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隋唐武周风云 29 章 一龙戏双凤

29 章 一龙戏双凤

目录:隋唐武周风云| 作者:鼎志| 类别:历史军事

    617年,李渊升任为太原留守。

    武士获特意献上“德州扒鸡”和“清氽赤鳞鱼”,让李渊“一

    卵孵双凤”!武士获使用世界上自古至今、屡试不爽的“核武”—

    —“金钱+美女”,获得了成为“留守府行军司铠参军”的战果。

    财色双手的李渊也就将他作为心腹也作为朋友调到自己身边,

    当然,也作为他的钱袋:谁让你武士获是何止肥得流油的富商巨贾

    呢?不刮白不刮!

    盘剥搜刮武士获既是李渊个人的需要,也是李渊的(!不是隋

    明帝的)“公家”的需要,说到底还是李渊个人的需要!

    因为此时的大隋帝国已是狼烟滚滚、龙蛇混杂、草头王四起!

    李渊内心蠢蠢欲动的当然也是想做草头王、而且是王中王!想称王

    称霸,就得有兵马;有兵马就得有兵器武装;要想有兵器,那得找

    财神爷。

    武士获就是他的财神爷:若富商巨贾没有钱,那天底下谁还有

    钱?!

    李渊之所以让武士获担任“行军司铠参军”而不是其它职务,

    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这样的考量:即使不是他军费的全部,也要让

    武士获倾其所有,帮他武装军队!李渊也自信能达到这一目的:因

    为武士获是个慷慨大方、愿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617年,大隋帝国的版图已被农民起义军和地主割据武装切割

    得支离破碎!

    曾经在战火狼烟中所向披靡的隋明帝杨广。不敢冒险穿越义军

    和地主武装的铁桶阵,贸然返回东都洛阳和西京长安,只好心急如

    焚又无可奈何地滞留在江南的江都。

    这一来,江都的杨广、长安的杨侑、洛阳的杨侗,袓孙三人如

    同被造反叛乱的波涛怒海孤立在三座孤岛上,既互相牵挂,又难以

    援手,而且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这对于那些有野心、尤其是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无疑是形势大

    好!

    于是,自号称“王”称“帝”称“公”者。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丑角频频!

    李渊的二子李世民、晋阳令刘文静及李渊其他的下属和幕僚。

    均劝李渊趁机起事——说穿了就是趁火打劫!

    但李渊不像别的打劫者,因为被打劫者隋明帝杨广是他的亲表

    弟;是对他的家族乃至戚族都施以厚恩的皇帝;而且,还没到“鹤

    蚌相争”争到都两败倶伤的时候。

    考虑到这三点,老谋深算的李渊没有听从他们的建议。

    大概是想让父亲先称帝、然后自己夺权的李世民。便要父亲的

    知心好友武士获劝李渊反隋。以图天下!

    武士获的游说要比其他游说者更有说服力:他不光靠嘴吧游说

    。他有每个野心家都梦寐以求的“祥瑞”!

    他首先向李渊献上自著的兵书《古今兵要》:“大人,这是小

    人不才的一点学习兵书的心得体会,纵使对大人无所裨益(其实他

    认为兵书对李渊是有益的)。也希望大人给我斧正赐教,教我今后

    好行军打仗。”

    李渊见是武士获自著的兵书,不胜惊讶!

    他惊讶:农民大老粗出身的武士获竟然会著书立说!如若沒有

    远大的志向、好学的精神、不懈的毅力很难达到这一点!

    他更惊讶:农民大老粗出身的武士获真是**盲,朝廷是严禁

    民间拥有军事书籍的(更遑论写作自著),就像严禁民间拥有和制

    造武器一样!武士获在著兵书的时候,显然没有考虑到弄不好自己

    会掉脑袋!

    “想不到你竞有如此才华!”李渊的话不知是赞叹还是怀疑,

    但接着是心里话,“我也沒有时间(也多半没能力)斧正,你也用

    不着朝军事战争这方面发展,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用最省的钱

    、采购最好的武器装备、进行最佳的搭配组合。再说,我也舍不得

    让我的朋友去冒险身入枪林箭雨!”

    善于用人是明君、也是李渊的特长,他深知武士获是个经商

    管理的奇才,打仗指挥并非武士获特长;再说,釆购武器装备,免

    不了要假这个“公”挤武士获这个私:让武士获挤出“牙膏”

    掏出腰包放些“血” ,他是富可敌国的巨富嘛!

    “谢谢大人给小人指点迷津。”武士获态度真诚而谦卑,他四

    下瞧了瞧,确定没有旁人后便神秘地说,“我也给大人指点迷津,

    噢,不,是神给大人指出光明大道!”

    “咦,我有什么迷津?有什么光明大道?”李渊面带笑容,心

    里却疑惑不解。

    “我最近做了个美梦,”武士获现在是心花怒放,自然是天天

    美梦,“大人猜我梦见了什么?是大人骑着我(史记原梦是各骑骏

    马)上天,在抚弄日月哩!”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渊当然知道这是武士获为了讨他欢心而

    编造的梦境,便“嗬嗬”笑道:“你说的是假的吧?不果,我喜欢

    听!”

    “真的!就是周公(姓姬名旦,亦称叔旦,周文王姬昌第四子

    ,以解梦著称于世)来解梦,都会说你要做天子哩!”

    李渊收住笑声,正色道:“如此戏言,不得向外乱讲!”

    “我没乱讲。如言语不信,有实物为证!”武士获又从袖袋里

    掏出一样“符瑞”(毫无疑问是他假造的),“这是我在采购武器

    途中,在山路上发现的一件祥瑞,这不,它明示着大人要称皇称帝

    了!”说罢要递给李渊。

    “符瑞”就像一个烫手山芋,李渊神色大惊,连连罢手拒接,

    并连声道:“废掉它!废掉它!一定要废掉它!你也忒大胆了,这

    兵书和符瑞都是朝廷禁物。不要命呀?!”

    武士获顿觉扫兴:一番好意被李渊当成了驴肝肺!

    “这书放在我这儿比放在你那儿好。”出于友好,李渊只收了

    武士获三十卷的《古今兵要》(他是军事贵族可以拥有),并千叮

    万嘱武士获即刻将“符瑞”废掉:“你赶快将符瑞废掉!要毀尸灭

    迹!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提此事。再搞这些致你

    我性命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我自有分寸。哑巴吃饺子——心中有”

    李渊的“我自有分寸”就是他野心称王的潜台词!

    见武士获杀翎而归。李世民又打起了裴寂的主意。

    裴寂是个孤儿,由兄长养大。大概是小时没有父母的管教,长

    大后的裴寂是赌博、饮酒、女色、游耍、下棋等样样皆能!

    李渊出任太原留守时。兼任隋明帝在太原的行宫——晋阳宫—

    —宫监,但常务主管是副监裴寂。

    因而李、裴二人经常在一起宴饮、賭博、下棋,“通宵连日,

    情忘厌倦”!

    为了请出裴寂这尊神,李世民找来龙山令高斌廉。

    见面时李世民是笑脸相迎:“高大人......”

    高斌廉是频频摆手又连连摇头:“嘿,别这么叫,别这么叫,

    折煞老夫!二公子虽然年青,小的应称你为大人才对!李大人,找小

    的有什么事吗?”

    “高大人,你会赌博吗?”李世民笑问道。

    “叫你别叫‘大人’就别叫‘大人’,叫‘你’就行。”高斌

    廉重申道,“我哪会赌博,打从娘肚子里呱呱坠地,就没摸过一张

    纸牌,没拈过一粒麻将!”

    “那正好!”李世民喜笑颜开。

    “是呀,人还是不要沾上赌博习气好。”高斌廉自我感觉良好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不会赌博正好’!”

    “那还不是这样的意思吗:人不要沾上赌博习气正好!”

    “我们俩在绕口令了。”李世民啼笑皆非,想了想道,“我是

    这个意思,不是叫你不要沾上赌博习气正好,是叫你去赌博、不会

    赌输得正好!”

    “二公子,李大人,不是小的说你,”高斌廉有点生气,“世

    上有教人去赌博、而且输得正好的吗?不说你存心不良,起码这种

    教人的方法是荒诞不经!”

    “高大人......”

    高斌廉朝李世民频频摆手:“别说了、别说了!反正我不会去

    赌,要是一赌,不但血本无归!又要家底掏干!还要负债累累!”

    “那更好!”李世民笑道。

    “还‘更好’?”高斌廉惊异地瞪大眼睛瞧着李世民,鼻子冷

    “哼”一声,拂袖转身要走!

    李世民赶紧一把拉住高斌廉:“高大人,请别走,听我把话说

    完。”

    “别说了,老实说,你越说我越生气,实在是看在你是留守公

    子的份上!才忍着。”

    “高大人,我当然不会教唆你这个不会赌的人去赌自己的钱,

    我是叫你去代替我赌。”李世民道出了自己的本意。

    “那大人你去找高人代你赌呀,你叫我代你赌,那九赌十输,

    还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我就是看中你不会赌、会输啰,而且输得越多越好!”

    高斌廉不由得摸摸李世民的脑门,困惑道:“你没有发烧呀,

    怎么尽说些发烧的话?”

    “高大人。我确实没有发烧,心里清楚得很!你代我去和裴寂

    赌!”李世民和盘托出了自己的底牌:输给赌鬼裴寂,让裴寂高兴

    ,好去说服他父亲扯起反旗!

    “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高斌廉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你是曲线造反!”

    于是,高斌廉拿着李世民出资的一百万,兴冲冲地来找裴寂:

    “今天,我要和你这个赌王赌一赌!”

    裴寂奇怪了:“咦,平日里找你赌你都是一推六二五。说自己

    出世以来从不赌博!今儿个怎么主动找上门来了?”

    “嘿。今非昔比!”高斌廉摆出一副高手的架势。

    “噢,你师从赌神了?”裴寂试探性地问道。

    “反正今非昔比!鸟枪换大炮!”高斌廉洋洋得意道。

    裴寂看着高斌廉一反常态神气十足的样子,心想:这家伙肯定

    学过一些高招,要不能。不敢跟我这个久战赌场的赌王挑战!

    “还呆着干什么?裴大人。快去拿纸牌。噢、拿麻将,噢、随

    便拿什么赌具都行!”

    看着高斌廉这副俨然赌神的架势,听着他那大大咧咧的口气。

    裴寂有点怕了:虽然自己嗜赌,但不会嗜到明知自己要输却还要赌

    的地步!他自小就没爹娘,现在钱就是他的爹娘!

    裴寂没有挪动脚步去拿赌具的意示:“改日再谈吧。”

    “噢,不敢赌啦?”高斌廉右手掏出一百万钞票朝左手掌搭得

    “啪哒、啪哒”直响,“原来你这个‘赌王’徒有虚名!”

    见钱眼开的裴寂见着高斌廉手中那会“啪哒、啪哒”说话的厚

    厚钞票,刚才的疑虑便抛到九霄云外:“赌就赌!”便从房里拿出

    麻将放到堂屋桌上。

    自己蠃了二把胡了之后,他想看看高斌廉这个赌神的徒弟到底

    是怎么出牌的,便也推倒高斌廉的牌,天啦:连自摸胡都打掉了!

    本来胡的是大胡都不会胡!作为赌徒都希望对方输,裴寂也就不会

    给对方讲这些,而是冷嘲热讽:“嘿,你真是赌神的高足弟子!不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比赌神还神!”

    “嘿,别高兴得太早,出水还看两腿泥!”高斌廉一边抓牌一

    边笑道。

    很快,“两腿泥”就出来了:高斌廉的一百万输了个精光!

    裴寂用鹰眼的视角看着高斌廉:“怎么,还赌不赌?愿赌服输

    !”

    “服输?没门!明天再来!”高斌廉走出裴家,脸上洋洋得意

    :他不露马脚却圆满地完成了李世民交给的输钱任务!

    高斌廉又如法炮制输给裴寂三百万!

    到第五次给高斌廉一百万时,大概李世民感到自己再难以承受

    输钱,或者觉得裴寂也赢得差不多了,便交待高斌廉:向裴寂把话

    挑明!

    于是,高斌廉在输完这第五个一百万之后,便将李世民向他和

    盘托出的底牌再转手托给裴寂。

    裴寂听后,联想到这段时间李世民经常陪自己游玩观光,便心

    里热乎乎的,很是感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何况,要是李

    渊反叛成功,那他裴寂也就不是这个地方上的副宫监,而是中央的

    副宰相了!

    “好!你转告世民:”赚得盆满钵满的裴寂向高斌廉道,“他

    这五百万不会白输,我也不会白得!他父亲三天之内不反,叫他来

    把我的脑袋反了:前面的扭到后面,后面的扭到前面去!”

    “呵!你有这么大能耐?!这么大把握?!连他的儿子、他的许多

    部下都劝不动!”高斌廉大为惊愕!

    他的儿子、他的许多部下劝说李渊的失败,使裴寂明白,用常

    人的常规手段去劝李渊反叛,那等于是半两棉花——免谈(弹)!

    因此,裴寂沒有明里去游说李渊,而是暗使“阴招”!且历史

    证明是百试不爽的“阴招”!

    616年,隋明帝北巡路过太原。在晋阳宫逗留几天便又启程北

    巡,留下张、尹二妃两个美人苦守深宫!

    裴寂是宫中的实际领导,自然因工作关系和张、尹二人有些往

    来,也比较熟悉。

    此时, 裴寂在密室里和张、尹二人“如此......这般

    ......”一说,久旱逢甘霖的她们,自然是心花怒放!欣然

    应允!

    于是,裴寂在晋阳宫设下盛宴,邀请李渊赴宴,李渊应约而至。

    酒席上,两人推杯把盏,天南海北地交谈。

    酒席前,身着轻纱薄幔的宫女正在歌舞表演:声音悠扬。舞姿

    曼妙。更有那薄纱下隐约可见的冰肌玉肤散发出阵阵的体香,向李

    渊扑鼻而来!

    有道是:色不醉人人自醉!直看得李渊双眼色瞇瞇,已有几分

    醉意!

    再加上裴寂不停地敬酒,不胜酒力的李渊已有七、八分醉意!

    裴寂见状。便挥手叫歌舞乐队散去。以筷击桌。“笃、笃、笃

    ”,连响三下。

    接着,便是门帘掀动。发出玉珮的声响。

    裴寂朝进来的张、尹二妃扮了个鬼脸,使了使眼色,意味深长

    地笑笑,知趣地离去。

    已有醉意的李渊睁眼一瞧:两个尤物都如花似玉,明眸皓齿,

    正朝他频频吟笑抛眼哩!

    随之,自己的身体已被两坨香软而有弹性的肉弹紧紧地夹着!

    51岁的李渊已不能把持,两只毛茸茸的分别搂紧了尹、张二人

    杨枊般的腰肢,并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扣揑着她们的肌肤。

    尹、张二个美女直被搔弄得“哈哈、嘻嘻”浪笑不止!

    同时也殷勤不止、风情十足地向李渊敬酒,挟菜。

    已“吃”过“清氽赤鳞鱼”和“德州扒鸡”的李渊也放得开,

    是来者不拒!还时不时亲亲这个,又吻吻那个;捏揑这个,揪揪那

    个,配上说出的菜名:“让我吃吃‘夫妻肺片’......这‘

    凤凰嘴’好香......这‘夹沙肉’鲜美......‘烤乳

    猪’不吃白不吃啰......‘奶油鲜包’馋死我了.....

    .这‘肥美鸡腿’不吃摸着都舒服......”

    尹、张二人直弄得李渊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尹、张二妃将李渊搀扶进寢房,迫不及待地脱光了李渊的衣服

    ,随之又扒光了自己,三条光赤赤的**横陈在龙床上!

    李渊的光体在两个女人软绵绵、热烘烘的**上就像过山车似

    的滚来轧去!

    被酒精烧得浑身发燥、被玉体撩得全身发热的李渊喃喃自语:

    “好渴,好渴哟......”

    尹、张二人相视会意一笑:“大人好渴呀,我们帮你止渴,包

    灵!”

    于是,二人一个直扒在李渊的胯下,口含李渊的那东物,上下

    不停地捋抽;一个横蹲在李渊的头上,将自己的那东西,贴着李渊

    的嘴脸前后不止地磨蹭!

    过一阵,尹、张二人笑问道:“大人,还渴不渴呀?”

    “好点,好......点,不......果,还、还..

    ....喝。”李渊的嘴由于被张妃磨擦的那东西时不时堵住,自

    己的舌头又频舔着她那东西,说话不是那么顺畅。

    “还渴呀。”尹、张二人又相视会意一笑,起身走到茶几旁,

    将一包皇家特有秘制的春药“奇淫合欢散”倒入温开水中,喂给李

    渊喝。

    如饥似渴的李渊一饮而尽!

    喝过药水的李渊人虽然处在醉迷状态,精力却陡增威猛,他一

    左一右狠劲紧搂着两个美女的**,气喘吁吁地叫喚着:“我要!

    我要!我要嘛!”

    尹、张二人浪笑声声:“好!你要!我要!大家都要哩!”

    李渊便笑瞇瞇、色迷迷地笑起来:醉鬼的笑那是比哭还难看!

    李渊的双手伸到两个女人敏感的地方,捂揑着:“我要这个!

    “嘻嘻......”两个女人淫笑着。握紧李渊那**、

    热乎乎的东西,“大人先要那个?”

    “我都要!”李渊一边说,一边将手又移向她们温软的下腹部

    ,移向那鼓胀挺拨的“**”!

    “他都要!”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说,也同时犯难了,为了决

    定谁先上,她们便划起拳、吆喝起行酒令:“一夜夫妻.....

    .二人交欢......三角恋爱......四腿交叉....

    ..五更难分......六朝金粉......七穿八洞...

    ...八字叉开......金枪九转......十分满意..

    ....”

    “你们还喝什么酒嘛,快来哟!急死我了!都快憋不住了!”

    李渊已经急不可耐!

    “来啦,来啦,就来啦!”两个女人同样急不可耐!

    经过几番划拳行令。张妃终于胜出。便不无得意地朝尹妃道:

    “姊妹,委屈你啰。”

    尹氏反而更加得意:“该委屈的是你哩:这春葯后劲足!”

    张妃一个四肢八叉地仰躺,李渊则饿狼般地扑到她身上!

    尹妃便跪在李渊头首的侧边。

    李渊虽贵为公爵,但在家里还只是传统地、正儿八经地和几个

    妻妾都是贵族女人**。从未享受过这种充满野性的、痛快淋漓的

    性福:他下身使劲凿捣着张妃。嘴巴饱含着尹妃的“**”。手抚

    弄着她的那东西......

    寝房里,弥漫着巫山**;荡漾着姿意浪笑!

    当李渊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他慵倦地伸了伸懒腰。不经意地两边瞧瞧,竟一左一右躺着两

    个光赤赤、白晳皙的**,正朝他诡异又满足地眉开眼笑哩!

    李渊不禁一怔:“你们怎么在这儿?”

    张妃莞尔一笑:“大人,应该是我们这样问你:‘你怎么在这

    儿?’”

    李渊懵了!

    尹妃笑嘻嘻地道:“这是我们的寢房,当今皇上睡的龙床。”

    “你们的寝房?皇帝的龙床?”李渊下意识地摸摸下身,“那

    你们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啰,”尹、张二人指着垫单上一大片洇湿的痕迹

    ——精液,“这个呗。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一起,干柴遇到烈火

    ,还能干出什么?”

    李渊的那张老脸,即使老皱也不免露出羞色!继而脸色煞白:

    他干了帝妃!

    两个女人又侧身翻起扑在李渊身上:“大人,再来个龙戏双凤

    ,你我神仙般快活哩!”

    酒醒过后的李渊当然知道这是谁也不敢碰她们一根阴毛的帝妃

    ,便连忙起身套起衣服,一边穿系着一也傖促跑出房间,身后还传

    来两个女人依依不舍的话音:“欢迎大人常来怜香惜玉!”

    当李渊遇到裴寂,便上前一把揪住裴的衣领,怒气冲冲:“你

    个老狐狸,原来请我喝酒是酒翁之意不在酒!”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裴寂一边拿开李渊揪着的手,

    一边赔着笑脸,“我怎么不在酒啦?”

    “你设局陷害我!”李渊气愤道。

    “这就是说,大人‘陷’到那‘洞’里去了啰。”裴寂一脸堆

    笑。

    “你还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李渊骂道。

    “你瞧你瞧,大人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让你坐龙椅,睡

    龙床,玩帝妃,享尽天下最大的福!”

    “最大福个屁!这可是最大的罪!杀头诛九族的罪!”

    “这要怎么看啰,如果你是皇帝,那谁敢杀你的头?只有你杀

    天下人的头!”

    “你这又不是屁话吗?我是皇帝吗?”

    “你现在是不是,但不等于你将来不是!” 裴寂接着又向李

    渊上起政治形势“课”:天下反烟四起,人人争霸称王。你又有儿

    子们、部属们的齐心拥载,起义必定成功!

    作为常人之心,李渊也免不了有称帝的企图,只是他碍于和隋

    明帝至亲的缘故,只是他出于时机还末成熟的考量,而犹豫不决罢

    了!

    如今干了皇帝的妃嫔,而且一干就是两个!堪称罪大恶极!就

    算他李渊是脓包、草包,也只有唯一之途:反叛!

    “罢了!罢了!反了!反了!”这字字句句,是李渊咬紧牙,

    从牙缝里迸发出来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李渊从此走上了反叛的道路!

    “这就对啰!”裴寂意味深长地笑着:这结果似乎在他的意料

    之中。

    “这下。顺了你们的心意吧?”

    “我从晋阳宫出米九百万斛、杂彩五万段、铠四十万枚支援你

    出兵!”

    “嘿。你‘从从晋阳宫出’?借花献佛!送我表弟的东西,叫

    我去打表弟!”

    “大人,别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这是开玩笑啰,事成之日。给你顶又高又大的乌纱帽!”

    “那先决条件是你自己要先载上皇冠哩!”

    两个人相视笑了起来:一个笑得很狂。另一个则笑得尴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凤戏一龙”的一夜风流,不仅改变了

    李渊的一生,也改变了一个朝代。从而改变了中国历史前进的方向

    李渊要造反,要图天下,自然要有自己的武装队伍。

    他当然也清楚这一条铁律: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于是,李渊派部下刘鸿基、长孙顺德两人分别以朝廷为加强边

    陲防务及讨剿反贼的名义大肆招兵买马!旬日之间就募兵一万!

    李渊叛乱的准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招兵买马闹哄哄的声势自然难以掩人耳目,惊动了副留守武牙

    郎将高君雅及太原郡丞王威二人。

    你还别看王威、高君雅是李渊的副手部下,这只是明里表面上

    的,暗地里,却在监视李渊的一举一动。

    因为杨隋政权是以外戚的有利条件从北周宇文氏手中夺取的,

    所以隋文帝和隋明帝都慎防外戚,在利用外戚时都在他们身边安插

    了自己的耳目。

    王威、高君雅就是隋明帝安插在李渊阵营中的眼线!二人准备

    将李渊扩充军备的情况向朝廷汇报!

    高君雅是武士获的主管上级,因工作关系武觉察到他们对李渊

    扩军的不满,便向李渊作了汇报。

    李渊是犯愁了,不知如何是好:杀掉他们吧,现在叛乱的时机

    还沒成熟,等于提前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不杀他们吧,也迟早会暴

    露!

    作为朋友和部下的武士获向李渊道:“让我想想办法试一试。

    李渊满睑狐疑:“你有高招?”

    武士获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大人的造化。”

    武士获便在太原知名的酒色合一的会仙楼单间里备下一桌盛宴

    ,宴请王威、高君雅。

    武士获这人自小就好交结,与人结缘不结仇,故人脉广泛。即

    使眼下暗里自己是李渊的人,而对方是李渊的、也等于是自己的死

    敌,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万事留有后路总比自断后路好!

    武士获很殷勤又恭敬地向王、高二人斟酒、挟菜:“不成敬意

    ,请二位大人不要客气。”

    “倒是武参军太客气了,我们自己来、自己来。”王、高二人

    客气道。

    举杯碰盏,酒过三巡之后,高君雅颇有感触地说:“想不到你

    这个闻名遐迩的大财主大老板,竟没有丝毫架子,这么客气!”

    “二位大人,人们怎么说来着:官架子。没说钱架子吧。所以

    ,钱堆不成架子,官才有架子。”武士获笑道。

    “那也不一定,人们不是说‘财大气粗’吗?那‘气粗’就是

    架子!”王威否定了武士获的说法。

    “要是在钱多和官位之间、比如像二位大人的郡丞副留守之间

    作出选择,你们会选择哪样?”武士获就像个小学生在遇到难题时

    尊敬而又虚心地问着老师。

    王、高二人不答。只是意味深长地“嘿嘿”地笑着。

    又喝完一杯酒,王威问道:“这次李留守招兵买马,沒少化你

    的银子吧?”

    “那里、那里。”武士获用了个中性词,“真要我掏腰包,那

    也是应该的。常言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为国、为朝廷作

    出牺牲、贡献是良民的本分。”

    “那是,那是,”王、高二人赞赏道,“要是都像你这个良民

    ,那朝廷就好了!那就民富国强了!”

    高君雅一仰脖将酒喝了个底朝天。胆子似乎壮了:“你是管武

    器装备的。李大人这次突然招兵买马干什么?”说完,目不转睛地盯

    着武士获。

    “怎么,高大人都不知道?”武士获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

    的摸了下脑壳,“说是为了补充兵员哩,你前阵子不是和世民去平

    叛攻占汾阳宫的刘武周吗。损兵折将不少吧?”

    高君雅面有愧色:“是不少。那个反贼难打!”

    “如果下次再叫你去平叛。我想,高大人不想光杆司令上阵吧

    ?”这回,轮到武士获目不转睛地盯着高君雅。

    “那不等于送死吗?!”高君雅皮笑肉不笑地笑着。掩饰自己

    的难堪。

    “这是招兵买马的原因之一,”武士获现在是侃侃而谈,“其

    二呢,就是严防外国敌人乘国内造反之机侵犯我朝,而太厡又是边

    境重地,自然要加强力量防范啰。要不然,你我都甘心当亡国奴?

    !”

    “那还不如去死!”王、高二人相视笑道。

    “这就是李大人跟我讲的朝廷要他招兵买马二大原因,叫我保

    密。”武士获神秘道。

    “既然是朝廷的意思,那应有诏令,可我们沒见过。”王、高

    二人同声道。

    “那有诏令呀,皇上都被阻隔在千里之外的江都,等他的诏令

    来,太原都沦陷了。是都城代王(指留守大兴的杨侑)密遣使者送

    来的手谕。听使者说,噢,听李大人说使者说,使者还差点被叛贼

    捉了去杀了!叫我们不要声张他来过,因为他还要回去奏报,以免

    暴露行踪被叛匪捉了去。”武士获说得有板有眼。

    王、高二人将信将疑地“噢”了一声。

    武士获起身离座走到房门口探头朝走廊东瞧西望一下,关上房

    门,折回座位,神秘而又低声地对王、高二人道:“实不相瞒二位

    大人,这次招兵买马我是放血不少!难道我因心痛去上访朝廷:招

    兵买马是不是朝廷之意?要是朝廷将我的上访批转下来,还不是转

    到他李大人手中,那我的下场还用说吗?不要说我是个芝麻绿豆大

    的参军,就是他的副手、刺史,都会被他五马分尸!不要说他是皇

    帝的亲表哥,他是这里的龙头老大,他有这个权,官大一级压死人

    !”

    王、高二人吐了吐舌头,喉咙似乎被哽噎得抽动一下!

    “其实,我怀疑李大人干吗?法律规定疑证无罪!噢,到头来

    他没有罪,自己倒落个诬陷罪,这不是沒事找亊、惹祸上身、自己

    找死吗?!”武士获并不是恫吓王、高二人,而是出于真心善意的

    开导规劝他们。

    王、高二人同意地点点头:“武参军说的没错,是这个理。”

    “我想,二位大人官位做到这个分上,也不容易吧,高将军是

    出生入死打仗,王郡丞是呕心沥血为民!”武士获见二人态度有所

    软化,继续他的攻心战。

    “可不是吗。”王、高二人颇有同感。

    “官位做到这个分上不容易,人活到这把年纪也不容易:一身

    系全家哩。千万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武参军字字金玉良言!”王、高二人很是感动,反倒给武士

    获斟酒、挟起菜来。

    “谢谢!谢谢二位大人!”武士获客气地婉拒着,却麻利地喝

    酒吃菜,“你们瞧我,有吃就吃,有喝就喝,不吃好喝好对不住自

    己!操那分闲心干吗?劳神也是白劳神!不是说:‘普天之下,莫

    非王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吗。那普天下的兵马,自然就是皇

    帝的兵马啰。二位大人,我说得对呗?”

    “对!对极了!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被说服又被吓服的王

    、高二人唯唯诺诺真诚地答道。

    武士获感到再无谈下去的必要,便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神似形

    似地打了个饱嗝。

    他站起身来,给王、高及自己斟满酒,举杯敬酒:“卑人平日

    忙于事务,疏忽了和二位大人的沟通,有不当之处,请大人们海涵

    !以后,希望大人们偿脸,多进行这样的聚会沟通。来,为我们的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铁,喝出血!”

    三个人倒也爽快地一饮而尽!

    王、高二人抹了抹嘴唇,竖起姆指夸道:“武参军夠义气!夠

    哥们!”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能交上二位大人这样的高朋是我

    武某的荣幸!” 武士获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鼓鼓的红

    包,分给王、高二人,“大人平日辛苦,我也忙于事务没时间陪大

    人,以后你们自己来,卑职失陪了。”

    “不、不要,是哥们就不要这样。”王、高二人假意推辞着。

    武士获将红包强塞进他们的衣袋!

    王、高二人歉意道:“吃了喝了还拿了,让小弟破费不少,小

    弟夠意思!”

    “这还夠意思?更夠意思的还在后头哩!”武士获冲王、高二

    人诡秘地笑着。

    “还有‘更夠意思的’?”王、高二人喜出望外。

    “待会有两个小姐会来叫你们去‘按摩’,不,是你们给她们

    ‘按摩’。钱,我已经付了,大人们别浪费我的钱,别吊下留情,

    要‘按’得她们‘哎哟哟、哎呀呀’直**!”

    王、高二人“哈哈”地淫笑不止。

    武士获则乘机车转身,一溜烟跑出了酒楼!

    从此,王、高二人对李渊招兵买马之事既疑虑尽释,又禁若寒

    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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