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25升职通知
目录：诡楼逸事| 作者：莫言春秋| 类别：其他类型
第二日，林伟阳很迟才起床，敲敲秦戈的门，她没有应答。他只好买好早餐放在茶几上，然后上班。
走进办公室已是早上八点四十五分。何娜和何倩都没在办公室。林伟阳暗自庆幸。
刚坐下，梁田的脑袋鬼鬼祟祟地伸了进来：“林伟阳，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没空。”林伟阳冷冰冰地一口拒绝！他实在不想跟梁田有太多的纠葛！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瘟神一个，他的许多麻烦都是因她而起！
没想到梁田没有生气，她低声说：
“我替何浩向你道歉……昨天他在半路拦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知道自己给你制造了太多的麻烦。对不起啦，我保证以后不再骚扰你……”
林伟阳下定决心不理会她，所以脸上毫无表情，对她的话也不置可否。梁田讨了个没趣，只好自己消失了。
梁田走了不到五分钟，何倩打电话给他：
“伟阳你在哪？为什么还不来上班？”
“在办公室。”
“不会吧？我刚从办公室出来。你等着，我就回。”
林伟阳挺纳闷何倩为何那么着急找他干。打开电脑，工作协作里并没有安排工作。他只好等何倩回来。
十来分钟后，何倩走入办公室，她的脸上满带欣喜，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向他挥舞着手上的几页纸。
“伟阳，恭喜你，你升职了。中山分公司的业务主管！喏，这是通知，这是任职合同！现在只差你的签名了。”
林伟阳把何倩摆在他面前的几页纸的每个文字都看了一遍。虽然他从何倩、杨飘飘的话语中早知道了这个消息，可当事实摆在面前，他仍旧感到激动和兴奋。
业务主管是前卫视界收入最靠前的职务之一，月薪以万为单位；业务提成里面既有自己的业务提成，还有麾下业务员提成里的分成！运气好，这些数字加起来相当吓人！
不过，想到中山分公司才几号人，让他担任业务主管，实质让他去做开荒牛。林伟阳欣喜的心情持续了不到三十秒。
“非得现在签字吗？”好事临头，林伟阳反而犹豫了。
“对。越快越好。哦，有一点我得向你事先说清楚。分公司年后开张，现在有很多前期工作要做，一旦你决定担任主管，今年你可能无法回老家过年。不过，欢迎你去我家过。反正过年也只是一顿年夜饭的事。”
“给我两天的时间考虑好吗？我想回去跟秦戈商量商量。”
“哼！秦戈、秦戈，一天到晚念叨着秦戈。跟她商量？她是你什么人？不过一个同居女友罢了！要是她连你升职加薪的好事都不同意，她有什么资格做你女朋友？”何倩变脸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领导，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么干练。我的事，也是秦戈的事，要是她不同意，即便你给个皇帝我干，我也可能拒绝。我必须跟她商量。”林伟阳已经不想再顾及何倩的感受。他诚如秦戈所说，他必须一是一二是二的坦诚！
“好啊，我知道你是个能人，到哪都能混饭吃，不在乎区区一个主管的职位。不过，好事不是天天有，而且不是非得落到你的头上。林伟阳啊林伟阳，我发现我越来越瞧不起你，你往日的锐气哪去了？工作是你自己的事，关键时刻婆婆妈妈，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何倩的语气带着愤怒和埋怨！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有些事情无法跟你解释。反正这件事我必须跟秦戈商量。”
“你爱跟谁商量跟谁商量，但我不可能给你太多时间。一天，明天下午下班前你不签约，我视你为放弃此次升职加薪的机会。”何倩忿忿地道。
“好吧。请问领导，我今天的工作是什么？”
“与我一起去分公司看看，顺便拜访几个中山的老客户。年关到了，关系户得送礼。”
“领导，这样核心的机密不是总经理亲自操刀的吗？我现在还不是分公司的业务主管。”
“林伟阳啊林伟阳，我真想把你的脑瓜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豆腐花还是猪脑子。我姐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你傻呀？你的双眼被猪油蒙了！良心也被狗吃了！”说完，何倩狠狠剜了他一眼。
何倩话外之意林伟阳当然明白！但他不想欠她太多！况且他习惯了在她面前装糊涂。
何倩收拾好桌面的东西，拿起包朝门外走。走到门口，她回头对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的林伟阳催促道：
“你瞎坐在那干嘛呢？不是说带你去拜访老客户吗？快点！记得把你的合约装包里带回去。”
在车上，面对紧绷着脸的何倩，林伟阳心情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中山的几个老客户林伟阳都见过，算老熟人，一番寒暄之后，自然是吃饭、喝酒。
中午的一顿饭，林伟阳喝了不止半斤白酒，酒气尚在鼻息间萦绕，晚上还得接着喝。
等酒席终于散了，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饭桌上鼾声如雷，无论何倩如何喊他、推他，都无法让他站起来。
无奈，何倩只好叫过饭店的服务员帮忙把他搀进车里。身体一着车座，他更像死过去了一般瘫睡。
驶回均安，已是深夜。
回头看看烂醉如泥的林伟阳，何倩想把他暂时安顿到旅馆。可当她把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的耳膜又响起林伟阳在办公室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林伟阳啊林伟阳，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对我却是这般的冷落！也罢，尽了人事，一切随缘吧。不把你送回秦戈身边，酒醒后你又该埋怨我了。”
考虑再三，何倩一咬牙，把车子开到“爱琴港湾”外的河涌道上停下。她下了车，试着拖林伟阳，他的身体纹丝不动。
对何倩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来说，林伟阳的身体实在太重。她举头望望四周，深夜的四周哪见得到熟人的身影？
找人帮忙。
何倩想到的第一个人自然是秦戈，她拨打秦戈的电话，秦戈的电话关机。
她连忙又打给土肥原，土肥原接了，可他远在中山，无法帮何倩的忙。土肥原向何倩建议说，不妨打电话给黄峦涛。
何倩想，也确实只有黄峦涛那样健壮的男人才有力气把林伟阳背上二楼。刚刚调出黄峦涛的电话，她却又临时放弃了想法。将近凌晨时分，她怎好打扰黄峦涛的好梦？
望向“爱琴港湾”那栋黝黑的大楼，何倩想起她还有几个员工住在此处呢。
她先拨打谭柏杨和张远航的电话，这两个呆子的电话也是关机。何倩只好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拨打杨飘飘的电话。
还好，通了。听说何倩就在下面并需要她的帮忙，杨飘飘没问帮什么忙，挂了电话马上下来。
两人合力把林伟阳拖出汽车。何倩一咬牙，蹲下身子，让杨飘飘把他扶到她的背上，她用尽吃奶的力气，终于把他背了起来。
踉踉跄跄走了几步。何倩几乎摔倒，好在有杨飘飘在旁边支应着，她才勉强坚持下去。
咬牙奋力支撑到202门前，何倩再也撑不住了，她把林伟阳放到门边，弓着腰喘了老半天气，杨飘飘从林伟阳的包里摸出钥匙，轻车熟路地打开门，开灯……
走进办公室已是早上八点四十五分。何娜和何倩都没在办公室。林伟阳暗自庆幸。
刚坐下，梁田的脑袋鬼鬼祟祟地伸了进来：“林伟阳，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没空。”林伟阳冷冰冰地一口拒绝！他实在不想跟梁田有太多的纠葛！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瘟神一个，他的许多麻烦都是因她而起！
没想到梁田没有生气，她低声说：
“我替何浩向你道歉……昨天他在半路拦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知道自己给你制造了太多的麻烦。对不起啦，我保证以后不再骚扰你……”
林伟阳下定决心不理会她，所以脸上毫无表情，对她的话也不置可否。梁田讨了个没趣，只好自己消失了。
梁田走了不到五分钟，何倩打电话给他：
“伟阳你在哪？为什么还不来上班？”
“在办公室。”
“不会吧？我刚从办公室出来。你等着，我就回。”
林伟阳挺纳闷何倩为何那么着急找他干。打开电脑，工作协作里并没有安排工作。他只好等何倩回来。
十来分钟后，何倩走入办公室，她的脸上满带欣喜，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向他挥舞着手上的几页纸。
“伟阳，恭喜你，你升职了。中山分公司的业务主管！喏，这是通知，这是任职合同！现在只差你的签名了。”
林伟阳把何倩摆在他面前的几页纸的每个文字都看了一遍。虽然他从何倩、杨飘飘的话语中早知道了这个消息，可当事实摆在面前，他仍旧感到激动和兴奋。
业务主管是前卫视界收入最靠前的职务之一，月薪以万为单位；业务提成里面既有自己的业务提成，还有麾下业务员提成里的分成！运气好，这些数字加起来相当吓人！
不过，想到中山分公司才几号人，让他担任业务主管，实质让他去做开荒牛。林伟阳欣喜的心情持续了不到三十秒。
“非得现在签字吗？”好事临头，林伟阳反而犹豫了。
“对。越快越好。哦，有一点我得向你事先说清楚。分公司年后开张，现在有很多前期工作要做，一旦你决定担任主管，今年你可能无法回老家过年。不过，欢迎你去我家过。反正过年也只是一顿年夜饭的事。”
“给我两天的时间考虑好吗？我想回去跟秦戈商量商量。”
“哼！秦戈、秦戈，一天到晚念叨着秦戈。跟她商量？她是你什么人？不过一个同居女友罢了！要是她连你升职加薪的好事都不同意，她有什么资格做你女朋友？”何倩变脸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领导，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么干练。我的事，也是秦戈的事，要是她不同意，即便你给个皇帝我干，我也可能拒绝。我必须跟她商量。”林伟阳已经不想再顾及何倩的感受。他诚如秦戈所说，他必须一是一二是二的坦诚！
“好啊，我知道你是个能人，到哪都能混饭吃，不在乎区区一个主管的职位。不过，好事不是天天有，而且不是非得落到你的头上。林伟阳啊林伟阳，我发现我越来越瞧不起你，你往日的锐气哪去了？工作是你自己的事，关键时刻婆婆妈妈，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何倩的语气带着愤怒和埋怨！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有些事情无法跟你解释。反正这件事我必须跟秦戈商量。”
“你爱跟谁商量跟谁商量，但我不可能给你太多时间。一天，明天下午下班前你不签约，我视你为放弃此次升职加薪的机会。”何倩忿忿地道。
“好吧。请问领导，我今天的工作是什么？”
“与我一起去分公司看看，顺便拜访几个中山的老客户。年关到了，关系户得送礼。”
“领导，这样核心的机密不是总经理亲自操刀的吗？我现在还不是分公司的业务主管。”
“林伟阳啊林伟阳，我真想把你的脑瓜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豆腐花还是猪脑子。我姐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你傻呀？你的双眼被猪油蒙了！良心也被狗吃了！”说完，何倩狠狠剜了他一眼。
何倩话外之意林伟阳当然明白！但他不想欠她太多！况且他习惯了在她面前装糊涂。
何倩收拾好桌面的东西，拿起包朝门外走。走到门口，她回头对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的林伟阳催促道：
“你瞎坐在那干嘛呢？不是说带你去拜访老客户吗？快点！记得把你的合约装包里带回去。”
在车上，面对紧绷着脸的何倩，林伟阳心情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中山的几个老客户林伟阳都见过，算老熟人，一番寒暄之后，自然是吃饭、喝酒。
中午的一顿饭，林伟阳喝了不止半斤白酒，酒气尚在鼻息间萦绕，晚上还得接着喝。
等酒席终于散了，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饭桌上鼾声如雷，无论何倩如何喊他、推他，都无法让他站起来。
无奈，何倩只好叫过饭店的服务员帮忙把他搀进车里。身体一着车座，他更像死过去了一般瘫睡。
驶回均安，已是深夜。
回头看看烂醉如泥的林伟阳，何倩想把他暂时安顿到旅馆。可当她把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的耳膜又响起林伟阳在办公室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林伟阳啊林伟阳，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对我却是这般的冷落！也罢，尽了人事，一切随缘吧。不把你送回秦戈身边，酒醒后你又该埋怨我了。”
考虑再三，何倩一咬牙，把车子开到“爱琴港湾”外的河涌道上停下。她下了车，试着拖林伟阳，他的身体纹丝不动。
对何倩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来说，林伟阳的身体实在太重。她举头望望四周，深夜的四周哪见得到熟人的身影？
找人帮忙。
何倩想到的第一个人自然是秦戈，她拨打秦戈的电话，秦戈的电话关机。
她连忙又打给土肥原，土肥原接了，可他远在中山，无法帮何倩的忙。土肥原向何倩建议说，不妨打电话给黄峦涛。
何倩想，也确实只有黄峦涛那样健壮的男人才有力气把林伟阳背上二楼。刚刚调出黄峦涛的电话，她却又临时放弃了想法。将近凌晨时分，她怎好打扰黄峦涛的好梦？
望向“爱琴港湾”那栋黝黑的大楼，何倩想起她还有几个员工住在此处呢。
她先拨打谭柏杨和张远航的电话，这两个呆子的电话也是关机。何倩只好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拨打杨飘飘的电话。
还好，通了。听说何倩就在下面并需要她的帮忙，杨飘飘没问帮什么忙，挂了电话马上下来。
两人合力把林伟阳拖出汽车。何倩一咬牙，蹲下身子，让杨飘飘把他扶到她的背上，她用尽吃奶的力气，终于把他背了起来。
踉踉跄跄走了几步。何倩几乎摔倒，好在有杨飘飘在旁边支应着，她才勉强坚持下去。
咬牙奋力支撑到202门前，何倩再也撑不住了，她把林伟阳放到门边，弓着腰喘了老半天气，杨飘飘从林伟阳的包里摸出钥匙，轻车熟路地打开门，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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