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人还是鬼？ 第八百十二章再次释放的诅咒
目录：恐怖复苏| 作者：佛前献花| 类别：武侠仙侠
杨间的感觉告诉自己，这301室之中那只拿着人偶娃娃，无法正常被看见的厉鬼非常的恐怖。
这种感觉并不是无缘无故产生的。
而是参与了诸多灵异事件后形成的敏锐直觉。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退避。
丢下了那封信件之后，杨间已经离开了301室，并且迅速的沿着楼梯往下冲去，以最快的速度拉开距离，然后离开了这栋楼，来到了明月小区内。
身后。
“咚！咚！咚！”
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急促而又快速的回荡在身后黑漆漆的楼道里。
动静很大，如一具沉重的尸体在跳动一般。
鬼，跟着离开了301室，并且追着杨间来了，它无视了李易，杨小花，柳青青三个人离的更近的活人。
不。
不对，鬼根本就没有看见李易他们三个人。
因为他们并没有和杨间一样把视线倒过来窥视厉鬼。
鬼只看见了杨间所以在鬼的视线里只有杨间这么一个活人，根本不存在其他的活人。
“果然是跟过来了。”
杨间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继续跑的话应该是没有意义的，那拿着人偶娃娃的厉鬼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自己刚才那次对视之中应该已经无意中触发了厉鬼的杀人规律。
在不出什么意外之前，鬼是不可能停下行动的。
“要么正面对抗厉鬼的袭击，要么就在这里将鬼关押，或者是击退......如果做不到的话我绝对会死在这里。”
他一边奔跑，一边拉开距离。
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争取一点时间，思考接下来的方案。
杨间现在手中没有了替死娃娃，不可能用替死娃娃代替自己死一个，棺材钉的话之前钉着鬼影的头，放在大川市机场内的专机内。
目前手中可以用的一样东西只有那锈迹斑斑的柴刀。
柴刀绝对是可以将这只鬼肢解的，然而承受的代价将是非常可怕的，杨间可能用完之后就会自身失去平衡，至于诅咒爆发和厉鬼复苏。
“点燃信纸，回到邮局，借用邮局的存在隔绝这厉鬼的袭击。”
随后，还有一个办法在脑海里出现。
眼下送信任务已经完成了。
所有的信使是可以回到邮局的，而邮局是藏在五层鬼域之中，几乎绝大部分厉鬼都进入不了邮局。
可就在杨间在思考应对方法的时候。
另外一点却被他忽视了。
出了301室，来到了明月小区内，杨间将面临着另外一只恐怖的厉鬼。
鬼找人。
那是隐藏在浓烟之中，宛如一具干尸般的厉鬼。
这厉鬼之前就袭击了杨间等人，只是因为李阳的断后暂时将那鬼给拖住了，争取了一些时间，让他们得以进入301室。
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断后的李阳已经达到了自身的极限，最后使用了替死娃娃引走了那只厉鬼。
所以说。
找人鬼现在依旧在小区内游荡。
而此刻。
杨间的脚步却猛地停顿了一下。
他看见了前面道路上残留着一团黑色的灰烬，微微发红的眸子认真看了过去，那根本就不是一团灰烬，而是一只破破烂烂，被熏的发黑的布娃娃。
这是已经被杀死了的替死娃娃尸体。
见到这玩意的时候，杨间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糟糕了。”
下一刻。
杨间就感觉到了周围的焦臭味道在迅速的变的浓郁起来，附近的飘荡的浓烟也有往这里汇聚而来的感觉。
另外一只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这个时候正在靠近。
身后，那个浑身淤青，脚步沉重的厉鬼还未摆脱掉，这又被第二只鬼给盯上了，凶险程度直接就上升了一个级别，而且最致命的是，这个明月小区被浓烟笼罩，是厉鬼的鬼域，靠跑是没有办法跑出这里的。
所以，这场捉迷藏游戏的结果一定是以杨间的死亡而结束。、
除非......
“拖延时间已经没有意义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想点燃信纸离开这里估计厉鬼都不会给你这个时间。”
杨间脸色有些难看。
他已经看到了有一团挥之不去的浓烟出现在了周围，那浓烟之中隐藏着一个干瘦的人影，此刻那人影正在从另外一个方向迅速走来。
他触发了鬼找人的杀人规律之一。
鬼发现了杨间。
只要这只鬼再靠近杨间的几米范围之内，他就必死无疑了。
这是一种必杀的规律，是很难抵挡的。
而301室跟出来的厉鬼也并没有浓烟的出现而受到影响，那鬼无视这鬼域的影响，以一个无法理解的怪异姿势奔跑了过来。
一旦靠近。
这301室的厉鬼将会如何袭击杨间，那就不得而知。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种袭击估计不会比那种触发必死的杀人规律要弱，甚至可能更强。
因为杨间猜测。
这拿着人偶娃娃的厉鬼，很可能就是猛鬼区内的那只信息不明的厉鬼。
“队长，你怎么还在这里？送信成功了么？”
就在这种紧急情况之下，一个声音却又惊讶的传来了。
李阳浑身散发出一股焦臭味，略显狼狈的从另外一栋里奔跑了出来，他神情急迫，似乎也遭遇到了什么危险。
“信已经送去301室了，但是发生了一点意外，我被一只看不见的鬼追杀了，等等，你那边什么情况。”杨间回应了李阳，随后他余光一撇，当即眸子一凝。
在李阳身后的那栋楼的楼道内。
一个僵硬的身影正在迅速下楼，似乎正在追着李阳而来。
“是李乐平，李乐平就是第三只鬼。”李阳大叫道。
“什么？”
听到这话，杨间当即惊住了。
李乐平就是第三只鬼？
徘徊在猛鬼区的厉鬼从已知的信息上来分析，一共是有四只的，猛鬼区内的厉鬼，鬼烟和找人鬼复苏后的张小小，以及那个叫江城驭鬼者死后形成的梦游鬼。
如果李乐平是第三只鬼的话。
那么，他就是梦游鬼？
可若是，李乐平是鬼的话，那么那个驭鬼者江城又是谁？
还是说，李乐平和江城是他同一个人？
复杂，诡异。
已经无法理解这种现象了。
摆在眼前的是。
第三只鬼，只在夜晚出现的梦游鬼复苏了，现在游荡追杀着李阳而来。
“那个鬼不是白天不会活动的么？”杨间脸色变化不定。
但随后他抬头看了看天空。
浓烟笼罩，黑压压一片。
这明月小区根本就和夜晚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也行？”
鬼域改变了白昼，让梦游鬼具备了白天也能出现的条件。
这就有点像是杨间利用鬼域制造房间，配合李阳的鬼堵门触发条件一样。
“队长，那股浓烟又来了，是找人鬼。”李阳此刻本想和杨间汇合，随后他猛地一惊。
因为他看见了一股浓烟向着杨间飘去。
那浓烟之中有厉鬼的身影浮现。
这正是刚才被他用替死娃娃引走的厉鬼。
此刻。
猛鬼区内的所以厉鬼都在这个时候齐聚了，杨间一个人几乎触发了三只鬼的杀人规律，他被厉鬼包围了。
现在连拖延时间都做不到。
因为厉鬼来势凶猛，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杨间......”
李易等人也逃出了301室，他见到不远处的杨间时候本想喊一声，但随后却又猛地后退了好几步。
他发现了杨间周围的异常。
“点燃信纸，我们快离开这里。”
不敢逗留。
李易急忙拿出了信纸，然后用准备好的打火机点燃了。
一张黑色的信纸卷成了纸条，点燃之后散发出一股黑雾一般的阴霾。
在那隐瞒之中，隐约可以看见一条扭曲的小路正在逐渐的靠近这个明月小区，似乎从某个无法理解的诡异之地入侵到了这地方来。
信纸是某种媒介，可以短暂的连同鬼邮局，给信使创造出一条可以离开的道路。
“杨间为什么不用信纸离开？”杨小花看着那边，惊疑不定道。
“没时间，一只看不见的鬼从301室跟了出去，而且跟的很紧，杨间就算是点燃了信纸，也不够时间让那条路出现。”李易看的出来，杨间现在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凶险。
看不见的鬼，靠近的浓烟。
还有那惊慌奔逃的李阳。
猛鬼区内的鬼似乎都到齐了，想要将他们两个人杀死。
这种情况已经是注定要团灭的了，谁来谁死，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李阳和杨间被吸引的时候，他们燃烧信纸返回鬼邮局，逃离这猛鬼区。
一旦错过这机会，李易相信再想离开可就难了。
鬼邮局的路在出现。
杨间那边厉鬼正在靠近。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旦杨间死了，厉鬼复苏，就算是邮局的路出现了，李易，杨小花两个人也绝对没有办法活着离开。
“来了。”
此刻。
那拿着人偶娃娃，浑身淤青的厉鬼已经靠近了杨间的身边。
浓烟之中的那具熏黑的干尸也靠近了周围，马上就要接近几米范围之内了。
到底这种触发必死的规律是一米，两米，还是三米那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那浓烟中的厉鬼没靠近一步，死亡就更接近一分。
率先袭击杨间的是那301室的厉鬼。
一只青一块，紫一块的死人手掌，伸向了杨间。
还未靠近。
杨间就感觉浑身僵住了，他自己仿佛有种变成了木偶般的感觉，只能任由这只厉鬼的手贴近自己。
某种灵异，干预了他的行动。
身体都失去了控制。
“队长。”
李阳惊悚的叫喊，心脏都紧缩了。
如果这个时候杨间死了，那么这大川市就完蛋了，杨间的厉鬼复苏这谁能挡得住？
“真不想走到这一步啊。”
然而下一刻。
杨间略显狰狞的脸上，微微扭动着，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
“吧嗒！”
一个老旧的红漆小盒子从他的身上掉了下，落到了地上。
那是一个古怪的八音盒。
此刻。
八音盒的诅咒再次被打开了。
一段诡异空灵的音乐声出现在了杨间的脑海里。
“找死。”
杨间鬼眼瞬间睁开了，整个小区笼罩在了一片猩红的光芒之中，这红色的光覆盖了浓烟，冲破明月小区的鬼域覆盖，然后一路延伸着到了猛鬼区外，再扩散到了大川市的市区，最后就连大川市附近的机场都全部包裹在了其中。
机场专机内的童倩此刻猛地转过头去看向了窗外。
原本阳光明媚的外面，现在红光一片。
“杨间的鬼域？”童倩皱了皱眉。
他又看了看旁边的座子上。
那个装着鬼影头的箱子不见了。
但是下一刻。
杨间手中出现的却不是那根棺材钉，而是一把锈迹斑斑的诡异柴刀。
鬼影覆盖，媒介瞬间触发。
他手中的柴刀抬了起来，对着眼前这301室的猛鬼就砍了下去。
这鬼最为恐怖。
自己的鬼域之中还能锁定自己，没有被鬼眼送走，与其去花点时间去用棺材钉，不如先肢解了它再说。
这一刀对着的是鬼的胳膊。
柴刀砍下。
厉鬼的胳膊瞬间折断，那条布满淤青的惨白手臂就这样掉落在了地上。
鬼被肢解。
刚才的袭击被打断了。
杨间瞬间就感到自身恢复了行动，没有那种被压制，束缚的感觉。
“啊！”
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怪叫响起。
那是鬼手中的人偶娃娃发出来的，那人偶娃娃的手臂这个时候竟也断开了，手臂掉落在地上，有鲜血不停的溢散出来。
杨间通过了鬼留下的媒介，竟伤到了人偶娃娃？
他迅速明白了。
这厉鬼只是被操控的，真正的恐怖源头是这人偶娃娃。
可是另外一边。
找人鬼也在靠近，这种触发必死的规律是无解的。
“停下。”
杨间猛地转身过去，鬼眼散发出猩红的光芒，仿佛要融化整个世界一样。
那不断靠近的找人鬼停止不动了。
厉鬼的行为被更强大的灵异影响，无法继续触发杀人规律了。
必死无疑的袭击，顷刻之间被杨间化解了，硬生生的抵挡了鬼的第一波袭击。
但这并没有结束。
鬼是杀不死的。
断了手臂的301室的厉鬼还在活动，那禁止不动的浓烟之内的干尸又有了挣扎的痕迹。
这种感觉并不是无缘无故产生的。
而是参与了诸多灵异事件后形成的敏锐直觉。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退避。
丢下了那封信件之后，杨间已经离开了301室，并且迅速的沿着楼梯往下冲去，以最快的速度拉开距离，然后离开了这栋楼，来到了明月小区内。
身后。
“咚！咚！咚！”
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急促而又快速的回荡在身后黑漆漆的楼道里。
动静很大，如一具沉重的尸体在跳动一般。
鬼，跟着离开了301室，并且追着杨间来了，它无视了李易，杨小花，柳青青三个人离的更近的活人。
不。
不对，鬼根本就没有看见李易他们三个人。
因为他们并没有和杨间一样把视线倒过来窥视厉鬼。
鬼只看见了杨间所以在鬼的视线里只有杨间这么一个活人，根本不存在其他的活人。
“果然是跟过来了。”
杨间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继续跑的话应该是没有意义的，那拿着人偶娃娃的厉鬼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自己刚才那次对视之中应该已经无意中触发了厉鬼的杀人规律。
在不出什么意外之前，鬼是不可能停下行动的。
“要么正面对抗厉鬼的袭击，要么就在这里将鬼关押，或者是击退......如果做不到的话我绝对会死在这里。”
他一边奔跑，一边拉开距离。
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争取一点时间，思考接下来的方案。
杨间现在手中没有了替死娃娃，不可能用替死娃娃代替自己死一个，棺材钉的话之前钉着鬼影的头，放在大川市机场内的专机内。
目前手中可以用的一样东西只有那锈迹斑斑的柴刀。
柴刀绝对是可以将这只鬼肢解的，然而承受的代价将是非常可怕的，杨间可能用完之后就会自身失去平衡，至于诅咒爆发和厉鬼复苏。
“点燃信纸，回到邮局，借用邮局的存在隔绝这厉鬼的袭击。”
随后，还有一个办法在脑海里出现。
眼下送信任务已经完成了。
所有的信使是可以回到邮局的，而邮局是藏在五层鬼域之中，几乎绝大部分厉鬼都进入不了邮局。
可就在杨间在思考应对方法的时候。
另外一点却被他忽视了。
出了301室，来到了明月小区内，杨间将面临着另外一只恐怖的厉鬼。
鬼找人。
那是隐藏在浓烟之中，宛如一具干尸般的厉鬼。
这厉鬼之前就袭击了杨间等人，只是因为李阳的断后暂时将那鬼给拖住了，争取了一些时间，让他们得以进入301室。
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断后的李阳已经达到了自身的极限，最后使用了替死娃娃引走了那只厉鬼。
所以说。
找人鬼现在依旧在小区内游荡。
而此刻。
杨间的脚步却猛地停顿了一下。
他看见了前面道路上残留着一团黑色的灰烬，微微发红的眸子认真看了过去，那根本就不是一团灰烬，而是一只破破烂烂，被熏的发黑的布娃娃。
这是已经被杀死了的替死娃娃尸体。
见到这玩意的时候，杨间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糟糕了。”
下一刻。
杨间就感觉到了周围的焦臭味道在迅速的变的浓郁起来，附近的飘荡的浓烟也有往这里汇聚而来的感觉。
另外一只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这个时候正在靠近。
身后，那个浑身淤青，脚步沉重的厉鬼还未摆脱掉，这又被第二只鬼给盯上了，凶险程度直接就上升了一个级别，而且最致命的是，这个明月小区被浓烟笼罩，是厉鬼的鬼域，靠跑是没有办法跑出这里的。
所以，这场捉迷藏游戏的结果一定是以杨间的死亡而结束。、
除非......
“拖延时间已经没有意义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想点燃信纸离开这里估计厉鬼都不会给你这个时间。”
杨间脸色有些难看。
他已经看到了有一团挥之不去的浓烟出现在了周围，那浓烟之中隐藏着一个干瘦的人影，此刻那人影正在从另外一个方向迅速走来。
他触发了鬼找人的杀人规律之一。
鬼发现了杨间。
只要这只鬼再靠近杨间的几米范围之内，他就必死无疑了。
这是一种必杀的规律，是很难抵挡的。
而301室跟出来的厉鬼也并没有浓烟的出现而受到影响，那鬼无视这鬼域的影响，以一个无法理解的怪异姿势奔跑了过来。
一旦靠近。
这301室的厉鬼将会如何袭击杨间，那就不得而知。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种袭击估计不会比那种触发必死的杀人规律要弱，甚至可能更强。
因为杨间猜测。
这拿着人偶娃娃的厉鬼，很可能就是猛鬼区内的那只信息不明的厉鬼。
“队长，你怎么还在这里？送信成功了么？”
就在这种紧急情况之下，一个声音却又惊讶的传来了。
李阳浑身散发出一股焦臭味，略显狼狈的从另外一栋里奔跑了出来，他神情急迫，似乎也遭遇到了什么危险。
“信已经送去301室了，但是发生了一点意外，我被一只看不见的鬼追杀了，等等，你那边什么情况。”杨间回应了李阳，随后他余光一撇，当即眸子一凝。
在李阳身后的那栋楼的楼道内。
一个僵硬的身影正在迅速下楼，似乎正在追着李阳而来。
“是李乐平，李乐平就是第三只鬼。”李阳大叫道。
“什么？”
听到这话，杨间当即惊住了。
李乐平就是第三只鬼？
徘徊在猛鬼区的厉鬼从已知的信息上来分析，一共是有四只的，猛鬼区内的厉鬼，鬼烟和找人鬼复苏后的张小小，以及那个叫江城驭鬼者死后形成的梦游鬼。
如果李乐平是第三只鬼的话。
那么，他就是梦游鬼？
可若是，李乐平是鬼的话，那么那个驭鬼者江城又是谁？
还是说，李乐平和江城是他同一个人？
复杂，诡异。
已经无法理解这种现象了。
摆在眼前的是。
第三只鬼，只在夜晚出现的梦游鬼复苏了，现在游荡追杀着李阳而来。
“那个鬼不是白天不会活动的么？”杨间脸色变化不定。
但随后他抬头看了看天空。
浓烟笼罩，黑压压一片。
这明月小区根本就和夜晚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也行？”
鬼域改变了白昼，让梦游鬼具备了白天也能出现的条件。
这就有点像是杨间利用鬼域制造房间，配合李阳的鬼堵门触发条件一样。
“队长，那股浓烟又来了，是找人鬼。”李阳此刻本想和杨间汇合，随后他猛地一惊。
因为他看见了一股浓烟向着杨间飘去。
那浓烟之中有厉鬼的身影浮现。
这正是刚才被他用替死娃娃引走的厉鬼。
此刻。
猛鬼区内的所以厉鬼都在这个时候齐聚了，杨间一个人几乎触发了三只鬼的杀人规律，他被厉鬼包围了。
现在连拖延时间都做不到。
因为厉鬼来势凶猛，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杨间......”
李易等人也逃出了301室，他见到不远处的杨间时候本想喊一声，但随后却又猛地后退了好几步。
他发现了杨间周围的异常。
“点燃信纸，我们快离开这里。”
不敢逗留。
李易急忙拿出了信纸，然后用准备好的打火机点燃了。
一张黑色的信纸卷成了纸条，点燃之后散发出一股黑雾一般的阴霾。
在那隐瞒之中，隐约可以看见一条扭曲的小路正在逐渐的靠近这个明月小区，似乎从某个无法理解的诡异之地入侵到了这地方来。
信纸是某种媒介，可以短暂的连同鬼邮局，给信使创造出一条可以离开的道路。
“杨间为什么不用信纸离开？”杨小花看着那边，惊疑不定道。
“没时间，一只看不见的鬼从301室跟了出去，而且跟的很紧，杨间就算是点燃了信纸，也不够时间让那条路出现。”李易看的出来，杨间现在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凶险。
看不见的鬼，靠近的浓烟。
还有那惊慌奔逃的李阳。
猛鬼区内的鬼似乎都到齐了，想要将他们两个人杀死。
这种情况已经是注定要团灭的了，谁来谁死，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李阳和杨间被吸引的时候，他们燃烧信纸返回鬼邮局，逃离这猛鬼区。
一旦错过这机会，李易相信再想离开可就难了。
鬼邮局的路在出现。
杨间那边厉鬼正在靠近。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旦杨间死了，厉鬼复苏，就算是邮局的路出现了，李易，杨小花两个人也绝对没有办法活着离开。
“来了。”
此刻。
那拿着人偶娃娃，浑身淤青的厉鬼已经靠近了杨间的身边。
浓烟之中的那具熏黑的干尸也靠近了周围，马上就要接近几米范围之内了。
到底这种触发必死的规律是一米，两米，还是三米那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那浓烟中的厉鬼没靠近一步，死亡就更接近一分。
率先袭击杨间的是那301室的厉鬼。
一只青一块，紫一块的死人手掌，伸向了杨间。
还未靠近。
杨间就感觉浑身僵住了，他自己仿佛有种变成了木偶般的感觉，只能任由这只厉鬼的手贴近自己。
某种灵异，干预了他的行动。
身体都失去了控制。
“队长。”
李阳惊悚的叫喊，心脏都紧缩了。
如果这个时候杨间死了，那么这大川市就完蛋了，杨间的厉鬼复苏这谁能挡得住？
“真不想走到这一步啊。”
然而下一刻。
杨间略显狰狞的脸上，微微扭动着，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
“吧嗒！”
一个老旧的红漆小盒子从他的身上掉了下，落到了地上。
那是一个古怪的八音盒。
此刻。
八音盒的诅咒再次被打开了。
一段诡异空灵的音乐声出现在了杨间的脑海里。
“找死。”
杨间鬼眼瞬间睁开了，整个小区笼罩在了一片猩红的光芒之中，这红色的光覆盖了浓烟，冲破明月小区的鬼域覆盖，然后一路延伸着到了猛鬼区外，再扩散到了大川市的市区，最后就连大川市附近的机场都全部包裹在了其中。
机场专机内的童倩此刻猛地转过头去看向了窗外。
原本阳光明媚的外面，现在红光一片。
“杨间的鬼域？”童倩皱了皱眉。
他又看了看旁边的座子上。
那个装着鬼影头的箱子不见了。
但是下一刻。
杨间手中出现的却不是那根棺材钉，而是一把锈迹斑斑的诡异柴刀。
鬼影覆盖，媒介瞬间触发。
他手中的柴刀抬了起来，对着眼前这301室的猛鬼就砍了下去。
这鬼最为恐怖。
自己的鬼域之中还能锁定自己，没有被鬼眼送走，与其去花点时间去用棺材钉，不如先肢解了它再说。
这一刀对着的是鬼的胳膊。
柴刀砍下。
厉鬼的胳膊瞬间折断，那条布满淤青的惨白手臂就这样掉落在了地上。
鬼被肢解。
刚才的袭击被打断了。
杨间瞬间就感到自身恢复了行动，没有那种被压制，束缚的感觉。
“啊！”
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怪叫响起。
那是鬼手中的人偶娃娃发出来的，那人偶娃娃的手臂这个时候竟也断开了，手臂掉落在地上，有鲜血不停的溢散出来。
杨间通过了鬼留下的媒介，竟伤到了人偶娃娃？
他迅速明白了。
这厉鬼只是被操控的，真正的恐怖源头是这人偶娃娃。
可是另外一边。
找人鬼也在靠近，这种触发必死的规律是无解的。
“停下。”
杨间猛地转身过去，鬼眼散发出猩红的光芒，仿佛要融化整个世界一样。
那不断靠近的找人鬼停止不动了。
厉鬼的行为被更强大的灵异影响，无法继续触发杀人规律了。
必死无疑的袭击，顷刻之间被杨间化解了，硬生生的抵挡了鬼的第一波袭击。
但这并没有结束。
鬼是杀不死的。
断了手臂的301室的厉鬼还在活动，那禁止不动的浓烟之内的干尸又有了挣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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