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一二章 夜色静怡
目录：仁者天下| 作者：洛水之殇| 类别：玄幻奇幻
虽然天色已经逐渐昏暗起来，但在天心城的大街之上，县令罗波正在纵马狂奔。頂點說，..他要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释放出自己的郁闷之情来。白马在鞭子的刺激之下飞奔不已。可是不管白马的速度有多快，薛可都一步不落地尾随在罗波的身后，而且脸不红气不喘。自从服用了唐允的肉之后，薛可的速度也达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而看到薛可的表现，罗波先是一愣，后是大怒。子，我就不信不能把你拉开？罗波的鞭子更加猛烈地抽在了白马的屁股之上，顿时，鲜血淋淋。
白马虽然只是一个畜生，但毕竟也是有感觉的，知道疼痛的！bi急了，它也会反抗。无比的痛楚使得它长嘶一声，直立而起，一下就把罗波掀翻在地。紧接着，一只前蹄就朝罗波的胸膛踩踏而去。
“完了！”罗波的眼睛一闭，他明白，只要挨上这个畜生一下子，自己至少要送掉半条命。
“呔！畜生安敢？”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薛可一个侧身就飞撞过来，当下就把白马撞翻在地。
“老爷，你没事吗？”薛可扶连忙起了地面上的罗波。
“好险！”罗波拍拍自己的胸口，“该死的畜生，竟敢把老爷我掀翻在地，我宰了你！”
“是，的遵命！”薛可大步走到白马的面前，一拳就朝白马的头部砸将而去。薛可的力量无疑是惊人的，他一拳直接将白马的脑袋砸得粉碎。
“薛可，你干嘛要杀它？”
“不是老爷你叫我的嘛！”
“刚才也是我抽打得太狠了，才使得这个畜生发狂。其实平日里，它还是挺温顺的，唉，可惜了！”看着白马的尸体，罗波摇头叹息道。
“老爷，您的此话欠缺考虑！老爷，你身为天心城的父母官，必须要一言九鼎，要是朝令夕改，何以服众？还有，老爷，我相信您是永远也不会犯错的，犯错的永远只是别人，就算老爷偶尔做出些欠考虑的事情来，也算不了什么！要知道，天下哪有儿女指责，辱骂父母的？”
“所以呢？白马把您掀翻在地，实在罪无可赦，就算是一个畜生，也不能轻饶。如果这样饶过这个畜生的话，今后的您在天心城还有什么威严可言？”薛可朗朗而言，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好，不错，老爷我是永远也不会犯错的！。”罗波看着薛可欣慰地笑了，“子，有前途，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新班头了！”
“谢老爷！”薛可大喜。这才短短几天，自己就从一个默默无名的穷子进入了衙门，然后成为了令人艳羡不已的班头。
看来我薛可果然是一块金子，就算蒙上了一层尘埃，可也掩盖不住光芒的散出！我薛可，终于飞黄腾达了！
. ........
“朱然，我回来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薛可兴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那座破败的屋，他要把自己成为天心城衙役班头的事告诉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好兄弟。
而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朱然自然也是大喜。太好了，自己的这个兄弟终于出人头地了，终于有了一展抱负的大好时机了。是夜，俩个好兄弟彻夜未眠，一直喝酒喝到天明而止。
而此夜，通宵未眠的注定并不是只有他们俩个。以吴老七为首的一帮南宫府的下人们在得知萧晨的平安归来之后，也在暗暗为他感到高兴，毕竟，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之后，大家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善良的他们在一番合计之后，决定为萧晨摆酒压惊。
虽然大家都是一帮穷兄弟，实在拿不出什么珍馐佳肴来。但贵在真诚。而萧晨虽然在南宫琳，南宫雁的陪同下，已经进食过了。但碍于吴老七一帮人的殷勤相邀，最后还是欣然而往。
而在几杯酒下肚之后，萧晨的脑海中却不经意浮现出曾经收留自己和上官金凤的那对善良的母子的影子。在回想起她们无比贫苦的日子后，唏嘘不已。她们毕竟是自己的恩人，自己是不是应该帮他们一把？
“萧晨兄弟，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呀？”虽然也有迷糊，但吴老七还是保持这一丝清醒。都一个人酒醉之后，都喜欢找一个人唠嗑唠嗑。此言一也不虚。长吁短叹的萧晨就把关于那对可怜母子的事讲了出来。
“萧晨兄弟，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呀！”吴老七也是长叹一声。他为自己能够结识到这么一个心地异常善良的人而感到高兴不止。
“萧晨兄弟，老哥我认识几个师傅，他们的手艺非常不错，赶明叫他们陪你一起到那对母子的住处去，替他们把房屋翻修一下，再给他们添置粮食，日用品之类的东东，我想他们的日子就不会那么窘迫了！”
“如此甚好！”萧晨大喜。
酒终人散，众人皆尽兴而回。萧晨也终于在徐妈的搀扶之下，回到了自己的屋，躺在自己舒适干净的卧榻之上。不一会，隔壁就传来了徐妈轻微的鼾声，这位善良的老人在萧晨被关进大牢的几天里，吃不好，睡不好，眼睛都红了。如今，萧晨终于回来了，老人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
徐妈虽然已经睡了，可是思绪万千的萧晨却辗转难眠。他恨不得立刻就天明，好去帮助那对可怜的母子。可是抬头朝窗外望去，正是皓月当空，恐怕离天明还有好几个时辰。睡不着，怎么办？
要不还是四处走走，散散心吧！打定主意的萧晨蹑手蹑脚地从榻上爬下来，然后批上一件薄衫慢慢地踱着步伐，漫无目的地四处行走着。
此时夜已深，整个南宫府上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安寝了。皎洁的月光给大地上的每一件物体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迷人的银纱。而就在这令人陶醉的月色之下，萧晨慵懒地漫步在空无一人的径之上，独自一人享受着这没有人打扰的安宁，其实一个人独处也不错的！
“怎么又到这了？”萧晨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又再次踏进了南宫府的后花园之中、虽然，此时原本被真神籍摧毁成废墟的后花园已经再一次被整理修葺完毕，新栽种的花草树木依旧那么枝繁叶茂 花红柳绿。新修建的假山亭榭依旧那么美伦美奂，巧夺天工。
可是这一切都不能使得萧晨忘记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个无比高傲，无比自大的家伙，那个轻易之间就让自己惨败的可怕家伙。那个在他所处的时代，曾让无数的人谈之色变的家伙，籍！
“不会又碰到他吧！”萧晨的心一凛，他连忙四处张望，在内心默默地祈祷千万不要碰到那个家伙。幸好，真的没有发现那家伙的身影！
萧晨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突然之间，前方突然有一个神秘的人影从围墙之外跃进后花园里，其身手甚是矫健，落地居然一声音也没有弄出来。“又是窃贼？”萧晨大惊。
神秘的黑影进入后花园之后，一语不发，眼睛在不断逡巡着。他的这一举动更加使萧晨坚定了他是盗贼的可能。身为南宫府的下人，平时又赖南宫四兄妹的多加照顾，而此时，发现一个窃贼潜入南宫府，擒住他，自己责无旁贷。
想罢之后的萧晨当下就欲动作，可是却突然之间停住了脚步。瞧那家伙潜入进来的样子，身手一定不错。自己这样冲过去，十有bajiu又是一场恶战。自己能否战胜他，姑且不论。可万一一个不慎，让他溜走呢？
为什么不使用一些谋略呢？例如偷袭，譬如打闷棍什么的。萧晨此时的脑袋突然之间变得非常灵光，他的眼睛飞快地四处打探着。你也别，这段时间老走霉运的萧晨终于人品爆发。在离他站身不远之处，赫然躺着一根长短粗细刚好合适的木棍。
萧晨轻轻捡起木棍，攥在手里，然后悄悄地朝神秘黑影靠去。“大胆窃贼，哪里走！给我躺下！”萧晨举起木棍就朝神秘黑影的头部砸过去。萧晨信心足足，他相信自己的这一下，一定可以把对方砸晕在地。
可是萧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希望永远都是是美好的，现实却永远都是是残酷的。木棍正如萧晨所想，结结实实地砸在神秘黑影的脑袋之上。可是黑影却没有倒下去，他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而此时，萧晨手中的木棍早已断裂，不但如此，那反弹之力也使得萧晨的虎口发麻。
“萧晨，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在这干什么呀？”黑影嘘叹一声，转过身来。
“南宫爷爷，怎么是你？”看清黑影长相的萧晨大吃一惊。不错，神秘的黑影正是南宫家族的上上一代家主，也是南宫四兄妹的爷爷南宫猛，十五年前，曾经叱咤风云，令无数敌人为之胆寒的存在。
“对不起，南宫爷爷，您一直脸背着我，我没认出你来，我还以为你是窃贼呢！”面对笑嘻嘻的南宫猛，萧晨羞愧万分。
“如果我不是察觉到身后的人是你，刚才你早就没命了。我睡不着，跑到这来散散心，萧晨，你也是呀？”南宫猛笑着道。真想不到，这么晚 ，居然还能在这看到这个让自己非常欣赏的年轻人。
“嗯！”萧晨头，“南宫爷爷，您没有回头，怎么会知道站在您后边的是我？”
“唉，萧晨，我真不知道你什么好了。”南宫猛无奈地摇摇头，“虽然你现在的实力已经是一个曜石武帝，但依我看，你也只是实力勉强进入了金曜武帝的地步，你的意识离真正的曜石武帝还差得很远。别的先姑且不论，至少真正的曜石武帝绝不会问你这样白痴的问题。萧晨，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呀！”
绝大多数人感知事物的存在靠的都是眼睛和耳朵。可是须不知眼力再好，所看到的事物也有限。听力再好，所听到的声音也有限。更何况，有时，眼睛看到的可能是幻觉，耳朵听到的可能是错觉。
而到达曜石武帝的境界，所面对的敌人也更加的强大，而眼睛和耳朵很可能无法追得上事物变化的速度。这样，更要依赖于感觉，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身边发生的一切。
“像我，方圆数百米之内，哪怕有一片树叶掉下来，我都能感觉的到。”南宫猛的语气之中掩饰不住的骄傲。
“爷爷，你真棒！”此时的萧晨显得无比钦佩。
“再厉害，也是针对人类而言，在伟大的真神的面前，我的这修为也算不得什么！”一谈到真神，南宫猛的脸上尽是尊敬之色。
“我知道！”萧晨低下了头，愤愤地咬着牙。没错，那个叫做籍的家伙实在太强了，他带给了自己内心无法磨灭的巨大耻辱。
南宫猛也笑了，他知道此时的萧晨心中所想。“萧晨，人活在这个世上，凡事要想开，为人要豁达一。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再念念不忘，也于事无补！你认为惨败在真神的手上，是你的奇耻大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去洗刷这种耻辱？记住，人的尊严是自己挣来的，不是靠别人施舍的。”
“爷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努力的，我一要变得更强。我要用我的实力让那个家伙明白，我绝不不是让他可以轻视的存在。”萧晨握紧了拳头，再次抬起头来，目光无比的坚毅。
“不错，不错！”南宫猛终于放心了。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惨败于真神大人之手的萧晨会泯灭斗志。意志消沉。如果那样的话，好端端的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毁了。可幸运的是，这样的可能终于不会发生了。
“可萧晨，你明不明白，在这个世上，除了高高在上的真神之外，还有一种人更加的可怕。这种人平时总是笑容满面，文质彬彬，为人处世无比的谦逊公正，使人没理由对他产生一丝的反感。可是某个时候，他撕下他的笑脸的时候，就会毫不留情地对那些毫无防备之人发起雷霆一击！|”
“爷爷，你又想起十五年前的那件事了！”萧晨感觉到南宫猛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怒意而在颤抖。
“没错，我永远也忘不了十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十五年前，自己突然接到已经是大燕国国主慕容复的相邀。能接到君临天下的一国之君的邀请，对于所有的人，都是无上的荣幸。而自己当时也是欣然而往。可是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总是一脸笑意的谦谦君子一样的人却突然之间变了脸色，对自己痛下杀手。
而看到薛可的表现，罗波先是一愣，后是大怒。子，我就不信不能把你拉开？罗波的鞭子更加猛烈地抽在了白马的屁股之上，顿时，鲜血淋淋。
白马虽然只是一个畜生，但毕竟也是有感觉的，知道疼痛的！bi急了，它也会反抗。无比的痛楚使得它长嘶一声，直立而起，一下就把罗波掀翻在地。紧接着，一只前蹄就朝罗波的胸膛踩踏而去。
“完了！”罗波的眼睛一闭，他明白，只要挨上这个畜生一下子，自己至少要送掉半条命。
“呔！畜生安敢？”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薛可一个侧身就飞撞过来，当下就把白马撞翻在地。
“老爷，你没事吗？”薛可扶连忙起了地面上的罗波。
“好险！”罗波拍拍自己的胸口，“该死的畜生，竟敢把老爷我掀翻在地，我宰了你！”
“是，的遵命！”薛可大步走到白马的面前，一拳就朝白马的头部砸将而去。薛可的力量无疑是惊人的，他一拳直接将白马的脑袋砸得粉碎。
“薛可，你干嘛要杀它？”
“不是老爷你叫我的嘛！”
“刚才也是我抽打得太狠了，才使得这个畜生发狂。其实平日里，它还是挺温顺的，唉，可惜了！”看着白马的尸体，罗波摇头叹息道。
“老爷，您的此话欠缺考虑！老爷，你身为天心城的父母官，必须要一言九鼎，要是朝令夕改，何以服众？还有，老爷，我相信您是永远也不会犯错的，犯错的永远只是别人，就算老爷偶尔做出些欠考虑的事情来，也算不了什么！要知道，天下哪有儿女指责，辱骂父母的？”
“所以呢？白马把您掀翻在地，实在罪无可赦，就算是一个畜生，也不能轻饶。如果这样饶过这个畜生的话，今后的您在天心城还有什么威严可言？”薛可朗朗而言，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好，不错，老爷我是永远也不会犯错的！。”罗波看着薛可欣慰地笑了，“子，有前途，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新班头了！”
“谢老爷！”薛可大喜。这才短短几天，自己就从一个默默无名的穷子进入了衙门，然后成为了令人艳羡不已的班头。
看来我薛可果然是一块金子，就算蒙上了一层尘埃，可也掩盖不住光芒的散出！我薛可，终于飞黄腾达了！
. ........
“朱然，我回来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薛可兴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那座破败的屋，他要把自己成为天心城衙役班头的事告诉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好兄弟。
而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朱然自然也是大喜。太好了，自己的这个兄弟终于出人头地了，终于有了一展抱负的大好时机了。是夜，俩个好兄弟彻夜未眠，一直喝酒喝到天明而止。
而此夜，通宵未眠的注定并不是只有他们俩个。以吴老七为首的一帮南宫府的下人们在得知萧晨的平安归来之后，也在暗暗为他感到高兴，毕竟，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之后，大家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善良的他们在一番合计之后，决定为萧晨摆酒压惊。
虽然大家都是一帮穷兄弟，实在拿不出什么珍馐佳肴来。但贵在真诚。而萧晨虽然在南宫琳，南宫雁的陪同下，已经进食过了。但碍于吴老七一帮人的殷勤相邀，最后还是欣然而往。
而在几杯酒下肚之后，萧晨的脑海中却不经意浮现出曾经收留自己和上官金凤的那对善良的母子的影子。在回想起她们无比贫苦的日子后，唏嘘不已。她们毕竟是自己的恩人，自己是不是应该帮他们一把？
“萧晨兄弟，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呀？”虽然也有迷糊，但吴老七还是保持这一丝清醒。都一个人酒醉之后，都喜欢找一个人唠嗑唠嗑。此言一也不虚。长吁短叹的萧晨就把关于那对可怜母子的事讲了出来。
“萧晨兄弟，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呀！”吴老七也是长叹一声。他为自己能够结识到这么一个心地异常善良的人而感到高兴不止。
“萧晨兄弟，老哥我认识几个师傅，他们的手艺非常不错，赶明叫他们陪你一起到那对母子的住处去，替他们把房屋翻修一下，再给他们添置粮食，日用品之类的东东，我想他们的日子就不会那么窘迫了！”
“如此甚好！”萧晨大喜。
酒终人散，众人皆尽兴而回。萧晨也终于在徐妈的搀扶之下，回到了自己的屋，躺在自己舒适干净的卧榻之上。不一会，隔壁就传来了徐妈轻微的鼾声，这位善良的老人在萧晨被关进大牢的几天里，吃不好，睡不好，眼睛都红了。如今，萧晨终于回来了，老人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
徐妈虽然已经睡了，可是思绪万千的萧晨却辗转难眠。他恨不得立刻就天明，好去帮助那对可怜的母子。可是抬头朝窗外望去，正是皓月当空，恐怕离天明还有好几个时辰。睡不着，怎么办？
要不还是四处走走，散散心吧！打定主意的萧晨蹑手蹑脚地从榻上爬下来，然后批上一件薄衫慢慢地踱着步伐，漫无目的地四处行走着。
此时夜已深，整个南宫府上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安寝了。皎洁的月光给大地上的每一件物体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迷人的银纱。而就在这令人陶醉的月色之下，萧晨慵懒地漫步在空无一人的径之上，独自一人享受着这没有人打扰的安宁，其实一个人独处也不错的！
“怎么又到这了？”萧晨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又再次踏进了南宫府的后花园之中、虽然，此时原本被真神籍摧毁成废墟的后花园已经再一次被整理修葺完毕，新栽种的花草树木依旧那么枝繁叶茂 花红柳绿。新修建的假山亭榭依旧那么美伦美奂，巧夺天工。
可是这一切都不能使得萧晨忘记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个无比高傲，无比自大的家伙，那个轻易之间就让自己惨败的可怕家伙。那个在他所处的时代，曾让无数的人谈之色变的家伙，籍！
“不会又碰到他吧！”萧晨的心一凛，他连忙四处张望，在内心默默地祈祷千万不要碰到那个家伙。幸好，真的没有发现那家伙的身影！
萧晨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突然之间，前方突然有一个神秘的人影从围墙之外跃进后花园里，其身手甚是矫健，落地居然一声音也没有弄出来。“又是窃贼？”萧晨大惊。
神秘的黑影进入后花园之后，一语不发，眼睛在不断逡巡着。他的这一举动更加使萧晨坚定了他是盗贼的可能。身为南宫府的下人，平时又赖南宫四兄妹的多加照顾，而此时，发现一个窃贼潜入南宫府，擒住他，自己责无旁贷。
想罢之后的萧晨当下就欲动作，可是却突然之间停住了脚步。瞧那家伙潜入进来的样子，身手一定不错。自己这样冲过去，十有bajiu又是一场恶战。自己能否战胜他，姑且不论。可万一一个不慎，让他溜走呢？
为什么不使用一些谋略呢？例如偷袭，譬如打闷棍什么的。萧晨此时的脑袋突然之间变得非常灵光，他的眼睛飞快地四处打探着。你也别，这段时间老走霉运的萧晨终于人品爆发。在离他站身不远之处，赫然躺着一根长短粗细刚好合适的木棍。
萧晨轻轻捡起木棍，攥在手里，然后悄悄地朝神秘黑影靠去。“大胆窃贼，哪里走！给我躺下！”萧晨举起木棍就朝神秘黑影的头部砸过去。萧晨信心足足，他相信自己的这一下，一定可以把对方砸晕在地。
可是萧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希望永远都是是美好的，现实却永远都是是残酷的。木棍正如萧晨所想，结结实实地砸在神秘黑影的脑袋之上。可是黑影却没有倒下去，他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而此时，萧晨手中的木棍早已断裂，不但如此，那反弹之力也使得萧晨的虎口发麻。
“萧晨，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在这干什么呀？”黑影嘘叹一声，转过身来。
“南宫爷爷，怎么是你？”看清黑影长相的萧晨大吃一惊。不错，神秘的黑影正是南宫家族的上上一代家主，也是南宫四兄妹的爷爷南宫猛，十五年前，曾经叱咤风云，令无数敌人为之胆寒的存在。
“对不起，南宫爷爷，您一直脸背着我，我没认出你来，我还以为你是窃贼呢！”面对笑嘻嘻的南宫猛，萧晨羞愧万分。
“如果我不是察觉到身后的人是你，刚才你早就没命了。我睡不着，跑到这来散散心，萧晨，你也是呀？”南宫猛笑着道。真想不到，这么晚 ，居然还能在这看到这个让自己非常欣赏的年轻人。
“嗯！”萧晨头，“南宫爷爷，您没有回头，怎么会知道站在您后边的是我？”
“唉，萧晨，我真不知道你什么好了。”南宫猛无奈地摇摇头，“虽然你现在的实力已经是一个曜石武帝，但依我看，你也只是实力勉强进入了金曜武帝的地步，你的意识离真正的曜石武帝还差得很远。别的先姑且不论，至少真正的曜石武帝绝不会问你这样白痴的问题。萧晨，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呀！”
绝大多数人感知事物的存在靠的都是眼睛和耳朵。可是须不知眼力再好，所看到的事物也有限。听力再好，所听到的声音也有限。更何况，有时，眼睛看到的可能是幻觉，耳朵听到的可能是错觉。
而到达曜石武帝的境界，所面对的敌人也更加的强大，而眼睛和耳朵很可能无法追得上事物变化的速度。这样，更要依赖于感觉，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身边发生的一切。
“像我，方圆数百米之内，哪怕有一片树叶掉下来，我都能感觉的到。”南宫猛的语气之中掩饰不住的骄傲。
“爷爷，你真棒！”此时的萧晨显得无比钦佩。
“再厉害，也是针对人类而言，在伟大的真神的面前，我的这修为也算不得什么！”一谈到真神，南宫猛的脸上尽是尊敬之色。
“我知道！”萧晨低下了头，愤愤地咬着牙。没错，那个叫做籍的家伙实在太强了，他带给了自己内心无法磨灭的巨大耻辱。
南宫猛也笑了，他知道此时的萧晨心中所想。“萧晨，人活在这个世上，凡事要想开，为人要豁达一。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再念念不忘，也于事无补！你认为惨败在真神的手上，是你的奇耻大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去洗刷这种耻辱？记住，人的尊严是自己挣来的，不是靠别人施舍的。”
“爷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努力的，我一要变得更强。我要用我的实力让那个家伙明白，我绝不不是让他可以轻视的存在。”萧晨握紧了拳头，再次抬起头来，目光无比的坚毅。
“不错，不错！”南宫猛终于放心了。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惨败于真神大人之手的萧晨会泯灭斗志。意志消沉。如果那样的话，好端端的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毁了。可幸运的是，这样的可能终于不会发生了。
“可萧晨，你明不明白，在这个世上，除了高高在上的真神之外，还有一种人更加的可怕。这种人平时总是笑容满面，文质彬彬，为人处世无比的谦逊公正，使人没理由对他产生一丝的反感。可是某个时候，他撕下他的笑脸的时候，就会毫不留情地对那些毫无防备之人发起雷霆一击！|”
“爷爷，你又想起十五年前的那件事了！”萧晨感觉到南宫猛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怒意而在颤抖。
“没错，我永远也忘不了十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十五年前，自己突然接到已经是大燕国国主慕容复的相邀。能接到君临天下的一国之君的邀请，对于所有的人，都是无上的荣幸。而自己当时也是欣然而往。可是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总是一脸笑意的谦谦君子一样的人却突然之间变了脸色，对自己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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