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筑基
目录：仙道无存| 作者：麻辣四季豆| 类别：武侠仙侠
五年过去，秦岚没有踏出石洞一步，雨亦城里除了左音凌和颜志，其他人就像忘了秦岚的存在，五年时间对于练气以及普通人来说很长，但对于筑基和化凡而言，五年转瞬即逝。
雨亦城里五大家族之间的火药味愈发浓郁，各大家族之间摩擦愈发剧烈，他们开始拉拢自己的盟友，希望在这场角逐之中胜出，左家拉拢和他们一样才创立几百年的家族常家。
常家的状况很不好，各大家族中属常家最弱，也是最开始下手的，常家的坊市时常受到一些“散修”或者地痞流氓的骚扰，导致顾客都不愿意到常家的坊市采购，甚至期间常家开了一次拍卖会，所到之人连个化凡都没有，所卖出的货物更是寥寥无几，在常家面临崩溃的时候，左家出手相助，左家主也很明白，常家倒塌之前必定会做出最后的挣扎，肯定会波及左家，而且左家主也知道，有第一个倒下的家族，就会有第二个，知道只剩下最强的或者实力一样的，他必须为自己找个盟友，不然下一个牺牲品必然是左家。
而颜家和邓家就像这场角逐和他们无关一样，除了年轻的一辈全部闭关外，其他该走货走货，该谈判谈判。颜志自从五年前闭关，也没有出来过，外界虽然有人打探他的消息，但每次都是空手而过，五年过去，他虽然消失在外界的视野里，但他却是越来越出名，外界传闻他早已修成筑基，成就雨亦城第一天才之命，但同样的，颜婷在这几年也越发嚣张跋扈，被传成雨亦城的毒瘤，甚至很多人都说颜家终将因为她而倒塌，颜志也会因为她，毁掉自己的前程，邓向秋也因此疏远了她，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露出属于自己的笑容。
而丁家明面上虽然依旧平静，但暗地里却偷偷打造武器和囤积药材物资，而丁景却没有和其它人一样，而是四处磨练，甚至跑到释暗城去打生死战，虽然释暗城的各大家族虽然不会让他死在这，但也不想辱没释暗城的名声，在他马上受到致命一击之前将他救起，最后丁景实在觉得没多大意思，直接进入森林，最后差点陨落，幸亏暗中保护的长老出手及时，不然后患无穷，对此丁家主丝毫不关心，看望几次后就不再来了，伤好了许多后，丁家主看他又想出去历练，直接将他丢入老祖密室里去修炼。
左家石洞，秦岚积蓄了四年多，他每天出入大书房，但每次都雷打不动的只停留半个时辰，看一部功法，之后便出来打坐，看李先生留下的书，哪怕这些书他早已倒背如流，他和黑袍人极少说话，甚至几个月下来都只说了四五句话，他们不说话的时候就像对方不存在一样，连眼神都没在对方身上停留半刻。秦岚筑基时，要不是石洞里出现异象，黑袍人也不会看向秦岚一眼，秦岚筑基时，以自身为中心，周围的灵气凝成一个个小光点，汇聚成一条长长的星河围绕着他旋转，仿佛他就是星河的中心，异象持续十几天，直到秦岚完成筑基才慢慢消失。秦岚筑基结束后并没有醒来，而是继续入定，一旁的黑袍人看秦岚已经结束后，便入定，之后几个月两人就像石像一样，不再动弹。
秦岚睁开眼睛，仿佛看得更清晰了一些，自身的力气更大了一些，体内的灵气也容易控制了许多，虽然离开身体后便会消散，但依旧可以作用于身体，他现在可以感受到这种力量感，所以不经想起秦山，以前不懂力量，现在知道了，很是提秦山担心。
“感觉怎么样？”黑袍人似乎知道秦岚醒来，但说话好像是自言自语，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挺好的，身体好像充满了力量，”秦岚也没有看向黑袍人，似乎习惯和黑袍人这么说话了。
“等你身体那种力量感消失，你就真正踏入筑基了！”黑袍人虽然还是有点像自言自语，但语气里多了几分关心。
“谢谢指点，”秦岚向黑袍人行礼。
“你筑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黑袍人想到了那十几天的异象。
“有种被撑到的感觉，”秦岚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语言形容了，只能说成这样。
“你很厉害，如果这些灵气不受控制，你就会爆炸，”也不知道他是在夸秦岚还是在教训秦岚。
“可我感觉没这么危险啊？”秦岚实话实话，他的确没感觉到灵气有任何失控的现象。
“所以说你很厉害！”黑袍人的语气始终平淡。
“谢谢！”秦岚向着黑袍人点头微笑，但黑袍人还是不为所动。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黑袍人转移了话题。
“可我现在还不想出去，”秦岚皱眉。
“这里不属于你，”虽然下了逐客令，但语气却平淡得就像自言自语。
“那属于你吗？”秦岚反问。
“不属于，”黑袍人语气有些惆怅。
“那你为什么还没出去，忘不掉吗？”
“是的！”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
“因为你和我不同，”黑袍人抬头看向秦岚的眼睛，“你的眼睛仍有牵挂，”
秦岚也看向黑袍人的眼睛，微笑着说：“你的眼睛里也有牵挂，你也不属于这里！”
黑袍人愣了愣，恢复入定的样子，说：“我的实力不够。”
秦岚坐下，一副赖着不走的模样，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说道：“说的好像我的实力够了一样！”
“会有人来找你出去的！”黑袍人语气依旧平淡。
“那就等他来吧！”秦岚语气学得很像。
“那些书你不是已经背下来了吗，为什么还看？”
“每次看书，老师的模样就会浮现在我的脑海，”秦岚很害怕有一天他会忘了老师的模样。
“总有一天会忘记的，直到他的模样在你脑海里全部消失。”
“我希望那一天晚一点到！”
“对了，筑基对你来说不会是终点！”黑袍人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那我的终点在哪？”秦岚对黑袍人这种没话找话的风格已经习惯了。
“终点缘起于内心深处的欲望，你的欲望够吗？”
“我不知道，也许不够，”秦岚想到很多东西，比如报仇，比如寻找哥哥，等等。
“你的想法有局限，必须打破局限！”
“你的意思是让我自信起来吗？”
“足够狂，才是天才！”
“我是天才吗？”
“你现在觉得你够狂了吗？”
“你以前就说过，可是怎么狂你还没告诉我！”
“这些你老师给你的书里不是有吗？”
秦岚没有说话，而是书里的东西和道理，足足想了好几个时辰，最后才说：“我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
“你早晚会明白，那些东西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如果我当年懂得这些，也就不会出那些事了，”黑袍人说到伤心处，声音越说越弱。
秦岚知道这种时候不要说话，他一会就会好起来，这些年虽然交谈不多，但秦岚还是将黑袍人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
两个人恢复了当对方不存在的状态，除了秦岚翻书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之后不知过了几天，左家主来到石洞里，看向秦岚说道：“你的禁足时间早过了，而且已经筑基，为何还不出去啊？”
“我才刚刚筑基没几个月，需要好好巩固巩固，”秦岚说。
“出去吧！音凌她现在一见到我就问我你什么时候出去，我都快被烦死了，”左家主无奈地说。
“您除了前两年来看我，之后便没有再来，现在又叫我出去，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吗？”秦岚看向左家主直言说道。
“最近家族人手不够，没人保护音凌，所以我叫你出去保护她！”左家主也没有再兜圈子。
“我刚筑基，实力够吗？”秦岚问道。
“现在各大家族的化凡高手都有重任，所以音凌她最多受到筑基修士的危险，你应该够了！”左家主说。
“那好吧！我马上出去！”秦岚也不墨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
在秦岚收拾的时候，左家主看向黑袍人说道：“子路，这次你也要出去了！”
黑袍人说：“好！”
“若不是这次的形势严峻，我不会打扰你，”左家主语气里带着歉意。
“没事，要我做什么直说，”黑袍人还是入定的样子，语气也十分平淡，似乎受到委任的不是他。
“好”
……
秦岚回到小院里，回到他曾经住过的屋子里，回到那张石桌旁，仔细地观察这一切，在这里他能感觉到几年前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
“你是谁？”一个空灵的声音从秦岚的身后传来。
秦岚转身看到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就像玉琢的一样，明亮的眼睛里充满着青春活力，鼻子细而高挺，精致而高贵，樱桃似的小嘴和小巧的耳朵流露出那一丝丝稚气，秦岚看呆了。
左音凌觉得面前的人有点眼熟，长相十分普通，但仔细看眼睛却十分明亮，皮肤白皙，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的感觉，她突然感觉面前的人一直盯着她看，不由地怒道：“你谁啊？”
秦岚醒悟过来，脸色微红地说：“你是小姐？”
左音凌愣了一下，这语气有点耳熟，但确定没有听过，怒道：“你到底谁啊！”
“是我呀，小姐，我是秦岚啊，”秦岚有点激动。
左音凌惊讶道：“你大变样啊！我都没认出你来，脸上的疤痕不见了，皮肤也变白了，连气质都变了！”
“在那里没有阳光，皮肤当然白了，至于气质嘛，多读点书就变了！”秦岚很开心地解释。
“那疤痕呢？”左音凌问道。
“那个，应该是筑基修补身体的时候顺带的吧，我都没注意，”秦岚的确没注意，当时筑基他沉浸在里面，那会想那么多。
“你真的筑基啦！”左音凌很惊讶，转念想想就恢复如初了，说“也对啊，如果没到筑基，父亲又怎么会放你出来！”
“本来我是不打算出来的，家主说你身边没人保护，所以我才出来的！”秦岚急忙献了波殷勤。
“算你有良心！”左音凌很受用。
“对了，小姐，你筑基了吗？”秦岚有些木纳地问道。
“你是来炫耀的吗？”左音凌做出发怒的样子，说们，“我现在才练气圆满，是不是觉得当我书童委屈你了！”
“那能啊！多少人挤破头相当你的书童，我怎么会觉得委屈呢，荣幸还来不及呢！”秦岚怕左音凌误会，急忙解释，表情还十分真挚。
“好了，我吓唬你的，瞧你那样！”左音凌笑道，然后霸气十足地说，“你是我的书童，一辈子都是！”
“好啊！”秦岚也很开心。
“好了，我也要去修炼了，被书童赶超，的确有些难受，”左音凌愁眉苦脸地说，“我爹还经常说我呢！”
“小姐天资聪慧，冰雪聪明，筑基对小姐来说，那是小菜一碟！”秦岚又献了次殷勤。
“是说你吧！”虽然这么说，但她的虚荣心受到了满足，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向自己屋子。
秦岚痴痴地望着，然后笑道，喃喃说：“真好，哪怕只是书童！”
雨亦城里五大家族之间的火药味愈发浓郁，各大家族之间摩擦愈发剧烈，他们开始拉拢自己的盟友，希望在这场角逐之中胜出，左家拉拢和他们一样才创立几百年的家族常家。
常家的状况很不好，各大家族中属常家最弱，也是最开始下手的，常家的坊市时常受到一些“散修”或者地痞流氓的骚扰，导致顾客都不愿意到常家的坊市采购，甚至期间常家开了一次拍卖会，所到之人连个化凡都没有，所卖出的货物更是寥寥无几，在常家面临崩溃的时候，左家出手相助，左家主也很明白，常家倒塌之前必定会做出最后的挣扎，肯定会波及左家，而且左家主也知道，有第一个倒下的家族，就会有第二个，知道只剩下最强的或者实力一样的，他必须为自己找个盟友，不然下一个牺牲品必然是左家。
而颜家和邓家就像这场角逐和他们无关一样，除了年轻的一辈全部闭关外，其他该走货走货，该谈判谈判。颜志自从五年前闭关，也没有出来过，外界虽然有人打探他的消息，但每次都是空手而过，五年过去，他虽然消失在外界的视野里，但他却是越来越出名，外界传闻他早已修成筑基，成就雨亦城第一天才之命，但同样的，颜婷在这几年也越发嚣张跋扈，被传成雨亦城的毒瘤，甚至很多人都说颜家终将因为她而倒塌，颜志也会因为她，毁掉自己的前程，邓向秋也因此疏远了她，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露出属于自己的笑容。
而丁家明面上虽然依旧平静，但暗地里却偷偷打造武器和囤积药材物资，而丁景却没有和其它人一样，而是四处磨练，甚至跑到释暗城去打生死战，虽然释暗城的各大家族虽然不会让他死在这，但也不想辱没释暗城的名声，在他马上受到致命一击之前将他救起，最后丁景实在觉得没多大意思，直接进入森林，最后差点陨落，幸亏暗中保护的长老出手及时，不然后患无穷，对此丁家主丝毫不关心，看望几次后就不再来了，伤好了许多后，丁家主看他又想出去历练，直接将他丢入老祖密室里去修炼。
左家石洞，秦岚积蓄了四年多，他每天出入大书房，但每次都雷打不动的只停留半个时辰，看一部功法，之后便出来打坐，看李先生留下的书，哪怕这些书他早已倒背如流，他和黑袍人极少说话，甚至几个月下来都只说了四五句话，他们不说话的时候就像对方不存在一样，连眼神都没在对方身上停留半刻。秦岚筑基时，要不是石洞里出现异象，黑袍人也不会看向秦岚一眼，秦岚筑基时，以自身为中心，周围的灵气凝成一个个小光点，汇聚成一条长长的星河围绕着他旋转，仿佛他就是星河的中心，异象持续十几天，直到秦岚完成筑基才慢慢消失。秦岚筑基结束后并没有醒来，而是继续入定，一旁的黑袍人看秦岚已经结束后，便入定，之后几个月两人就像石像一样，不再动弹。
秦岚睁开眼睛，仿佛看得更清晰了一些，自身的力气更大了一些，体内的灵气也容易控制了许多，虽然离开身体后便会消散，但依旧可以作用于身体，他现在可以感受到这种力量感，所以不经想起秦山，以前不懂力量，现在知道了，很是提秦山担心。
“感觉怎么样？”黑袍人似乎知道秦岚醒来，但说话好像是自言自语，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挺好的，身体好像充满了力量，”秦岚也没有看向黑袍人，似乎习惯和黑袍人这么说话了。
“等你身体那种力量感消失，你就真正踏入筑基了！”黑袍人虽然还是有点像自言自语，但语气里多了几分关心。
“谢谢指点，”秦岚向黑袍人行礼。
“你筑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黑袍人想到了那十几天的异象。
“有种被撑到的感觉，”秦岚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语言形容了，只能说成这样。
“你很厉害，如果这些灵气不受控制，你就会爆炸，”也不知道他是在夸秦岚还是在教训秦岚。
“可我感觉没这么危险啊？”秦岚实话实话，他的确没感觉到灵气有任何失控的现象。
“所以说你很厉害！”黑袍人的语气始终平淡。
“谢谢！”秦岚向着黑袍人点头微笑，但黑袍人还是不为所动。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黑袍人转移了话题。
“可我现在还不想出去，”秦岚皱眉。
“这里不属于你，”虽然下了逐客令，但语气却平淡得就像自言自语。
“那属于你吗？”秦岚反问。
“不属于，”黑袍人语气有些惆怅。
“那你为什么还没出去，忘不掉吗？”
“是的！”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
“因为你和我不同，”黑袍人抬头看向秦岚的眼睛，“你的眼睛仍有牵挂，”
秦岚也看向黑袍人的眼睛，微笑着说：“你的眼睛里也有牵挂，你也不属于这里！”
黑袍人愣了愣，恢复入定的样子，说：“我的实力不够。”
秦岚坐下，一副赖着不走的模样，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说道：“说的好像我的实力够了一样！”
“会有人来找你出去的！”黑袍人语气依旧平淡。
“那就等他来吧！”秦岚语气学得很像。
“那些书你不是已经背下来了吗，为什么还看？”
“每次看书，老师的模样就会浮现在我的脑海，”秦岚很害怕有一天他会忘了老师的模样。
“总有一天会忘记的，直到他的模样在你脑海里全部消失。”
“我希望那一天晚一点到！”
“对了，筑基对你来说不会是终点！”黑袍人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那我的终点在哪？”秦岚对黑袍人这种没话找话的风格已经习惯了。
“终点缘起于内心深处的欲望，你的欲望够吗？”
“我不知道，也许不够，”秦岚想到很多东西，比如报仇，比如寻找哥哥，等等。
“你的想法有局限，必须打破局限！”
“你的意思是让我自信起来吗？”
“足够狂，才是天才！”
“我是天才吗？”
“你现在觉得你够狂了吗？”
“你以前就说过，可是怎么狂你还没告诉我！”
“这些你老师给你的书里不是有吗？”
秦岚没有说话，而是书里的东西和道理，足足想了好几个时辰，最后才说：“我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
“你早晚会明白，那些东西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如果我当年懂得这些，也就不会出那些事了，”黑袍人说到伤心处，声音越说越弱。
秦岚知道这种时候不要说话，他一会就会好起来，这些年虽然交谈不多，但秦岚还是将黑袍人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
两个人恢复了当对方不存在的状态，除了秦岚翻书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之后不知过了几天，左家主来到石洞里，看向秦岚说道：“你的禁足时间早过了，而且已经筑基，为何还不出去啊？”
“我才刚刚筑基没几个月，需要好好巩固巩固，”秦岚说。
“出去吧！音凌她现在一见到我就问我你什么时候出去，我都快被烦死了，”左家主无奈地说。
“您除了前两年来看我，之后便没有再来，现在又叫我出去，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吗？”秦岚看向左家主直言说道。
“最近家族人手不够，没人保护音凌，所以我叫你出去保护她！”左家主也没有再兜圈子。
“我刚筑基，实力够吗？”秦岚问道。
“现在各大家族的化凡高手都有重任，所以音凌她最多受到筑基修士的危险，你应该够了！”左家主说。
“那好吧！我马上出去！”秦岚也不墨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
在秦岚收拾的时候，左家主看向黑袍人说道：“子路，这次你也要出去了！”
黑袍人说：“好！”
“若不是这次的形势严峻，我不会打扰你，”左家主语气里带着歉意。
“没事，要我做什么直说，”黑袍人还是入定的样子，语气也十分平淡，似乎受到委任的不是他。
“好”
……
秦岚回到小院里，回到他曾经住过的屋子里，回到那张石桌旁，仔细地观察这一切，在这里他能感觉到几年前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
“你是谁？”一个空灵的声音从秦岚的身后传来。
秦岚转身看到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就像玉琢的一样，明亮的眼睛里充满着青春活力，鼻子细而高挺，精致而高贵，樱桃似的小嘴和小巧的耳朵流露出那一丝丝稚气，秦岚看呆了。
左音凌觉得面前的人有点眼熟，长相十分普通，但仔细看眼睛却十分明亮，皮肤白皙，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的感觉，她突然感觉面前的人一直盯着她看，不由地怒道：“你谁啊？”
秦岚醒悟过来，脸色微红地说：“你是小姐？”
左音凌愣了一下，这语气有点耳熟，但确定没有听过，怒道：“你到底谁啊！”
“是我呀，小姐，我是秦岚啊，”秦岚有点激动。
左音凌惊讶道：“你大变样啊！我都没认出你来，脸上的疤痕不见了，皮肤也变白了，连气质都变了！”
“在那里没有阳光，皮肤当然白了，至于气质嘛，多读点书就变了！”秦岚很开心地解释。
“那疤痕呢？”左音凌问道。
“那个，应该是筑基修补身体的时候顺带的吧，我都没注意，”秦岚的确没注意，当时筑基他沉浸在里面，那会想那么多。
“你真的筑基啦！”左音凌很惊讶，转念想想就恢复如初了，说“也对啊，如果没到筑基，父亲又怎么会放你出来！”
“本来我是不打算出来的，家主说你身边没人保护，所以我才出来的！”秦岚急忙献了波殷勤。
“算你有良心！”左音凌很受用。
“对了，小姐，你筑基了吗？”秦岚有些木纳地问道。
“你是来炫耀的吗？”左音凌做出发怒的样子，说们，“我现在才练气圆满，是不是觉得当我书童委屈你了！”
“那能啊！多少人挤破头相当你的书童，我怎么会觉得委屈呢，荣幸还来不及呢！”秦岚怕左音凌误会，急忙解释，表情还十分真挚。
“好了，我吓唬你的，瞧你那样！”左音凌笑道，然后霸气十足地说，“你是我的书童，一辈子都是！”
“好啊！”秦岚也很开心。
“好了，我也要去修炼了，被书童赶超，的确有些难受，”左音凌愁眉苦脸地说，“我爹还经常说我呢！”
“小姐天资聪慧，冰雪聪明，筑基对小姐来说，那是小菜一碟！”秦岚又献了次殷勤。
“是说你吧！”虽然这么说，但她的虚荣心受到了满足，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向自己屋子。
秦岚痴痴地望着，然后笑道，喃喃说：“真好，哪怕只是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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