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师姐传道（上）
目录：大千之王| 作者：忆莫斜阳| 类别：武侠仙侠
童飞的话说完，林雨桐沉吟道：“前一辈人行事多率性，本来无法揣测。小飞你也不要过于担心，说不定下一刻她就将我们都放了！”
宋萦儿此刻冷笑道：“放了，就怕有的人自以为聪明，结果害人害己…...童飞一听顿时面成酱紫。
道：“萦儿！”叶紫兰当时喝止，随后安慰童飞：“师弟，你也莫要多虑，我倒觉得此事未必是祸，俗话说遣将不如激将，我想她听了你的一番话，至少不会对我们不利，我猜她很快就会去找师叔，也许就会有转机。”
宋萦儿却上来对叶紫兰说：“师傅，我看未必，男人多薄情寡义，要是那老女人一怒之下，宁可玉碎不为瓦全，那我们怎么办？”
虽然这话难听，但也合情合理。童飞更是皱皱眉头，叶紫兰看童飞心情沉重，当场斥道：“萦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连师叔祖你都敢诋毁？”
宋萦儿大概也意识到，连忙解释：“师傅，我不是诋毁师叔祖，我是说女人要是因爱生恨，那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呢！”
范灵一听，这话好像说的就是他，不久前她的确差一点恨上了童飞，于是当即红了脸，在一边不敢看人。叶紫兰也顿脸色颇为尴尬，不但是她，在场的林雨桐范小小十分尴尬，因为宋萦儿的话显然将女子都圈进去了，而且还是当着童飞的面。
叶紫兰愠怒道：“宋萦儿，我看你越来越放肆了！你哪里来的这些歪理邪说，还不给我住嘴！”
宋萦儿看叶紫兰真的要发火，顿时收了声。
童飞却像是心情沉重，起身走到屋角，暗暗沉吟良久，不时的还抬头四处对空查看，叶紫兰和林雨桐以为他心中难过，正要劝慰。童飞转身叶紫兰道：“师姐，你可听说过一指虚空？”
叶紫兰一愣，没想到童飞的心思在这里。当即回答：“一指虚空倒没有听说，但是我们剑宗一脉却有一剑虚空”
“一剑虚空？”童飞沉吟一下忙问：“这到底是怎样的？”
叶紫兰想了一下道：“真本门剑术本不宜外传，师弟不是外人，林姑娘也是自己人，说说也无妨，这一剑虚空，其实乃是剑道大成，天道合一后才有的境界，所谓以剑合道，自成一界，在本门中称为须弥剑，须弥剑需要元婴顶级才可以修习。”
童飞若有所思的点头而后又问：“是不是剑界可以储存任何东西，还可以带着走呢”
叶紫兰微微一笑道，你说的这是剑界小成，叶紫兰娓娓解释道：“剑界是剑道的最高境界，也叫合道之术。剑修多以此合道借此飞升，所谓鲲鹏万里，在乎一念，妙高之光，如影随形，故而称之须弥剑。须弥剑可以剑开一界，其大可容纳乾坤，故而当然可以储存东西。”
童飞恍然有所领悟，在原地缓步走着，嘴里喃喃念道：“合道之术……鲲鹏万里，在乎一念，妙高之光，如影随形……”
林雨桐看童飞似乎在琢磨法术，当即从旁提醒道：“小飞，这是合道之法，你我修为尚浅，还是不要过多琢磨，以免走火入魔”
叶紫兰也跟着说“师弟，林姑娘说的是，这合道之法，需要强大的修为支持，只有过了凝煞成罡，破开十二重楼才能修炼。”
童飞看俩人担心，当即感激的微微一笑：“多谢俩位姐姐关心，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想别的。”
叶紫兰和林雨桐这才轻松的笑了笑，却听得童飞继续说：“我是在想，我师傅修法擅长仙人一指，故而可以施展一指破虚，那师叔擅长剑道，可以施展须弥剑一剑破虚，都是各凭所长。于是我猜测，既然法有须弥，剑有须弥，会不会丹道也有须弥，符道也有须弥呢？”
叶紫兰听了顿时微微一愣，不过眼睛里却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当即问道：“师弟，你这是自己想的吗？”
童飞没想到叶紫兰如此意外，反倒淡淡笑道：“我是胡乱猜测，让师姐笑话了。”叶紫兰摇头道：“师弟不是胡乱猜，我告诉你，本门古传之中的确有此说。只是我也吃不准，这是不是前人错了？”童飞反问道：“师姐你为何如此说？”
叶紫兰一听，脸上不无惭愧道：“这件事不说也罢。”
童飞坚持问道：“到底是什么，师姐能不能告诉我啊。”
看童飞如此坚持，叶紫兰叹息道：“师弟你可知道本门曾经有传道祖师塔？”
童飞不解的问“传道祖师塔？这是什么？。
叶紫兰忽然意识到童飞还未归宗呢，他怎么会知道本宗秘闻呢。正要解说，宋萦儿却抢先说了起来：“传道祖师塔是本宗的一个秘密，据说百年之前，本宗有一座传自上古开山祖师的传道祖师塔，其中供奉着历代祖师的高深秘法，除了掌门之外，非传道弟子不可入内。传道弟子由传道宗主亲自跳线，掌门也无权干涉。师傅我说的对不对？”
叶紫兰点头说道：“萦儿说的不错，本宗规矩一直是有两位话事人来共同掌管宗门，掌门为上代掌门沿袭，另外还有传道宗主，也由上代宗主传承。互不干扰，相互节制。不过这个规矩百年之前就废除了，原因是传道宗主突然陨落，而传道祖师塔也被一场雷电击毁。”
“啊？怎么会是这样，会不会是妖孽所为？”童飞脑海里闪过一丝阴霾。第一感觉这事有些蹊跷。
叶紫兰回答说：“具体的我就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才刚刚入门，当时听说是天道所毁，并非外人作祟。”
童飞点点头，但是心中依然不肯相信这个说法。童飞心想这件事以后慢慢打听，如今他最想这道的是祖师塔里到底有什么？看叶紫兰的语气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童飞叹息一声道：“那不是很可惜？传道宗主和祖师塔全没了，想来是宗门的很大损失！”
“可不是，不过说起来惭愧，当年我却是进过传道祖师塔，目睹了先祖的法典。”
“什么？师姐你进去过传道祖师塔？还目睹了先祖法典？”
“只是匆匆一瞥罢了，”叶紫兰感慨万千道：“师弟先前说的丹道须弥和符道须弥，正是我从塔中看到过的两个法术。所以我才如此惊讶，还以为是师叔传于师弟的呢。”
宋萦儿范小小范灵三女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说叶紫兰进去过祖师塔，顿时脸上尽是羡慕崇拜之色。宋萦儿更是掩嘴惊讶道：“师傅你曾经进入祖师塔？”
叶紫兰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荣耀，反而带着满腔的遗憾：“惭愧啊，当年我的确有这样的机缘进入祖师塔，那是一百年前，我刚入门之时，当初也是三千弟子竞争内门嫡传，我侥幸胜出，取得了魁首。那时候传道宗主尚在，是她选我进入灵虚，并且带我进入祖师塔内观看先祖秘法的。可惜，这些年我独爱典籍，厌倦修炼，反而修为进步缓慢，大大落后于同辈，到如今不过元婴初阶而已，这还是仰仗着师叔外域带回的灵食妙物强行提升的。此生或许于大道无缘了……”
童飞听得叶紫兰这么说，顿时心中恍然，暗暗想：“若不是意外的话，师姐也许会成为新的传道宗主吧！”但看她遗憾之色，知道多问下去，势必让她更加伤心，所以没有深究。
叶紫兰却自己个娓娓无的说起：“祖师塔消失之前，三十六峰同时出现剧烈的震荡，不但如此，各峰藏书阁也受到冲击，无数典散落，各门弟子纷纷被派去收集。但是收回来的却不足原先藏书之万一。”
童飞突然想到了一个重点，当即问道：“莫非师姐读书是为了收拢残卷？”叶紫兰没想到童飞会如此说，当时为之一愣，而后微微点头。童飞忽然明白了一切，恐怕传道宗师并不是仅仅让叶紫兰进一次祖师塔那么简单。必然有其他的交代。所以才会促使叶紫兰多年阅读典籍，也许她是为了收拢宗门秘法吧？想到这里，同风格忽然深深佩服起了叶紫兰。如果说凭她当年魁首的资质，一百年不可能只是如今的修为。这其中包含多少牺牲，若不是为了使命，谁会因为基本破书，而耗费光阴？叶紫兰又不是笨人，资质那么好，她难道会那般糊涂？这里边自然是担负了不为人知的责任的缘故。
此时，叶紫兰似乎陷入回忆之中“当日传道宗主领我去祖师塔。我自小有过目成诵的天赋......”
童飞道：“那师姐你看到不少上古典籍吧，都有什么？”
“祖师典籍我倒是看到过，当时记得是宗主打开两本，各翻开一页，让我只可观看一息。所以我其实只是扫了一眼而已。”
“上面都写了什么？师姐还记得吗？”童飞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恩，师弟你知道吗，我为何会如此惊讶？那是因为我看到的那两页提到的正是须弥合道之法。当日宗师开启那两页，一页讲的是天丹合道之法，一页讲的是天符合道之法。只可惜我平生不好炼丹，也不善符术，除了读书，就爱剑道。”
童飞叹息道：“看来这是个人缘法，不过师姐你也可以将此法告知同门，我想也许也是一份功德。”
叶紫兰摇摇头：“师弟说笑了，什么功德，我又不是传道宗主，人家不埋怨我就不错了。其实我当年也以为宗主是为了让我代为传法，自从他陨落会，我将我所见跟宗门长老说了，可是当即被他们嘲笑了一番，因为他们从未听说是天丹之法，至于符道长老那更是直接就将我斥责出门，还说我有意帮剑宗取笑他们符宗。”
童飞惊讶道：“这怎么会？”
叶紫兰叹气道：“我也纳闷，后来想了很久，心想或许长老们说的对，传道宗师只是考验我的记忆。并非是真的让我传法。是我太傻.....”
童飞却摇摇头道：“我想这不可能，师姐，那你还记得经文吗？能否给我念一遍呢？”
叶紫兰道：“其实我也怀疑这法术，有些太不可能，既然你一定要问，我不妨告知你。”林雨桐一听道：“你们灵虚的事情，我还是不听为好。”说着就要避嫌让开去。叶紫兰道：“这东西其实听了也无所谓，我想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经文其实很简单，也很容易懂。天丹术记得如此说：天地有烘炉，五行在其中，点石成鼎，吐纳生风，紫府纳神光，眉窍运乾坤，引朱雀而成丹，吞九阴以息，顺天时納灵，逆天时为养，丹出须弥，天地为开……”
童飞一听，顿时目光中闪过惊喜，心中暗道：“这没有什么不可能啊？点石成金不过源生之术，施展玲珑法诀就可以化源生之水而成金，这一点也不难。吐纳生风，这就是生风之法，至于神光我有天斩之光，运乾坤不过是涅生星盘而已，朱雀九阴那就更简单了，我紫府之中原本就有朱雀之火，九阴之水就是化生之水，几乎不差分毫。只是这炼丹需要时日，非一日之功罢了。这法术几乎就是为我量身定制似的。”
但是转念一想，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确是天方夜谭了。想起那个卖丹药的灵虚子，不就是为了点石成金术，讥笑自己妈？当即童飞笑笑道：“师姐，我知道你为何会被嘲笑了？”
叶紫兰不知童飞心中所想，当时反问道：“师弟你如何知道？”
童飞道：“我不但知道你为何被嘲笑，而且知道他们笑你的话，他们一定说，点石成鼎，除非鬼神，吐纳成风简直做梦。对不对？”
叶紫兰叹息一声道：“师弟你怎么好像听到一般，他们当时的确是这个意思。”
童飞正色道：“师姐，其实那是他们孤陋寡闻而已。须知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今日不懂不等于祖宗之法错了，而是自己修为不够而已。”
童飞的话让叶紫兰为之一愣，觉得童飞的话虽然明显是安慰自己，但显然不无道理。
童飞心中却想着，这天丹之术自己找时间一定要尝试，不过炼丹很需要一些时日。不如符术来得直接。就不知这天符术是怎样的，当时继续追问：“师姐，我感兴趣的却是天符之法，师姐能不能跟我说说这第二页经文是如何说的？”叶紫兰道：“这天符之法，更是让人难以捉摸了。我记得是这样说的......
宋萦儿此刻冷笑道：“放了，就怕有的人自以为聪明，结果害人害己…...童飞一听顿时面成酱紫。
道：“萦儿！”叶紫兰当时喝止，随后安慰童飞：“师弟，你也莫要多虑，我倒觉得此事未必是祸，俗话说遣将不如激将，我想她听了你的一番话，至少不会对我们不利，我猜她很快就会去找师叔，也许就会有转机。”
宋萦儿却上来对叶紫兰说：“师傅，我看未必，男人多薄情寡义，要是那老女人一怒之下，宁可玉碎不为瓦全，那我们怎么办？”
虽然这话难听，但也合情合理。童飞更是皱皱眉头，叶紫兰看童飞心情沉重，当场斥道：“萦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连师叔祖你都敢诋毁？”
宋萦儿大概也意识到，连忙解释：“师傅，我不是诋毁师叔祖，我是说女人要是因爱生恨，那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呢！”
范灵一听，这话好像说的就是他，不久前她的确差一点恨上了童飞，于是当即红了脸，在一边不敢看人。叶紫兰也顿脸色颇为尴尬，不但是她，在场的林雨桐范小小十分尴尬，因为宋萦儿的话显然将女子都圈进去了，而且还是当着童飞的面。
叶紫兰愠怒道：“宋萦儿，我看你越来越放肆了！你哪里来的这些歪理邪说，还不给我住嘴！”
宋萦儿看叶紫兰真的要发火，顿时收了声。
童飞却像是心情沉重，起身走到屋角，暗暗沉吟良久，不时的还抬头四处对空查看，叶紫兰和林雨桐以为他心中难过，正要劝慰。童飞转身叶紫兰道：“师姐，你可听说过一指虚空？”
叶紫兰一愣，没想到童飞的心思在这里。当即回答：“一指虚空倒没有听说，但是我们剑宗一脉却有一剑虚空”
“一剑虚空？”童飞沉吟一下忙问：“这到底是怎样的？”
叶紫兰想了一下道：“真本门剑术本不宜外传，师弟不是外人，林姑娘也是自己人，说说也无妨，这一剑虚空，其实乃是剑道大成，天道合一后才有的境界，所谓以剑合道，自成一界，在本门中称为须弥剑，须弥剑需要元婴顶级才可以修习。”
童飞若有所思的点头而后又问：“是不是剑界可以储存任何东西，还可以带着走呢”
叶紫兰微微一笑道，你说的这是剑界小成，叶紫兰娓娓解释道：“剑界是剑道的最高境界，也叫合道之术。剑修多以此合道借此飞升，所谓鲲鹏万里，在乎一念，妙高之光，如影随形，故而称之须弥剑。须弥剑可以剑开一界，其大可容纳乾坤，故而当然可以储存东西。”
童飞恍然有所领悟，在原地缓步走着，嘴里喃喃念道：“合道之术……鲲鹏万里，在乎一念，妙高之光，如影随形……”
林雨桐看童飞似乎在琢磨法术，当即从旁提醒道：“小飞，这是合道之法，你我修为尚浅，还是不要过多琢磨，以免走火入魔”
叶紫兰也跟着说“师弟，林姑娘说的是，这合道之法，需要强大的修为支持，只有过了凝煞成罡，破开十二重楼才能修炼。”
童飞看俩人担心，当即感激的微微一笑：“多谢俩位姐姐关心，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想别的。”
叶紫兰和林雨桐这才轻松的笑了笑，却听得童飞继续说：“我是在想，我师傅修法擅长仙人一指，故而可以施展一指破虚，那师叔擅长剑道，可以施展须弥剑一剑破虚，都是各凭所长。于是我猜测，既然法有须弥，剑有须弥，会不会丹道也有须弥，符道也有须弥呢？”
叶紫兰听了顿时微微一愣，不过眼睛里却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当即问道：“师弟，你这是自己想的吗？”
童飞没想到叶紫兰如此意外，反倒淡淡笑道：“我是胡乱猜测，让师姐笑话了。”叶紫兰摇头道：“师弟不是胡乱猜，我告诉你，本门古传之中的确有此说。只是我也吃不准，这是不是前人错了？”童飞反问道：“师姐你为何如此说？”
叶紫兰一听，脸上不无惭愧道：“这件事不说也罢。”
童飞坚持问道：“到底是什么，师姐能不能告诉我啊。”
看童飞如此坚持，叶紫兰叹息道：“师弟你可知道本门曾经有传道祖师塔？”
童飞不解的问“传道祖师塔？这是什么？。
叶紫兰忽然意识到童飞还未归宗呢，他怎么会知道本宗秘闻呢。正要解说，宋萦儿却抢先说了起来：“传道祖师塔是本宗的一个秘密，据说百年之前，本宗有一座传自上古开山祖师的传道祖师塔，其中供奉着历代祖师的高深秘法，除了掌门之外，非传道弟子不可入内。传道弟子由传道宗主亲自跳线，掌门也无权干涉。师傅我说的对不对？”
叶紫兰点头说道：“萦儿说的不错，本宗规矩一直是有两位话事人来共同掌管宗门，掌门为上代掌门沿袭，另外还有传道宗主，也由上代宗主传承。互不干扰，相互节制。不过这个规矩百年之前就废除了，原因是传道宗主突然陨落，而传道祖师塔也被一场雷电击毁。”
“啊？怎么会是这样，会不会是妖孽所为？”童飞脑海里闪过一丝阴霾。第一感觉这事有些蹊跷。
叶紫兰回答说：“具体的我就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才刚刚入门，当时听说是天道所毁，并非外人作祟。”
童飞点点头，但是心中依然不肯相信这个说法。童飞心想这件事以后慢慢打听，如今他最想这道的是祖师塔里到底有什么？看叶紫兰的语气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童飞叹息一声道：“那不是很可惜？传道宗主和祖师塔全没了，想来是宗门的很大损失！”
“可不是，不过说起来惭愧，当年我却是进过传道祖师塔，目睹了先祖的法典。”
“什么？师姐你进去过传道祖师塔？还目睹了先祖法典？”
“只是匆匆一瞥罢了，”叶紫兰感慨万千道：“师弟先前说的丹道须弥和符道须弥，正是我从塔中看到过的两个法术。所以我才如此惊讶，还以为是师叔传于师弟的呢。”
宋萦儿范小小范灵三女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说叶紫兰进去过祖师塔，顿时脸上尽是羡慕崇拜之色。宋萦儿更是掩嘴惊讶道：“师傅你曾经进入祖师塔？”
叶紫兰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荣耀，反而带着满腔的遗憾：“惭愧啊，当年我的确有这样的机缘进入祖师塔，那是一百年前，我刚入门之时，当初也是三千弟子竞争内门嫡传，我侥幸胜出，取得了魁首。那时候传道宗主尚在，是她选我进入灵虚，并且带我进入祖师塔内观看先祖秘法的。可惜，这些年我独爱典籍，厌倦修炼，反而修为进步缓慢，大大落后于同辈，到如今不过元婴初阶而已，这还是仰仗着师叔外域带回的灵食妙物强行提升的。此生或许于大道无缘了……”
童飞听得叶紫兰这么说，顿时心中恍然，暗暗想：“若不是意外的话，师姐也许会成为新的传道宗主吧！”但看她遗憾之色，知道多问下去，势必让她更加伤心，所以没有深究。
叶紫兰却自己个娓娓无的说起：“祖师塔消失之前，三十六峰同时出现剧烈的震荡，不但如此，各峰藏书阁也受到冲击，无数典散落，各门弟子纷纷被派去收集。但是收回来的却不足原先藏书之万一。”
童飞突然想到了一个重点，当即问道：“莫非师姐读书是为了收拢残卷？”叶紫兰没想到童飞会如此说，当时为之一愣，而后微微点头。童飞忽然明白了一切，恐怕传道宗师并不是仅仅让叶紫兰进一次祖师塔那么简单。必然有其他的交代。所以才会促使叶紫兰多年阅读典籍，也许她是为了收拢宗门秘法吧？想到这里，同风格忽然深深佩服起了叶紫兰。如果说凭她当年魁首的资质，一百年不可能只是如今的修为。这其中包含多少牺牲，若不是为了使命，谁会因为基本破书，而耗费光阴？叶紫兰又不是笨人，资质那么好，她难道会那般糊涂？这里边自然是担负了不为人知的责任的缘故。
此时，叶紫兰似乎陷入回忆之中“当日传道宗主领我去祖师塔。我自小有过目成诵的天赋......”
童飞道：“那师姐你看到不少上古典籍吧，都有什么？”
“祖师典籍我倒是看到过，当时记得是宗主打开两本，各翻开一页，让我只可观看一息。所以我其实只是扫了一眼而已。”
“上面都写了什么？师姐还记得吗？”童飞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恩，师弟你知道吗，我为何会如此惊讶？那是因为我看到的那两页提到的正是须弥合道之法。当日宗师开启那两页，一页讲的是天丹合道之法，一页讲的是天符合道之法。只可惜我平生不好炼丹，也不善符术，除了读书，就爱剑道。”
童飞叹息道：“看来这是个人缘法，不过师姐你也可以将此法告知同门，我想也许也是一份功德。”
叶紫兰摇摇头：“师弟说笑了，什么功德，我又不是传道宗主，人家不埋怨我就不错了。其实我当年也以为宗主是为了让我代为传法，自从他陨落会，我将我所见跟宗门长老说了，可是当即被他们嘲笑了一番，因为他们从未听说是天丹之法，至于符道长老那更是直接就将我斥责出门，还说我有意帮剑宗取笑他们符宗。”
童飞惊讶道：“这怎么会？”
叶紫兰叹气道：“我也纳闷，后来想了很久，心想或许长老们说的对，传道宗师只是考验我的记忆。并非是真的让我传法。是我太傻.....”
童飞却摇摇头道：“我想这不可能，师姐，那你还记得经文吗？能否给我念一遍呢？”
叶紫兰道：“其实我也怀疑这法术，有些太不可能，既然你一定要问，我不妨告知你。”林雨桐一听道：“你们灵虚的事情，我还是不听为好。”说着就要避嫌让开去。叶紫兰道：“这东西其实听了也无所谓，我想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经文其实很简单，也很容易懂。天丹术记得如此说：天地有烘炉，五行在其中，点石成鼎，吐纳生风，紫府纳神光，眉窍运乾坤，引朱雀而成丹，吞九阴以息，顺天时納灵，逆天时为养，丹出须弥，天地为开……”
童飞一听，顿时目光中闪过惊喜，心中暗道：“这没有什么不可能啊？点石成金不过源生之术，施展玲珑法诀就可以化源生之水而成金，这一点也不难。吐纳生风，这就是生风之法，至于神光我有天斩之光，运乾坤不过是涅生星盘而已，朱雀九阴那就更简单了，我紫府之中原本就有朱雀之火，九阴之水就是化生之水，几乎不差分毫。只是这炼丹需要时日，非一日之功罢了。这法术几乎就是为我量身定制似的。”
但是转念一想，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确是天方夜谭了。想起那个卖丹药的灵虚子，不就是为了点石成金术，讥笑自己妈？当即童飞笑笑道：“师姐，我知道你为何会被嘲笑了？”
叶紫兰不知童飞心中所想，当时反问道：“师弟你如何知道？”
童飞道：“我不但知道你为何被嘲笑，而且知道他们笑你的话，他们一定说，点石成鼎，除非鬼神，吐纳成风简直做梦。对不对？”
叶紫兰叹息一声道：“师弟你怎么好像听到一般，他们当时的确是这个意思。”
童飞正色道：“师姐，其实那是他们孤陋寡闻而已。须知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今日不懂不等于祖宗之法错了，而是自己修为不够而已。”
童飞的话让叶紫兰为之一愣，觉得童飞的话虽然明显是安慰自己，但显然不无道理。
童飞心中却想着，这天丹之术自己找时间一定要尝试，不过炼丹很需要一些时日。不如符术来得直接。就不知这天符术是怎样的，当时继续追问：“师姐，我感兴趣的却是天符之法，师姐能不能跟我说说这第二页经文是如何说的？”叶紫兰道：“这天符之法，更是让人难以捉摸了。我记得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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