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继续送货

    又上了张中建的车。先送了双墩，就是空军干休所里的宏达加工厂。再送了同济医院旁边的，还收退货。可是，客户要我们把加工砖也收回去。张说，“收回去要我们赔钱。”客户说，“那把所有的砖搬回来。\"张同店面电话说了半天。大手一挥，说，“搬回来。\"可是，车出来不久，张接电话，我们又回去收那退货。张没有把握住店面一定要收这退货，因为客户还欠钱。是张自作主张，搬来搬去。店面导购也赶了来。请我们吃了中餐。还挤着坐在车上。双墩要导购下，导购怕太阳。我说，“送到大武汉，要怜香惜玉。”去了后湖。我送2吨多货，张收退货。客户帮忙推拖车。客户问我哪里人。他说他是蕲春的。我说，“大学毕业了，在武汉工作。”客户说，“读大学专业没有用，黄石读的大学，会计专业。做了10年钢材生意。”我说，“房子也买了，当初，你怎么会卖钢材呢？\"客户说，“是老乡带的。”我说，“这做什么都要人带啊。我来武汉早就想搞搬运赚钱。97年我在双墩这转了2天，想找活儿做。可是问了几处没有人要啊。后来，还是别人介绍才找着事。”

    张中建回汉西下车时，问有多少搬运费，今天结账。我说，送关山硬楼，头天60，中间240，又130，八楼硬楼公司40，老陆和我那天多少？中间那天240收220，还有今天的，就这么多。”张说，“今天200，老陆那天最少100,240还是240。还有老甘那天180。”

    回来进701口子，卖桃子的老头对卖衣服的女子说，“这，我天天在这。”女子不愿意离开。二人正吵着呢。我对老头说，“老师傅，我买点桃子。你把车移到这个地方，不要在那。”买完桃子，我又对女子说，“有件衣服在地上。”女子默默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