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回忆杀杀杀

    “木系奥义?百草丛生。”随着蓝瑟的话音落下，围在他和他的小徒弟夜歌四周的一大票深渊魔物们的脚下突兀地冒出了一大片的青色，约莫有十多米高的野草。而这些野草在突兀地嘛噢出来之后，便很是“自觉”地缠绕在了魔物们的身上，然后将他们捆得动不得。就在这时侯，冰冷的长戟之锋情地横划出一道圆月，长戟上瞬间释放出了强烈的血族斗气，干净利落地收割掉了被捆住的魔物们——这便是夜歌手中的长戟在蓝瑟的辅助之下所收获的成效了。

    蓝瑟的野草并不只是限制住对方的行动，这些看似平凡的野草上面附加了蓝瑟引以为傲的标志性能力——生命干扰。

    于是，这些魔物们即使想要放出自己的斗气来抵抗夜歌的斗气，也因为体内生命力的紊乱而宣告不能，而后果断被杀。

    生命力的稳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必须的……君不见多少少年儿郎猝死于“精力长时间的过于集中”于虚拟银屏之前，君不见多少中青年壮士猝死于“生活作息之严重紊乱、日夜错调、食少烦多”呼？

    即使法直接就让对方猝死，然而造成短暂性昏厥、呼吸不畅、浑身麻痹等不正常的症状，这对蓝瑟来说并不是难事。

    如果这些症状的发生在战斗之时的话，对于一般性的生物来说这毫疑问是致命的，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在短时间内将法调用自己体内的能力来进行防御和攻击。而至少这些魔物们的防御力也不算高。

    “呼呼。这还真是头一遭啊，你我并肩作战的事情……夜歌。下一次攻击的向右后方突进，我们需要换一个合适的战斗地点。”一边不停地瞬发着对于自己来说完全是小法术的四、五阶级别的法术以干扰魔物们，蓝瑟还一边优哉游哉地和夜歌谈话，或者给夜歌一些指示。蓝瑟的法力当然不是穷尽，但是至少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是没有必要担心的——如果说四五阶的小法术每一个消耗的魔力值为1个单位的话，那么蓝瑟所拥有的魔力值就是近千单位。

    当然，蓝瑟之前放了一个大招，大概也是消耗了一百左右单位的魔力值的样子。之所以选择这种稍微慢一些但是也稳妥的杀敌方式。也是出于奈。对于魔法师和牧师来说，没有魔力的他们的战斗力甚至比不过低自己几阶的修炼者。

    所以，经验老到的蓝瑟当然不可能允许自己的身上会出现，在不需要耗尽魔力的情况下意外地消耗了太多的魔力，以至于法用魔力来应对突发状况的可能性——控制存留一定的魔力值，这也是一个正常的法师和牧师应该做的事情。

    一边和魔物们交战着，蓝瑟竟是一边说起了自己的曾经。“夜歌啊。你知道么。我这一生，基本上都写在了教廷为各位教皇所写的《历代教皇纪传》之上，然而有几件事却是意外。而这几件事或许才是我真正难以忘怀的回忆吧。”蓝瑟并不担心夜歌会因此分心而导致丧命……实际上不论是这位教皇还是夜歌，都已经将魔物们看成了“只要花点时间就可以完胜、并且基本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对手了。这也是因为这些魔物的特性吧。

    虽然说这里有数百个五六阶的魔物，但是这些魔物中五阶居多，六阶并不算多。即使有六阶也没有几个六阶中高级的存在。而蓝瑟作为研究了数千年的生命系法术的牧师。当然是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在这战斗中保护好夜歌的——实际上就算没有夜歌，蓝瑟自己一个人只要愿意花费多一些的时间，也是同样能够磨死这些家伙而保证自己不会受伤的。而夜歌作为六阶高级的血族，实力比起这里任何一只魔物都要强。但此时也不过是能让他地将这些对手清理干净罢了。

    至于默契……虽然未曾并肩作战过，然而近百年的相处时光。也足以让两人知晓对方的底牌手段了。虽然还有些不够默契的地方，但是至少在大的战术上不会出错。所以这也造成了眼下这中千军包围下的安然自若。蓝瑟的各种扰敌小法术中间夹带着一些凌厉的杀招。基本上都是朝着夜歌背后的那些魔物们攻击而去，而夜歌也安心地将后背交给老师保护。

    “其中，我不被写入《教皇纪传》的事情中，应该就会有你的事情了吧……虽然并不是不可以说你是被我感化而皈依了神，但是血族和人类之间的仇恨实在也有些太大了，如果不出意外，你的事迹是不会被写入我的纪传中的呢。而且你大概也会受到教廷的警告，警告你不要对外人宣传你我之间的关系……原因你懂得，所以这些龌蹉的东西还得委屈你啦。”

    听到这里，夜歌打断了蓝瑟的话，带着伤感，有些勉强地笑道：“老师……您不必担心我，我明白的。我拜您为师，陪伴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我也并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强硬的后台什么的。而老师您不想我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和您为之奉献了一生的教廷反目成仇而招来祸端，我也是知道的。我不会让您为难的……也不会想要报复教廷的。”

    说到这里，夜歌的语气加悲伤，却又含着异样的坚定：“因为，您会永远地活在我的心中，作为师长，作为我的亲人，指引着我，让我不会迷茫……我会时刻谨记着您说过的话，要用我冰冷的身体去见证这个世界的温暖。”

    “嗯嗯嗯，如此就最好不过了啊……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你我相见的第一天。”蓝瑟一边再次挥手使出了百草丛生以及一个攻击系的法术，分别控制住了一群魔物让夜歌挥动长戟收割对方，以及打飞了两人另一侧逼近上来的敌人。一边如是说道：“近百年前，那时候的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孩童，大概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吧？你的父亲母亲都是信仰着主的坚定的战士，而你原本也是预定作为教廷的光明牧师来培养的，因为那时候的你身上有着非常棒的光元素亲和力呢。”

    “然而在那时，来自暗黑大陆的一位七阶的吸血鬼公爵竟是悄然声地摸到了我们这个世界，开始了他的阴谋。虽然说他的阴谋最终是破灭了，但是我们也付出了一些惨痛的代价……你的父母牺牲了他们那年轻的生命。而你也因为你的资质过于优秀而引起了对方的歹念，想要将你变成吸血鬼。于是就给你初拥了。”

    “嗯，这件事情我当时还小，记得的其实也不多了。但是我法忘记的，是您保住了那时候刚刚成为吸血鬼的我，蓝瑟老师。”听到这里，夜歌的嘴角弯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然而眼中泪水已经盈满了整个眼眶，“那时候的我由于已经成为了吸血鬼，已经成为了所谓的‘异类’了，所以当时的许多主教们都主张赐予我一个‘声息痛的死法’呢。”

    “然而，我是如此的幸运，那时候作为当代教皇的您出手将我救下，并收我为徒，教我道理和法术。”

    “啊啊，这是必然的啊，因为纵观整个事件，你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错不是么？那当然是不应该让你承担这份错误的，如果让你就这样。没死在吸血鬼的手中却死在我们人类自己的手里，我想吾主也是会哭泣的吧？并且啊，其实我也是很幸运的啊，能拥有你这么一个可爱而坚强、懂事听话的徒弟。”蓝瑟笑得非常开心。

    “那时候的我其实也很意外呢，明明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但是竟然真的能够压抑住自己的本能**，死活是不愿意饮人血，并且竟然可以就这么咬着牙过了几十年以至于渐渐习惯了以野兽和魔兽血来度日的生活……你真的很了不起呢，小夜歌。我记得当我问起你这件事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让我记忆尤其深刻的话哦。”

    “如果我按捺不住，吸取了人血的话……那么我就真的成为‘异类’了不是么？”说到这里，蓝瑟的眼神满是赞赏。

    “是呢，但是如果不是老师你放出话，让教廷的各位修士帮我定时猎杀一些魔兽让我得以吸到优质的血液的话，我的修为也不可能能够以正常的速度来进步的啊……真的很感谢你呢，老师。”夜歌眼中的泪水已经顺着她俏丽的脸庞流下。然而她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未见慢上一拍，依旧是那样的坚定而迅速，一戟一戟地收割者魔物们的生命。

    “……但是不论如何，能够遇见你，实在是……太好了呢！”一边背对着背，互相与自己这边的魔物们交手着的师徒二人，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在这个话题进行到了最后的时候，异口同声地，带着一丝丝的悲伤，却是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虽然未曾对视，然而对于两人而言，时间却依旧仿佛是稍稍停顿了那么一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