在书房处理洪门的事情,安陌在楼下打游戏,特别血腥暴力,绝爷处理好文件准备下來陪她,却猛然听到楼下一声巨响,吓得绝爷额冒虚汗,迅速往下跑,只见桌上的果盘掉在了地上,而自己老婆脸色苍白,

    绝爷上去抱她,一边让冷绝去开车,匆忙将她送到医院,

    晚上十点,小家伙出生,取名习末尘,

    安陌还有点虚弱,绝爷守在她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的手覆在自己脸上,妖孽的俊彦平添几分妖娆魅力,“老婆,谢谢你,”

    安陌笑了,

    转头看向窗外,世界静好,你我安在,这边是完结,

    ………………………………………………………………………………

    【绝爷安陌结束,下一卷是蒙卡和颜孜银,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啊,这章有一万四千字,不留言,不冒泡就太不够意思了啊,,想要这种福利多一点,也别吝啬呀是吧,还有一章哟,蒙卡和孜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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