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三国之北地枭雄 袁绍、袁谭、田豫

袁绍、袁谭、田豫

目录:三国之北地枭雄| 作者:闽南愚客作品集| 类别:都市言情

    提起袁绍,一般都会以为他是典型的无能者+野心家。演义中描写他:“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而事实上的袁绍,是什么形象呢?

    记得曹操攻陷邺城后,亲往祭拜袁绍,不能否认这确实有收买人心的一面,但问闲认为,此时作为一个诗人的曹孟德,更多的是在悼念自己年少时的挚友,壮年时的伙伴,以及一个壮志未酬的英雄。

    1、少年俊才

    袁绍出身四世三公的豪门,然而其为庶出,在古代嫡长子继承制中,地位是很低的。袁绍又生而丧父,幼年生活抑郁。这两者结合,养成了袁绍的孤傲性格。

    袁绍深知其出身的弱点,因而极其注重自身的修养。东汉以孝治天下,袁绍丧母,以古礼守丧三年,又追服父丧,共六年,因而为人所重。袁绍将见许子将,去宾客车马,单身而行。袁绍少年养名,以品行高洁名动天下,为将来打下了坚实的政治基础。

    袁绍又好游侠,因而结交天下豪杰,他有四个“奔走之友”:名列“八厨”的张邈,为友复仇的何颙,赴难不惮的许攸,仗义刺卓的伍孚。俗话说“物以类聚”,由此可以想见袁绍少年时的形象——清高正直、勇于赴难,其名声远在嫡子袁术之上。袁术曾嫉妒的说:“群竖不吾从,而从吾家奴乎”。天下豪杰岂能从无德才之人?本初少年豪杰,名不虚传。

    东汉末年宦官专权,政治黑暗,世人不满。袁绍等游侠奔走联络,救济时难的行为,为人所称道。禁军重编,绍被征为西园八校尉,同时受命的还有他自小的挚友——曹操。从此袁绍正式进入历史舞台。

    2、讨逆扶汉

    何进谋杀宦官,袁绍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史载——

    绍说进曰:“黄门、常侍累世太盛,威服海内,前窦武欲诛之而反为所害,但坐言语漏泄,以五营士为兵故耳。五营士生长京师,服畏中人,而窦氏反用其锋,遂果叛走归黄门,是以自取破灭。今将军以元舅之尊,二府并领劲兵,其部曲将吏,皆英雄名士,乐尽死力,事在掌握,天赞其时也。今为天下诛除贪秽,功勋显著,垂名后世,虽周之申伯,何足道哉?今大行在前殿,将军以诏书领兵韂守,可勿入宫。”

    何进屠沽小辈,不纳嘉言,身死宫中,袁绍带头尽屠宦官,救帝回京。此时董卓进京,从此天下大乱,董卓欲废帝立威,与大臣商议,袁绍公然反对。绍曰;“汉家君天下四百许年,恩泽深渥,兆民戴之来久。今帝虽幼冲,未有不善宣闻天下,公欲废适立庶,恐觽不从公议也。”卓谓绍曰:“竖子!天下事岂不决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尔谓董卓刀为不利乎!”绍曰:“天下健者,岂唯董公?”引佩刀横揖而出。

    “天下健者,岂唯董公?”此句常使忘了热血沸腾,忘乐认为可以列入三国十大豪言,演义不载,惜哉!

    袁绍赴渤海兴义讨贼,被公推为盟主,对此,曹丕曾有生动描写——

    “山东牧守,咸以春秋之义,‘韂人讨州吁于濮’,言人人皆得讨贼。于是大兴义兵,名豪大侠,富室强族,飘扬云会,万里相赴;兖、豫之师战于荥阳,河内之甲军于孟津。卓遂迁大驾,西都长安”

    曹丕不愧文学大家,生动的写出了天下群雄兴义讨贼的气势,同时也反映了袁绍的强大号召力。董卓被迫迁都。

    3、纵横乱世

    后,同盟解散,袁绍与韩馥谋立幽州牧刘虞为帝,人认为这说明袁绍的野心,可问闲认为这正说明袁绍扶汉之志!天子之立乃董卓之意,况且幼弱,实为傀儡,刘虞汉室宗亲,有德望于天下,忘了认为袁绍是效仿西汉周勃立文帝以安社稷的做法,实无取而代之的野心。

    不久袁绍取得冀州,曹操此时在袁绍的支持下取得兖州,这个以袁绍为首的政治集团成为最大势力。

    值得一提的是,袁绍对曹操的态度,一直是推诚相信,这段对话大家想必听过:

    “初,绍与公共起兵,绍问公曰:‘若事不辑,则方面何所可据?’公曰:‘足下意以为何如?’绍曰:‘吾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戎狄之觽,南向以争天下,庶可以济乎?’公曰:‘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

    袁绍推心置腹,将计划和盘托出,认为自己可以与好友曹操一同创业,而曹操却含糊其词,敷衍了事,二人品格高下自明。

    后来在创业初期,袁绍给了曹操极大的帮助。而曹操后来的背叛,想必是给他的感情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吧。

    陈琳那篇著名的檄文里提到:“……与操参咨策略,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虑,轻进易退,伤夷折耱,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太守、兖州刺史,被以虎文,授以偏师,銟蹙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操遂乘资跋扈,肆行酷烈,割剥元元,残贤害善……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幕府唯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赴征,金鼓响震,布觽破沮,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任,是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操也……”

    这些感**彩强烈的措辞,与其说是在声讨国贼,倒不如说是对一个忘恩负义者的强烈谴责,难怪曹操看来,字字诛心!

    至于讨灭公孙、击黑山、败官渡等事不再赘述。

    人们论及袁绍多谈其野心,而忘了认为袁绍的所为基本算是汉室的忠臣,后来随着形势的发展,见事不可为而起取而代之之心,也属常情,不能据此倒果为因,讲其开始就是以篡汉为目的。

    时人评价袁绍有三个优点:一、宽仁从众,天下所服;二、临危吐决,智勇迈于人;三、世布恩德,天下受其惠。看袁绍用兵,重势而不重诈,典型的谋定而后动。如果不是遇到曹操这种绝代豪杰,在一般的乱世,也许他会顺理成章的取得天下吧……

    在某些地方,问闲认为袁绍倒是象战国时的今川义元,二者的相似之处太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都不是想象中那么无能。当然,本初要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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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粲《英雄记》:“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所将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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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顺每谏布,言“凡破家亡国,非无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见用耳。将军举动,不肯详思,辄喜言误,误不可数也”。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布从郝萌反后,更疏顺。以魏续有外内之亲,悉夺顺所将兵以与续。及当攻战,故令顺将续所领兵,顺亦终无恨意。”[10]

    司马光《传家集》:“或问陈登、髙顺皆有过人之才,俱事吕布。而登输心魏祖,亲为反间;顺尽力於布,与之偕死。意者顺贤登欤。应之曰:不然,古者列国并立,同事王室。故先王制礼,诸侯有王、大夫有君,君臣始终,有死无贰。汉氏平壹海内,万国一君,天下之君,唯帝室耳。顺於吕布,虽备将佐,无委质之分。布者反覆乱人,非能辅佐汉室,而又强暴无谋,败亡有证。登知几轻举以存易亡,徐、豫克清,百姓苏息。顺托身失所,迷逺不复,以陷大戮。易称比之匪人,岂谓顺耶。其才虽美,未能及登。以兹观之,优劣见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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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制青州

    袁谭在袁绍平定河北的过程中屡建战功。公元196年(建安元年),袁绍将袁谭过继给亡兄袁基为继子,并让袁谭出守青州为都督,后曹操封其为刺史,袁谭到青州之时,所控制地盘只有平原,于是在北排田楷,东攻孔融,曜兵海隅,终于占有整个青州,之后便据守此地。百姓欣喜,但后因用人不当、到处掳掠、赏罚不公而大失民心。[1]

    公元199年(建安四年),欲迎接袁术,但为刘备所阻挠。

    公元200年(建安五年),刘备兵败,经袁谭引领袁绍。同年,袁谭随袁绍参加官渡之战,曹操火烧乌巢时,袁绍对袁谭说:“就算曹操打败淳于琼,我攻占曹操的军营,他必然没地方可回了。”于是派高览、张郃等人进攻曹操军营,攻不下来。二将听说淳于琼等人战败,就投奔曹操。这时袁绍军中惊恐慌乱,彻底溃败。袁绍和袁谭等人头戴幅巾,骑着马,与八百名骑兵渡过黄河,到达北岸的黎阳,进入其将领蒋义渠的军营。[2]

    联弟攻曹

    公元202年(建安七年),袁绍忧愤而死。

    三国志12的袁谭

    三国志12的袁谭

    之前袁绍以袁尚美貌及后妻刘氏所喜爱而欲立为继承人,但未正式表态,众人认为袁谭为长子应为继承人,但逢纪、审配一派与辛评、郭图、袁谭一派不和,审配等人害怕袁谭即位以后辛评等人为害自己,就假托袁绍的遣命,拥戴袁尚作为继承人。袁谭不能继位,自号车骑将军,兵进驻黎阳。袁尚给他的兵力很少,而且派逢纪跟随他。袁谭请求增派军队,审配等人商议不给,袁谭发怒,一怒之下杀了逢纪,兄弟二人渐生嫌隙。[3]

    同年,曹操渡过黄河进攻袁谭,袁谭向袁尚告急,袁尚害怕袁谭得到士兵后不还,于是留审配把守邺县,自己率军队援助袁谭,与曹操在黎阳对峙。

    公元203年(建安八年),曹操攻黎阳,大败袁尚袁谭,二人退守邺城。曹操攻邺,收割其麦田。此时曹操依从郭嘉之计,先行撤军静待二人自相残杀。[4]

    与弟争位

    战后,袁谭对袁尚说:“我方铠甲不精,所以上次被曹操打败。眼下曹操撤退,人人想着回家,趁着他们没有遇河,出其不意发兵进攻,可以彻底击溃曹军,这个计策不可失去。”袁尚因怀疑而没有同意,既不给袁谭增派兵力,又不更换铠甲。袁谭大怒,郭图、辛评藉此机会对袁谭说:“要将军的父亲把将军过继给哥哥做后代的,都是审配用来构陷您的。”袁谭觉得有道理,就率兵攻打袁尚,双方在外城城门交战,袁谭战败,就率领部队退回南皮(今沧州南皮县)。[4]

    袁谭

    袁谭

    别驾王修率领官吏百姓从青州来援救袁谭,袁谭想回去再攻打袁尚,问王修:“您有什么主意?”王修说:“兄弟好比左右手,假如一个人准备同人格斗而弄断自己的右手,说‘我一定胜你’,像这样行吗?丢掉兄弟情分而不相亲,天下还有谁同他亲近?近来有人从中挑拨离间造成争斗,用来谋取一时的利益,希望您堵住耳朵不要听。要是杀掉几个阿谀奉承的手下,兄弟重新亲近和睦,来抵挡四方的敌人,可以横行天下。”袁谭拒绝;刘表亦写信给袁谭劝他与袁尚和好,但袁谭仍不接受。[5]

    袁谭部下刘询此时则在漯阴叛变,诸郡响应,唯独东莱太守管统抛弃妻儿到南皮支持袁谭。及后袁尚大举进攻,袁谭兵败退回平原。袁尚围城,袁谭于是派遣辛毗向曹操求援,但辛毗见曹操时反而建议曹操应以此机会吞并河北,曹操于是派大军攻袁尚,袁尚立即退兵回救邺城。此时袁尚部下吕翔、吕旷叛变归顺曹操,袁谭却暗中刻将军印绶意图招降他们二人。[6]

    决战曹操

    曹操知道袁谭并非一心归顺自己,但为了不让袁谭再与袁尚联手,于是让其子曹整娶袁谭女儿为媳妇以安其心。曹操还封其为青州刺史。

    袁谭

    袁谭

    公元204年(建安九年),袁尚再攻平原,审配写了一封信给袁谭,袁谭看到书信后登城而泣。[7]曹操派兵围邺解除袁谭之危。曹操围邺期间,袁谭立即叛变,略取甘陵、安平、勃海、河间。攻击袁尚于中山,袁尚败走故安,投靠袁熙。袁谭吞并袁尚部众,屯龙凑。曹操知道袁谭叛变后大加训斥,归还袁谭的女儿。十二月,曹操征讨袁谭,在城门口扎下营寨,袁谭连夜逃往南皮,靠近清河边驻守。乌桓峭王欲领五千骑援助袁谭,但为牵招所说服而不出兵。

    公元205年(建安十年)正月,曹操兴兵进攻南皮,袁谭奋力抵抗,终于在曹操急攻之下战败,袁谭披头散发,死命打马逃跑,追赶他的虎豹骑士兵料想他不是一般人,加紧追赶。袁谭从马上掉了下来,回过头来说:“喂,放我过去,我能够使你富贵。”话没说完,头已落地。这时候曹操杀了郭图等人,将他们的妻子儿女也杀了。[8]

    据《南皮县志》记载:“谭本败军,已是惊弓之鸟,士无斗志。曹操趁机发起猛攻,破南皮城,袁谭败逃,被曹操所杀。袁谭葬于李保民村东,其墓已洇。”

    2历史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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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表:“青州天性峭急,迷于曲直。”[9]

    审配:“将军忘孝友之仁,袭阏、沈之迹,放兵抄突,屠城杀吏,冤魂痛于幽冥,创痍被于草棘。又乃图获邺城,许赏赐秦胡,其财物妇女,豫有分数。”

    新三国袁谭

    新三国袁谭

    曹操:“谭有小计。”

    《典论》:“谭长而惠。”

    《九州春秋》:“谭始至青州,为都督,未为刺史,后太祖拜为刺史。其土自河而西,盖不过平原而已。遂北排田楷,东攻孔融,曜兵海隅,是时百姓无主,欣戴之矣。然信用群小,好受近言,肆志奢淫,不知稼穑之艰难。华彦、孔顺皆奸佞小人也,信以为腹心;王修等备官而已。然能接待宾客,慕名敬士。使妇弟领兵在内,至令草窃,巿井而外,虏掠田野;别使两将募兵下县,有赂者见免,无者见取,贫弱者多,乃至於窜伏丘野之中,放兵捕索,如猎鸟兽。邑有万户者,著籍不盈数百,收赋纳税,参分不入一。招命贤士,不就;不趋赴军期,安居族党,亦不能罪也。”

    毛宗岗:“彼袁氏者,绍与术既相左于前,谭与尚复相争于后,各自矛盾,以贻敌人之利,岂不重可惜哉!”“善处人骨肉之间者,其惟王修乎!若执从父之见,则当以袁尚为嗣;若执立长之说,则当以袁谭为嗣。然使谭而能为泰伯,则尚可受之;谭而不能为泰伯,则尚不宜受之矣。使尚而能为叔齐,则谭可取之;尚而不能为叔齐,则谭不宜争之矣。故审配之助弟以攻兄者,非也;郭图之助兄以攻弟者,亦非也;惟王修之言,为金玉之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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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豫:

    北征代郡

    公元218年(建安二十三年)四月,代北乌桓无(能)臣氐等反叛,鄢陵侯曹彰征讨代郡,以田豫为相。军队进抵易水北岸,乌桓埋伏下骑兵偷袭,军人乱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田豫根据地形,用战车围绕成圆形战阵,弓弩手拉满弓守在里面。胡人攻不进来,便溃散了。大军乘势追击,大破乌桓军。田豫于是挥兵前进,击败前来支援乌桓的鲜卑军队,轲比能逃往塞北,[5-6]平定了代郡,这些都是田豫谋划的。[7]

    又迁升为南阳太守。先前,郡里人侯音反叛,率众数千人在山中作盗匪,给南阳造成极大祸患。前任太守收捕了侯音的党羽五百余人,上表奏请全部处死。田豫召见全体在押囚犯,加以安慰晓谕,为他们指明悔过自新之路,打开刑具,一次全部释放。各位囚犯都叩头感恩,希望为田豫效命,当即互相转告,各部盗贼一天之内便都解散了,郡中得以清静安定。田豫如实向上汇报,曹操予以表扬。[8]

    威震北疆

    魏文帝初年,北方的游牧民族强盛,侵扰边塞,于是任命田豫为持节护乌丸校尉,牵招、解俊同为护鲜卑校尉。从高柳以东,濊貊以西,有鲜卑人数十个部落,比能、弥加、素利分割地区加以统领,各自有自己的地界;他们共同立下誓言,都不得把马卖给中原人。田豫认为,胡人联合在一起,对中原朝廷不利。于是先挑拨离间他们,让他自相仇视,互相攻杀。素利违反盟约,把一千匹马送给官府,因而遭到轲比能的攻击,向田豫求救。田豫担心因此互相兼并,造成更大的危害,认为应该救助善良、惩治凶恶,向各部族显示威信。于是单独率领精锐士兵,深入到胡虏控制的地区,胡人很多,在官兵前后进行抄掠,截断退兵之路。田豫遂率军挺进,距胡人十余里时,扎下营寨,收集许多牛马的粪便烧了起来,从另外一条路撤走了。胡人见烟火不断,以为田豫的军队还在,便离去了,走了数十里之后;才发现田豫已撤走。他们又追击田豫至马城,将其重重围困,田豫严密防守,令司马树立起旗帜,奏起鼓乐,率步骑兵从南门杀出,胡人把注意力集中到哪里,便向哪里攻击。田豫则率领精锐骑兵从北门冲了出来,擂鼓呼叫冲杀,两面发起冲击,胡人措手不及,阵脚大乱,都丢弃弓、马逃走了。田豫率兵连击二十余里,胡人的尸体布满了原野。[9]

    此后,乌丸王骨进对官府不恭敬,田豫到塞外调查,自己仅率领百余人到了骨进的部落中,骨进出来迎接拜见,田豫命令手下人将骨进斩首,又公布了他的罪恶,以号令其部众。骨进的部众者恐惧不敢行动,田豫便以骨进的弟弟统领其部众。从此后,胡人吓破了胆,田豫的声威震动沙漠。[9]

    山贼高艾,有部众数千人,四处抢劫抄掠,在幽、冀西州为害,田豫引诱鲜卑素利部杀死高艾,将其首级送到京城。朝廷封田豫为长乐亭侯。他担任护乌丸校尉九年,统治少数部族,对兼并者予以压服,对豪强者使其离散。凡是逃走的奸邪之人,为胡人出谋划策不利官府的,田豫都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使他们的凶恶阴谋不能得逞,聚居在一起却不得安宁。田豫的计划还没有完全实现,幽州刺史王雄的党羽欲图让王雄担任领乌丸校尉,因此诋毁田豫扰乱边境,为国家生事。朝廷于是把田豫调任汝南太守,加官为殄夷将军。[10]

    成山杀贺

    公元232年(太和六年),公孙渊在辽东反叛,魏明帝要征讨他,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中领军杨暨推举田豫,于是使田豫以本官统帅青州的各路军队,假予符节,前往讨伐。正值吴国派使臣与公孙渊相勾结,明帝认为贼人众多,又要渡海,诏令四豫停止出兵。田豫估计,贼人船只将要返回,正是年底风急的季节,一定惧怕风高浪大,东面又无岸可依,肯定要到成山。成山没有藏船的地方,只好依傍岸边行进。他观察好地形,在各个山岛的险要之处,布置军队防守,他亲自到成山,登上汉武帝所建的楼观。贼人返回时,果然遇到大风,船只都触山沉没,飘荡到岸边,无处逃窜,全为田豫布置的将士俘虏。当初,各位将领都笑他在空地等待贼人,及至贼人惨败,都争相执行他的计划,请求入海夺取飘泊的敌船。田豫恐怕敌人在陷入穷途末路时,会拼死反抗,但将领都不听他的命令。当初,田豫以太守的官职统帅青州军队,青州刺史程喜心中不服,在进行布署时,多与他意见不一致。程喜知道明帝喜欢明珠,于是秘密上奏说:“田豫虽然立下战功,但是军令松弛;得到了许多珠宝器物,都发放给官兵而不交纳给官府。”因此,田豫的功劳没有受到奖赏。[11]

    新城破吴

    公元234年(青龙二年)六月,孙权号称统帅十万大军攻打新城,征东将军满宠准备率兵前去救援。田豫说:“敌人竭尽全力大举出动,不只是为了争夺小利,他们是要借助攻打新城以引诱我出动大军。应该听任他们攻城,挫败他们的锐气,不应该与他们争高低。他们攻新城不下,士兵必然疲惫;等其疲惫之后,我们再出击,可大获全胜。如果敌人知道我们的计划,就不会再攻城,必定会自动退走。我们若现在进兵,正中了他们的诡计。此外,大军出动的方向,应该使人难以预料,不应该让军队自己筹画。”田豫都予以上奏,明帝表示同意。敌人只得退走了。后来吴军又来侵扰,田豫前往抵御,敌兵立即退走。许多军士深夜惊喊:“敌人又来了!”田豫安卧不动,对众人下令说“敢行动者处死”。此后,果然不见敌兵。[12]

    晚年生活

    公元239年(景初末年),朝廷增加给他三百户封邑,加上先前所封,共五百户。[13]

    公元240年(正始初年),迁升为使持节护匈奴中郎将,加官振威将军,领并州刺史。境外胡人闻知他的威名,相继来朝贡献。他所管辖的并州界内清静安宁,百姓都归心于官府。又被征召为卫尉。多次请求退职,太傅司马懿认为田豫年纪正壮,下书告谕不予同意。田豫复信说:“年纪已经七十岁而占据着官位,犹如滴漏已经漏尽,钟声已响完,而黑夜却还没有结束,这是罪人啊。”于是坚决称病辞职。朝廷拜他为太中大夫,仍领取九卿的俸禄。[13]

    公元252年(嘉平四年),田豫去世,享年八十二岁。其子田彭祖继承了他的爵位。[13-14]

    公孙瓒长史。建安四年,绍悉军围瓒。瓒遣子求救于黑山贼,复欲自将突骑直出,傍西南山,拥黑山之众,陆梁冀州,横断绍后。靖说瓒曰:“今将军将士,皆已土崩瓦解,其所以能相守持者,顾恋其居处老小,以将军为主耳。将军坚守旷日,袁绍要当自退;自退之后,四方之众必复可合也。若将军今舍之而去,军无镇重,易京之危,可立待也。将军失本,孤在草野,何所成邪!”瓒遂止不出。后靖见瓒败,叹恨曰:“前若不止将军自行,未必不济。吾闻君子陷人于危,必同其难,岂可以独生乎!”乃策马赴绍军而死。绍悉送其首於许。[1

    眼看目的地天京就在眼前,偏偏却要原路折返,这种心情可想而知有多么膈应。

    林牧远原本以为在返回句容的途中,这种膈应的心情将会成为自己最头疼的一件事。可是队伍才出发没多久,他很快意识到什么膈应什么心情都是其次,这些女兵们人人配有坐骑,只不过没有一个人愿意与自己同乘,不仅如此,自己还得被人牵着绳子跟在马屁股后面小跑。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牵着绳子的人是之前聊过话的那位漂亮女兵,在林牧远看来,也只有对方算得上通情达理。整个行程当中漂亮女兵都没有太过刁难,时不时会放慢马速,让林牧远有足够的时间缓一缓气。

    然而即便如此,对于林牧远来说也不会有任何欣慰之意,若是还有力气来反抗或者抱怨,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来付出行动,只是如此这般奔波才行了一半的路途,便已经让自己完全丧失了任何开口的**,脑子中唯一念想着的就是尽可能保存气力,否则只会让精神和**上更加遭罪、更加难过。

    再次来到句容县时,天色已经完全入黑。

    “轰!

    随着一阵分崩离析的裂响,遭受大火侵烤已久的木栅栏如同风化千年的沙石一般,在光与影中支离破碎的坍塌倒地。伤痕累累的壁垒又一次被打开缺口。身着号褂的清勇挥舞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强撑出一股声势和气势,向着独流镇东南外的阵线发起了冲锋。

    固守独流镇的太平军兵士们,由于缺乏御寒的冬衣,大部分仍然衣着单薄,不过即便如此,面对清军汹涌的攻势时并没有人显露出畏缩之意,争先恐后的向前迎击。

    冷兵器碰撞声、火枪喷射声、人喊马嘶声,只在这一瞬间便激烈的交缠在一起,给霜冻未解的傍晚烘托出一片火热的氛围。

    那些最先冲入敌阵的身影很快被淹没,而后续填补上来的人们却没有步履上的犹豫,义无反顾的踩踏着鲜血和尸体,从嗓子里释放出全身的暴吼。刀刃切入血肉带出如同涟漪一般的血水,带着焦热硝烟味的铅弹穿透骨骼,任意抓起的石块掷中头颅,死亡无时无刻不萦绕在这一片修罗场上。

    “上,给我上,夺旗者连升三级,赏银百两。”

    “弟兄们,杀啊……”

    “天父天兄天王护佑,必诛清妖!”

    “我的手,啊,我的手。”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血腥的杀戮主宰了一切。对于战场上的每一个生命来说,哪怕清空脑海豁出去一切,可在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隐藏着一种渴望,那就是希望这一刻能快一些过去,哪怕只是稍微快上那么一丁点。

    就在东南角如火如荼交战的同时,独流镇向西一处重兵守卫的农舍里,三个月前才刚刚擢升为地官正丞相的李开芳此时此刻愁云紧锁。自去年十一月退守静海县、独流镇以来,原本一路高歌猛进的天国北伐军彻底失去了继续进攻的机会,更是转攻为守的受困于今地。眼见京津中枢近在咫尺,却不能再前进半步,反而还要担忧目前的危机,这种巨大反差所带来的心理压力,就好像是万斤巨石压迫在这位杰出将领的心头。

    李开芳始终没有放弃北伐的信仰,这不仅是给予清廷一记重击,为天国打开未来局面的大好时机,更是一件开创历史的丰功伟绩,哪怕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他必然会坚持走下去。只是时至今日,北伐军孤军深入,军资不继,又遭遇清妖重重包围,信仰和理想只能暂时放置一边,当务之急头等大事是如何坚守待援,并且化解清妖的围攻之势。

    太平军在静海和独流修壁筑垒、坚桩堑壕,过去小半年的时间里虽然成功击退清军不计其数的进攻,可军粮、物资一天比一天短缺,大部分士兵连最基本的冬装都没有,足见局势日渐不利。做为全军的领袖,他甚至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然而就在几天前突然传来关于援军的消息,似乎给目前的困境带来了一次重大的转机。只是原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大喜讯,却穿插着许多始料未及,使得包括李开芳在内的北伐军众将领陷入了一种踌躇。

    农舍的氛围很是浮躁,几名将官或坐或站,尽管言语极少,但从众人来回踱步和频繁变换坐姿的行动上,依然可以看出隐藏于内心中的焦虑。

    许久过后,一名大胡子旅帅快步来到李开芳面前,沉不住气的问道:“丞相,既然约好是下午来见,这都快过傍晚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随着他的这番话打破这压抑已久的沉默,其他将官也如获释放一般纷纷聚拢过来,有人投来急切和疑虑的目光,也有人附和着追问道:“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幌子?我早先就瞧见那人很有问题,莫不是清妖派来的细作?”

    一股消极的气息渐渐在房舍里扩散,许多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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