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76 过程不重要
目录：万界圆梦师| 作者：棉衣卫| 类别：其他类型
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一个木吒！
不就是唱歌跳舞吗？
当时你随菩萨东行选取经人和老猪争斗的威风呢？
呸！
猪八戒向木吒投去了鄙夷的目光，但很快，他便再次看向了跳舞的灵吉菩萨，不得不说，菩萨的舞姿还挺劲爆的，比月宫的嫦娥仙子不遑多让。
“可惜不能录下来。”路仁惋惜的道。
“我录了。”李沐看了眼客户，笑道。
他从不放过任何一幕珍贵的影像资料。
当初。
还在用手机的时候，他就把雄霸的舞姿留存了下来。
何况，现在换成了更方便的奇莫由珠，可以存储海量的资料，这就相当于随身携带了一个执法记录仪，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开启着录像模式的。
人脑总会忽略一些关键的信息。
但机器不会。
有录像，事后万一哪里出现了纰漏，复盘的时候会方便许多。
况且。
这些珍贵的影像资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赞。”
路仁眼睛一亮，冲李小白挑起了拇指。
……
“木吒，稍后有什么打算？”李沐不打算放过木吒，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圆梦师，他深知人脉的重要性。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朋友多了。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可能……大概回西天跟菩萨复命吧！”木吒眼神飘忽，不确定的道。
“有没有兴趣弃暗投明？”李沐看向了他，目光温和，“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有些地方你师尊他们做得确实不太地道，我要大刀阔斧的对佛门进行改革，继续跟他们在一起，难免会把你连累了。”
处在MV中的人听不到外面的对话，李沐挖墙脚挖的肆无忌惮。
“……”木吒目光游移，不敢直视李沐。
他们做的不地道，你就地道了吗？
就你现在这些邪门歪道的手段，早晚落的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啊！
你只有一个人，那边可是一整个佛门呢！
大刀阔斧的对佛门进行改革，谁给你的自信？
真以为自己制住了一个菩萨就天下无敌了？
灵吉菩萨在佛门若有地位，何至于被发配到这里看守一个小小的黄风怪？
即便是玉帝，也不敢说对抗整个西方吧？
一方是和天庭二分天下的佛门，一方是单打独斗！
真以为收拢了几个佛门棋子，就天下无敌了？
傻子都知道该如何选择吧！
“Who claims that i am the one
But the kid is not my son
She says i am the one
But the kid is not my son……”
灵吉菩萨的舞姿接近了尾声，李沐扫了他一眼，继续道：“惠岸行者，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我且问你，在你心中，真理和强权哪个更重要呢？”
真理？强权？
我父亲是托塔李天王，掌管十万天兵；
我大哥是侍奉如来佛祖，是佛门护法；
我追随观音菩萨，是他门下大弟子；
我三弟更是三坛海会大神，玉帝亲封的中坛元帅，地位比父亲不遑多让；
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你问我真理和强权哪个重要？
究竟是欺我幼稚，还是你这个灵山佛太过天真，不通人情世故？
木吒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干笑道：“灵山佛把我当三岁孩童了吗？”
“终究还是被腐蚀了啊！”李沐看着木吒，长叹一声，“唐三藏，这便是我选你的原因了，不管你之前是什么样子？十世转世之后，你已纯净如赤子一般，唯有你，才能涤荡这尘世间的无数罪恶了！”
“阿弥陀佛。”唐僧脸上洋溢着圣洁的光芒，情不自禁的道了一声佛号，见识了太多黑暗面，李小白的评价让他感到自豪。
……
对！
这便是我想要看到的世界，不干净就把他洗一遍，洗到干净为止。
路仁情不自禁的在心中附和。
孙悟空奇怪的看了李沐一眼，慨叹他的心机，短短几日，那佛门的二弟子已然入他瓮中，再也出不来了。
不过。
机巧终究是小道。
决定最终胜利的还是拳头啊！
木吒的脸微微泛红，虽然他身处染缸之中，但对飞蛾扑火，拥有赤子之心的人还是敬佩的，哪怕他们注定要失败。
“我知道你难以抉择，不妨跟在我们身边，同行几日怎样？”李沐笑着邀请，木吒比一个十八线的灵吉菩萨重要的多，他虽然看起来不起眼，身上可维系着好几条线呢！
“菩萨还等着我的消息。”木吒硬着头皮抬出了观音菩萨。
“不差这几天。”李沐道，“即便我开口向菩萨借你几日，想必她也不会不答应的。”
“可是？”木吒还想争辩。
“你刚才说了菩萨的坏话。”李沐笑着打断了他。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木吒的脸顿时涨红了：“不要血口喷人，我……那是中了你的邪术，即便你说出去，菩萨也不会信你的。”
“我也可以让你一直在这里跳舞，直到你答应为止。”李沐笑看着他，“取经路途漫长，我们不介意在这里多停留几日。”
“我……”木吒看着傀儡一样的灵吉菩萨，陡然僵住了。
这货不按套路出牌啊，刚才还拉拢，下一刻就威胁了，都没过渡的吗？！
李沐笑笑，给他找了个理由：“惠岸行者，多接触我们，回了灵山，跟菩萨也有的汇报不是？”
木吒深深看了眼李沐，道：“黄风岭之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离开。”
“当然，我从不强迫人的自由，也不想主宰别人的人生。”李沐笑看了眼木吒，“灵吉菩萨快要跳完了，来船上等他吧！惠岸行者，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跟我们在一起，比在西天有趣多了，每天都会领略到新鲜的事务，说不定到时候你都不想走了呢！”
无耻！
木吒暗哼一声，黑着脸跳到了甲板上。
片刻。
灵吉菩萨一连串华丽的舞步，把帽子潇洒的一甩，结束了整场MV。
刹那间。
云淡风轻。
世界回归了正常。
菩萨看着李小白。浑身颤抖，面沉似水。
李沐眼带笑意，轻轻鼓起了掌：“菩萨舞姿不错。”
灵吉菩萨怒道：“李小白，你欺人太甚。”
“木吒已经明白了。菩萨还不执迷不悟吗？”李沐微笑着道，“我一度以为跳舞可以让人清醒！当初，观音菩萨跳了两支舞，便答应了我的赌约。和观音尊者比起来，灵吉菩萨慧根不够深厚啊！”
灵吉菩萨猛抬头看向了李小白，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竟连观音也没能逃过他的魔爪吗？
木吒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为什么他从没听师傅提起过此事？
“李小白，你到底想怎样？”强权面前，灵吉菩萨倍感无奈。
“原本，我们借了菩萨的法宝，对付黄风怪一事也就不打算劳烦菩萨了。但菩萨既然追了上来，当然是请菩萨随我们一起去黄风岭了。有菩萨的威慑，当能免除不少干戈。”李沐道。
“好，我随你去。”灵吉菩萨环视画舫上的众人，沉吟片刻，选择了妥协。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李沐赞赏的看向了灵吉菩萨，笑道，“有菩萨和惠岸行者相助，此番李某和观音大士的赌局要先胜一局了。”
说着，他回头看向了唐僧，“三藏，我早就说过，诚意足够，便能感化任何人。佛门中人或许暂时糊涂，但内心深处终究藏有一片净土。稍加拂拭，便能幡然悔悟，显露清净光明的本相。”
“……”唐僧目瞪口呆。
你那是拂拭吗？
那完全是用无耻的手段逼迫他们的啊！
噗嗤！
路仁没憋住笑出了声来。
木吒和灵吉菩萨涨红了脸，尴尬的无以复加。
孙悟空无奈的摇头。
他的确要抓紧时间修行了，依着小师弟无法无天的跳脱劲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落他当初大闹天宫的下场了。
时不我待。
再不抓紧，他们师兄弟两个都得被压五行山下。
“三藏，你着相了。”李沐笑笑，继续道，“不管我用了什么手段，最终都是把菩萨引向了善途。记住，只要结果正确，过程其实并不重要。若没有雷霆手段，佛祖也建不起灵山。”
唐僧恍然，向李沐行礼：“灵山佛教训的是。”
木吒和灵吉菩萨对视，相顾无言。
……
在李沐的示意下，画舫掉转方向，朝着黄风岭驶去。
很快。
灵吉菩萨就见识到了取经队伍奢华的生活状态。
六丁六甲，值日功曹定时送饭。
闲暇之余。
唐僧师徒会支起桌子，进行一场叫做打麻将的娱乐。
灵吉菩萨并没能打断取经团队的日常。
当然，主要原因是，唐僧不大看得起这个表里不一的菩萨，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船上这么多人练功不合适，自然找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去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最让灵吉菩萨接受不了的是，船上的凡人女子竟然是猪悟能的结发妻子，在他们打麻将的时候，会在一旁端茶倒水的伺候。
一天下来。
船上竟没一个人念经礼佛。
这舒适惬意的生活，哪还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
原本他就不信李小白灵山佛的身份，现在更不相信了。
若李小白是佛，天下便再无邪魔了。
须尽早被这假灵山佛的信息告知佛祖，若被他胡闹下去，佛门威严怕是要尽丧了。灵吉菩萨忧心忡忡。
倒是一旁的木吒，仍带有几分少年心性，李小白极力相邀了几次，便兴致勃勃的加入了搓麻的队伍之中。
当晚。
继续播放爱情电影，并没有因为队伍中多了两个人而中断。
此次放的是《爱乐之城》。
钢琴家和女演员之间的爱情故事。
整部电影一直在唱唱跳跳。
灵吉菩萨全程黑脸，他有许多东西不明白，但是那熟悉的旋律音乐和舞蹈，却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菩萨一言不发，总觉得李小白是在借机嘲讽于他。
当然。
灵吉终究是菩萨，心境摆在那里，倒也不会把跳舞的事情一直放在心上。
众人在聚精会神观看影片的时候，他把更多关注度放在了奇莫由珠上。
顺带着猜度李小白的身份。
思索李小白邪异的法术是否和这古怪的法宝有关？
毕竟。
那珠子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多多搜集情报，将来佛门对付李小白，更有把握……
……
“小白，你把这劳什子菩萨带上作甚？”孙悟空传音给李沐，“你对他用上了那般手段，他怎么可能甘心帮助我们。带他们一同上路，不定什么时候就在暗中使坏了！”
“我自有分寸。”李沐回道，“师兄应该抓紧时间在神仙妖怪中挑选自己中意的对象，及早下手，晚了怕是就选不到合适的了。”
孙悟空一愣：“什么意思？”
“事情发展的太快，我感觉要控不住了。”李沐仰望满天星斗，无奈的叹了一声。
你也知道！
孙悟空白了李小白一眼，无奈的传音：“师弟，教我一些泡妞的方法吧！老孙着实不知该如何下手……”
“师兄，你总算开窍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问我呢！”李沐眼睛一亮，传音道，“虽然师弟也不太明白爱情是怎么回事，但对付女人，无非胆大心细脸皮厚。这几日，师兄也看了不少电影，里面的经典台词稍稍更改一下，我认为没有几个女人能顶得住！”
“可修行之人清心寡欲，怕是少有紫霞仙子那样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孙悟空为难的道。
“以前或许没有，但很快就会有了。”李沐看向孙悟空，笑道，“师兄，相信师弟的手段，为了师兄能够悟道，师弟得罪天下人，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孙悟空一阵恍惚，看着忽然兴奋起来的李小白，心中生出了一丝极其不详的预感，“师弟，悟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佛门势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师兄放心，我有分寸。”李沐笑道，“祖师给了我不少保命的手段，不会出事的。”
……
当晚无事。
队伍中多出了两个陌生人，取经团队终究不能像平时那样畅所欲言。
看完电影后。
连剧情也懒得分析讨论，便各自睡去了。
但当天晚上。
除了路仁、高翠兰两个体力不支的凡人之外。
其余人辗转发侧，各有心思，都没有睡好。
毕竟。
今天发生的怪事太多了，大家都需要消化一下。
……
不就是唱歌跳舞吗？
当时你随菩萨东行选取经人和老猪争斗的威风呢？
呸！
猪八戒向木吒投去了鄙夷的目光，但很快，他便再次看向了跳舞的灵吉菩萨，不得不说，菩萨的舞姿还挺劲爆的，比月宫的嫦娥仙子不遑多让。
“可惜不能录下来。”路仁惋惜的道。
“我录了。”李沐看了眼客户，笑道。
他从不放过任何一幕珍贵的影像资料。
当初。
还在用手机的时候，他就把雄霸的舞姿留存了下来。
何况，现在换成了更方便的奇莫由珠，可以存储海量的资料，这就相当于随身携带了一个执法记录仪，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开启着录像模式的。
人脑总会忽略一些关键的信息。
但机器不会。
有录像，事后万一哪里出现了纰漏，复盘的时候会方便许多。
况且。
这些珍贵的影像资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赞。”
路仁眼睛一亮，冲李小白挑起了拇指。
……
“木吒，稍后有什么打算？”李沐不打算放过木吒，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圆梦师，他深知人脉的重要性。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朋友多了。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可能……大概回西天跟菩萨复命吧！”木吒眼神飘忽，不确定的道。
“有没有兴趣弃暗投明？”李沐看向了他，目光温和，“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有些地方你师尊他们做得确实不太地道，我要大刀阔斧的对佛门进行改革，继续跟他们在一起，难免会把你连累了。”
处在MV中的人听不到外面的对话，李沐挖墙脚挖的肆无忌惮。
“……”木吒目光游移，不敢直视李沐。
他们做的不地道，你就地道了吗？
就你现在这些邪门歪道的手段，早晚落的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啊！
你只有一个人，那边可是一整个佛门呢！
大刀阔斧的对佛门进行改革，谁给你的自信？
真以为自己制住了一个菩萨就天下无敌了？
灵吉菩萨在佛门若有地位，何至于被发配到这里看守一个小小的黄风怪？
即便是玉帝，也不敢说对抗整个西方吧？
一方是和天庭二分天下的佛门，一方是单打独斗！
真以为收拢了几个佛门棋子，就天下无敌了？
傻子都知道该如何选择吧！
“Who claims that i am the one
But the kid is not my son
She says i am the one
But the kid is not my son……”
灵吉菩萨的舞姿接近了尾声，李沐扫了他一眼，继续道：“惠岸行者，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我且问你，在你心中，真理和强权哪个更重要呢？”
真理？强权？
我父亲是托塔李天王，掌管十万天兵；
我大哥是侍奉如来佛祖，是佛门护法；
我追随观音菩萨，是他门下大弟子；
我三弟更是三坛海会大神，玉帝亲封的中坛元帅，地位比父亲不遑多让；
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你问我真理和强权哪个重要？
究竟是欺我幼稚，还是你这个灵山佛太过天真，不通人情世故？
木吒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干笑道：“灵山佛把我当三岁孩童了吗？”
“终究还是被腐蚀了啊！”李沐看着木吒，长叹一声，“唐三藏，这便是我选你的原因了，不管你之前是什么样子？十世转世之后，你已纯净如赤子一般，唯有你，才能涤荡这尘世间的无数罪恶了！”
“阿弥陀佛。”唐僧脸上洋溢着圣洁的光芒，情不自禁的道了一声佛号，见识了太多黑暗面，李小白的评价让他感到自豪。
……
对！
这便是我想要看到的世界，不干净就把他洗一遍，洗到干净为止。
路仁情不自禁的在心中附和。
孙悟空奇怪的看了李沐一眼，慨叹他的心机，短短几日，那佛门的二弟子已然入他瓮中，再也出不来了。
不过。
机巧终究是小道。
决定最终胜利的还是拳头啊！
木吒的脸微微泛红，虽然他身处染缸之中，但对飞蛾扑火，拥有赤子之心的人还是敬佩的，哪怕他们注定要失败。
“我知道你难以抉择，不妨跟在我们身边，同行几日怎样？”李沐笑着邀请，木吒比一个十八线的灵吉菩萨重要的多，他虽然看起来不起眼，身上可维系着好几条线呢！
“菩萨还等着我的消息。”木吒硬着头皮抬出了观音菩萨。
“不差这几天。”李沐道，“即便我开口向菩萨借你几日，想必她也不会不答应的。”
“可是？”木吒还想争辩。
“你刚才说了菩萨的坏话。”李沐笑着打断了他。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木吒的脸顿时涨红了：“不要血口喷人，我……那是中了你的邪术，即便你说出去，菩萨也不会信你的。”
“我也可以让你一直在这里跳舞，直到你答应为止。”李沐笑看着他，“取经路途漫长，我们不介意在这里多停留几日。”
“我……”木吒看着傀儡一样的灵吉菩萨，陡然僵住了。
这货不按套路出牌啊，刚才还拉拢，下一刻就威胁了，都没过渡的吗？！
李沐笑笑，给他找了个理由：“惠岸行者，多接触我们，回了灵山，跟菩萨也有的汇报不是？”
木吒深深看了眼李沐，道：“黄风岭之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离开。”
“当然，我从不强迫人的自由，也不想主宰别人的人生。”李沐笑看了眼木吒，“灵吉菩萨快要跳完了，来船上等他吧！惠岸行者，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跟我们在一起，比在西天有趣多了，每天都会领略到新鲜的事务，说不定到时候你都不想走了呢！”
无耻！
木吒暗哼一声，黑着脸跳到了甲板上。
片刻。
灵吉菩萨一连串华丽的舞步，把帽子潇洒的一甩，结束了整场MV。
刹那间。
云淡风轻。
世界回归了正常。
菩萨看着李小白。浑身颤抖，面沉似水。
李沐眼带笑意，轻轻鼓起了掌：“菩萨舞姿不错。”
灵吉菩萨怒道：“李小白，你欺人太甚。”
“木吒已经明白了。菩萨还不执迷不悟吗？”李沐微笑着道，“我一度以为跳舞可以让人清醒！当初，观音菩萨跳了两支舞，便答应了我的赌约。和观音尊者比起来，灵吉菩萨慧根不够深厚啊！”
灵吉菩萨猛抬头看向了李小白，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竟连观音也没能逃过他的魔爪吗？
木吒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为什么他从没听师傅提起过此事？
“李小白，你到底想怎样？”强权面前，灵吉菩萨倍感无奈。
“原本，我们借了菩萨的法宝，对付黄风怪一事也就不打算劳烦菩萨了。但菩萨既然追了上来，当然是请菩萨随我们一起去黄风岭了。有菩萨的威慑，当能免除不少干戈。”李沐道。
“好，我随你去。”灵吉菩萨环视画舫上的众人，沉吟片刻，选择了妥协。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李沐赞赏的看向了灵吉菩萨，笑道，“有菩萨和惠岸行者相助，此番李某和观音大士的赌局要先胜一局了。”
说着，他回头看向了唐僧，“三藏，我早就说过，诚意足够，便能感化任何人。佛门中人或许暂时糊涂，但内心深处终究藏有一片净土。稍加拂拭，便能幡然悔悟，显露清净光明的本相。”
“……”唐僧目瞪口呆。
你那是拂拭吗？
那完全是用无耻的手段逼迫他们的啊！
噗嗤！
路仁没憋住笑出了声来。
木吒和灵吉菩萨涨红了脸，尴尬的无以复加。
孙悟空无奈的摇头。
他的确要抓紧时间修行了，依着小师弟无法无天的跳脱劲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落他当初大闹天宫的下场了。
时不我待。
再不抓紧，他们师兄弟两个都得被压五行山下。
“三藏，你着相了。”李沐笑笑，继续道，“不管我用了什么手段，最终都是把菩萨引向了善途。记住，只要结果正确，过程其实并不重要。若没有雷霆手段，佛祖也建不起灵山。”
唐僧恍然，向李沐行礼：“灵山佛教训的是。”
木吒和灵吉菩萨对视，相顾无言。
……
在李沐的示意下，画舫掉转方向，朝着黄风岭驶去。
很快。
灵吉菩萨就见识到了取经队伍奢华的生活状态。
六丁六甲，值日功曹定时送饭。
闲暇之余。
唐僧师徒会支起桌子，进行一场叫做打麻将的娱乐。
灵吉菩萨并没能打断取经团队的日常。
当然，主要原因是，唐僧不大看得起这个表里不一的菩萨，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船上这么多人练功不合适，自然找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去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最让灵吉菩萨接受不了的是，船上的凡人女子竟然是猪悟能的结发妻子，在他们打麻将的时候，会在一旁端茶倒水的伺候。
一天下来。
船上竟没一个人念经礼佛。
这舒适惬意的生活，哪还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
原本他就不信李小白灵山佛的身份，现在更不相信了。
若李小白是佛，天下便再无邪魔了。
须尽早被这假灵山佛的信息告知佛祖，若被他胡闹下去，佛门威严怕是要尽丧了。灵吉菩萨忧心忡忡。
倒是一旁的木吒，仍带有几分少年心性，李小白极力相邀了几次，便兴致勃勃的加入了搓麻的队伍之中。
当晚。
继续播放爱情电影，并没有因为队伍中多了两个人而中断。
此次放的是《爱乐之城》。
钢琴家和女演员之间的爱情故事。
整部电影一直在唱唱跳跳。
灵吉菩萨全程黑脸，他有许多东西不明白，但是那熟悉的旋律音乐和舞蹈，却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菩萨一言不发，总觉得李小白是在借机嘲讽于他。
当然。
灵吉终究是菩萨，心境摆在那里，倒也不会把跳舞的事情一直放在心上。
众人在聚精会神观看影片的时候，他把更多关注度放在了奇莫由珠上。
顺带着猜度李小白的身份。
思索李小白邪异的法术是否和这古怪的法宝有关？
毕竟。
那珠子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多多搜集情报，将来佛门对付李小白，更有把握……
……
“小白，你把这劳什子菩萨带上作甚？”孙悟空传音给李沐，“你对他用上了那般手段，他怎么可能甘心帮助我们。带他们一同上路，不定什么时候就在暗中使坏了！”
“我自有分寸。”李沐回道，“师兄应该抓紧时间在神仙妖怪中挑选自己中意的对象，及早下手，晚了怕是就选不到合适的了。”
孙悟空一愣：“什么意思？”
“事情发展的太快，我感觉要控不住了。”李沐仰望满天星斗，无奈的叹了一声。
你也知道！
孙悟空白了李小白一眼，无奈的传音：“师弟，教我一些泡妞的方法吧！老孙着实不知该如何下手……”
“师兄，你总算开窍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问我呢！”李沐眼睛一亮，传音道，“虽然师弟也不太明白爱情是怎么回事，但对付女人，无非胆大心细脸皮厚。这几日，师兄也看了不少电影，里面的经典台词稍稍更改一下，我认为没有几个女人能顶得住！”
“可修行之人清心寡欲，怕是少有紫霞仙子那样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孙悟空为难的道。
“以前或许没有，但很快就会有了。”李沐看向孙悟空，笑道，“师兄，相信师弟的手段，为了师兄能够悟道，师弟得罪天下人，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孙悟空一阵恍惚，看着忽然兴奋起来的李小白，心中生出了一丝极其不详的预感，“师弟，悟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佛门势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师兄放心，我有分寸。”李沐笑道，“祖师给了我不少保命的手段，不会出事的。”
……
当晚无事。
队伍中多出了两个陌生人，取经团队终究不能像平时那样畅所欲言。
看完电影后。
连剧情也懒得分析讨论，便各自睡去了。
但当天晚上。
除了路仁、高翠兰两个体力不支的凡人之外。
其余人辗转发侧，各有心思，都没有睡好。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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