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北域雄主 致读者

余近日观大千全卷，查自话，尽删之，颇有所感。

    自问十二卷后，情节跌宕不输于前，但更新态度确有散漫，渐自不觉，纵观尤惊。

    前逾时且愧，后断更不羞，深感自责。

    子言见不贤自省，余未省则成不贤。

    借质量之口，纵惰性不制，此为一愧；为及字数，慌乱失韵，此为二愧；聒噪自盛，不纳忠言，此为三愧；许诺无度，实不践行，此为四愧。

    大千当下共二十卷，前后文风变化尽在我心，创新出陈处有，节奏失衡处亦有之。自问心中丘壑未尽，惜未能极，皆缘态度二字矣。

    今悟不敢多言，恐自语不效，又徒增浮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