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再临北元回首间的……
目录：星体意识| 作者：风翎空羽| 类别：散文诗词
再临北元稀树草原，回首沧海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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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海洋自始至终维持着它独有的面貌，不是为了任何一个生灵如此，不论是否你凝视它，它也不会为此产生任何的改变。当慕雪那月牙形的银白色瞳孔中倒映出天边那条仿佛无限遥远的地平线时，她意识到了一个结论：大海上那些变幻莫测的危险给渡海的旅者所带来的特殊感受，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在你的前方，还是你的背后。
依旧是坐在海岸边的礁石上，看着那些雪白的浪花从遥远的天边一波一波地涌来，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的背后已经不再是森林，而是一片平原。
此时此刻，她身后的这片大地，名为北元大陆。
几个星期之前，她或许想象过这一刻，但绝对从未想到过这一切会来临得那么快。远离出生的故乡，跨越风浪的海洋，直到踩踏着另一片曾经只在传言中听说过的大地，转身遥望来时的方向。
然而，即使是祈月人的视力十分优秀，也不可能隔着生死峡直接看到远方的南元大陆，所以她自然不可能再次看到那片遥远的出发地，顶多只能看到面前礁石上已经完全破破烂烂的木舟而已。
“果然，最后还是报废了么……”星岚此时就站在那艘木舟的旁边，低头检查了一遍之后不得不宣告努力失败，即使它没有和她们在南方海岸那里见到的木舟一样变成满地碎片，也出现了好几处较大的裂缝，显然是报废了，“都是一次性用品啊。”
如果是栖舰兽边缘的那种沙滩或许还没什么太多的问题，不过一旦遇到稍微有些礁石分布的海岸线，这种由纹叶树做成的木舟就实在是经不起碰撞了，很容易就会在底部撞出较大的裂缝漏水。
不过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反正木舟肯定是要遗弃在这里的，她们不可能带着这么沉重的累赘上路，而且由于在栖舰兽身上浪费的这些时间所移动的距离，更是远远偏离了原本正确的目标。
通过之前观察太阳的方向就可以知道，栖舰兽是顺着生死峡从东往西漂流的，因此她们现在抵达的地点肯定比原本想要抵达的终点更偏向西方。
一望无际的大海旁边隔着一片礁石地带就是同样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稀稀拉拉的纹叶树林零星分布在草原上，向东望去根本看不到茂密的森林。
这是一片主体植物由线叶草组成的大草原，这种细长的小草在岚星上绝大多数地方都有着广泛的分布，它看起来除了生命力极其顽强之外就没有什么其它特点了，但是它的作用却无法忽视……通过大致的计算，这普普通通的一个物种却提供了岚星大约5%的生物食物来源，远远超出其它任何物种。线叶草如果灭绝，那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星岚来过这片草原……或者说至少曾经从另一处方向路过这片草原，而其实那时距离现在也没有过去多久。虽然不能说不会再发现新的物种，但是之前见过的生态系统大致上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这里肯定不是北方的聚居地。”祈月人的身体素质确实很不错，在这个蛮荒的年代更是如此，尽管之前因为着凉低烧了好一阵子，但是现在慕雪已经基本上恢复了精神，甚至没有使用任何药物就痊愈了，“北方的树林虽然没有南方那么茂密，但是聚居地附近的树木也不会稀少到了这个地步。”
“衣服你先穿着。”星岚拒绝了慕雪打算把外套还给她的举动，眺望着远方草原上的动静，从这里可以看到一些野兽在远方来回行走，当然，还有一些没见过的古怪物体，“我们得沿着海岸线向东。”
她注视着那些即使是在这里都可以清晰看到的古怪物体，微微抿嘴，从礁石直接跳到了陆地上。
线叶草的大草原可不会仅仅只有线叶草，这是理所当然的，那些虽然稀疏但是确实零星分布着的树木就证明了这一点。它们当中大部分是下层叶子布满着鲜艳条纹的纹叶树，但是也有一部分是火神树之类比较少见的品种，然而她所看到的那些草原上的古怪物体却无法被直接形容为树木。
请原谅星岚思索了一会也没能想出该用什么比喻方式来形容那些物体才比较准确，因为它们完全就是一种臃肿的不规则造型，就像是土豆一样很难形容的巨大结构被无数相互交织的细长条状物托举在空中，旁边还有很多藤蔓一样下垂的细长条状物在风中不断摇摆着互相撞击。考虑到之间相隔的距离，粗略估测这些物体的高度大概在几米到几十米不等，从这尺寸上来说倒像是树木。
“那些是……什么东西？”顺着星岚的视线，慕雪也看向了她正在注视的东西，祈月人的视力是非常敏锐的，所以映入眼帘的古怪之物也让她吃了一惊，“从来没有听说过，它们是北方的植物吗？”
“不清楚，不过它们到现在为止确实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个体移动过。”星岚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这种不知名的东西是什么，而且从这么远的地方光靠目测也发现不了什么特殊之处，“我们还是得深入一部分，要过去看看吗？反正早晚得遇到的。”
虽然从方向辨识和路途远近的角度来说，最好的办法应该是一直沿着海岸线向东行走，但是现实情况显然没有那么简单。祈月人的体能远比地球人要强，但相应的，他们所需要消耗的食物也很多，而此时携带的食物已经全部耗尽了。最关键的问题是，比起食物问题，生存所需的淡水问题显得更加重要，而沿海地带是很难找到淡水的。
就算是对自己再有自信，慕雪也不会觉得自己能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再连续走上数天抵达目标。
“水源倒不是太大问题，尝试着捕猎一下这片草原上的动物就可以了。”慕雪抿紧了被海风吹得无比干燥的嘴唇，手已经下意识地摸上了腰间的那把匕首。动物的血肉中也含有着大量的水分，喝动物血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
恩，前提是这种生物不是那种外表造型相当的猎奇，几乎就差直接写上我有剧毒的那些动物。
“在继续前往目的地之前，先想办法补充一下体力和休息吧。”星岚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即使是表现得很坚定，她还是发现了慕雪手臂显得有些无力，毕竟是在海洋上漂泊了这么久而且几乎没有休息和进食，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很不错了。
“我们去那里。”月牙形的银色眼眸在强烈的日光下几乎完全收缩成了一条弧线，慕雪突然坚定地指向了最近的那个古怪物体所在地，“那附近似乎有兽群，这样找到食物和水源的概率会更大一点。”
这是实话，那个被无数条状物支撑在半空中的不规则物体附近的确有很多的黑点在移动，显然是草原上的动物群。星岚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她的意见，但是当她向前走出几步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慕雪没有立刻跟上了，而回头则看见慕雪转身重新望向了那片海洋，有些出神地凝视着。
“你说，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恩？”星岚微微一愣，但是慕雪从腰间取下那根紫色的笛子放在手中时，她立刻明白了慕雪所指的是什么，微微眯起眼睛……逗留在原地的那些信号子见证了那个昕羽人最后的时刻，自然也在他无力倒地之后确认了生命体征的彻底消失，或许在栖舰兽下沉之后他的身体会彻底沦为海洋中生物的食物吧，但是她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实情，而是安慰地摸了摸慕雪的头，“说不定，他会得救呢？”
……这话说出来真是连多孔管虫都不会相信。
这是个看起来美好的愿望，但也仅仅是一个愿望而已。慕雪自然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就像是某位哲人曾经说过的那样“我们总是嘲笑童话的天真，却又拒绝接受现实的残酷。”，她没有不相信，而是强迫自己相信了这个说法，面向大海学着那个昕羽人的样子轻轻地吹奏起了这个木笛。
并没有什么悠扬的音乐，而是一些听起来古怪混乱的音调。事实上这是理所当然的，就算是简单的乐器，也不可能直接就吹奏出优美的乐曲，但慕雪的神情却没有任何不满，只有专注与认真。
就像是向月神祈祷时那样，没有任何的分心。
星岚没有阻止慕雪，她仅仅是沉默着站在旁边倾听，漫长的时光与截然不同的生命形式给予了她与众不同的视角，但这并不会让她忽视对于生命本身的尊重，这种感情的深度没有人可以忽视。
一只层翼龙从遥远的海洋上空一路飞来，路过上方时发出了一声嘹亮的鸣叫，为这次有些笨拙的演奏画上了一个句号。慕雪重新将木笛放回腰间固定好……在这之前只有那把高碳钢匕首能够常年霸占这个位置，她转头看着那只层翼龙拍打翅膀越飞越高，最终化为一个黑点彻底消失在了视野的尽头，轻轻露出了一个微笑：“我们上路吧。”
逝去的终究已经成为过去，而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前进，在这片苍茫大地上，新的历程即将展开。
（感谢“貌似是brbb”的1888起点币打赏~终于，全文总字数达到了百万字，回忆这几年来走过的历程，更新速度时快时慢，我承认自己没有很多作者那样稳定的状态，其中也存在着很多现在回首有些不堪的章节，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一直坚持了下来没有坑掉。感谢始终陪伴的读者，如果没有你们不时的鼓励，估计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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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海洋自始至终维持着它独有的面貌，不是为了任何一个生灵如此，不论是否你凝视它，它也不会为此产生任何的改变。当慕雪那月牙形的银白色瞳孔中倒映出天边那条仿佛无限遥远的地平线时，她意识到了一个结论：大海上那些变幻莫测的危险给渡海的旅者所带来的特殊感受，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在你的前方，还是你的背后。
依旧是坐在海岸边的礁石上，看着那些雪白的浪花从遥远的天边一波一波地涌来，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的背后已经不再是森林，而是一片平原。
此时此刻，她身后的这片大地，名为北元大陆。
几个星期之前，她或许想象过这一刻，但绝对从未想到过这一切会来临得那么快。远离出生的故乡，跨越风浪的海洋，直到踩踏着另一片曾经只在传言中听说过的大地，转身遥望来时的方向。
然而，即使是祈月人的视力十分优秀，也不可能隔着生死峡直接看到远方的南元大陆，所以她自然不可能再次看到那片遥远的出发地，顶多只能看到面前礁石上已经完全破破烂烂的木舟而已。
“果然，最后还是报废了么……”星岚此时就站在那艘木舟的旁边，低头检查了一遍之后不得不宣告努力失败，即使它没有和她们在南方海岸那里见到的木舟一样变成满地碎片，也出现了好几处较大的裂缝，显然是报废了，“都是一次性用品啊。”
如果是栖舰兽边缘的那种沙滩或许还没什么太多的问题，不过一旦遇到稍微有些礁石分布的海岸线，这种由纹叶树做成的木舟就实在是经不起碰撞了，很容易就会在底部撞出较大的裂缝漏水。
不过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反正木舟肯定是要遗弃在这里的，她们不可能带着这么沉重的累赘上路，而且由于在栖舰兽身上浪费的这些时间所移动的距离，更是远远偏离了原本正确的目标。
通过之前观察太阳的方向就可以知道，栖舰兽是顺着生死峡从东往西漂流的，因此她们现在抵达的地点肯定比原本想要抵达的终点更偏向西方。
一望无际的大海旁边隔着一片礁石地带就是同样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稀稀拉拉的纹叶树林零星分布在草原上，向东望去根本看不到茂密的森林。
这是一片主体植物由线叶草组成的大草原，这种细长的小草在岚星上绝大多数地方都有着广泛的分布，它看起来除了生命力极其顽强之外就没有什么其它特点了，但是它的作用却无法忽视……通过大致的计算，这普普通通的一个物种却提供了岚星大约5%的生物食物来源，远远超出其它任何物种。线叶草如果灭绝，那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星岚来过这片草原……或者说至少曾经从另一处方向路过这片草原，而其实那时距离现在也没有过去多久。虽然不能说不会再发现新的物种，但是之前见过的生态系统大致上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这里肯定不是北方的聚居地。”祈月人的身体素质确实很不错，在这个蛮荒的年代更是如此，尽管之前因为着凉低烧了好一阵子，但是现在慕雪已经基本上恢复了精神，甚至没有使用任何药物就痊愈了，“北方的树林虽然没有南方那么茂密，但是聚居地附近的树木也不会稀少到了这个地步。”
“衣服你先穿着。”星岚拒绝了慕雪打算把外套还给她的举动，眺望着远方草原上的动静，从这里可以看到一些野兽在远方来回行走，当然，还有一些没见过的古怪物体，“我们得沿着海岸线向东。”
她注视着那些即使是在这里都可以清晰看到的古怪物体，微微抿嘴，从礁石直接跳到了陆地上。
线叶草的大草原可不会仅仅只有线叶草，这是理所当然的，那些虽然稀疏但是确实零星分布着的树木就证明了这一点。它们当中大部分是下层叶子布满着鲜艳条纹的纹叶树，但是也有一部分是火神树之类比较少见的品种，然而她所看到的那些草原上的古怪物体却无法被直接形容为树木。
请原谅星岚思索了一会也没能想出该用什么比喻方式来形容那些物体才比较准确，因为它们完全就是一种臃肿的不规则造型，就像是土豆一样很难形容的巨大结构被无数相互交织的细长条状物托举在空中，旁边还有很多藤蔓一样下垂的细长条状物在风中不断摇摆着互相撞击。考虑到之间相隔的距离，粗略估测这些物体的高度大概在几米到几十米不等，从这尺寸上来说倒像是树木。
“那些是……什么东西？”顺着星岚的视线，慕雪也看向了她正在注视的东西，祈月人的视力是非常敏锐的，所以映入眼帘的古怪之物也让她吃了一惊，“从来没有听说过，它们是北方的植物吗？”
“不清楚，不过它们到现在为止确实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个体移动过。”星岚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这种不知名的东西是什么，而且从这么远的地方光靠目测也发现不了什么特殊之处，“我们还是得深入一部分，要过去看看吗？反正早晚得遇到的。”
虽然从方向辨识和路途远近的角度来说，最好的办法应该是一直沿着海岸线向东行走，但是现实情况显然没有那么简单。祈月人的体能远比地球人要强，但相应的，他们所需要消耗的食物也很多，而此时携带的食物已经全部耗尽了。最关键的问题是，比起食物问题，生存所需的淡水问题显得更加重要，而沿海地带是很难找到淡水的。
就算是对自己再有自信，慕雪也不会觉得自己能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再连续走上数天抵达目标。
“水源倒不是太大问题，尝试着捕猎一下这片草原上的动物就可以了。”慕雪抿紧了被海风吹得无比干燥的嘴唇，手已经下意识地摸上了腰间的那把匕首。动物的血肉中也含有着大量的水分，喝动物血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
恩，前提是这种生物不是那种外表造型相当的猎奇，几乎就差直接写上我有剧毒的那些动物。
“在继续前往目的地之前，先想办法补充一下体力和休息吧。”星岚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即使是表现得很坚定，她还是发现了慕雪手臂显得有些无力，毕竟是在海洋上漂泊了这么久而且几乎没有休息和进食，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很不错了。
“我们去那里。”月牙形的银色眼眸在强烈的日光下几乎完全收缩成了一条弧线，慕雪突然坚定地指向了最近的那个古怪物体所在地，“那附近似乎有兽群，这样找到食物和水源的概率会更大一点。”
这是实话，那个被无数条状物支撑在半空中的不规则物体附近的确有很多的黑点在移动，显然是草原上的动物群。星岚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她的意见，但是当她向前走出几步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慕雪没有立刻跟上了，而回头则看见慕雪转身重新望向了那片海洋，有些出神地凝视着。
“你说，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恩？”星岚微微一愣，但是慕雪从腰间取下那根紫色的笛子放在手中时，她立刻明白了慕雪所指的是什么，微微眯起眼睛……逗留在原地的那些信号子见证了那个昕羽人最后的时刻，自然也在他无力倒地之后确认了生命体征的彻底消失，或许在栖舰兽下沉之后他的身体会彻底沦为海洋中生物的食物吧，但是她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实情，而是安慰地摸了摸慕雪的头，“说不定，他会得救呢？”
……这话说出来真是连多孔管虫都不会相信。
这是个看起来美好的愿望，但也仅仅是一个愿望而已。慕雪自然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就像是某位哲人曾经说过的那样“我们总是嘲笑童话的天真，却又拒绝接受现实的残酷。”，她没有不相信，而是强迫自己相信了这个说法，面向大海学着那个昕羽人的样子轻轻地吹奏起了这个木笛。
并没有什么悠扬的音乐，而是一些听起来古怪混乱的音调。事实上这是理所当然的，就算是简单的乐器，也不可能直接就吹奏出优美的乐曲，但慕雪的神情却没有任何不满，只有专注与认真。
就像是向月神祈祷时那样，没有任何的分心。
星岚没有阻止慕雪，她仅仅是沉默着站在旁边倾听，漫长的时光与截然不同的生命形式给予了她与众不同的视角，但这并不会让她忽视对于生命本身的尊重，这种感情的深度没有人可以忽视。
一只层翼龙从遥远的海洋上空一路飞来，路过上方时发出了一声嘹亮的鸣叫，为这次有些笨拙的演奏画上了一个句号。慕雪重新将木笛放回腰间固定好……在这之前只有那把高碳钢匕首能够常年霸占这个位置，她转头看着那只层翼龙拍打翅膀越飞越高，最终化为一个黑点彻底消失在了视野的尽头，轻轻露出了一个微笑：“我们上路吧。”
逝去的终究已经成为过去，而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前进，在这片苍茫大地上，新的历程即将展开。
（感谢“貌似是brbb”的1888起点币打赏~终于，全文总字数达到了百万字，回忆这几年来走过的历程，更新速度时快时慢，我承认自己没有很多作者那样稳定的状态，其中也存在着很多现在回首有些不堪的章节，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一直坚持了下来没有坑掉。感谢始终陪伴的读者，如果没有你们不时的鼓励，估计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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