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8、哈尔宾老特务上

    饭店大厅9号桌，有一个普通再也普通不过的，山村老汉，瘦瘦小小，干干巴巴。

    见到服务员带着哑巴来了，也不多说多问，带路到了包房的门口，首长接待室：

    无视哑哥在旁，看着服务员就开始点菜：

    就这饭店，最拿手的大菜上三道，再来一个凉拌茄子，凉拌黄瓜，凉拌豆腐，要汤多的冷汤肉一大盘多切蒜头大葱，虾皮炒大酱；

    他在点着菜，哑巴哥就推开门迎客。

    服务员去端茶倒水和报信儿，这间房，平时几乎不用，只有来了贵宾。

    自然要告诉班长，厨师长和值班的领导。

    这饭店的服务员，可是按着县城的模式学习的。

    一会儿服务大班长，陈二嫂子就亲自上来，给客人上茶，再请示一下，这不常见的后台哑大老板：

    去柜上拿司令的好烟好酒，大拇指比划，最高级的那种。

    并当着客人的面，写了个条，一会儿上完菜，让人看着门口，任何人不得入内，我们要谈事情。

    干干巴巴的老头，冷眼无语。

    看二嫂子走人，菜一道到的上来。

    这风俗习惯两道热菜后，要开始喝酒了。

    哑巴开了茅台酒，给客人满满倒上，双手端酒，目视客人，先干为敬，一杯、两杯，三杯。

    主客二人，无声无语。

    直到那热气腾腾的，全羊杂火锅上了桌，大鱼炖豆腐也上了桌，大菜上齐。

    小哑巴哥就起身关门，立定恭敬，给老人鞠了一个躬。

    自从刚才9号桌上一眼，胡团结就发现了，这普通不能再普通，农村老汉却有不凡。

    这可是他用那老尼姑教的，江湖阅人术：

    此老人不简单，内气腾腾，气场很大。

    老人也不看这小哑巴，就慢悠悠的讲话，慢悠悠的吃饭，边吃肉边喝酒，边讲话，好像和那多年的老友一样，娓娓道来。

    一开口，就几乎没有了一个停顿：

    哑听，不时用笔和本子，记了一两个要点，偶尔也会用笔，回答一下老汉的一二询问。

    这一顿午饭，从11点直吃到了下午5点，天快黑了，老汉才酒足饭饱，要走了。

    走之前，去把哑巴哥，小本子上面记的，那一些备注备记，撕了下来，撕了个粉碎，再放进羊汤锅的红火炭上，一阵青烟，他才无声无息的走了。

    小哑巴没有送，还坐在凳子上面，再好好的消化消化。

    刚才对自己的允应，是不是太草率了？

    是不是还有点那个，那个，

    这一个下午，就好像做了一个梦，让一个干粑粑的老头，不知不觉的牵着往前走啊。

    正在深思，想这事。

    听说首长接待厅客人已经走了，前进哥才敲门推门，铁塔大汉进了屋，一片黑暗。

    他把决定，告诉三哥，那三个东北兄弟，牛三刀他决定收下了。

    一个中午一个下午，他也真经不起老乡，那软泡硬磨，一口一个哥的叫，着不好推辞呀。

    在想想当年，自己从关外回关里，讨一口饭吃，那可是深知其中的苦滋味。

    何况这三刀兄弟，真是他们哪一个地界儿，亲亲的老乡，也真是有点能力和水平。

    不等那大哥解说原因

    哑哥就指中掌心

    中！打住，打住。

    就在这里，乘着这个桌子，示意加一些菜，加一些肉，咱们给这新到的三兄弟，接风喝酒。

    前进出门，一嗓子，哪服务员二嫂子，厨师一起动手，收拾残桌，重设一席又开张。

    又是连着和东北三个大汉，每人三杯的茅台酒，就叫前进哥陪着继续喝，接着聊，俺有事先走了。

    这三个大汉，刘庄饭店就收了下来，当了一辈子的保安，可忠心赤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