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 一心想出征
目录:唐新疯暴| 作者:启喆| 类别:历史军事
玄甲军、陌刀营、十六卫精锐,这李宽要干什么啊?这很多都是犯忌讳的,很多力量是只能掌握在皇帝自己手中的,而且这些力量和各地府兵相配合,那随时就能保证弹压一些不安分的势力。但李宽却很淡定的向李世民去要求,他感觉自己心中很坦荡,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李世民会这么去理解吗?常涂都感觉李世民先前的表现很不像平时,要知道这帝王威严是不容侵犯的,这当儿子的也不行,其他的皇子包括太子都多多少少会有所畏惧,唯独你赵王李宽没这份畏惧,难道帝王之威无法撼动你心中的那份霸气吗?李世民感觉眼前的儿子似乎跟那隋乱时期的自己很像,因为那个时候还是秦王的李世民就不断的设想自己的战略意图,无论是收瓦岗军,战窦建德,征刘武周,伐刘黑闼,一步步的去想去做,一步步的去实现自己的目标。但从大局观上来看,李宽的想法很有他自己的那一份道理,但李世民会给他机会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将近一万匹战马,因为不光是是李宽要求的那九千匹,陌刀营一定要更多的马来驮装备,那战甲,那陌刀都是很重的。你李宽虽然要求三千士兵的数量,那你万一在征伐鞑靼室韦的同时继续招募士兵呢?真的让你凑齐一万骑兵呢?那这军事力量,就有些可怕了吧?就算李世民手头有帅才李靖、李绩、李道宗,战将秦琼、尉迟、程咬金,那又怎么样呢?你能发明新式弓箭,万一再来个什么特别的武器,配合这万人骑兵,兵临城下,那这皇帝该怎么办啊?李宽出征的心思让李世民把握不准,如果是李承乾想要这么做,李世民就不会考虑这么多,最起码他是了解李承乾的,但这李宽,太跳脱了,不是那么好驾驭的。而李宽之所着急出征,那是因为他知道在原本的历史上,明年大唐就要出征突厥,自己如果没赶上的话,那得多遗憾啊?而且无论从眼前的局面来看,还是长久的计划去分析,这三千兵马的付出是值得的,现在刚刚春季,马上就是东北方向的暖流天气,如果是冬天的冰天雪地,打死李宽也不去啊,那恶劣的自然环境就足够抵挡十万大军的了,在隋朝三征高丽的时候,粮草和天气就是最致命的客观条件。只要战事进入焦灼,那就会让你的大军原路返回,高丽就是凭借这一点就在辽东将隋朝的十万军队牢牢困死,京观之痛让隋唐两朝的百姓都明白了什么叫亲人骨埋他乡。“身既死矣,归葬山阳。山何巍巍,天何苍苍。山有木兮国有殇。魂兮归来,以瞻河山。”每当想起这些,李宽都感觉这是一种耻辱,一种对灵魂的亵渎。
李世民对自己的这个儿子确实是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因为人家所说都基本在理,你反对,那你就是错的,你赞成,那你该怎么去满足他的要求呢?全部满足?那以后再有其他皇子效仿呢?不满足,那人家李宽小朋友所说的那些道理,你就是没“纳谏”了,人家没用房谋杜断常规的那些手段,更没用那“魏人镜”同志的过激手段,李宽始终用他的微笑和大白牙在跟李世民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李世民为难的就是兵权,这要是有战事,临时将这兵权交到李宽手上那还算说得过去,那也得是其他大将军没合适的人选去领兵的情况下,但眼前这还在为征突厥做准备呢?万一李宽过早的表现出战略意图让突厥方面有了防备,那该怎么办啊?要不还是听听枢要大臣的意见?李世民也拿不准主意了,而李宽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李宽先是恭敬的对李世民拱手,按理说这是没必要的,但这一拱手,李世民感觉这小子似乎又有什么惊人的话语了。李宽说道:“父皇,儿臣还想将这三千兵马分为十队,每队有个统领,那统领嘛,就让各位大将军伯伯家的长子或次子来担任,这样也好互相制衡,我们年轻人在一起也算从战争中积累经验,以后我大唐的官员也得一代代的传下去嘛,就从这武将开始,另外那些文臣也可将自己的子弟派出做军中的书记官,司马,记室参军之类的职务,也好让大唐的下一代去战场上看看,领略一下自然风光的同时,也知道战争的残酷,不能做那温室的花朵。正所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准我们这些年轻的小将会比那些大将军伯伯更加厉害也说不定呢?”本来李宽想挤眉弄眼的来个丰富的表情,但一想这是面对自己的老爹,还是算了,严肃的对待吧,还是招牌微笑加大白牙好办事。结果这一听,李世民是明白了,这是捆绑了很多人,也是让各个大将军或者李世民往这队伍里掺沙子,谁知道这些勋贵武将的子弟是李世民的亲信啊?就算你李宽有个什么不同心思,那你得拉拢多少人啊?这也不是那些武将们允许的,他们肯定会嘱咐自己的儿子,不许想那些没用的事情,老实的做自己该做的事,心生异象,不可以。而李世民也感觉这要是正常派兵出征,那勋贵武将的子弟在其中也是好事,正好利用此事看看大唐的官员子弟如何,没准能发现几个优秀的人才也说不定呢?但李宽也是知道,这是在给自己的皇帝老爹吃个定心丸,自己就一心想出征,也是为了大唐的未来着想,就看李世民的态度了,如果皇帝支持,其他人也没办法,但李世民是始终下不了这个决心啊。
面对这样僵持的局面,李宽也是心知肚明,一时间很难让李世民明白这个决定将给大唐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李宽也没想要速求到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说道:“父皇,儿臣本不该问的,但儿臣也是好奇,如果我大唐真的将突厥这个大问题解决了之后,那将如何安置这突厥子民呢?羁縻州的制度真的就适合在草原吗?儿臣有点想法,但出于身份的原因,儿臣还是想听听父皇的回答。”这哪是你个皇子该问的话啊?常涂都感觉这在挑战李世民的敏感神经,但李世民何许人也,他之所以能成为一代伟大的帝王,那他的容人之量更是其他人无法想象的,而且这是关系到他的帝国,李唐江山的百年社稷,其实也是他作为一个皇帝不断在考虑的事情。而且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李宽想问李世民,李世民算是明白了,这李宽自己本来就已经有答案了,这是要告诉李世民他的建议啊,听还是不听,这是个问题,是漠然的让他回他的武德殿去当小武痴,还是再来个语出惊人的设想,其实李世民已经做好了准备,从这半年多跟李宽的几次对话,都感觉这孩子的有些想法在给自己引导出一条新路,但老爹听儿子,这似乎有点不合适,但李世民也标榜当年太原起兵是自己建议李渊那么做的,虽然没人知道那真实的成分占据多少比例,但今天的李世民是做好了听李宽的话语到底能否有点用处。李世民向后靠了靠,这是准备长时间的听李宽的话语,这的小动作,李宽自然明白,他也打算好好的说上一说,李宽说道:“父皇,那不如让儿臣猜一猜您的想法,儿臣就索性抛砖引玉算了。那突厥目前的情况,我大唐将其灭之是一定的,但其子民一定会成为未来的隐患,如果任由其自由发展,十几年最短,几十年最长,他们还是会重新发展起来的。羁縻州似乎也不是长远之计,儿臣感觉让这草原人去管理草原就像让那老猫看着咸鱼,现在鱼很咸,它舔舔就算了,但主人一旦没看住,那它还不咬上一口,主人及时阻止,那也许还剩下个鱼头鱼尾,如果主人没时间去理睬它呢?估计等主人腾出手来的话,那就剩下鱼骨了,也说不定,与其让老猫去看着咸鱼,不如把猫跟鱼分开,让猫去看花草,偶尔给它一点甜头,没准还能帮主人抓个老鼠什么的,那鱼嘛还是主人自己来料理才好。”听着李宽这比喻,李世民也不断的点头,但李宽这比喻是比喻了,没说具体该怎么办啊?如何发挥这猫和咸鱼的全部功效,这才是李世民关心的问题啊?李世民又前倾了身子,问道:“宽儿,那如果让你来安排这战后的后续工作,你将如何去做呢?或者你给朕出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你不是你有办法吗?”李宽看了看李世民的小动作,这是着急了,身体前倾是急于知道结果的表现,但李宽会让他如愿以偿吗?李宽先是微笑,之后说道:“父皇,办法有,但做起来比较难,确切的说是很难把握其中的这个度,如果让突厥子民直接去劳作呢?让他们远离自己的家乡去劳作,分批次的为我大唐做些辛苦的事情,首先减轻我大唐百姓的劳役,这起码我大唐的百姓会支持的。就让这些突厥子民以战俘的身份去修路,建城,耕种,疏通水道,牧羊,种植新的藩属国进献的各种种子。但一定不能让他们接近草原,中原腹地不适合他们,去开发岭南和南三地,让一些可以征战的去辽东给高丽人施压,总之就是消耗他们,草原人没在马背上的话,就没那么彪悍,没那么可怕了,劳作十年为一期,两期之后就恢复自由身。而且一定要让他们穿我大唐服饰,说我大唐的语言,废除突厥语,不出三代,那都是我大唐的自耕农,那对赋税也是有好处的。异地安置,四字基本策略。”听到这里,李世民感觉这是个路子,起码比有些过激的大臣说是坑杀来的有意义,从肉体上消灭敌人可以,但从精神上摧毁才是更厉害的。李世民感觉今天的收获够他消化一阵的了,于是就笑眯眯的对李宽说道:“宽儿,你看这天色也晚了,朕也要批阅奏疏了,你回武德殿去吧,以后无论是开府之藩,那跟你的兄弟们相处的时间都会减少的,趁现在的多多来往,多多增进兄弟情谊,你们的年纪应该多读书,也该多去玩一玩嘛,大人的事,你们先不用费心了。”李宽一听,啊?不是说之藩的事吗?不是说出征的事吗?这怎么又要打发自己啊?这李世民似乎有点不够意思啊?
李世民对自己的这个儿子确实是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因为人家所说都基本在理,你反对,那你就是错的,你赞成,那你该怎么去满足他的要求呢?全部满足?那以后再有其他皇子效仿呢?不满足,那人家李宽小朋友所说的那些道理,你就是没“纳谏”了,人家没用房谋杜断常规的那些手段,更没用那“魏人镜”同志的过激手段,李宽始终用他的微笑和大白牙在跟李世民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李世民为难的就是兵权,这要是有战事,临时将这兵权交到李宽手上那还算说得过去,那也得是其他大将军没合适的人选去领兵的情况下,但眼前这还在为征突厥做准备呢?万一李宽过早的表现出战略意图让突厥方面有了防备,那该怎么办啊?要不还是听听枢要大臣的意见?李世民也拿不准主意了,而李宽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李宽先是恭敬的对李世民拱手,按理说这是没必要的,但这一拱手,李世民感觉这小子似乎又有什么惊人的话语了。李宽说道:“父皇,儿臣还想将这三千兵马分为十队,每队有个统领,那统领嘛,就让各位大将军伯伯家的长子或次子来担任,这样也好互相制衡,我们年轻人在一起也算从战争中积累经验,以后我大唐的官员也得一代代的传下去嘛,就从这武将开始,另外那些文臣也可将自己的子弟派出做军中的书记官,司马,记室参军之类的职务,也好让大唐的下一代去战场上看看,领略一下自然风光的同时,也知道战争的残酷,不能做那温室的花朵。正所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准我们这些年轻的小将会比那些大将军伯伯更加厉害也说不定呢?”本来李宽想挤眉弄眼的来个丰富的表情,但一想这是面对自己的老爹,还是算了,严肃的对待吧,还是招牌微笑加大白牙好办事。结果这一听,李世民是明白了,这是捆绑了很多人,也是让各个大将军或者李世民往这队伍里掺沙子,谁知道这些勋贵武将的子弟是李世民的亲信啊?就算你李宽有个什么不同心思,那你得拉拢多少人啊?这也不是那些武将们允许的,他们肯定会嘱咐自己的儿子,不许想那些没用的事情,老实的做自己该做的事,心生异象,不可以。而李世民也感觉这要是正常派兵出征,那勋贵武将的子弟在其中也是好事,正好利用此事看看大唐的官员子弟如何,没准能发现几个优秀的人才也说不定呢?但李宽也是知道,这是在给自己的皇帝老爹吃个定心丸,自己就一心想出征,也是为了大唐的未来着想,就看李世民的态度了,如果皇帝支持,其他人也没办法,但李世民是始终下不了这个决心啊。
面对这样僵持的局面,李宽也是心知肚明,一时间很难让李世民明白这个决定将给大唐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李宽也没想要速求到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说道:“父皇,儿臣本不该问的,但儿臣也是好奇,如果我大唐真的将突厥这个大问题解决了之后,那将如何安置这突厥子民呢?羁縻州的制度真的就适合在草原吗?儿臣有点想法,但出于身份的原因,儿臣还是想听听父皇的回答。”这哪是你个皇子该问的话啊?常涂都感觉这在挑战李世民的敏感神经,但李世民何许人也,他之所以能成为一代伟大的帝王,那他的容人之量更是其他人无法想象的,而且这是关系到他的帝国,李唐江山的百年社稷,其实也是他作为一个皇帝不断在考虑的事情。而且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李宽想问李世民,李世民算是明白了,这李宽自己本来就已经有答案了,这是要告诉李世民他的建议啊,听还是不听,这是个问题,是漠然的让他回他的武德殿去当小武痴,还是再来个语出惊人的设想,其实李世民已经做好了准备,从这半年多跟李宽的几次对话,都感觉这孩子的有些想法在给自己引导出一条新路,但老爹听儿子,这似乎有点不合适,但李世民也标榜当年太原起兵是自己建议李渊那么做的,虽然没人知道那真实的成分占据多少比例,但今天的李世民是做好了听李宽的话语到底能否有点用处。李世民向后靠了靠,这是准备长时间的听李宽的话语,这的小动作,李宽自然明白,他也打算好好的说上一说,李宽说道:“父皇,那不如让儿臣猜一猜您的想法,儿臣就索性抛砖引玉算了。那突厥目前的情况,我大唐将其灭之是一定的,但其子民一定会成为未来的隐患,如果任由其自由发展,十几年最短,几十年最长,他们还是会重新发展起来的。羁縻州似乎也不是长远之计,儿臣感觉让这草原人去管理草原就像让那老猫看着咸鱼,现在鱼很咸,它舔舔就算了,但主人一旦没看住,那它还不咬上一口,主人及时阻止,那也许还剩下个鱼头鱼尾,如果主人没时间去理睬它呢?估计等主人腾出手来的话,那就剩下鱼骨了,也说不定,与其让老猫去看着咸鱼,不如把猫跟鱼分开,让猫去看花草,偶尔给它一点甜头,没准还能帮主人抓个老鼠什么的,那鱼嘛还是主人自己来料理才好。”听着李宽这比喻,李世民也不断的点头,但李宽这比喻是比喻了,没说具体该怎么办啊?如何发挥这猫和咸鱼的全部功效,这才是李世民关心的问题啊?李世民又前倾了身子,问道:“宽儿,那如果让你来安排这战后的后续工作,你将如何去做呢?或者你给朕出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你不是你有办法吗?”李宽看了看李世民的小动作,这是着急了,身体前倾是急于知道结果的表现,但李宽会让他如愿以偿吗?李宽先是微笑,之后说道:“父皇,办法有,但做起来比较难,确切的说是很难把握其中的这个度,如果让突厥子民直接去劳作呢?让他们远离自己的家乡去劳作,分批次的为我大唐做些辛苦的事情,首先减轻我大唐百姓的劳役,这起码我大唐的百姓会支持的。就让这些突厥子民以战俘的身份去修路,建城,耕种,疏通水道,牧羊,种植新的藩属国进献的各种种子。但一定不能让他们接近草原,中原腹地不适合他们,去开发岭南和南三地,让一些可以征战的去辽东给高丽人施压,总之就是消耗他们,草原人没在马背上的话,就没那么彪悍,没那么可怕了,劳作十年为一期,两期之后就恢复自由身。而且一定要让他们穿我大唐服饰,说我大唐的语言,废除突厥语,不出三代,那都是我大唐的自耕农,那对赋税也是有好处的。异地安置,四字基本策略。”听到这里,李世民感觉这是个路子,起码比有些过激的大臣说是坑杀来的有意义,从肉体上消灭敌人可以,但从精神上摧毁才是更厉害的。李世民感觉今天的收获够他消化一阵的了,于是就笑眯眯的对李宽说道:“宽儿,你看这天色也晚了,朕也要批阅奏疏了,你回武德殿去吧,以后无论是开府之藩,那跟你的兄弟们相处的时间都会减少的,趁现在的多多来往,多多增进兄弟情谊,你们的年纪应该多读书,也该多去玩一玩嘛,大人的事,你们先不用费心了。”李宽一听,啊?不是说之藩的事吗?不是说出征的事吗?这怎么又要打发自己啊?这李世民似乎有点不够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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