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约见罗小川
目录：幽灵酒吧轶事| 作者：叶千飞| 类别：恐怖小说
刘亮还想再谈些别的话题，却不防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陌生号码，就有心不接，却听小丽道：“肯定是赵得意打来的！”
刘亮想想也是，就接通了电话，并把免提给打开了，口中问道：“喂，哪位？”
“是刘兄弟吗？我是赵大哥啊！”那头果然是赵得意！
“哦，原来是赵老板，我还以为是骚扰电话呢！”刘亮假意笑道。
“哈哈哈！到家了吗？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打个电话问问！”赵得意笑道。
“刚刚到家，一切还行！”刘亮淡声道。
“那小丽没有乱说话吧？她这人脑子笨，嘴上没有把门的，你可得多多包涵，别让一些不相干的事儿脏了你的耳朵！哈哈哈！”赵得意笑道。
“你放心，她一到我家就开始装哑巴，都快把我当成仇人了！”刘亮一边拿眼看向小丽，一边笑道。
“哦，是吗？这可不像她！我告诉你，这小丽虽然脑子不够用，可是身材还是蛮不错的，我已经打听过了，她的床上功夫最近见涨，你可千万别跟她客气，明白吗，兄弟？”赵得意坏坏地笑道。
“赵老板，人家是来帮着收拾家务的，你却教我跟她上床，这好像不太好吧？”刘亮皱着眉头问道。
“怕什么？男人嘛，不风流岂不枉为人？我跟你说，跟她不用客气，她一准儿不敢红脸，这是我说的！”赵得意斩钉截铁地道。
“我知道了！”刘亮眼中带着一丝愤怒，但语气却没有任何表示。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总之你看着办吧！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再见了！”赵得意笑道。
“好，再见！”刘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看向小丽，只见她的脸上阵青阵白，一双素手早就拿着水果刀把个橙子捅得不成样子了！
“这个赵得意，简直是畜牲，根本不把人当人！我捅死你，我捅死你！”小丽一边拿橙子出气，一边恨恨地骂道。
“所以说，像这样的人渣，绝对不能让他过的舒坦，得想办法扳倒他，让他也尝尝不如人的滋味！”刘亮正色道。
“可是他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得连你我都想象不到！”小丽垂头丧气地道。
“你玩过斗兽棋吗？最大的是大象，结果却被最小的老鼠吃掉！”刘亮不动声色地道。
“你是说，小人物一样可以扳倒大老虎？”小丽问道。
“没错！我相信这世上邪不胜正！”刘亮十分坚定地道。
“那我们该怎么做？”小丽问道。
“你可以利用你的身份搜集赵得意贩毒的证据，只要证据能够证明贩毒这事儿和他有关，那就够他不开心了！”刘亮道。
“我倒是知道很多人，他们都和赵得意有来往，不过这些人都是和赵得意直接谈生意，而且他们谈话的时候，其他人谁都不能在场，想拿到他们的证据谈何容易？”小丽苦笑道。
“那你的毒品又是从哪儿来的？”刘亮问道。
“是赵得意的手下发给我的，不只我有，在酒吧上班的很多女孩都有！”小丽道。
“那就通过他的手下顺藤摸瓜，比如，在他发给你毒品的时候，多问一些关于赵得意的事情，并把这段对话录下来做为日后的证据！另外，我会设法让你有机会接近赵得意，那样你就更方便搜集他的证据了！”刘亮道。
“这样听起来似乎不错，可是他们这些人都很警觉，万一被他们发现”小丽不敢再想下去了，脸上现出了难色。
“这些事都有风险，你也可以选择不去做，但是我想说的是，与其在赵得意的淫威之下没有尊严的活着，倒不如放手一搏！”刘亮道。
“我想见见罗小川！”小丽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为什么要见他？”刘亮问道。
“我想看看这个人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神奇，我也想听听他对赵得意是什么看法？再者，我也想从他那里找到勇气！”小丽道。
“这件事，我会帮你安排的，毕竟，我也想见见罗小川，顺便向他确认一下那天的梦中相会是否真有此事。”刘亮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小丽问道。
“今天不行，明天吧！”刘亮说着就揉了揉发麻的胳膊，“那帮小子下手真狠，我现在要是去局里，很难跟别人解释的！”
“好！那就明天去！”小丽道。
整整一天，小丽都在刘亮家中度过，不仅帮他按摩推拿，还帮着做饭洗衣，俨然一个高级女仆，到了晚上两人分住两房，互不相扰，而刘亮却不忘给赵得意打了个电话，顺便把小丽的床技给夸了再三，喜得赵得意心花怒放，不住的拍着大腿叫道：“这就对了！当哥哥的哪会不把好玩的教给你？放开了爽吧！”
成功麻痹了赵得意之后，刘亮挂断了电话，然后闭上眼睛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次日，吃过早餐，刘亮就带着小丽赶到了公安局，按照路上约定的那样，小丽将以罗小川朋友的身份前往探视。
由于罗小川是重犯，里面的人拒绝了小丽的请求，好在有刘亮出面，里面的人这才同意她探视罗小川，不过全程都得有刘亮陪着，这正中二人的下怀。
再次见到罗小川，他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眼神也多了几分光彩，不过，对于小丽，他却是陌生的，所有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美女，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想必一定有一个很美妙的邂逅吧？”
“这里没有旁人，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小丽正色道。
“谁说没有旁人，他不就算一个吗？”罗小川笑着指了指刘亮，“对了，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罗小川，我们的时间不多，说重点！”刘亮提醒道。
罗小川眉头一皱，斜眼瞟了墙上的监控一眼，接着双手一摊道：“你怎么又叫我罗小川了？我都跟你讲过多少次了，我不是罗小川，我不是罗小川，你记住了吗？”
“罗小川，那天在梦中谈的事，你都忘了吗？”刘亮问道。
“梦中？我的妈啊！看来你比我还不正常，至少我是活在现实里，而你却活在梦中！来人啊，来人！这里有个神经病，我好害怕啊！”罗小川一边大嚷一边双手拍桌，完全像个小孩一样！
小丽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刘亮，嘴上没有明言，但那眼神却分明在问，这就是罗小川？他和你在梦中相会过？他是个正常人？他居然也能叫板赵得意？
刘亮也是急了，上前敲了敲桌子，冷声道：“罗小川，你给我冷静点！我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鬼才懒得见你！别以为你带个美女来我就给你面子了，我告诉你，你有神经病就得去医院治，别有事没事儿的出来瞎逛，不是每个人都像我罗小川这么好说话的，万一吓到了人，可就万劫不复了！”罗小川冷笑道。
刘亮还想再说什么，可罗小川却闭了眼睛趴在桌上装睡，两只手却拼命的乱摆，那意思分明是赶人的架势。
眼看再呆下去也是无用，刘亮只好带着小丽走出了房间，他试着向小丽解释，可小丽却笑道：“你不用解释了，我什么都看到了！”
“我真的没有神经病！”刘亮十分认真地道。
“你的确没有，但是他有！而且我也有！”小丽冷冷地说完这句转身就走，却在走出三步之后，又转了回来，把手一伸，“钥匙呢？”
“什么钥匙？”刘亮竟被问得当场愣住了！
“你家的钥匙！”小丽强调了一声，“要不然，你让我回哪儿去？”
“哦！”刘亮急忙取出家中钥匙递给小丽，“要不我等会儿送你吧？”
“不用了，你那辆破车，我真怕把它压散架了！”小丽说完转身就走，明显是带着怒气。
刘亮目送她离开之后，顿时陷入极度的郁闷当中，他不禁开始追悔起来，继而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得了神经病？要不然他怎么会把一个梦当成真的呢？
他也不知怎么走的，就走到了办公室，一个人犹如行尸走肉般坐到了办公桌前，这时，手机却响了。
刘亮低眉一看，发现竟是赵得意的电话，他急忙接通，悄声道：“喂，有事吗？”
“兄弟，我有一事不解，想向你请教一下！”赵得意本能的也把声音压了下去，他认为刘亮的声音不大，一定是因为环境不利，所以他也不便大声讲话。
“什么事？”刘亮问道。
“你怎么带着小丽去见罗小川呢？他们两个有交集吗？哪儿来的交情呢？再说了，再过几天，罗小川就要受审了，搞不好就得判他吃枪子儿，现在你让人去见他，你想干什么？”赵得意的语声平淡，但话里却带着不满和杀气！
“哦！”刘亮脑子飞快的转动，几乎没用一秒钟就想到了借口，当即道：“是这样的，小丽和罗小川有些过节，如今听说他被拘留了，而且还有可能被判重刑，所以她就想过来看一看，顺便羞辱罗小川，可没想到罗小川失忆之后居然不认识她了，估计是早就把她给忘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小丽和他有过节？你该不会搪塞我吧？”赵得意冷冷地问道。
“这是小丽跟我说的，她说新时代酒吧还没开起来之前，她曾到罗小川开的幽灵酒吧面试过，还打算在那里上班，想利用身份贩卖摇头丸，可是罗小川不允许，还把她轰了出去，就差没有报警了！就因为这事儿，小丽恨透了罗小川，所以才想借今日一雪前耻，只是没想到罗小川得了失忆症，早把这事儿给忘了！”刘亮解释道。
“是吗？”赵得意打了个哈哈，“唉！女人哪！我啥也不说了！”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打电话给小丽，估计她能给你说清楚！”刘亮道。
“哦，呃，这倒不用了，我只是随口问问，我这人比较好奇，一听说她要去见罗小川，就纳了闷了，很想知道她怎么可能会去看望一个不认识的罗小川呢？既然事情搞清楚了，那我就没有疑惑了！好了，不打扰你了，改天再聊，再见！”赵得意笑道。
“再见！”刘亮挂断了电话，一丝冷汗悄然从额上滑下，他本能的用手轻轻擦掉，心中暗道：“看来局里出了内鬼，会是谁呢？难道是黄队长？太可怕了！”
“小刘，你在发什么呆呢？”黄涛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刘亮的身后，吓得他一阵哆嗦，猛然回过神来。
“哟，买了新手机了？好家伙，还是苹果的！你啥时候也开始变得这么奢侈了？”黄涛盯着刘亮手上的苹果4笑问道。
刘亮晃了晃手里的苹果手机，口中笑道：“这是赵老板送的，我不好意思推却就收下了！”
“哦？赵老板送的？”黄涛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们是公职人员，身份敏感，如果随便收人礼物，特别像这么贵重的，若是传了出去好说不好听！你可得多注意一点儿！”
刘亮淡然一笑，道：“多谢黄队提醒！不过，这手机我觉得收的一点儿也不冤，谁让他们把我的手机给弄坏了呢！这就算是他赔偿我的！”
“哦？什么情况？我怎么听不明白？”黄涛虽然一脸懵懂，可他的眼睛却分明显示他知道内情。
“昨天去新时代酒吧闲逛，结果惹了一通麻烦，混乱之中，我的手机被人给弄坏了，然后，赵得意就把他的手机赔给了我，仔细想来，这也算合情合理！”刘亮笑道。
“哦，是这样！不过不管怎样，以后都得多注意，万一被人拿住把柄，解释起来很麻烦的！”黄涛笑道。
“我记住了！”刘亮笑道。
“对了，听人说你去见了罗小川，问到什么东西没有？”黄涛嘴里说着话，人却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桌前，忙着开始整理资料了。
“那小子还是像往常一样装疯卖傻，真不知道他是真有其病，还是有意为之？”刘亮叹道。
“管他有没有病，只要法官定了他的罪，照样有他的恶果子吃！”黄涛笑道。
“黄队，你以前也和他打过不少交道，你觉得罗小川这个人怎么样？”刘亮转身问道。
“他这个人，喜欢吹牛，胆子大，做事冲动没头脑，看不起有钱人，而且心眼儿特喜欢计较，他能招惹赵得意，我一点儿也不怀疑！”
“那他也曾帮着警方处理过许多大案，这又怎么说呢？”刘亮问道。
“那些案子都和他有关，他当然应该帮忙了，要不然他怎能洗得清呢？”黄涛苦笑了一下，“不过，这一次，他犯的事儿实在太大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本章完
刘亮想想也是，就接通了电话，并把免提给打开了，口中问道：“喂，哪位？”
“是刘兄弟吗？我是赵大哥啊！”那头果然是赵得意！
“哦，原来是赵老板，我还以为是骚扰电话呢！”刘亮假意笑道。
“哈哈哈！到家了吗？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打个电话问问！”赵得意笑道。
“刚刚到家，一切还行！”刘亮淡声道。
“那小丽没有乱说话吧？她这人脑子笨，嘴上没有把门的，你可得多多包涵，别让一些不相干的事儿脏了你的耳朵！哈哈哈！”赵得意笑道。
“你放心，她一到我家就开始装哑巴，都快把我当成仇人了！”刘亮一边拿眼看向小丽，一边笑道。
“哦，是吗？这可不像她！我告诉你，这小丽虽然脑子不够用，可是身材还是蛮不错的，我已经打听过了，她的床上功夫最近见涨，你可千万别跟她客气，明白吗，兄弟？”赵得意坏坏地笑道。
“赵老板，人家是来帮着收拾家务的，你却教我跟她上床，这好像不太好吧？”刘亮皱着眉头问道。
“怕什么？男人嘛，不风流岂不枉为人？我跟你说，跟她不用客气，她一准儿不敢红脸，这是我说的！”赵得意斩钉截铁地道。
“我知道了！”刘亮眼中带着一丝愤怒，但语气却没有任何表示。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总之你看着办吧！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再见了！”赵得意笑道。
“好，再见！”刘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看向小丽，只见她的脸上阵青阵白，一双素手早就拿着水果刀把个橙子捅得不成样子了！
“这个赵得意，简直是畜牲，根本不把人当人！我捅死你，我捅死你！”小丽一边拿橙子出气，一边恨恨地骂道。
“所以说，像这样的人渣，绝对不能让他过的舒坦，得想办法扳倒他，让他也尝尝不如人的滋味！”刘亮正色道。
“可是他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得连你我都想象不到！”小丽垂头丧气地道。
“你玩过斗兽棋吗？最大的是大象，结果却被最小的老鼠吃掉！”刘亮不动声色地道。
“你是说，小人物一样可以扳倒大老虎？”小丽问道。
“没错！我相信这世上邪不胜正！”刘亮十分坚定地道。
“那我们该怎么做？”小丽问道。
“你可以利用你的身份搜集赵得意贩毒的证据，只要证据能够证明贩毒这事儿和他有关，那就够他不开心了！”刘亮道。
“我倒是知道很多人，他们都和赵得意有来往，不过这些人都是和赵得意直接谈生意，而且他们谈话的时候，其他人谁都不能在场，想拿到他们的证据谈何容易？”小丽苦笑道。
“那你的毒品又是从哪儿来的？”刘亮问道。
“是赵得意的手下发给我的，不只我有，在酒吧上班的很多女孩都有！”小丽道。
“那就通过他的手下顺藤摸瓜，比如，在他发给你毒品的时候，多问一些关于赵得意的事情，并把这段对话录下来做为日后的证据！另外，我会设法让你有机会接近赵得意，那样你就更方便搜集他的证据了！”刘亮道。
“这样听起来似乎不错，可是他们这些人都很警觉，万一被他们发现”小丽不敢再想下去了，脸上现出了难色。
“这些事都有风险，你也可以选择不去做，但是我想说的是，与其在赵得意的淫威之下没有尊严的活着，倒不如放手一搏！”刘亮道。
“我想见见罗小川！”小丽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为什么要见他？”刘亮问道。
“我想看看这个人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神奇，我也想听听他对赵得意是什么看法？再者，我也想从他那里找到勇气！”小丽道。
“这件事，我会帮你安排的，毕竟，我也想见见罗小川，顺便向他确认一下那天的梦中相会是否真有此事。”刘亮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小丽问道。
“今天不行，明天吧！”刘亮说着就揉了揉发麻的胳膊，“那帮小子下手真狠，我现在要是去局里，很难跟别人解释的！”
“好！那就明天去！”小丽道。
整整一天，小丽都在刘亮家中度过，不仅帮他按摩推拿，还帮着做饭洗衣，俨然一个高级女仆，到了晚上两人分住两房，互不相扰，而刘亮却不忘给赵得意打了个电话，顺便把小丽的床技给夸了再三，喜得赵得意心花怒放，不住的拍着大腿叫道：“这就对了！当哥哥的哪会不把好玩的教给你？放开了爽吧！”
成功麻痹了赵得意之后，刘亮挂断了电话，然后闭上眼睛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次日，吃过早餐，刘亮就带着小丽赶到了公安局，按照路上约定的那样，小丽将以罗小川朋友的身份前往探视。
由于罗小川是重犯，里面的人拒绝了小丽的请求，好在有刘亮出面，里面的人这才同意她探视罗小川，不过全程都得有刘亮陪着，这正中二人的下怀。
再次见到罗小川，他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眼神也多了几分光彩，不过，对于小丽，他却是陌生的，所有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美女，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想必一定有一个很美妙的邂逅吧？”
“这里没有旁人，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小丽正色道。
“谁说没有旁人，他不就算一个吗？”罗小川笑着指了指刘亮，“对了，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罗小川，我们的时间不多，说重点！”刘亮提醒道。
罗小川眉头一皱，斜眼瞟了墙上的监控一眼，接着双手一摊道：“你怎么又叫我罗小川了？我都跟你讲过多少次了，我不是罗小川，我不是罗小川，你记住了吗？”
“罗小川，那天在梦中谈的事，你都忘了吗？”刘亮问道。
“梦中？我的妈啊！看来你比我还不正常，至少我是活在现实里，而你却活在梦中！来人啊，来人！这里有个神经病，我好害怕啊！”罗小川一边大嚷一边双手拍桌，完全像个小孩一样！
小丽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刘亮，嘴上没有明言，但那眼神却分明在问，这就是罗小川？他和你在梦中相会过？他是个正常人？他居然也能叫板赵得意？
刘亮也是急了，上前敲了敲桌子，冷声道：“罗小川，你给我冷静点！我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鬼才懒得见你！别以为你带个美女来我就给你面子了，我告诉你，你有神经病就得去医院治，别有事没事儿的出来瞎逛，不是每个人都像我罗小川这么好说话的，万一吓到了人，可就万劫不复了！”罗小川冷笑道。
刘亮还想再说什么，可罗小川却闭了眼睛趴在桌上装睡，两只手却拼命的乱摆，那意思分明是赶人的架势。
眼看再呆下去也是无用，刘亮只好带着小丽走出了房间，他试着向小丽解释，可小丽却笑道：“你不用解释了，我什么都看到了！”
“我真的没有神经病！”刘亮十分认真地道。
“你的确没有，但是他有！而且我也有！”小丽冷冷地说完这句转身就走，却在走出三步之后，又转了回来，把手一伸，“钥匙呢？”
“什么钥匙？”刘亮竟被问得当场愣住了！
“你家的钥匙！”小丽强调了一声，“要不然，你让我回哪儿去？”
“哦！”刘亮急忙取出家中钥匙递给小丽，“要不我等会儿送你吧？”
“不用了，你那辆破车，我真怕把它压散架了！”小丽说完转身就走，明显是带着怒气。
刘亮目送她离开之后，顿时陷入极度的郁闷当中，他不禁开始追悔起来，继而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得了神经病？要不然他怎么会把一个梦当成真的呢？
他也不知怎么走的，就走到了办公室，一个人犹如行尸走肉般坐到了办公桌前，这时，手机却响了。
刘亮低眉一看，发现竟是赵得意的电话，他急忙接通，悄声道：“喂，有事吗？”
“兄弟，我有一事不解，想向你请教一下！”赵得意本能的也把声音压了下去，他认为刘亮的声音不大，一定是因为环境不利，所以他也不便大声讲话。
“什么事？”刘亮问道。
“你怎么带着小丽去见罗小川呢？他们两个有交集吗？哪儿来的交情呢？再说了，再过几天，罗小川就要受审了，搞不好就得判他吃枪子儿，现在你让人去见他，你想干什么？”赵得意的语声平淡，但话里却带着不满和杀气！
“哦！”刘亮脑子飞快的转动，几乎没用一秒钟就想到了借口，当即道：“是这样的，小丽和罗小川有些过节，如今听说他被拘留了，而且还有可能被判重刑，所以她就想过来看一看，顺便羞辱罗小川，可没想到罗小川失忆之后居然不认识她了，估计是早就把她给忘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小丽和他有过节？你该不会搪塞我吧？”赵得意冷冷地问道。
“这是小丽跟我说的，她说新时代酒吧还没开起来之前，她曾到罗小川开的幽灵酒吧面试过，还打算在那里上班，想利用身份贩卖摇头丸，可是罗小川不允许，还把她轰了出去，就差没有报警了！就因为这事儿，小丽恨透了罗小川，所以才想借今日一雪前耻，只是没想到罗小川得了失忆症，早把这事儿给忘了！”刘亮解释道。
“是吗？”赵得意打了个哈哈，“唉！女人哪！我啥也不说了！”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打电话给小丽，估计她能给你说清楚！”刘亮道。
“哦，呃，这倒不用了，我只是随口问问，我这人比较好奇，一听说她要去见罗小川，就纳了闷了，很想知道她怎么可能会去看望一个不认识的罗小川呢？既然事情搞清楚了，那我就没有疑惑了！好了，不打扰你了，改天再聊，再见！”赵得意笑道。
“再见！”刘亮挂断了电话，一丝冷汗悄然从额上滑下，他本能的用手轻轻擦掉，心中暗道：“看来局里出了内鬼，会是谁呢？难道是黄队长？太可怕了！”
“小刘，你在发什么呆呢？”黄涛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刘亮的身后，吓得他一阵哆嗦，猛然回过神来。
“哟，买了新手机了？好家伙，还是苹果的！你啥时候也开始变得这么奢侈了？”黄涛盯着刘亮手上的苹果4笑问道。
刘亮晃了晃手里的苹果手机，口中笑道：“这是赵老板送的，我不好意思推却就收下了！”
“哦？赵老板送的？”黄涛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们是公职人员，身份敏感，如果随便收人礼物，特别像这么贵重的，若是传了出去好说不好听！你可得多注意一点儿！”
刘亮淡然一笑，道：“多谢黄队提醒！不过，这手机我觉得收的一点儿也不冤，谁让他们把我的手机给弄坏了呢！这就算是他赔偿我的！”
“哦？什么情况？我怎么听不明白？”黄涛虽然一脸懵懂，可他的眼睛却分明显示他知道内情。
“昨天去新时代酒吧闲逛，结果惹了一通麻烦，混乱之中，我的手机被人给弄坏了，然后，赵得意就把他的手机赔给了我，仔细想来，这也算合情合理！”刘亮笑道。
“哦，是这样！不过不管怎样，以后都得多注意，万一被人拿住把柄，解释起来很麻烦的！”黄涛笑道。
“我记住了！”刘亮笑道。
“对了，听人说你去见了罗小川，问到什么东西没有？”黄涛嘴里说着话，人却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桌前，忙着开始整理资料了。
“那小子还是像往常一样装疯卖傻，真不知道他是真有其病，还是有意为之？”刘亮叹道。
“管他有没有病，只要法官定了他的罪，照样有他的恶果子吃！”黄涛笑道。
“黄队，你以前也和他打过不少交道，你觉得罗小川这个人怎么样？”刘亮转身问道。
“他这个人，喜欢吹牛，胆子大，做事冲动没头脑，看不起有钱人，而且心眼儿特喜欢计较，他能招惹赵得意，我一点儿也不怀疑！”
“那他也曾帮着警方处理过许多大案，这又怎么说呢？”刘亮问道。
“那些案子都和他有关，他当然应该帮忙了，要不然他怎能洗得清呢？”黄涛苦笑了一下，“不过，这一次，他犯的事儿实在太大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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