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可怜的奥特曼
目录：古董商的寻宝之旅| 作者：血蝠| 类别：都市言情
雷阵雨来势汹汹，但走得也快，一阵疾风暴雨之后，窗外的东京夜空都似乎明亮了一截。
按照张楠几十年来对于梅雨季的体会，这雷阵雨一来，梅季也到了尾巴。
晚餐也到了最后阶段，张楠一伸手示意，远处站着的林曼立刻走了过来。
“去外边看看，气温有没有降？”
“好的，老板。”
林曼说完走。
强风暴雨洗过夜空，这会外边应该空气清新，气温也该降了。
张楠这才对阿佳妮道：“餐后散步？”
法兰西玫瑰嫣然一笑，“好的。”
餐厅全空调的，几乎落地式的观景窗是固定式，无法开启。不过林曼也不用真跑酒店外边看天气，出了餐厅找扇窗户打开感受一下行。
很快回来。
“老板，外边大约二十四五度，有点风，体感温度还要底个一两度。”
那是不闷，强对流天气把讨厌的湿热暂时一扫而空。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这话有没有科学依据不清楚，但在稍事休息后到挺不错的庭院里散散步，应该没什么坏处。
一场欢宴此鸟兽散，同泽口靖子约好后天午在酒店碰头，这陪着阿佳妮下楼。
原本松冈工等人还安排了娱乐活动，还是几种选择：酒店内酒吧、舞厅、卡拉OK…
随便选。
张楠都说了要带阿佳妮去酒店庭院那转转，这下松冈工等人也是提了一下之前的预备工作，客气一句而已。
日本人喜欢的活动西方人不一定会感兴趣：这会东宝的人感觉阿佳妮的存在又变得惹人讨厌了。
卡拉OK，张楠突然发现自己有个N多年没进KTV，这会其实还是有点兴趣的，不过估计在这也没几首歌是自己能唱的，会的那些也该是英歌。
日语自己除了“八嘎呀路、死啦死啦滴和索尼给给”，其它是鸭毛不懂，谁要学这鸟语！
再说算听不懂、不会说，在这小鬼子的地盘自个也不是睁眼瞎，日连蒙带猜能认得大半意思。
反正午下飞机后，这满大街的招牌几乎都看得懂，识字没压力。
乘坐电梯下楼时，阿佳妮道：“很怪的日本人，我们都不去了，他们还要去娱乐一下。”
松冈工一伙玩去了，不是回家，而这会都已经八点过。至于张楠和阿佳妮这会的生物钟还早，估计不到半夜别想睡得着。
听到这话，张楠笑着道：“估计钱是已经付了的，不去是浪费。而且日本有不少风俗很怪，男人如果回家较早的话，会让邻居们看不起。”
有意思吧？
阿佳妮感觉有点小小的不可思议。
“我知道在日本，这女人的地位较低，但这也太葩了吧，难道日本男人都要夜不归宿才是好男人？”
“那倒不是，日本人认为天天班，结果下班了连个应酬都没有的话，每天回家太早会成旁人笑话的把柄，所以很多日本男人会在下班后凑在酒吧或茶馆里聊天、喝酒什么的，要玩到很晚才回家。
像刚才那个松冈工说的卡拉OK，是为了消磨下班后的时间发明出来的”
好吧，阿佳妮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卡拉OK，这种娱乐方式别说现在，再过个二十年也没法在欧美流行，化不同。
过个20年，欧美是有不少人能知道什么叫KTV，但欧美的KTV和远东地区的KTV形式压根不同！
知道归知道，玩的人超级少！
欧美的KTV不像20年后华夏或者日本现在这种的一个个小单间，而是不分房间，甚至没有单独店面，只是酒吧和餐厅的附带娱乐项目，而且基本是免费的。
而且在欧美唱KTV因为不是在单独包间，而是要站在所有人面前唱，所以在很多欧美人看来唱KTV是件会让人对你“刮目相看”的事情，需要大大滴勇气！
张楠辈子90年代后期的时候要么不唱，一去歌厅那也算麦霸级别：那时候也很少有包间，基本是大厅里的卡座和小圆桌。
三五好友一桌，五块钱泡杯茶，要唱歌需要点，是三五块钱一首。
话筒拿自个那桌唱也可以，坐在专门、显眼的专用高脚椅对着监视器唱也可以。
互相不认识的一群人在一个大厅里喝喝茶、喝喝酒、唱唱歌，很娱乐，也很平民化。
想唱的人多了，那还得排队，等前边点歌的人唱完了，等轮到自己点的歌，这才能拿到话筒。
有人唱得好，整个大厅里压根不认识的人都会鼓掌叫好；要是唱得不好，稀稀拉拉的掌声也总会有点。
没有后来流行的量贩KTV的私密性，也不像当时有的“夜总会”那样的高消费和乱七八糟，气氛好，很好玩……
后来回想起来，那种KTV其实叫音乐茶座更贴切，是90年代后期到21世纪最初几年，这老百姓唱歌娱乐的最佳场所。
后来没几年这音乐茶座KTV也慢慢被时代淘汰，至于夜总会和量贩，张楠年纪大了后是前者觉得没意思，后者过了那个年纪，也很少在他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麦霸风采。
实话，张楠唱歌很好的！
……
说着闲话，阿佳妮挽着张楠的手，两人在酒店庭院小道内缓步而走。
60亩的花园，灯光布置得恰到好处，不少参天大树都应该有个百年，甚至几百年的树龄。
古树名花、小桥流水，甚至还有瀑布！
这是坡地，花园不是平的，外边是几百年前的护城河。
不远处是喧嚣的东京城，花园算是闹取静，两人随意走了走，也没碰到几个散步的人。
抬头透过树冠缝隙能看到不远处的高楼，“大概是酒店住客们没几个有我们这样的心情……”
东京居，大不易！
这里的节奏太快太快，算酒店住客也被影响，至于非日本本土的客人，能理解夜游东方园林妙处的人太少了，至少阿佳妮之前没晚逛公园的习惯。
……
第二天接近11点，张楠才去酒店隔壁的大楼视察金融分公司，而阿佳妮是打算午后让几个保镖陪着，去银座那边看看。
东京银座街是与纽约第五大道齐名的高档商业购物心，阿佳妮既然到了东京，那也得去看看。
至于张楠，在分公司里待了大约两个多小时，连餐也是在公司解决。
吃日式大餐，还不如来点美式的工作餐舒坦。
到了下午两点，又到小鬼子的国家博物馆晃悠了一圈，这才返回酒店，再次遇大塞车。
晚餐不去顶楼餐厅，那里是遭罪！幸好酒店内紧紧挨着主楼的位置有一幢两层楼，那里是全东京最好的法式餐厅之一。
预先订座，回房间换套衣服后去。
阿佳妮早回来了，没有想象的大包小包，几乎没买东西。
“怎么，没看得眼的东西？”
有点小意外。
“商铺楼价80万美元一平方，我又不傻，连服装都巴黎贵出一截……”
商铺天价，那房租也不会便宜，这费用都会加到商品，阿佳妮不是花钱如流水的傻妞。
她有钱，张楠硬塞给她的生活费都是一年几百万美元，而她自己的商业代言虽然精挑细选后数量不多，但每年也不少。
省钱持家的女人，很不错。
不买那不买吧，这会到银座大街买东西，那真是败家土豪才干的事。
张楠是超级土豪，但败家也别败给小鬼子。
到日本是来抢钱的，不是送钱给小鬼子花！
“对了艾伦，银座大街附近我还看到不少卖古董的商店，有些直接招牌写着华夏古董，你要不要去看看？”
“明天要去东宝，那后天或者明天晚去转转。”
听阿佳妮这话，要是在今天之前，那张楠是不会去看的：现在银座地区卖古董，那都什么价了！
但今天在分公司听取东京房地产报告时，张楠知道原来银座那边大街的铺位价格贵的吓死人，如果是附近的一些横街和小街，店铺价格和租金还没到丧心病狂的程度。
至少在东京范围来讲还不算贵到离谱，那些古董店或许不会把民窑卖出个官窑价。
至于夜不看货这点不是绝对的，不然前年在南阳还买个什么地货。再说也不是什么特定大交易，去逛逛而已，晚晚。
再说东京古玩店的老板，有很多应该对华夏及世界各地的古玩行情非常了解，而且辈子听到过日本的藏友介绍，这日本玩家相对较诚信。
要是去日本人当老板的古董店，他们会根据自己的学识告诉你：这是老的、这是新的。而在他们不懂行的方面，也会明确告诉你：这一方面我不大懂行。
当然，20年后在东京开古玩店的人不仅仅有日本人，背后老板是西方人的也不少，加人多了啥鸟都有，日本的古玩店也是真假混杂，只不过在日本人开的店里假货例相对较少而已。
现在是七月，东京还应该有一次全日本规模最大的古董展销会，听去过的藏友介绍过，这展销会还会分“和古董”和“洋古董”两个区，每年至少会有千个展位，去购买的古董爱好者还非常多。
这其还会有很多的日本家庭妇女，这是一支在华夏少见的购买队伍，她们钟情于古董首饰，还会购买成套的漆器、瓷器餐具。
据说日本家庭以年代久远的餐具桌待客为荣，并不以旧货为羞。
而且一般情况下小鬼子的卖家极讲信誉，不少店铺里的古董还会明码标价。
一旦买家看询问物件具体情况，买家基本都能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卖你个道光的将军罐，万一最后被买家发现是个民国仿品，那卖家几乎都会全款退货，连邮寄费都给你出了。
规矩不同，要是换华夏的行规，自己走眼了自认倒霉，除非卖家在交易时说过有问题包退。
不好意思，有问题包退在华夏是真正的好友之间才会加的一句话，而在日本古玩届，这几乎是个行规。
不过还是那句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万一碰个不讲规矩蒙外国佬的，那算你活该倒霉。
……
哥伦亚影业市场部的人到了，第二天参观东宝公司。
不远，也在千代田区，这张楠真是对东京的地面交通不抱以任何希望。
至于地铁……
在纽约自己不坐，更不用说东京地铁的拥挤程度世界至少排前三，张楠怕自己立体进去，扁的出来。
在东宝公司总部张楠待了不到两个小时，还去了趟东宝公司的片场，见识到的场面让一帮人大开眼界！
没有夸张，总算搞明白“小怪兽大战奥特曼”那些飞沙走石的镜头是怎么拍出来的！
一个一米五左右高的台子，四个脚都有简单的液压装置，小怪兽和奥特曼台子开始对打……
“很敬业！”
观看拍摄过程，戴着太阳帽的阿佳妮道。
“嗯，绝对敬业！”
张楠表示赞同。
这是在拍给孩子们看的电视连续剧，可不管现在是什么季节，电视台那边等着播呢。
别说小怪兽那层看着厚度惊人的道具服，算奥特曼的那身衣服，估计真的咸蛋超人穿那也得暑！
台子边摄像师扛着摄像机拍，拍完一段，头的演员再打一次，因为摄像师换角度了。
台子四个角各有两个人：台子看着是液压的，其实要人下推，弄出地面都被打得动摇西晃的感觉。
这还没完，还有几个小伙子往头扔沙子、滑石粉、碎报纸……
卧槽！
飞沙走石、天崩地裂是这么来的。
拍段镜头一群人，热闹！
这段镜头还不能在摄影棚里弄，因为听陪同的人说要有真正的蓝天白云当背景……
台子这么高，仰拍。
一段拍完，两个演员下来，脱下道具服，张楠居然发现奥特曼竟然是个女的！
浑身湿透，猛喝水。
“奥特曼是女的？”
忍不住问边的泽口靖子。
后者略微尴尬的笑了笑，小声道：“名演员不愿遭这个罪，有特权。”
可怜的小替身。
看了看一张大饼脸的替身演员，再瞄了眼身边的阿佳妮和泽口靖子，张楠小声回了句：“这真是个拼爹妈的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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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张楠几十年来对于梅雨季的体会，这雷阵雨一来，梅季也到了尾巴。
晚餐也到了最后阶段，张楠一伸手示意，远处站着的林曼立刻走了过来。
“去外边看看，气温有没有降？”
“好的，老板。”
林曼说完走。
强风暴雨洗过夜空，这会外边应该空气清新，气温也该降了。
张楠这才对阿佳妮道：“餐后散步？”
法兰西玫瑰嫣然一笑，“好的。”
餐厅全空调的，几乎落地式的观景窗是固定式，无法开启。不过林曼也不用真跑酒店外边看天气，出了餐厅找扇窗户打开感受一下行。
很快回来。
“老板，外边大约二十四五度，有点风，体感温度还要底个一两度。”
那是不闷，强对流天气把讨厌的湿热暂时一扫而空。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这话有没有科学依据不清楚，但在稍事休息后到挺不错的庭院里散散步，应该没什么坏处。
一场欢宴此鸟兽散，同泽口靖子约好后天午在酒店碰头，这陪着阿佳妮下楼。
原本松冈工等人还安排了娱乐活动，还是几种选择：酒店内酒吧、舞厅、卡拉OK…
随便选。
张楠都说了要带阿佳妮去酒店庭院那转转，这下松冈工等人也是提了一下之前的预备工作，客气一句而已。
日本人喜欢的活动西方人不一定会感兴趣：这会东宝的人感觉阿佳妮的存在又变得惹人讨厌了。
卡拉OK，张楠突然发现自己有个N多年没进KTV，这会其实还是有点兴趣的，不过估计在这也没几首歌是自己能唱的，会的那些也该是英歌。
日语自己除了“八嘎呀路、死啦死啦滴和索尼给给”，其它是鸭毛不懂，谁要学这鸟语！
再说算听不懂、不会说，在这小鬼子的地盘自个也不是睁眼瞎，日连蒙带猜能认得大半意思。
反正午下飞机后，这满大街的招牌几乎都看得懂，识字没压力。
乘坐电梯下楼时，阿佳妮道：“很怪的日本人，我们都不去了，他们还要去娱乐一下。”
松冈工一伙玩去了，不是回家，而这会都已经八点过。至于张楠和阿佳妮这会的生物钟还早，估计不到半夜别想睡得着。
听到这话，张楠笑着道：“估计钱是已经付了的，不去是浪费。而且日本有不少风俗很怪，男人如果回家较早的话，会让邻居们看不起。”
有意思吧？
阿佳妮感觉有点小小的不可思议。
“我知道在日本，这女人的地位较低，但这也太葩了吧，难道日本男人都要夜不归宿才是好男人？”
“那倒不是，日本人认为天天班，结果下班了连个应酬都没有的话，每天回家太早会成旁人笑话的把柄，所以很多日本男人会在下班后凑在酒吧或茶馆里聊天、喝酒什么的，要玩到很晚才回家。
像刚才那个松冈工说的卡拉OK，是为了消磨下班后的时间发明出来的”
好吧，阿佳妮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卡拉OK，这种娱乐方式别说现在，再过个二十年也没法在欧美流行，化不同。
过个20年，欧美是有不少人能知道什么叫KTV，但欧美的KTV和远东地区的KTV形式压根不同！
知道归知道，玩的人超级少！
欧美的KTV不像20年后华夏或者日本现在这种的一个个小单间，而是不分房间，甚至没有单独店面，只是酒吧和餐厅的附带娱乐项目，而且基本是免费的。
而且在欧美唱KTV因为不是在单独包间，而是要站在所有人面前唱，所以在很多欧美人看来唱KTV是件会让人对你“刮目相看”的事情，需要大大滴勇气！
张楠辈子90年代后期的时候要么不唱，一去歌厅那也算麦霸级别：那时候也很少有包间，基本是大厅里的卡座和小圆桌。
三五好友一桌，五块钱泡杯茶，要唱歌需要点，是三五块钱一首。
话筒拿自个那桌唱也可以，坐在专门、显眼的专用高脚椅对着监视器唱也可以。
互相不认识的一群人在一个大厅里喝喝茶、喝喝酒、唱唱歌，很娱乐，也很平民化。
想唱的人多了，那还得排队，等前边点歌的人唱完了，等轮到自己点的歌，这才能拿到话筒。
有人唱得好，整个大厅里压根不认识的人都会鼓掌叫好；要是唱得不好，稀稀拉拉的掌声也总会有点。
没有后来流行的量贩KTV的私密性，也不像当时有的“夜总会”那样的高消费和乱七八糟，气氛好，很好玩……
后来回想起来，那种KTV其实叫音乐茶座更贴切，是90年代后期到21世纪最初几年，这老百姓唱歌娱乐的最佳场所。
后来没几年这音乐茶座KTV也慢慢被时代淘汰，至于夜总会和量贩，张楠年纪大了后是前者觉得没意思，后者过了那个年纪，也很少在他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麦霸风采。
实话，张楠唱歌很好的！
……
说着闲话，阿佳妮挽着张楠的手，两人在酒店庭院小道内缓步而走。
60亩的花园，灯光布置得恰到好处，不少参天大树都应该有个百年，甚至几百年的树龄。
古树名花、小桥流水，甚至还有瀑布！
这是坡地，花园不是平的，外边是几百年前的护城河。
不远处是喧嚣的东京城，花园算是闹取静，两人随意走了走，也没碰到几个散步的人。
抬头透过树冠缝隙能看到不远处的高楼，“大概是酒店住客们没几个有我们这样的心情……”
东京居，大不易！
这里的节奏太快太快，算酒店住客也被影响，至于非日本本土的客人，能理解夜游东方园林妙处的人太少了，至少阿佳妮之前没晚逛公园的习惯。
……
第二天接近11点，张楠才去酒店隔壁的大楼视察金融分公司，而阿佳妮是打算午后让几个保镖陪着，去银座那边看看。
东京银座街是与纽约第五大道齐名的高档商业购物心，阿佳妮既然到了东京，那也得去看看。
至于张楠，在分公司里待了大约两个多小时，连餐也是在公司解决。
吃日式大餐，还不如来点美式的工作餐舒坦。
到了下午两点，又到小鬼子的国家博物馆晃悠了一圈，这才返回酒店，再次遇大塞车。
晚餐不去顶楼餐厅，那里是遭罪！幸好酒店内紧紧挨着主楼的位置有一幢两层楼，那里是全东京最好的法式餐厅之一。
预先订座，回房间换套衣服后去。
阿佳妮早回来了，没有想象的大包小包，几乎没买东西。
“怎么，没看得眼的东西？”
有点小意外。
“商铺楼价80万美元一平方，我又不傻，连服装都巴黎贵出一截……”
商铺天价，那房租也不会便宜，这费用都会加到商品，阿佳妮不是花钱如流水的傻妞。
她有钱，张楠硬塞给她的生活费都是一年几百万美元，而她自己的商业代言虽然精挑细选后数量不多，但每年也不少。
省钱持家的女人，很不错。
不买那不买吧，这会到银座大街买东西，那真是败家土豪才干的事。
张楠是超级土豪，但败家也别败给小鬼子。
到日本是来抢钱的，不是送钱给小鬼子花！
“对了艾伦，银座大街附近我还看到不少卖古董的商店，有些直接招牌写着华夏古董，你要不要去看看？”
“明天要去东宝，那后天或者明天晚去转转。”
听阿佳妮这话，要是在今天之前，那张楠是不会去看的：现在银座地区卖古董，那都什么价了！
但今天在分公司听取东京房地产报告时，张楠知道原来银座那边大街的铺位价格贵的吓死人，如果是附近的一些横街和小街，店铺价格和租金还没到丧心病狂的程度。
至少在东京范围来讲还不算贵到离谱，那些古董店或许不会把民窑卖出个官窑价。
至于夜不看货这点不是绝对的，不然前年在南阳还买个什么地货。再说也不是什么特定大交易，去逛逛而已，晚晚。
再说东京古玩店的老板，有很多应该对华夏及世界各地的古玩行情非常了解，而且辈子听到过日本的藏友介绍，这日本玩家相对较诚信。
要是去日本人当老板的古董店，他们会根据自己的学识告诉你：这是老的、这是新的。而在他们不懂行的方面，也会明确告诉你：这一方面我不大懂行。
当然，20年后在东京开古玩店的人不仅仅有日本人，背后老板是西方人的也不少，加人多了啥鸟都有，日本的古玩店也是真假混杂，只不过在日本人开的店里假货例相对较少而已。
现在是七月，东京还应该有一次全日本规模最大的古董展销会，听去过的藏友介绍过，这展销会还会分“和古董”和“洋古董”两个区，每年至少会有千个展位，去购买的古董爱好者还非常多。
这其还会有很多的日本家庭妇女，这是一支在华夏少见的购买队伍，她们钟情于古董首饰，还会购买成套的漆器、瓷器餐具。
据说日本家庭以年代久远的餐具桌待客为荣，并不以旧货为羞。
而且一般情况下小鬼子的卖家极讲信誉，不少店铺里的古董还会明码标价。
一旦买家看询问物件具体情况，买家基本都能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卖你个道光的将军罐，万一最后被买家发现是个民国仿品，那卖家几乎都会全款退货，连邮寄费都给你出了。
规矩不同，要是换华夏的行规，自己走眼了自认倒霉，除非卖家在交易时说过有问题包退。
不好意思，有问题包退在华夏是真正的好友之间才会加的一句话，而在日本古玩届，这几乎是个行规。
不过还是那句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万一碰个不讲规矩蒙外国佬的，那算你活该倒霉。
……
哥伦亚影业市场部的人到了，第二天参观东宝公司。
不远，也在千代田区，这张楠真是对东京的地面交通不抱以任何希望。
至于地铁……
在纽约自己不坐，更不用说东京地铁的拥挤程度世界至少排前三，张楠怕自己立体进去，扁的出来。
在东宝公司总部张楠待了不到两个小时，还去了趟东宝公司的片场，见识到的场面让一帮人大开眼界！
没有夸张，总算搞明白“小怪兽大战奥特曼”那些飞沙走石的镜头是怎么拍出来的！
一个一米五左右高的台子，四个脚都有简单的液压装置，小怪兽和奥特曼台子开始对打……
“很敬业！”
观看拍摄过程，戴着太阳帽的阿佳妮道。
“嗯，绝对敬业！”
张楠表示赞同。
这是在拍给孩子们看的电视连续剧，可不管现在是什么季节，电视台那边等着播呢。
别说小怪兽那层看着厚度惊人的道具服，算奥特曼的那身衣服，估计真的咸蛋超人穿那也得暑！
台子边摄像师扛着摄像机拍，拍完一段，头的演员再打一次，因为摄像师换角度了。
台子四个角各有两个人：台子看着是液压的，其实要人下推，弄出地面都被打得动摇西晃的感觉。
这还没完，还有几个小伙子往头扔沙子、滑石粉、碎报纸……
卧槽！
飞沙走石、天崩地裂是这么来的。
拍段镜头一群人，热闹！
这段镜头还不能在摄影棚里弄，因为听陪同的人说要有真正的蓝天白云当背景……
台子这么高，仰拍。
一段拍完，两个演员下来，脱下道具服，张楠居然发现奥特曼竟然是个女的！
浑身湿透，猛喝水。
“奥特曼是女的？”
忍不住问边的泽口靖子。
后者略微尴尬的笑了笑，小声道：“名演员不愿遭这个罪，有特权。”
可怜的小替身。
看了看一张大饼脸的替身演员，再瞄了眼身边的阿佳妮和泽口靖子，张楠小声回了句：“这真是个拼爹妈的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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